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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痒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时青禾又心软了,抬起脸去吻霍昀的嘴唇。 刚亲上,房车楼梯咚咚几声,有人上来。 两人赶紧分开,时青禾低着头退到霍昀背后去。 “霍老师!你在——”是动作组的一个小助理,见到他,一张涨红的脸才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您在这儿啊?找半天了。戴导找呢,你快去吧。” 霍昀笑笑:“得嘞,马上来,你先去吧。” 小助理哦了一声,波扽波扽又跑了。霍昀转过身,拉住时青禾的手:“那我先过去看看,等过几天不晒了,马也喂熟了,咱们也骑马去跑一跑。” “嗯。”时青禾回答。 交代完了,霍昀转身就走,刚迈出去两步,又折回来,捧着时青禾的脸在嘴唇上响亮地嘬了一口,又在脑门上叭了一口,大步流星走了。 “给劲儿了。” 时青禾傻在原地,看着霍昀美滋滋地跑了。 芸芸众生皆是有理不饶人,哪儿找这么好哄的大美人啊。 q群? 4164OO 整理?221-6-6 2:1:9 第十九章 因着都是动作戏份居多,环境有特殊,演员体力消耗大,工作人员也累得够呛。头两天大伙儿还坐车回酒店洗漱睡觉,第二天再到拍摄地去工作。后来都连车也不想坐了,不想在往返的路上多受罪,戴芃在群里搞了个投票,最后以绝大多数人都同意的结果,在当地购置了野外露营的设备,晚上就在拍摄地住下。 反正也没几天了,能把活儿早做完还轻松些。 露营的头一天晚上,为了犒劳这几天的辛苦,有人提要不晚上吃烧烤。副导小陈在当地的牧民家买了几头羊,又是买菜又是买烧烤架的,摆了几桌子,都是实打实的荤菜,看得人干活都有劲儿了。 附近生长了许多野梭梭,正是好燃料,霍昀带着几个小伙子折了几大捧回来,天儿一擦黑就燃起来,大伙儿围着坐,颇有一种来团建的感觉。 柏菁喜欢热闹,又不爱跟着凑热闹,抓了把瓜子在角落里磕。邹博延原本在和副导聊人员统筹,看见他自己孤零零地倚着大照明灯站着,正是个聊天的好时机,便提了一口气,走过去,柔声问:“一个人?” 柏菁垂着眼皮呸了一口瓜子皮:“你瞎啊?” “……”邹博延顿了顿,“这儿温差挺大的,火堆那儿暖和,别在这儿站着了——” 柏菁忽然转过身来,把一手没磕完的瓜子塞他手里,扭脸就走了。 霍昀正站在烧烤架前理着两把肉串,边上围了一圈馋嘴小姑娘。 “霍老师还会烤烧烤呢?” “霍老师怎么什么都会啊?好厉害!” 柏菁拨开人群挤进来:“有没烤好的给我一串,这白瓜子把我嘴皮都快吃淡了。” “柏老师,火都才刚点上呢,你来早啦。” “都别围着了,这儿烟大,”霍昀一笑,“你们玩去吧,好了叫你们。” “就是就是,都走都走。”柏菁正想找地方躲个清静,想来想去是霍昀这地方最好,邹博延再不要脸,也不会当着好友的姘头骚扰自己。 霍昀好笑地瞥了他一眼,摇摇头,继续给肉串刷油。 时青禾走过来,往侧方的椅子上坐。霍昀却叫住他:“别坐那儿。” 