第4章
” 傅矜的眼神变了。 “你闺蜜真的被绑架了?” 我夺过手机,哽咽道。 “无论如何都要保下我闺蜜,我现在就去筹钱,我现在就想办法!” 我慌乱观看四周,正准备坐上傅矜跑车的副驾驶,他一把把我拽了出来。 8 我反手给他一巴掌,怒吼。 “视频难道也有假的吗!!傅矜,你诚心要逼死琳琳对吧,如果她死了,我也不活了!” 傅矜捂着脸,眼中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心虚道。 “绵绵,你别这样,我已经相信你闺蜜真的被绑架了,你不会开车,我只是担心你出事,准备开车带你过去。” 车上,傅矜不停跟我道歉,方向盘上的双手因紧张收缩又张开。 “对不起,绵绵,是我的错,我不该不相信你,你放心,你闺蜜一定会没事儿的。” 我语气冷淡。 “嗯,谢谢你的吉言,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对你说什么复合的话,也不会挡你和安愿的路。” “等琳琳被救出来后,我也会劝说她跟沈琉离婚,你们兄弟俩想怎么当安愿的舔狗,想怎么和她纠缠,都被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傅矜的脸色唰的一下苍白,嘴唇哆嗦着。 “绵绵,我不喜欢安愿,我只是看在小时候的情意上对她多加关注了点,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我们现在就复合,等你宋琳救出来后我就跟你结婚,宋琳那边,我也会劝说沈琉收心,不要再和安愿一起胡闹了,好不好?你不要生气了。” 我看向窗外,不再去理会傅矜。 抵达别墅,我率先下车,头也不回将傅矜甩在身后,和警察汇合。 当看见逃犯用力掐着闺蜜的脖子,闺蜜脸上的鲜血往下淌,浑身狼狈的样子时,我的心仿佛不再跳动。 我拿起警察带给我的话筒,声音发颤却坚定。 “有话好好说,你不就是想要钱和船吗?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先把人质放开,我立马把你想要的钱给你。” 逃犯一把把闺蜜的头发往后一抓,强迫她抬起伤痕累累的头颅,凶狠道。 “你当老子傻呢?这么多警察,老子出去就死了!” 和警察交涉过后,我们决定以退为进,安排几个狙击手藏在暗处,面上所有警察后退,退到逃犯指定的地方,只剩下我和傅矜在别墅的院子里。 见此,逃犯脸上的忧愁可算少了点儿,用枪拍了拍闺蜜的脸蛋,勾起一抹阴狠的笑。 “你就是这娘们儿的闺蜜吧?她被我们打的时候嘴里一直叫着她老公和你的名字,哈哈哈哈,没想到,她老公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我们给她老公打电话要钱的时候,他老公还让她不要闹了,还说等他陪完另外一个女人就回来陪她,可笑不?” 逃犯仰天长笑,一滴血泪从闺蜜的眼眶中滑落出来。 她微微睁开眼,满是血丝的眼睛看向我,无声道。 “快走,不要管我。” 我捏紧拳头,用力把嘴唇咬出鲜血,让自己保持冷静,继续和逃犯对峙,让他分心,好让狙击手有机会找到破绽。 这时,另一个把财物搜刮干净的逃犯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站在那个逃犯的身边。 逃犯一脚踩在凳子上,跋扈冷笑。 “臭娘们儿,你招来了那么多个警察,谁知道哥几个还能不能活着离开A市,既如此,我们哥俩反正也是烂命一条,何不临死前再捞点儿?” 我咬紧牙关,一字一顿。 “你们还想要什么?” 逃犯的嘴脸变得恶臭,淫荡。 “这个孕妇的味道我们尝过了,没什么意思,你长得漂亮,又不是孕妇,上来陪哥俩玩几把,我就放了你闺蜜怎么样?” 逃犯的每一个字都在撕裂我的心脏,我稳住呼吸。 9 一旁的傅矜挡在我身前,冷笑。 “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我们加钱。” “哟,还想英雄救美呢?