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了门,一股寒气迎面扑来,安东尼倒没什么感觉,只是瞟了瞟拉着他往前走的阿什丽,然后将臂弯之间搭着的冬装塞到了阿什丽的怀中,语气生硬地说:“穿着。” 阿什丽被这件厚厚的军大衣给塞了满怀,愣了愣,随即笑着说:“我才舍不得穿,我要留着做珍藏,以后死了也要用这件衣服包着我的骨灰盒。” 安东尼皱了皱眉,没有再接话。 比起深泉星系居民,人类的生命太过短暂,也太过脆弱。 他想了想,非常认真地说:“如果你真的要拿我的衣服包着你的骨灰盒,那我送你另外一件好了。”他的那些衬衫比这件军大衣可好看多了,颜色鲜艳,花样繁多。 阿什丽脸上的笑容一僵,只不过一瞬间,她的眼角又翘了起来,说着:“好啊。” 阿什丽把安东尼带到了她的宿舍里。 作为第八航空队唯一一支夜玫瑰,虽然平时其他男性飞行员都与她称兄道弟,有着可以一起去泡妞的交情,但大家还是把她当成一个平常的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一般来爱护的,所以她自己享有一间单独的宿舍,床边的衣架上还挂着一条从美国带过来的连衣裙。 虽然来到这里之后,她一次都没穿过。 安东尼第一次见到阿什丽的时候,她掀开战斗机舱门,伸手矫健地从机舱中跳出来,那时候他还以为这是个相当稚嫩的男飞行员,直到这个身材相对较矮的飞行员走到他面前,摘下头盔和护目镜,露出一张艳丽到明媚的脸时,他才知道,这是一个才二十来岁的年轻姑娘。 一个女飞行员。 一个相当擅长夜航的女飞行员。 而这个女飞行员,是他的头号粉丝,号称将他从1935年的处女作,一直到入伍前的最后一部电影,全都看过三遍以上,并且宣称战争结束之后,他一定会娶她的。 一向喜爱开玩笑的安东尼调笑着说:“为什么要战争结束之后,咱们现在就去注册结婚呀。” 然后阿什丽就真的拉着他去注册结婚了。 事后,拿着一张结婚证走回营地的安东尼还在思考,为什么他只是来地球执行派驻任务,怎么还顺便跟地球女性结了个婚,他又不是天性风流四处留情的蓝环章鱼人。 为了避免日后回母星被损友诟病,他虽然跟阿什丽领了结婚证,却拒绝履行夫妻义务,反正任务时间不长,过不了多久他就要回母星去了。 阿什丽……阿什丽这样漂亮又优秀的女孩子,总是不乏追求者的。 今天是2月13日,也是他跟阿什丽结婚的第三年。 阿什丽仍是跟初见时一样,热情,充满活力,崇拜着这个曾经是电影皇帝,而现在只是航空队军医的安东尼。 她将安东尼推进自己的宿舍,然后转过身,“啪”地一下把门关上,安东尼听见声音,回过头来看她,刚要开口,她已经忙不迭地跑到了床边,解开了自己制服的扣子。 “你这是做什么?”安东尼一脸疑问。 “我要换上这条裙子,跟你过情人节!”阿什丽指着她床边挂着的那条红格子连衣裙,“只有十二个小时了!” “十二个小时?”安东尼奇怪道,“袭击德累斯顿的任务不是已经交道英国皇家空军那边了吗?” “明天天气好转,随时准备执行任务。”阿什丽说着,声音低了下去,她将盘在脑后的金发解开,垂在了肩上,硬朗的制服滑下,露出她莹白的美好的身体。 她侧过脸来,看向安东尼:“你连跟我过情人节都不愿意吗?” 安东尼揉了揉眉心,他对地球上的节日没什么概念,如果早知道阿什丽会在意这些,那么等下个月13号,深泉星系的蒙托尔节的时候,去为她采珊瑚来吧。 “过情人节可以,但别脱了,这么冷,会感冒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取过被放在门口衣架上的军大衣,走上前去,想披在阿什丽的肩上,手刚触到阿什丽的肩膀,就被她紧紧握住。 作为臂力极强的巨鳌蟹人,他是可以轻易挣脱的,但他微微低头,便能看见阿什丽有些发红的眼眶。 他顿了顿,而此时,阿什丽已经握着他的手,将他推到了床上,然后赤/裸着身体,趴在了他的身上。 安东尼的身体倏地僵硬起来,他愣愣地看着阿什丽埋在自己肩窝的脑袋,犹豫了一会儿,才伸出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背脊上。 二月中旬,很冷,他触到她身上因为冷空气而冒起的一片颤栗。 “安东尼,战争结束之后,我们就离婚吧。”阿什丽闷声说。 