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将她的口腔塞满。 她努力放松口腔,上下摆动着脑袋,巨大的肉茎在她嘴里出没,有黏腻的津液随着她的动作被刮蹭到嘴唇外,黏糊糊的从她的下巴坠下来。 “嗯…唔…”头被顾霆远紧紧按住了。迫使她更深更快的吞咽他,他硕大的阴茎挤进她的喉咙里,惹得她呕意连连,圆硕的蘑菇头塞进她的喉咙里,让她几乎要窒息。 “这才叫吃懂吗…”男人压抑的声音和喘息在逐渐黑暗的房间里异常淫靡,唐宁腿心咕嘟咕嘟冒出温热的水液,也越来越痒了。 顾霆远在她喉咙里抽插了几十下,才猛的将她放开。 太大了 阴茎从她嘴里弹出的一刻,黏糊糊的糊满汁液,肿胀狰狞的一根在顾霆远胯间摇晃。 唐宁伏在他腿上剧烈喘息,心跳快得像是刚从濒死状态抢救回来,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往胸腔里吸进空气。 顾霆远深着一双眸子,坐在沙发上垂眼看她,面部表情很淡,只手撑在沙发上微微蜷紧摩挲的手指,才稍微暴露出一点情绪。 唐宁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嘴里还有滑滑的粘湿感。 她把手伸进嘴里,挖出一团黏糊糊的汁液,也不知道是她被捣糊的口水,还是男人溢出的前精,亦或是两则混合物,糊糊的黏在她的手指间。 唐宁有些无措的抬起手,表情呆滞的望着男人,那双小鹿眼此时像蒙着一层雾气,水盈盈亮晶晶,奶色的小脸泛起一阵潮红,从两颊蔓延到耳边。 男人敛起眼睫,微微倾身下来,修长的手指捏住盖在她身上的一角薄毯,一只手扶着她的手背,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的帮她擦拭。 他眼神专注,动作仔细而温柔。 唐宁盯着他看,见他对她的动作毫无反应,干脆扬起下巴,撑着身子将脸凑到他面前。 顾霆远依旧没动,温热的鼻息扑到她脸上,混着他身上熟悉的草木香,手背上他的的手掌干燥温热,手心的薄茧厚实而硬朗,修长的手指捏着那一角薄毯,将她手上的黏液擦拭干净。 空气都仿佛黏糊起来,暖烘烘的冒着粉红的泡泡。 “顾霆远...” 唐宁盯着他专注的表情,脸颊莫名热起来,心里酥酥麻麻,凑近他小声的问:“你舒服了吗?” 这句话瞬间将暧昧的气氛打破。 顾霆远抬起眼皮,冷冷松开她的手,将那黏糊糊皱巴巴的被子丢到地上。他重新靠回沙发上,张着腿向她展露自己肿胀的阴茎,淡薄的语气带着嘲讽: “你觉得呢?” 眼前这根粗紫的茎身,赤红的蘑菇头,盘踞其上面目狰狞的筋脉,无一不透着未得满足的野性淫欲。 唐宁抿了抿嘴,心虚的睫毛连连扇动:“那...” “坐上来。”男人已经失去了和她玩闹的耐性,直接打断她的话。 唐宁盯着那根粗大狰狞的阴茎,粗壮的茎身肿得几乎赶上她的小臂,那样长的一根仿佛会捅穿她的肚子。 她犹豫了一会儿,抬头望着他,小心翼翼的确定:“坐上去,你就让我出去?” 顾霆远徐徐倾身下来,高挺的鼻梁几乎抵到她脸上,薄唇微张似笑非笑的吐出这么一句:“要不,就别做了?” 即便他没什么表情,但唐宁却从他那森冷阴鸷的语气里听出威胁之意,后背上寒毛倒竖,仿佛有一条冰冷的舌正沿着她的脊背向上攀爬。 不做不意味着放过她,很可能是她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了。 唐宁顿时头皮发麻,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往他腿上跨。 她撑着身子,屈膝跪在顾霆远胯间,一只手撑着他结实的胸肌,一只手向后扶住他的阴茎抵到自己那片泥泞的沼泽上,缓缓往下坐。 粗硬的肉棒挤开她层叠的软 肉,一寸寸慢慢填塞进去。 又胀又烫。 唐宁张着小嘴微微喘息,身子插在那根阴茎上止不住的颤抖,肉穴夹着那根壮硕无比的肉茎艰难的往深处吞,身体渐渐被他撑开填满。 一股水液顺着那粗壮的棒身往下流,化做几条小溪,没进男人坠在下头的两颗精囊上。 