时青禾一愣,犹豫着站起来,望向霍昀,但对方头也不抬,表情也没有变化,一指身后:“到这儿来坐,这儿背风,别让油烟熏着你。” “哦……哦。”时青禾拎着椅子挪到他身后,又坐下,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神经敏感,霍昀稍微一句话,他都能品出疏远的意味。 霍昀心情舒畅地翻这串儿,后腰忽然让轻轻一杵。 “嗯?”他往后瞧了一眼,时青禾正把脑门靠在他背后,“累了?” 时青禾摇摇头,没说话。霍昀想转过身去好好瞧瞧他,但先前那堆姑娘又折回来了,一个个眼巴巴地瞅着炉子。 “霍老师……”一个姑娘咽了咽口水,“还有多久才好啊……” “快了,你们再去玩两圈就好了。” “你们走吧,我就在这儿待着,”那姑娘推了一把同伴,“我就在这儿等。” “我才不走,我也在这儿等。” 姑娘们笑声如银铃清脆:“那我们都要在这儿等!先到先得呗!” 时青禾坐在霍昀身后,竟然一时没被瞧见。又过了两三分钟,第一批终于出炉,霍昀分出一小把,顺手就往后一递。 众目睽睽,天理昭昭,竟然有捷足先登,姑娘们都不干了。 “霍老师!你偏心!这是谁啊——”姑娘们嚷嚷,瞧见抬起头的时青禾,一个个又顿时噤若寒蝉,推搡着跑了,“时总吃好喝好!” 时青禾愣了,霍昀也有点尴尬,他完全忘了这是在应该避嫌的外面,下意识地就给时青禾递了。 “还行吧?”他没话找话。 时青禾咬了一口肉,低头:“嗯。” 柏菁凑过来:“老板娘,别光顾着老板啊,还有吗?给我也来点?” 时青禾让逗乐了,扑哧笑出来。霍昀忽然如释重负,满堂欢欣客,何必我两人要拘谨,不划算。便把剩的递给他,蹲下来,举着油乎乎的双手:“我也来点。” 签子被火灼过,顶头还有点烫,霍昀呲牙咧嘴地撸下来一排肉,嘴角剌出一道黑黄的油痕。 时青禾又笑了,伸手来抹他的嘴角。 “笑什么?”霍昀张嘴作势咬他的手指头,他不说,也不躲,让结结实实吮了一口,脸又红了。 霍昀把手套摘了,丢在烧烤架的提耳上。 “陪我洗手去。” q群? 4164OO 整理?221-6-6 2:1:4 第二十章 霍昀躬身在水槽里洗手,时青禾站在一旁,两只手撑着流理台从车窗往外望。 房车玻璃是三层的,一层在外的单向反光,防止日晒,也可以充当窗帘。一层在内的是纱孔窗,防蚊虫又透气。中间一层是透明的隔音玻璃,看景看人都很好使。 此时内两层都是敞开的,只有最外的单向面严丝合缝,外面的人往这里看就跟黑镜子似的。 霍昀长得高,靴子又增高两公分,进车里的洗浴间还要低头。他抬起胳膊去抓顶头固定柜上吸着的一条擦手巾,擦干净了手,左腿一跨,立到时青禾背后。 时青禾收回了视线,往右后方瞥过去的同时,被压住背部往下按了按。 他哼了一声,男人埋下来,胡茬细细密密地扎在他脖子上。 霍昀的一双胳膊环箍过来,嘴唇移到了他的喉部中央。时青禾仰起脖子任由啃咬,虚阖的眼睛从睫毛缝里望着窗外的篝火与人群。 “你……”时青禾抽了一声气,“你关门了吗?待会儿又有人闯——” “关了。”霍昀回答,甚至带着笑意,“像不像偷情?” 时青禾噎住了,把脸埋下去——多说无益,他已经勃起了。 被洗手液搓干净油污的手有一种紧绷光滑的感觉,从毛发间擒住他半硬的器官。时青禾觉得很悲哀,又觉得很幸福,他飞快地在霍昀手里硬起来,麻涨起来的马眼往外溢水,连会阴也发起了热。 