安东尼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对不起,这三年,让你为难了。”阿什丽抬起头,轻轻吻了吻他的下巴,“战争降临,每个人都会害怕,所以会轻易接受来自身边的爱意,我知道你之所以答应跟我结婚,是因为这个。等到战争结束,你就可以退役,重回好莱坞,做回……你真正想做的安东尼加纳。” “我……”安东尼刚开口,阿什丽的右手食指就已经按在了他的嘴唇上,她笑了笑,说:“不要再说其他的了,在任务召唤我之前,我们先好好过一个情人节吧。” 她说着,伸出手来,将他那件花花绿绿的衬衣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带着湿意的吻从他的喉结,一路向下,安东尼紧紧攥住身下床单,发出一声低沉而急促的呻/吟。 1945年,安东尼过了第一个地球上的情人节。 第二日,阿什丽穿上了制服,跳进了战斗机的机舱,像是他们初见时的回溯,她没有朝临时诊所望一眼,便随着队友,一起驾驶着p-51野马战斗机,在情人节这天,驶向了硝烟弥漫的德累斯顿上空。 安东尼坐在诊所窗边,心不在焉地听着趴在病床上的伤员们讲述着飞行员们的速度与激情,他时不时地扭头看向窗外,总觉得会有一排战机,穿透云翳,带着一身征尘,回到他的视线中来。 从天明,到日落,德累斯顿的大火烧了又灭,灭了又燃。 就像他所说的那样,跳伞失败的飞行员在伤好之后没有资格再跳起来,那个总是蹦蹦跳跳朝他走来的姑娘,终于没有再出现在他的身边。 他最后想说的话,终究也是没能让那个姑娘听见。 后来,盟军胜利,他回归好莱坞,也不乏有人追求,他每次都笑着回答:“抱歉,我是个鳏夫。”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总会心中暗地里自嘲,当初他来到地球执行派驻任务的时候,没想到自己顺便结了婚,更没想到,自己结婚不到三年,就成了鳏夫。 --分割线-- “然后呢。”一头华发的阿什丽抿了一口咖啡,笑着看向仍旧年轻英俊的安东尼。 “还有什么然后!”安东尼撇着嘴,“七十年代我偷偷来到地球,想去德累斯顿拜祭一下你,结果听说你还活着,还结了婚。” “哦。”阿什丽点点头,“所以你就赌气不来找我。” 安东尼哼了一声。 阿什丽放下咖啡杯,用手撑着下巴,慢悠悠说道:“我有幸没死,但我后悔了,我不想跟你离婚,所以打算生下孩子之后,抱着孩子上门找你负责。不过……” 战后的德国环境相当复杂,她居住在苏占区,别说回到美国,每天生活都得小心翼翼。孩子生下来后没多久,她就从报纸上看到了好莱坞一代电影皇帝安东尼加纳亡故的消息。 安东尼的最后一部电影《战火爱情》上映之后,她抱着孩子偷偷去看了,还没看完便哭着跑出了电影院。 电影里面,安东尼所扮演的盟军战士在诺曼底登陆战一役战死,他死前怀中还揣着没有寄出去的信,上面只有一段话: “我多么希望,在战争结束之后,你会收回那句‘离婚’的气话,爱我如初,我们愉快地度过接下来的每一个情人节;我们还会有一个孩子,或许叫詹姆斯,或许叫史蒂夫,这两人是我最好的朋友,当然,我最爱的是你。也许如你所说,战争虽然使寂寞的人走到一起,但我从未感觉到寂寞,因为有你。” “所以这是真情告白?”阿什丽笑着说。 安东尼埋头喝咖啡。 阿什丽摇了摇头,感叹道:“你跟以前一样,还是不诚实。” 安东尼缓缓地放下咖啡杯,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样,说:“阿什丽,你会介意一个看上去比你年轻的丈夫吗?” 阿什丽挑了挑眉:“你会介意一个看上去比你苍老的妻子吗?” “不。”安东尼说,“你从不曾苍老。” 仍旧是那个从机舱中跳下来的漂亮姑娘,风吹乱那头本应浪漫多情的金发,眯着眼睛,仰着头,自信满满地说:“安东尼,战争结束之后,你一定会娶我的!” 第71章.番外 地球爱情故事02 圣诞节假期之前, 金克斯便告诉了查尔斯, 她所在的学术交流团会有一个为期一周的前往斯坦福大学的学术访问, 整个圣诞节估计都要在加州度过。 隔着电流, 查尔斯的声音仍然是温润而带着笑意的, 他说:“那是可惜了, 学校教学楼前有一棵很高很高的冷杉树,挂上彩灯一定很好看。” 