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结账时,他们彼此交谈。 我回头看。昂热拉仍在跟维阿拉交谈。然后,昂热拉向我走来,挽住我的胳膊。我们离开“费利克斯”,走向她的车。 “您怎么了?”她问。 “没什么。” “肯定有事!” “没有,真的没有,黛尔菲娅夫人。” “请您叫我昂热拉。我叫您罗伯特。请您现在告诉我您是怎么了。” “这是个可爱的家伙,这位维阿拉。”我说。 “啊!原来是这样。”昂热拉说,“对,很可爱。最可爱的人之一。” “是的。” “您想知道,我有没有跟他睡过觉。”昂热拉说。 “什么话,这是……不,夫人……” “昂热拉。” “不,昂热拉,这我真的不想知道……您跟他睡过吗?” “睡过几次,多年以前。”当我们经过凡?克莱夫分店时,昂热拉说,“不行。我们……我的天,我们根本不合适。于是我们说,我们还可以做朋友。我们就成了朋友。我们将这样做下去。放心了吗?” “我没有权利放心或不放心!” “不错。但我还是想知道。” “请您原谅,我不应该这样。”我说。 我们来到了她的车前。车里热得跟地狱似的。我旋下我这一侧的车窗。昂热拉在手套格里找到一根线,果然将那只孤寂的小熊系在了反光镜下。又有豪华车从我们身旁呼啸而过。 我望着昂热拉,看她固定小熊,说:“拉克洛斯先生告诉了我一些数字。” “什么数字?” “有关他和我要在此打交道的那些富人。比如说,在美国,百分之二点五的人统治着三分之二的经济。一切的一切,包括一场通货膨胀,都会让他们富起来,而其他所有人却越来越穷。” “是啊,”昂热拉说,“这话他也对我讲过。现在它挂牢了,这只小熊。” “您对这个不感兴趣……” “我对它非常感兴趣,卢卡斯先生。我是个社会主义者。我猜,您也是个社会主义者。” “当然。”我说,“如果不是傻瓜,如今的人还能是什么呢?” “但咱们俩是有点歇斯底里的社会主义者,我的亲爱的。”昂热拉说,“比如说我吧,我靠这些‘大富豪’生活。您住在一家‘大富豪’的酒店里。咱们刚刚在一家穷人们不会进去的饭馆里吃过饭——若在从前咱们俩谁都不会进去的。我有一种感觉,您在此碰上的无限财富给您的印象有些太深刻了。” “一点也不,您这位沙龙女社会主义分子。”我说。 “就是,就是,您这位沙龙社会主义分子。”她说,“咱们能不能达成共识?咱们乐于生活优裕,但还是想做社会主义者?” “行。”我说。 “您要是想想这痛苦的世界,这算不算歇斯底里?” “是的。”我说,感到左胸侧微微地疼。 我迅速地偷嚼了两粒硝酸甘油胶囊。 “您在干什么?”昂热拉马上问。 “这是一种饭后我总要服用的药。”我说。我们沿十字架路往上开去。没有一丝风。 24昂热拉只将车开到“庄严”酒店。这里站着一位身着深蓝色制服的魁梧男人——一位泊车师傅。昂热拉下车,我也下车。那位泊车师傅名叫泽尔热。他使劲握着昂热拉的手。从交谈中我听出来,当昂热拉要在城里呆上较长时间时,她总是把她的车停在这里,停在清凉的地下车库里。两个人谈起了在卡格奈斯—苏梅尔赛马场举行的上一场赛马。我走进大厅,问有没有给我的消息。勃兰登伯格还没回电,没有什么给我的消息。 我走回室外。我把那个脏兮兮的玩具驴放在看门人那儿,他把它塞进了我的保险箱。 泽尔热正把车开下车库。 “好了,”昂热拉说,“现在出发吧,罗伯特,去购物!” 我们一直走到电影节大楼,因为节日将至,那里正在忙乎。我们从那儿拐弯,来到主要的商业街安提伯斯路。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全由昂热拉作决定。她陪我走进一家男士时装店,在这里为我挑选我需要的东西:白色、浅蓝色和深蓝色的很轻便的裤子各两条,配套的非常轻便的衬衫穿在上面,可以塞进敞开的衬衫里的围巾。我当然得一一试过。虽然有一台风扇在转,试衣间里仍很热。我穿上后走到隔帘前,昂热拉对我进行评判。她并不是一下子就对布料和颜色感到满意,花了好长时间,不过我无所谓。一股强烈的幸福感攫住了我。 昂热拉坐在一张椅子里吸烟,我总是像个模特儿似的从更衣间里钻出来。昂热拉挑选出的裤子是那么紧,我想,我穿不上它们。它们的口袋非常小。白色的合适,其它的得改。衬衫全合身。昂热拉也选了一条深蓝色带白点的衬衫。这件衬衫跟这条裤子我当场就穿上了。昂热拉给我在脖子上围了一条金黄色带蓝点的丝巾。我在更衣间的镜子里观看我自己,感到好像是站在一个陌生人对面。我觉得,我变得苗条多了,看上去更年轻了,突然也不那么热不可耐了,只有两脚还嫌热。我付钱,女售货员说,其它东西以及我的西服、我的衬衫和我的领带将送到“庄严”酒店。 昂热拉拉着我往前。在第二家店里,她为我挑了一套米色的和一套几乎是白色的西服,还配上了卡丁牌领带。这家店里也有燕尾服。售货员是个年轻的、非常热情的同性恋,昂热拉跟他非常谈得来。他把西服时装一套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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