身后绷着牛仔裤的那副身躯,勃起的阴茎正好顶在了缝线制造的一个三角褶皱里。时青禾的裤子很薄,那个硬而尖的小三角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挂骚。 “霍老师……”他站不住了,内裤里濡湿一片。 但霍昀只是握着他的腰往上提了一把,而后就退开了。 时青禾趴在流理台转过脸,看见自己翘起得不知廉耻的屁股,已经被垮去了一半裤子。霍昀正在撕扯一只小方包,他竟然带了套子。时青禾一时不知道是该为霍昀筹备过和自己做爱而高兴,还是为这变化多端的状况而难过。 霍昀处理好了套子,两根手指捅进锡箔袋里挖了挖。他单记得买套子,忘了买润滑剂。聊胜于无吧,这时候哪儿管那么多啊。 他握着被乳胶薄膜勒得带点粉的阴茎,在那紧缩的穴外濡弄了几圈,撞了好几下,根本弄不进去。 “不是这样的……”时青禾把脸埋进胳膊肘里,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拿手指……弄……先弄弄。” “哦对!”霍昀一拍脑门,在安全套上抹了两把油,揉了两下往里插。 时青禾那儿似的往后蹬了他一脚:“一根一根来!” 上回霍昀也给他做过扩张,但那次是喝多了,浑身无力,肌肉松软很容易就进去。以前都是他自己做好灌肠和扩张等他,香喷喷软乎乎,霍昀的一根食指捅进来时,他下意识缩紧穴,好在他这两天心情不好不想吃东西,空腹了大半天倒还算干净,避免了尴尬。 霍昀搂着时青禾,一根手指被紧紧绞住,他感觉得到时青禾在尽力放松,紧拥的肉壁像缺水的鱼一样翕张着,一点点把他吃进去。他又添了一根手指,摸索着上次记住的前列腺位置。一摸到,时青禾整个人都蹿了一下,像要飞了似的。 在剧烈的颤抖之后,时青禾颓了下来,整副肩膀都软软地塌了,小声说:“行了……来吧……” 霍昀看了一眼,面红耳赤:“不够吧?” “你来吧!”时青禾拿胳膊肘戳了他一下。 于是终于如愿以偿地相联了,霍昀扣着他的肩膀慢慢动。时青禾扭着腰,都快给磨哭了:“快点?” 他的头发今天没有披散,在后脑低低地挽了一半,霍昀一口叼住他的发髻,打桩似的动起来。 时青禾撑着流理台被撞得汗珠眼泪四溅,快感像电流一样麻痹了下半身,他咬着肩头的衣料抑制呻吟,脑子混沌一片,竟然蹦出一个荒诞的幻想:想要是霍昀和自己都是狗就好了。 等霍昀肏完,会有一颗瘤子卡在他的穴里,让他跑也跑不掉,分也分不开,只能等别人发现他们紧密链接如怪胎。 可是怎么可能呢?裤子一提,套子打结,爱欲都消弭,情人又是无情。 霍昀的动作忽然快了起来,意乱情迷地掰过他的脸接吻。时青禾睁大眼睛,看着他脸上的汗珠与情欲。 他看着霍昀两道剑眉紧拧,而后又慢慢舒张开,捣弄他的动作也慢下来。时青禾终于喘了一声,闭上眼睛,感觉到一只手捧住了自己的脸,热气扑过来,舔吻住了唇珠。 霍昀意犹未尽,觉得撸撸还能来一炮。但他俩消失了快二十分钟了,该漏漏脸了。不管是不是情侣,在工作地偷情被人发现也太不好说了些。 时青禾被转了过来紧紧搂住,他闻到霍昀鬓角残存的油烟味儿,觉得更加忧伤。 他明明真实存在,也牢牢握在了手里,为什么自己还是觉得不安呢。 “怎么了?”霍昀摸着他的脸,“想什么呐?” 时青禾摇摇头,抬手环住他的脖子。 “没什么。” q群? 4164OO 整理?221-6-6 2:1:46 第二十一章 房车是有的,但不够所有人睡。