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路段简直太好了,这个点正是剧组休息的时间,这个巷子也是临时搭起来的幕布,刚好挡住了左右两边的视线,这样的情况下路上竟找不到一个可以求救的人。 正是焦急,一个群演模样的男人从巷子另一头朝着他们走来,他手上拿着剧组放的盒饭,走到旁边的台阶上坐下,打开盒饭大口的吃了起来。 这个人简直就是唐宁的曙光,趁着小梁不注意,唐宁提起气猛冲了过去,抓着那个群演的胳膊说道:“大哥你哪个剧组的?我们剧组刚好缺演员,你要不要接?” 男人和小梁都怔住了。 “...接,在哪?”男人果然同意了,当即放下盒饭站起身。 “这边。”唐宁眼看又戏。 却没想到她才转过身,一张巾帕竟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口鼻,一股奇怪的味道蹿进鼻腔。 惊觉不好,却早是软了身子,无论如何强撑都控制不住的顿进黑暗。 ... 唐宁觉得自己好累,好像这几年熬的夜全在这时候偿还一般。 无论她如何努力,眼皮都重得睁不开。她隐约感觉自己的身子在摇晃,甚至偶尔能听到一些杂乱嘈杂的声音,但意识模糊到根本分辨不清那些是什么。 不知道睡了多久,直至她仿佛在露天经历了一场瓢泼大雨,雨大得当头兜下,砸得她脸颊都在发疼。 醒来的时候还是懵的,身子酸软全身无力,眼前是一阵天旋地转。 “起来!”有人凶狠的扯着她的手臂,将她拖到了角落,往人群里一丢,惊叫声四起。 “闭嘴!以后有你们叫的时候!”那人说的是英语。唐宁在疼痛中睁开眼,她身上湿答答的一片狼狈,周围是一群蜷缩在地上哭泣的女人。 房间里是一群长相凶狠的白人大汉,站在面前的这个白人更是壮得可以,他嘴上叼着一根雪茄,一只脚踩在沙发的扶手上,手里摆弄着一把漆黑的手枪。 “咯哒”一声枪上膛的清脆声响,让女人们更是吓得尖叫,瑟缩成一团。 这一幕似乎取悦到他,男人握着手枪,眼睛在人群中扫视过一圈,从地上抓起一个女人:“张嘴。” 357|魔窟 那女人抖得厉害,在他手上抖得像寒风里萧瑟的落叶,她似乎听不懂英语,在那人手上哭泣着,喃喃着唐宁听不懂的语言。 那男人显然也没听懂,但他享受着猎物在自己手上求饶颤抖的感觉,他朝她脸上吐了一口烟,解开裤袋掏出自己的阴茎,掐着那个女人的嘴便塞了进去。 “唔...”女人在他胯下挣扎,扭着脑袋想把那根塞满她嘴的阴茎甩出来。 男人仿佛失去了兴致,抓着女人的头发抽出阴茎。 “你刮疼我了,贱货。”他拧着眉恰着女人的下巴恶狠狠的说完,下一秒枪托便重重的砸在她脸上,那女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脸上一片血泊。 男人蹲下身子,掐着女人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她的眉骨被砸得凹陷,眼睛那里一片血红,已然没了意识。 “破相了。” 男人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意外,下一秒他抽出嘴里烧了半截的雪茄,将泛着红光的烟头直接摁在了女人的脸上,伴着滋滋的声响和女人凄厉的惨叫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肉烧焦的焦臭味。 “啧,太吵了。”男人歪着脑袋挖了挖耳朵,他站起身,枪口已经塞进了女人的嘴里,一声枪响,尖叫声过后,房间里一阵寂静,血腥味扑鼻而来,女人睁大着眼睛,脑浆崩了一地。 眼前这一幕惊悚吓人,唐宁心跳快得要从嘴里蹦出来,她不知小梁和那个男人把自己弄到了哪里,也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人。 但很显然,她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 男人拔出手枪,将沾着血污的手枪丢给一旁的手下,他坐到沙发上,拿出一根雪茄重新点上。 “不想跟她一样的,你们一会就乖一点。”他握着的打火机在茶几上轻叩,语气轻快却满是威胁。 刚杀过人似乎让他心情很不错。 女人们缩成一团,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唐宁抱着自己的膝盖,将头埋进肘间,她身材娇小,在这些女人中很容易让人忽视。她从手臂里抬眼打量周围,都是一群白人,身上都带着枪,凶神恶煞,明显不是善茬。 