金克斯对那棵冷杉有印象, 在一片平坦的草地之中,如同高大而沉默的卫士, 将那座红色的小楼掩映其中,夏天的时候坐在树荫底下, 还能听见此起彼伏的蝉鸣,阳光从树枝之间的缝隙间洒下, 投下点点斑驳之影。 “那棵树是我曾祖父种下的,据说他曾经在自己的窗前站了一下午, 总觉得窗户缺了些什么, 看上去有些寂寞, 于是种下了这棵树。” 金克斯听着查尔斯说着那棵树的来历,手指在桌面摊开的数学书上轻轻敲动, 她想了想说:“圣诞节的时候,如果觉得寂寞, 你就去窗前看看那棵树吧。” 电话对面的查尔斯笑了几声, 答道:“嗯。” 这一年美国东岸的雪直到平安夜前夕才姗姗来迟, 以往泽维尔学校的学生会在雪地里撒泼, 而今年因为雪来得迟了,处于假期的学校一片空荡荡,窗外的草地罩上了一层皑皑的雪,一片刺目的白。 查尔斯破天荒睡到中午才起来,他仔仔细细地刮了胡子,穿上了米色的针织衫,头发卷曲而蓬松,像是在为约会而精心打扮的年轻人,然而他将自己收拾完毕之后,却是来到了书房,给死命哀嚎的斯派洛开了一个200g的牛肉罐头。 猫罐头很香,斯派洛一闻到味道,整只猫如同一枚子弹一般从书桌上飞快射入查尔的怀中,捧着猫罐头就开始大快朵颐。查尔斯一只手轻轻地抚上斯派洛的头顶,想起第一次闻见罐头味道然后就为了一只猫罐头跟斯派洛大打出手的金克斯,嘴角轻轻翘了翘:“圣诞快乐。” 忙着吃罐头的斯派洛用喉咙中发出的咕咕声回应了他。 圣诞节,泽维尔全校都放了假,连亨利也鼓足了勇气,拿了两张票,约瑞雯去费城看音乐剧,偌大的学校中,只剩下查尔斯一个人,和斯派洛一只猫。 然而猫有了猫罐头,便能感到满足,人却远远不够。 他随意翻开一本数学书,能看见金克斯写得歪歪扭扭的注释;夜幕降临时,会想起金克斯那扇盛满了灯光的窗台;而他拧开台灯时,便会记得金克斯在这件书房看书时,趴在台灯下抬眸看他的眼神。 只不过想想而已,这刚刚才亮起的台灯就已经照得人身上发烫。 中午刚刚吃完200g牛肉罐头的斯派洛又喵喵叫着,围着他的轮椅打转。 猫想要什么的时候,会理直气壮地要。 人却不能。 查尔斯掏出了手机,手指在按键上轻轻摩挲,手机屏亮了又灭,最终还是又将手机放回了桌上。 瑞雯曾经说过的话不是没有道理,金克斯还年轻,有无限可能,她有大把可以无忧无虑挥霍掉的时间;而他已经过了意气风发的年纪,是一个坐在轮椅上,为变种人的平等鞠躬尽瘁的x教授。 他也年轻恣意过,知道年轻人都喜欢什么。 喜欢天南地北,喜欢自由自在。 他叹了一口气,又给斯派洛开了一个200g的罐头,不过这回他开的是斯派洛并不喜欢的鸡肉罐,看着斯派洛围着罐头打转,然后又蹭到他脚边来,他弯下腰,轻轻拍了拍斯派洛的脑袋:“最后一个,不吃的话,我就拿去喂学校门口的黑猫了。” 斯派洛后背的毛忽地全部竖起,立马掉过头去吃鸡肉罐头。 查尔斯双手环抱胸前,看着斯派洛略带委屈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控制着轮椅,从书桌后饶了出来,径直出了书房门。 走廊上空空荡荡的,壁灯暖黄的光亮驱散了几分空旷所带来的清冷之感,轮椅缓缓碾过地板,发出轻微的声响,他沉默着,任着轮椅,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卧房。 他推开门,没有开灯,借着门外走廊上的几分余光,然后来到窗前,抓住了窗帘一角。 “圣诞节的时候,如果觉得寂寞,你就去窗前看看那棵树吧。” 他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挑了挑眉:“还好今天学校没有人。” 也没有人知道金克斯对他说的话,自然也没有人知道,泽维尔教授大晚上的站在窗前看树,是因为寂寞。 他拉开了厚重的窗帘,却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了眼,只得微微眯了眯眼。 等再睁开来,却只看见了窗前那株冷杉树上挂满了闪烁的霓虹,那些五颜六色的灯光,使得原本只剩几盏黯淡路灯的户外热闹了不少,而树上,坐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她带着圣诞帽,黑色的头发垂在肩膀上,穿着红色的抹胸短裙和长靴,在一片冰天雪地中裸/露出肩膀和腰身。 