行啊,看你的样子肯定比这俩娘们儿值钱,既然如此,你上来换这女的,并且还要再加一个亿。” 傅矜同意了,我心里稍微有点触动,但不多,毕竟如果不是她,闺蜜也不会被撕票。 傅矜暂时只能调动一个亿,另外一个亿他打电话给沈琉。 男人懒洋洋的语气先一步想起。 “好兄弟,多谢你帮我把我老婆稳住,海林湾那个项目我已经让助理拟好合同了……” “沈琉,你老婆被绑架了,绑匪要两个亿,你赶紧把钱准备好。” 沈琉迟钝片刻,冷笑。 “傅矜,你是被周绵那女的迷了心窍,帮着她们俩一起骗我对吧,亏我还把你当兄弟……” 傅矜焦急打断道。 “是真的,孩子已经没了,你赶紧把钱……” 话未完,沈琉冷漠挂断电话。 最终,傅矜又从公司里调了五百万过来和逃犯协商好,逃犯这才同意交换人质。 傅矜刚上去,闺蜜就被逃犯丢了过来,我闪身过去救下闺蜜,手臂被压骨折了。 但看着闺蜜尚且存留的呼吸,我泪如雨下。 “还活着,没事了,琳琳,这次我终于救下你了…” 与此同时,楼上的傅矜冲向逃犯,狙击手开枪,击杀拿枪的那个逃犯,剩下的逃犯见此带着傅矜一起从二楼跳了下来。 头磕到岩石,当场毙命,傅矜浑身多处骨折,昏迷过去。 医院里,闺蜜和傅矜被推进手术室,沈家人急匆匆从国外赶了回来。 沈琉带着安愿来到医院时,还张狂道。 “爸妈,爷爷,你们不要相信宋琳,这一切都不过是她和她闺蜜在演戏而已。” 沈家老爷一拐杖狠狠打折沈琉的腿,指着刚从手术里推出来,浑身裹满纱布的闺蜜。 “你自己看清楚是不是演戏,你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都保护不好,沈琉,你太让我失望了!” 沈琉跪在闺蜜的病床前,声泪俱下忏悔。 闺蜜虚弱道。 “沈琉,我们离婚吧。” 闺蜜出院后正式和沈琉办理离婚,沈琉被沈家抛弃。 没了沈琉的庇护,安愿被原配找上门,再次毁容,受不了打击跳楼。 傅矜出院后一直找我复合,祈求我的原谅,但我没有再回头。 我带着闺蜜离开了这座城市,开启崭新的生活。 (全文完) 题名:遇到杀猪盘了怎么办 作者:林萨 文案: 成长系渣攻x温柔大美人 杀猪盘:长线养猪,养得越久骗得越狠 * 别人眼中的邢卓:贵公子高富帅 被邢卓气哭的江畔: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狗的人 别人眼中的江畔:冰美人 被江畔挠花脸的邢卓:我* * 高中做室友的时候江畔就觉得邢卓不像好人,但大学时还是被邢卓的甜言蜜语骗到手。 婚后邢卓暴露种种不良恶习。江畔发现自己掉进了杀猪盘,此盘用心险恶,除了钱,什么都骗。 把这渣男踹了后,江畔带着双胞胎过上美美的小日子。 而离婚四年,邢卓找上门,“畔畔我们生个江季吧。” “生个你个**” 一点点救赎;满满的狗血。 标签:破镜重圆,甜宠,双性,现代,攻受不明 第1章 江畔的公司赶在年底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 管理层的变动没有在公司内部引起大的波澜,倒是不相关的消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连江畔都听到说,新财主是个回国不到两年的年轻创业者,才27岁,背景非富即贵,且未婚未育。 这个备受关注的财主欢迎夜宴选在一个良辰吉日,当天酒店还承接了两对新人的宴席,华丽的车队排到了喷泉池外。 江畔泊车后入场本就晚了,还差点走错厅,他心里也不着急,忙里偷闲地打算找个吸烟室。结果转身就被顶头上司抓个正着,从一群人里射出刀眼瞪他。 摸鱼小达人江畔淡定地移开视线,不巧和旁边年轻多金,头角峥嵘的大老板对上视线。 185往上的身高,一张没让人失望的脸,目光分外倨傲。 原来很短的时间里就一跃成为华南炙手可热的新贵,是这人。 江畔神情微微一顿,捻皱了食指和拇指间的香烟,朝那边走过去。 