垂下眼,正看见那个死掉的女人,她眼底的恐惧和怨恨刺得人眼睛发疼,一分一秒都过得极其艰难。在这压抑到极致的氛围中,门口传来敲门声,很快有人过去开了门: “雷恩,时间快到了。” 沙发上的男人重重的吸了口烟,站起身冲门外的人点了点头,正要取过一旁的佩枪,外头那人又说道:“今晚谁都不许带枪,这是勒姆一早说好的规矩,坏了规矩,交易可就做不了了。” 雷恩听到这话脸上抽了两管`理q号 2 4]46 14]23-6 2] 下,放下枪冲着门外笑道:“我不是忘了么,保证不带。” 等外头那人一走,雷恩一脚踢翻了茶几,他怒气冲冲,破口大骂:“什么狗屁规矩,还不是要给那个黄皮猪机会!妈的!” “先把这些女人带过去。”他控制好情绪,转过头对身后的手下说完,依旧把枪揣进了兜里。 悲惨的例子还躺在眼前,没人敢反抗这些暴徒,唐宁也跟着乖乖起身,垂着头走出房间。 她暗自打量周围的环境,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酒店,但很显然,就算是酒店,也不是普通的酒店。 她们被带到一个类似宴会厅的房间,会场不大,但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周围都是穿着黑色西服的警卫,这里戒备森严,凭她的本事想从这里逃出去简直是痴人说梦。 唐宁跟着这些女人被带到了舞台下方,一切似乎都很理所当然,有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带着话筒上台,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职业微笑。 “这一批是最近新来的货。”男主持笑容可掬,十分热情的指着她们介绍:“质量都不错,重点是是都很干净…” 原来是人口买卖。 唐宁躲在角落,看着一个女人被人拉上台,不顾她的反抗被人当众扒了衣服,一身雪白的肉体展示在众人眼中,任他们品头论足。甚至有人上前掰开她的腿,展露出她最隐私的部位。 这里就是人间炼狱的开始,她们在这些人眼中只是没有自尊甚至算不上人的“玩物”,供下面的人玩乐消遣。 如果逃不掉,她的下场不会比房间里那个被一枪爆头的女人好多少。 要逃,要冷静。 唐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观察着周围,下面的人穿得人模狗样,眼中却满是狰狞可怖的欲望,对台上女人的悲苦看不到一丝怜惜。 她的位置靠近宴会厅的侧门,可她进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外面的走廊里全是守卫,就算她从这里冲出去,跑不了两步也会被抓回来,到时的下场可想而知。 正焦虑思索着对策,外头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沉沉的,稳健有力。 他是卧底 唐宁下意识看向门口,随着大门打开,一双黑色高帮靴映入眼帘,上头沾了少许细尘,鞋底隐约能看到暗红色的血迹,鞋口系紧,更显得他小腿劲长有力。 往上牵连的那条腿,格外的长,裹在黑色长裤里,矫健有力又修长如松。他个子极高,头几乎顶到门框上,背脊挺拔,肩膀厚实却不显笨重,反而全身都是利落挺拔的线条。 那个男人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手插在裤兜里,低垂着头,鸭舌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因为唐宁蹲在死角,只能看到男人进来时的背影,即使看不到他的脸,唐宁也能感觉到那人身上那种冷静,沉着,犹如掠食者般的凶狠气质。 他步子迈得很大,下盘极稳,进来后便站在宴会厅的角落,垂着头一脸冷漠的看着会场里的人。 周围的人似乎很怵他,原本吵闹的会场,见他进来都静默了不少。 虽然他的脸被帽子遮住了大半,但从他古铜色的皮肤也依旧能看出亚洲人的属性,在这一众白人里,至少他能让唐宁感受到一丝看到同族的归属感。 她忽然想起方才那个雷恩在房间里骂的那一句:“黄皮猪”,难道说的是他? 如果他们两真有过节,那他也许就会是她唯一的救星。 果然,雷恩看见他进来脸色阴了不少,不过他很快扯出笑,叼着烟走到那个男人身旁。 “嘿,坤,来一根?”雷恩比他矮了一个头,却仍固执的攀上他的肩,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将雪茄盒递到他面前。 