查尔斯仰着头,蓝色的眼睛微微睁大,映出了满树的霓虹,以及树上坐着的性/感的圣诞老人。 “圣诞礼物。”坐在树上的金克斯说。 查尔斯沉默了半分钟,才说:“谁的主意。” 金克斯的脑子可没这么浪漫。 “皮特罗。”金克斯说着,从树上跳下,踩着高跟的长裙稳稳落地,她走到了窗前,与查尔斯隔着窗台,说,“他给了我一个文件夹,说是学习资料,让我好好学习,然后我就看见了这个。” 查尔斯:“……这个视频资料叫什么?” “圣诞娇妻的火辣辣小惊喜avi。”金克斯老老实实答道。 查尔斯:“……” 他再次沉默半分钟:“全看完了?” 金克斯点头:“看完了。” 查尔斯揉了揉额角:“有什么观后感。” “前面一部分很有美感。”金克斯说,“不过地球人交/配都喜欢玩这么多花样吗?” 查尔斯叹了口气,朝金克斯伸出了手:“过来。” “你要为我解惑吗?”金克斯握住他的手,跳上了窗台,顺着查尔斯手上的劲,坐到了查尔斯的腿上。 “当然。”查尔斯说着,抬头看了她一眼,蓝色的眸子中有几分令她感觉陌生的深沉。 金克斯感觉到他的双手擦过她的腰间,指腹轻轻按着她的背脊,往上,来到了她抹胸的扣子处。 -生命的大和谐,此处省略一千字- 勉勉强强吃完200g鸡肉罐头的斯派洛循着声音踱着步子来到查尔斯的房门前,想缠着查尔斯给他投喂小鱼干,然而无论它是扯着嗓子叫喊还是挠门,都没有引起屋内两个人的注意。 猫在吃完一个罐头之后,仍不知饕足。 人也是。 这个圣诞夜,还很漫长。 [全文完] 1 只因老公霍北宴误会我把他的白月光推下楼梯,便把我关在地下室反省。 他找人专门教训我,让我学乖。 我受尽非人折磨,手脚筋被挑断,脸被毁容。 四年后,霍北宴终于想起我,把我放了出来。 可我再也不敢爱霍北宴了…… …… 我光着脚从地下室走出来,强烈的阳光刺得我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时,就看到站在我面前的霍北宴,他一身名贵西装,高不可攀。 我身上的衣服已经穿了好几个月,又脏又臭,我紧张害怕地喊道,“霍……霍总。” 霍北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把头抬起来。” 我缓慢地抬起头。 看到我脸上的伤疤,霍北宴被吓了一跳。 “你的脸怎么回事?” 站在边上的保镖眼神闪躲,回答道,“是林小姐自己不小心划伤的。” 霍北宴问我,“是这样吗?” 我的双手紧紧绞在一起,不敢说话。 有次他们想在我的脸上刻“奴”字,我拼命挣扎,最后就变成一道混乱的伤疤。 霍北宴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上车。 因为我的手脚筋被挑断过,走路速度比正常人慢。 霍北宴不耐烦地道。 “慢吞吞的你是不想走?信不信我把你送回去地下室!” 我惊恐地摇头,“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回地下室。” 霍北宴露出满意的表情,勾起薄唇笑,“看来当初的决定是对的,你现在果然学乖了不少。” 我一愣,咽下心中的苦涩,打开车门坐进车里。 车子启动,我看了一眼霍北宴。 他依然英俊矜贵,却让我觉得陌生。 我跟霍北宴是青梅竹马,从小我就喜欢他。 后来两家联姻,我们顺理成章结婚。 我以为他也是喜欢我的,直到他的白月光沈楚楚回来,我才知道他是被家里逼着娶我的,可我没有放弃,以为他迟早能看见我的付出。 没想到他会亲手送我去地狱,让我万劫不复。 四年前沈楚楚回来了,诬陷我故意把她推下楼梯,导致她受伤住院。 霍北宴一气之下就把我关在地下室,让我好好反省。 他交代地下室的人,不管用什么方法让我学乖都可以,只要别让我死了就行。 霍北宴突然皱了皱鼻子,嫌弃道。 “什么味道?” 我低头一看,是我的手臂在流血,离开地下室前,他们警告我出来后不能乱说话,还拿了一张椅子砸在我身上。 看到我的血滴落在座位上面,我手忙脚乱地蹲了下去,用袖子去擦座位。 “对不起,霍总,弄脏了你的座位,我马上擦干净!” 看着我卖力地擦着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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