几个女演员睡车上,其余人睡,帐篷不大,两个人睡一顶——拢共就这几天了,不要紧。 霍昀铺开睡袋时,戴芃已经四仰八叉的睡着了。他太累了,这是个很不容易的机会,谁知道金主爸爸什么时候会把霍昀蹬了,到时候就像上一位金主爸爸一样拍屁股走人。不过,那位邹先生好像对柏菁很有兴趣,也许可以坐备用选项。 霍昀对此戴芃的脑内圆桌会议一无所知,他铺睡袋的动静挺大的,因为不知道篷友已经睡着,纵使这样戴芃也没醒,可见是真的疲惫。他出了一口气,坐下来歇了歇,爬起来出去抽睡前烟。 夜晚的阿拉善,天空是带着灰调的深蓝,好像倒映了地面的沙色,云如絮星如棋。在沙山上辉映。 今夜无风,但九月的沙漠晚上的气温也不是盖的,霍昀裹着厚大衣四处望望,让直直上缭的烟气熏得眯起眼睛。这个动作让他在光线不足的环境下聚焦,他看见靠车右侧的一个帐篷口处动了动,一团动物似的黑影钻出来。 对方不想惊动同伴,穿鞋起身的动作很轻捷,像一头卧地而起的鹿。那影子走近到仅有两三米的距离里,霍昀认出来了他。 他眯着眼睛吸尽最后一口烟,在脚底踩灭,而后转身往营地外走去。对方也跟了上来,走了一阵,又小跑了几步,循着刚才看见的火点明灭的方向,抓住霍昀的右手。 霍昀身影一顿,反手把他拽到身前来,裹进大衣里。 时青禾在大衣与胸膛的桎梏中脚步跌撞。 “去哪儿?”他问了一句。 霍昀没有回答,只挟着他大步地走。时青禾猛地生出一种绵稠的怨愤,他扭动了两下,用左臂用力去推霍昀。没有用,何况他也不是真心实意要挣脱掉,霍昀攥着一侧衣襟紧裹着他摇晃了两下,时青禾老实了,在黑暗里瘪着嘴靠在霍昀的肩膀上。 时青禾捏起拳头锤了他一下,打得霍昀顿了一口气,从鼻腔里笑出来。时青禾又靠回去,气也又压下去一半:他要是真心生气,未必不能痛伤他一下。 离营地三四百米处,有一个略低的湖。虽然有干涸的趋势,四周生着半活不死的野酸枣和白剌。翻过一处低矮的沙脊,他们两个依然抱在一起走,脚下一绊,在斜沙坡上翻滚着摔出近十米远。 霍昀的外套很厚实,阻挡了大部分的冲撞。那沙子又是流体似松软的东西,连石砾也没有大过拳头的,以至于挤撞了他们的只有对方身体的重量。 “没事儿吧?”霍昀甩甩头上的沙,把压在身上的时青禾抓起来察看,“青禾!” “你没事儿吧?” 时青禾撑起身子,头晕眼花,却神清气爽,像痛快地打了一架,全身郁结的能量都被爆炸殆尽过了。他摇摇头,坐在地上,想把霍昀也拉起来。 “别动——”霍昀突然痛哼的一声。 “怎么了?!”时青禾吓了一跳,“你摔哪儿了?是不是我砸着你了?” “这边腿……”霍昀拧着上半张脸按着右大腿,“动不了了。” “啊?!我看看!怎么办——”时青禾慌得要命,一骨碌就爬起来,“我!我去叫人!” “别去,”霍昀抓住他的手,一把拽下来,紧箍在怀里,“别去,就在这儿陪我。” “我在这儿有什么用啊!”时青禾挣扎了两下,又怕压着他压根莫须有的伤,“我去找人,去医院!” 霍昀紧抱着他不放,用下巴压住他颤抖的肩膀,声音忽然低下来:“要是我就在这儿,再也站不起来了,你……跟不跟我?” 在这阒无人声的大漠,时青禾也不得不重新安静下来,哽咽着,郑重地吐出一个字:“跟。” 怀抱陡然收紧,男人的手臂像一条生长到壮年的蟒,挤压着他的肩背和腰肢,在他恍惚能听见身体内部骨头碎裂的声音之前,霍昀松开了他。 “有你这句话,前半辈子算值了。” 时青禾孤寂地跪坐在沙土上,那种紧拥到窒息的感觉犹绕在身,他呆呆地看着霍昀笑起来,意识到受了欺骗,恼怒地抡起胳膊一拳过去。 “诶!”霍昀身子一躬,躲过了这一拳,用破招之后攻击姿势冲过来,时青禾下意识地闭眼,被重新拥抱住,沾着沙粒的手指抹上他的脸颊,“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什么事儿也没有。” “放开!”时青禾用力推他,推不开,眼泪淌得更凶:“霍昀你个混账!” 霍昀眉开眼笑,觉得自己真是贱,怎么被骂还高兴上了。 时青禾那张嘴啵吨啵吨地吐字儿,嘴唇内侧红软的肉,湿漉漉地翻出来缩回去,吐着热气,可爱得很,他忍不住上去亲他一口,时青禾嚼草似的咬他伸进去的舌头。 草食动物的咬噬毫无攻击性,有一点疼,但不要紧。 时青禾像种美丽而有毒的无辜生物,唾液可以使人麻痹发热。 霍昀一吻着他就想发情,他吮着他嘴里的甜汁儿,那液体经过喉头,食道,胃袋,熔化的金块儿似的坠到体腔最底部,要他的命了。 时青禾原本怒不可遏,但衣服被撩起来让那颗混账脑袋钻进去,他就什么都软了,连应该勃起的地方也软得像垂下来的兔子耳朵,可怜兮兮地被夹在布料里磨蹭。 霍昀的手掌抚摩着他的背,指尖的沙粒碎碎地落进后腰。他仰起脖子,看到一轮高而明亮的月亮,像神的慧眼,注视着地上无媒苟合的两个凡人。 q群? 4164OO 整理?221-6-6 2:1:49 第二十二章 没有风,但呼吸如飓风相博弈。 时青禾却平缓了下来,骑马信步似的起伏。这和骑马的要领很像,肩膀持平不动,腰胯给出规律的力道。 “这是什么?”他披散开的长发被拨开了,男人的手指在耳后摩挲。 “以前受的伤。”他回答,“很久以前了。” 霍昀用指腹摸着那一片紧绷光滑的狭长皮肤,边缘有轻微的皱缩,他凑近去看,但时青禾偏过了脑袋。 “别看。不好看。” 霍昀没有想过这个形容词会出现在时青禾身上,他是很好看的,是那种邋遢和疯癫都扭曲不出不美观的好看。 “不可能,让我看看,”霍昀追着他躲闪的下巴亲吻,“看看,就看一下。” 这近乎于撒娇了,时青禾无可奈何,伸手将头发拨到一侧,偏过脑袋暴露出脖颈。他的脖子很白,因为月光的缘故更白,像某种工艺蜡烛的表面,白腻而低温,肌理优美如雕琢过的石膏局部。一条长长的疤痕从耳背后直爬到后脑勺,那里的皮肤更新嫩一些,但边缘的色素沉着昭示着此事已是旧闻。 这道伤疤让霍昀着迷,他几乎忘了他们正在进行着情事,为突然得到窥探时青禾过去的机会而兴奋异常。 “这是怎么搞的?” “……车祸。”时青禾回答,并察觉霍昀好像很想听,如果他想听,说一说也无妨。 “大概……十年前吧,我做过练习生,最后一次赶通告回来,好像是凌晨两点钟吧,有人闯红灯飙车,撞了。”他好像是真的不太记得了,也可能只是需要喘息,“没什么大事,只是把脸伤了,养了几个月。后来我也就不做那一行了。” “留长头发也是因为这个?” “嗯。” 霍昀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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