大老板邢卓年纪虽轻,气场不小,又在年底的这种商务晚宴过多,虽然一晚上都淡笑着,不过波澜不惊的眼底是冷的。 在被领着去隔壁会议厅看宣传短片的路上,瞧着门口姗姗来迟的大美人,微眯了下眼睛。 江畔右手夹着一直细烟,他人又白皙,露出的手腕和脖颈就像裹在白丝袜中,隔远了看,他周围仿佛过曝和柔光,全是与现实疏离的朦胧感。 江畔五官带点女相,走近了,脸上挂着冰,挺有味道的。 邢卓看着迟到了也不做解释站着的江畔,脸上看不出意图。 有人便就说:“这是我们江畔江总,公司的设计总监。” 刑卓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淡道:“江总?” 江畔这才对人微微颔首:“邢总,不好意思来迟了。” 邢卓目光淡淡,主动递出右手,手掌宽大,五指修长,握手时和江畔的力量对比明显。 江畔微微蹙眉,握手礼后,也没参与应酬的积极性,攥着被捏红的右手,悄悄落在了一群人后边。 邢卓站在最前面,问:“江总不一起?” 领导平时被江畔pua,觉得今晚江畔能来就不错了,现在他躲后面,就替他说:“邢总见谅见谅,江畔脾气很坏,谁叫他又是我们谢总的心肝肉。全公司的人都怕他,” 此时影片快要播放,厅内灯光昏暗,离得近的人都当邢卓这个不易亲近的贵公子是闻言笑了,却没注意到他嘴角挑了抹冷笑。 看完宣传片,谢晗磊趁老板身边人多,走到整晚溜边的江畔身旁,“老板得罪你了?” 江畔托着高脚杯的指尖漂亮,同样漂亮的眼睛没有情绪地看着手里的酒,“没有。” 谢晗磊也知道两人都不可能认识,要说得罪,也是江畔刚刚在众目睽睽下迟到,得罪了抽空露面的大金主。 但江畔今晚真的有些奇怪。平时也不是随着心意做事的人,今天被叫来加班脸就这么臭,现在不把这些当回事,听到的话都被他当成了下酒菜,边听着边随手将空掉的酒杯放在一旁白色桌布上,四周水晶灯的明辉从他抬手的指缝穿过,有种剔透质感的手轻轻执起第二杯。 “去给邢总敬一杯。”谢晗磊目光催他。 江畔往那边看了眼,说:“我就不用了吧。” 谢晗磊目光也跟着看过去停留了片刻。 邢卓这样的男人眼界高,这里本没有能提起他兴趣的,一直又得体又冷漠。可能就是这样,他和江畔气场相斥,莫名不合。 谢晗磊自觉分析得在理,就是错过了江畔方才象征性一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再看江畔时,他已经又是冷冰冰的模样。 “走,跟我过去。刚刚迟到可就是有点得罪了人。” “一会我就得走。” “啧。”谢晗磊也是奇了怪,他认识的江畔从大学就开始自己创业,什么样的人都见过,遇到过流氓,也被人叫过男狐狸精,还没见他怕过谁。但今天怎么就这么不愿意见邢卓? “有心事?” 江畔带着些无奈,低声解释,“小朋友感冒刚好,我不放心就留他们在家。” 谢晗磊差点给忘了他家的特殊情况,也不好叫江畔为难,便说:“那走的时候过去说一声总行吧?现在是迭代的特殊时期,你好歹也是个领导,主动些,就当向手下释放些积极的信号。” “我就一打工的。”江畔嘀咕一句,在谢晗磊再开口前,说,“别催我了,我打个电话就过去。” “一会好好说话。” “嗯,我说邢总真是年轻有为,让人刮目相看。” 打发走谢晗磊,江畔独自在外围徘徊一会,浅红如樱的唇瓣啄空手里的酒,便搁下酒杯,走了出去。 没找到室内吸烟区,江畔乘电梯下楼,冷风从身边吹过,吹皱了衬衫,他刚走出旋转门出来时唇边便呵出一团白雾。因不耐寒的体质,在室外没走多远,今宵月冷,江畔的手尖顷刻变冰了,点烟的动作都不自然。 头脑空白地抽掉半支烟,突然听人在背后身后一声“邢总”,江畔掐着烟蹙眉回过头,与一双看着自己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台阶上的邢卓,骨架挺拔,结实高大的身材恰到好处的撑起了西装笔直利落的线条,双手插兜,背光看来的目光半眯,带着浮冰似的冷意。 江畔这才回神。 难怪之前那么些人偷偷回头望他这边看。