唐宁好不容易吞下半截,还是没能适应他的壮硕,撑起身子将茎身抽出一截,再缓缓沉回来,肉穴里又酸又胀,有被顶到脏器的错觉。 “太大了...”她撑在他胸前,咬着下唇,声音变得又黏又湿,习惯性的跟他撒娇。 “你可以选择不做。”顾霆远脸色平静,仿佛被她吃进去的不是自己的阴茎,只是冷淡的建议。 唐宁当然不会顺着他的意在这个时候放弃,撑着他身后的沙发被,身子微微下伏,臀部上翘,咬着牙就着他入进去的部分上下套弄。 茎身粗长,肥厚的硬楞跟着摩擦她的肉壁,很快身下就泛起一阵酥麻。 唐宁的动作越来越快,伴着水声,肉茎被她的蜜水流得一片濡湿,油光水亮,更显棒身粗壮狰狞。 “嗯...好胀...” 她仰着头,喉咙里闷出呻吟,两颗光裸的奶子因为姿势的缘故坠到男人面前,一晃一晃的在他眼前撩拨。 顾霆远盯着那两颗嫩红的乳珠,她身上的奶香味跟着漫进鼻腔,顾霆远总是抬起手,扣住他的腰身,带着她往自己的阴茎上起坐。 636|谁把你贯得这么娇气? 巨大的阴茎像一根热铁往唐宁紧窄的肉穴里深入,熨烫出她满穴的汁液,挤塞间龟头处翻起的巨大冠头来回剐蹭她被撑开的穴壁,刮出一阵阵酥麻颤栗。 唐宁曲腿跪在沙发上,咬着下唇往下坐,撑在沙发的膝盖止不住的颤抖,仿佛是运动达到极限时的肌肉颤动,不断有汁水顺着他茎身上蜿蜒的沟壑往下滑。 他好烫,又好硬,一整根慢慢往她身体里挤入。 她扶着顾霆远的肩膀,在他身上缓慢起坐,娇嫩的小逼主动的吞吐他肿胀的阴茎,赤红色的茎身被抽出长长一截再缓缓吞回去。 虽然动作不快,但他粗长的肉茎在每一次动作间都能带给她极大的快感。黏腻的汁水顺着粗长的阴茎往下滑,将他胯间浓密的毛发润得粘稠浓黑。 顾霆远手把着她的腰,如鹰的眼睛紧紧擒住她,仿佛是在探究她脸上的神色。 “嗯啊…太深了…” 阴茎才入了半截,唐宁稍微坐得深一些,就有种肚子快要被撑破的错觉。 她咬着下唇,眼睛里蕴染出水雾,身体串在阴茎上不住的颤抖,喘息声短促又凌乱,咬着他的蜜穴仿若是失禁一般,流出更多的汁液。 “哪里深?还有大半没进去。”顾霆远往两人交合处撇了一眼,语气冷淡的嘲讽:“你这段时间也是这么伺候别的男人的?” 听到他的话,唐宁的身子僵直,睫毛扑腾着蓄出几丝委屈。 顾霆远以往从不这样的,至少在言语上总是温柔,很愿意哄她。可他现在完全像变了个人,语气冷漠,说话甚至夹枪带 棍的。 “怎么?我还问错了?”他抬起眼皮,目光略过唐宁泛红的眼眶,喉结微微动了两下,终于还是软下口气,淡淡说了一句: “问一句就要哭,谁把你贯得这么娇气?” 他一这么问,唐宁就更委屈了,她扁着嘴热热的眼睛开始往外冒出泪花,却仍是固执的不断吸着鼻子,不肯让眼泪掉下来,只是带着点报复意味的回答:“...是你。” 她声音含泪,含含混混的软成一团,叫人听不清也辨不明,只觉得那团东西跟着沉到心上,压得人又闷又沉。 顾霆远薄唇微抿,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瞳孔深处幽深得犹如一片望不见底的深潭,扶在她腰上的手微微颤了一下,良久他松开手,徐徐出声:“这么难受,就别做了,下去。” 他说完似乎就要起身,唐宁给他吓了一跳,四肢紧紧扒在他身上,慌慌张张的说:“谁说不做了?说好了,做完就放我出去,你可不能出尔反尔!” 顾霆远不置可否,手托在她腰上免得她从他腿上翻下去,语气却不带半点儿和缓,只嗤笑了一声:“你这委屈的样子,搞得跟我强奸你似的,不做不是如你意?” 闻言,唐宁咬了咬牙,扶着他身后的沙发被身体前倾,下身抬起一截,膝盖撑着身子往下沉。 “嗯...啊...”她挤着那根阴茎往里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顾霆远生气的缘故,他的性器似乎比以往都大了许多,又长又硬,顶得她肉穴里的嫩肉都往里凹。 唐宁没有再停顿,入进去一长截再往外抽出一点,就这么深入浅出的吞吃着那硕大的肉茎。 顾霆远没说话,手只是扶在她腰后,不动声色的帮她揉着腰上紧绷的肌肉。 不断有汁水被挤出穴外,小腹都被撑得隆了起来,深处被龟头顶到的部分仿佛伸到肚子里,翻得她五脏六腑都往上挤,有种撑到饱的感觉。 