男人没有动作,视线依旧落在会场中央,只是抬起手,干净利落的将雷恩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打掉,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 雷恩眼底闪过一丝愠怒,却也只是讪笑着收回雪茄盒,吐出一口烟,又笑道:“会场里的人我都查过了,闹不了乱子…” 见他依旧没有回应,雷恩悻悻的瞥开眼,刚好看到台上被脱得精光浑身赤裸的女人。 那是个 白人姑娘,一身雪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看起来年纪不大,吓得浑身发抖,垂着头用手艰难的捂着自己裸露的隐私部位,但这琵琶半遮的样子,更惹得下面叫价的人兴奋不已。 雷恩笑了笑,吸了口烟,手指夹住烟嘴,指着舞台上的姑娘笑道:“这批货不错,下头还有几个标致的,喜欢的话挑一个,不用见外…” 话音才落,台上的姑娘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她的手叫人扯到一旁,挣扎不停却也制止不了那些强壮的男人去掰开她的腿,将她的私处展示给台下的人看,甚至有人掰开她紧闭的穴口,露出最为羞耻的部位。 她叫声凄厉,却引出会场里阵阵猥琐的笑声,坤转过头看到台上,视线却并未在那个女人身上停留,而是转到了台下缩在一起的那群女人身上,原本淡漠的眼神忽的一顿,但很快就转过了头。 在他转头过来的一瞬,唐宁看到他帽子下的脸,如同轰雷掣顶一般楞在当场。 顾霆远,他怎么会在这儿? 看到他的一瞬,唐宁甚至怀疑眼前这一切都只是她在片场午睡时的一场乱梦。 她用指甲去掐掌心,手心被指甲掐得通红,疼痛感强烈而真实,台上女人的哭求的声音和主持人截然相反的欢喜语气清晰的钻进她的耳朵里。 这些都在告诉她,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作为一个上将级的军人,唐宁不认为顾霆远真的会是人口贩卖组织里的一员,那他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这里就只能有一个解释。 他是军方的卧底! 能够获救的欣喜感往腔子里流,一颗心跟着扑通扑通跳。但这一切也不过是持续了一秒,唐宁在冷静下来之后,一颗心反倒是坠了下去。 顾霆远是卧底,说明他自己都处在一个极其危险的处境,如果她现在冲出去向他求救,只会让他们两个都陷入囹圄。 尤其是他。 唐宁能想象得到一个卧底在这样穷凶极恶的组织里一旦暴露,会遭遇怎样惨绝人寰的折磨。 所以她绝对不能向他求救,甚至不能让他认出自己来。 想到这里,唐宁的嘴里直发苦,心里的刚亮起的希望也迟迟的黑了下去。 原本以为是上天给她的一道曙光,没想到却不过是恶魔在她临死前抛出的一个诱饵。 身边的女人一个个被拉到台上毫无自尊的待价而沽,无论她们如何挣扎哭喊,在这个地狱一般的世界都是枉然。 这里的人没有同情心,不会怜悯,只有人性最黑暗恶劣的欲望。 唐宁悄悄把头发全放了下来,挡在脸上,又用手在墙角沾了好些的灰,全抹在了脸上。做完这些,她蜷缩着身子坐在角落,额头昏昏的抵在手臂上,脸埋进双膝里,仿佛自己一只鸵鸟,看不到就不会恐惧。 但该来的还是会来,很快就有人上来扯着她的胳膊将她往台上带,唐宁被扯得一路踉跄,甚至于对方太过粗暴,她的膝盖重重的撞到台阶上。 但奇异的是,她竟然不觉得疼。身子就像在梦魇中似的,腾云驾雾,脚不点地,五感仿佛也随之远离,脑子里唯一的念头是怎么才能不让顾霆远看到她。 正在此时,顾霆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大门处,将门猛的拉开。 一股劲风从门外涌灌进来,风力大到宴会厅上那个巨型吊灯都跟着剧烈摇晃起来,台面上的整齐摆放的巾帕飘乎乎飞成一片。水晶互相撞击发出巨大的响声,所有的人都被这阵动静惊到,连连拽着唐宁的守卫都停下了动作,只是按着她,没在强行将她扯过去。 “你在干嘛?” 雷恩叼着雪茄很快走到他旁边,刚要把门关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撑着拐杖从门外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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