如果是在看邢卓那就不奇怪了。毕竟邢卓长得可太好了。 如果美丽和肉体可以是武器,邢卓一定所向披靡,是那个世界的王。 与大理石柱下的江畔对望一眼,邢卓踏下台阶朝江畔走去,从他手里的烟盒抽出支烟,咬着烟低头借火。 冷风掠过耳际,连带着江畔的脸也覆了层寒霜。他一个怔神,“嚓”,烟丝被点燃,江畔闻到这男人身上不算难闻的热息,还有他头发上的烟酒味,在火星和冬日的冷风中糅合、割裂成了一种莫名的气息。 邢卓个子比江畔高,肩膀比江畔宽,刚好将人完全挡再身前,目光若有若无地打量被阴影遮住的江畔。 刚刚在里面和谢晗磊聊天有声有色,现在就成了装模作样的木头美人。 剪了个短发,皮肤冷白,嘴唇干燥自带血色,轻轻一碰就会更红。就像是他这个人再怎么拒人千里之外,又会在别的地方露出了淫/艳的马脚。 松了松喉结下的领带,邢卓问:“这什么烟?” 江畔看了眼烟盒,吸着烟,没说话。 邢卓将他手里的烟盒拿过看了眼,夹着烟的右手托着江畔手背,将烟盒物归原主的同时,手掌松松捏住他又滑又凉的手背。 这就和“搓牌摸手”的偷情差不多一个意思,从体温、目光、气息传递意味不明的暗示。 江畔被撩得心下火起,不管邢卓是见色起意,还是另有所图,他都想给他一巴掌。 “想打人?” 都还没动手,这人手上用的每一寸劲都带着恨,疼得江畔皱着眉心,借着低头去看手机来电才没外露两个陌生人之间不该有的情绪。 邢卓顺着江畔的视线垂眸,是谢晗磊,便半眯着眼睛打量和别的男人关系匪浅的江畔。江畔则冷淡看他,冲他伸出纤白的食指,指他身后。 ——有个从黑色商务林肯下来的男孩,看样子是认识邢卓。 江畔刚cue他,他就径直朝邢卓走来,便傍着邢卓手臂,叫邢卓,“哥”,向江畔自我介绍时像个孩子气的乖弟弟,“你好,我叫涂棠。是哥的同事吗?” 江畔眼帘略微上抬,明珠似的双眼与他淡淡对视,疏离说:“不是。”展示了下手机来电,走开接电话,听身后的小男生说:“我来接你嘛,不是说好今晚和我玩嘛?我都等了好久了。” 邢卓回应了一个心不在焉地鼻音,“嗯?” 涂棠不大的声音又软又黏,又问:“那等Daddy你抽完,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江畔耳朵贴着手机没听清对面在说什么,却被背后惊得头皮一麻。 原来如此,这个男孩是来找邢卓床上打架的。 毕竟勾引聊骚这种事,邢卓既有优势又很擅长,他还没什么人品。看起来是挺冷的禁欲男神,眼型凌厉,像割人的刀子,但也轻易看得人脸红心跳、不知所措。 此时那双眼淡淡瞥着江畔,又把身边的男孩撩骚得红着脸,眼中满是心动又心慌,娇滴滴地抬头询问邢卓的意见,“还有其他事吗?” 邢卓表情寡淡,目光极具侵略性,一瞬不错地看着江畔吸烟。 涂棠有些尴尬,用余光悄悄打量几步外的冰美人。 刚才邢卓看他的目光,分明就是看上了他。要是自己没来,邢卓今晚就被钓走了。 便问:“……你是生气了吗?” 邢卓视线落在他脸上,“走吧。” 两人往前走了两步,邢卓回头问接完电话的江畔:“一起么江总?” 江畔冷若冰霜,“代驾。” 待两人走后,江畔面无表情地将烟盒扔进酒店门口的垃圾桶,还在外套上擦了擦手背。 在林肯宽敞奢华的后座,邢卓收回目光,涂棠手放在他腰腹,也看看他目光停留的方向,问:“是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邢卓漫不经心说:“他好看。” 涂棠目光软软地瞪了他一眼,坐上了他的大腿,手掌若有若无地隔着衬衣摩擦,问:“他是你下属?那你们以后会经常见面吗?” 邢卓看他一眼,没阻止他的动作,淡道:“也许。” 看着人如何勾引自己,什么都不做的邢卓身上有种很危险的吸引力。涂棠仰着皮肤又白又嫩的脸,语气吃味,道:“说不定人家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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