下唇被她咬到发白,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颤抖,全身的汗都冒了出来,又热又冷又胀,说不出的难受。 顾霆远终是看不下去,大手掐住她的腰,阻止她下沉的姿势。 “谁喜欢跟你受刑一样的做爱?夹得我一点都不舒服。” 他说着就要把阴茎从里面抽出来,唐宁慌张的要去夹他的腰,却被他用手挡住。 “把屁股掰开,放松点。”顾霆远把她好不容易吃进去的阴茎强势的往外抽离,直到只剩下一颗龟头镶在穴口处,才停下动作。 唐宁看他动作,知道他是愿意主动,赶紧撑着膝盖,两手托着自己的两瓣肉臀往旁边拉开,张开自己的小逼。 顾霆远扶着她的腰,将她往身下按,腰胯趁势上顶。 “啊...” 粗长的阴茎一瞬间贯进去大半截,肿胀的茎身挤开唐宁被掰开的小逼,后很快抽出来,下一秒又捣回去。 他的动作又快又准,很快就将她腿间那张小逼捣得濡湿,里头紧绷的软肉被他撞得酥麻软烂,绵绵的裹着他的性器。 “腿张开点。” 唐宁的身子开始发热,脑子仿佛也被他捣糊了,迷迷糊糊听到他这么说,身子也本能的动作。 膝盖刚往两边打开,就听到身下“噗”的一声闷响,掰着肉穴的手被什么东西重重拍了一下,下一秒,一阵尖锐的疼麻感从身体深处直蹿到神经末梢。 那根肿胀的阴茎就这么被他全捅了进来,粗长的一根塞满她的身体。 “嗯!” 唐宁甚至没来得及叫,喉咙里闷哼了一声,绷紧的身子已经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被撑开的小逼激动的痉挛着绞着那根强塞进来的大阴茎,噗噗的向外喷着水花。 637|怒意中的性爱 顾霆远大手包住她嫩白的臀腚,修长的手指难耐的陷进她绵软弹滑的臀肉中,肉茎在她的绞夹下剧烈的弹动。 他沉着一双眼睛凝着身上高潮颤抖的女孩,瞳孔深处蕴蓄的烈焰是又爱又恨。 她不会知道他听到她和其他人领证结婚时的心情,那一刻的绞心搓肺,仿佛全身的器官都被掏空,只剩一具皮囊。 任何的刑罚都没有那一刻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 几乎失去理智,什么都顾不上,只想赶紧找到她,质问她。 他想知道究竟为什么?为什么要把他一个人剩下?为什么要瞒着他跟其他人结婚。 毫无预兆,却也足够伤人。 他用力最极端的手段快速结束战役,拼着一身的伤赶上去往尼斯坦尔的飞机,到了地方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房间,还在当地的报纸上看到他们四个人拍的婚纱照。 女孩穿着白色的婚纱,一身潋滟的光,站在三个高大的男人中间。 三男一女的婚礼,有够轰动的。 他抓着那张报纸,站在房间里,仿佛还能闻到空气中飘荡的那股熟悉的甜香味。 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这里浪荡了多久。 去机场的路上,他脑子想着抓到这个女人该用什么方式来惩罚她,让她再不敢忘记他,遗漏他。 然而,在飞机上看到她的那一刻,看到那小小的身子蜷缩着靠在角落里,所有的怨恨和不满又全都发泄不出来。 顾霆远有时候真看不懂自己。以往在战事上最为果敢决断的人,为什么在关于她的事情上就变得这么犹豫不决,踟蹰不定? 明知道有软肋就容易被人拿捏,还要放任让她占据自己的心,成为自己的脆弱点。 而如今拿刀捅向他的就是她本人。 她又最懂得捅哪里他最痛! 想要这里,顾霆远磨了磨后槽牙,将唐宁紧紧扣在身下,下腹绷出结块的腹肌和腰线,抬臀朝她的蜜穴狠狠撞了上去。 “唔…顾霆远…啊啊啊…”唐宁身下像失禁了一样,汁水滴滴答答的从蜜穴里往外涌,把顾霆远的大腿根全喷湿了。 她揪着她的衣襟,咬着下唇,晃着脑袋,蜜穴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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