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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 谈不上自卑,但她有很强的自我认知。 嫁入豪门,对于普通人来说,其实并不是什么幸运的事。 “干嘛以防万一啊,真给你介绍,不是好事儿嘛,虽然我哥那个人,龟毛又爱碎碎念,但为人还算正派,一把年纪了,也没什么不良嗜好,俗话道,物以类聚,能跟他当朋友的,不会是圈子里的烂人,你放心吧。” “我放什么心啊,我……哎呀,反正我不需要男朋友。” “你不是没结婚嘛。” “没结婚也不需要!” 陈大小姐敏锐地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该不会,那个叫邹言的,还在纠缠你吧?” 姜海吟走到角落,轻叹口气:“颖芝,虽然我没有跟你说过完整的故事,但经过这小半年,你也应该猜到七七八八了。” “从来就不是他纠缠我,而是我,始终放不下。” “就算失忆了,我也还是会再次爱上他,即使他不需要我的爱。” “他更想看到的,大概是我的痛苦,我的爱而不得。” “现在有了好转,可应该还只是占有欲在作祟。” “我想得很明白,看得很透彻,可我……” 手机那头,不知咒骂了句什么,随即传来陈颖芝的低嗤:“都说了,这年头,不要玩纯爱,你偏不听……算啦,我不管你,我连自己的事都没搞清楚,哪有资格管别人……” 姜海吟刚想追问,忽然看到前方有道身影倒了下去,她匆匆丢下句“回聊”,挂断电话,跑上前。 “老人家,你没事吧?还能站起身吗?不能的话别勉强,我去叫人,给你打120!” “没、没事……”老头举起一只手摆了摆,喃喃道,“拐杖,我的拐杖……” 她连忙四下搜寻,终于在墙角发现了被甩开的手杖。 用面纸擦干净扶手部分,塞到老人家掌心里,再将对方扶了起来:“慢慢来,不着急。” “谢谢,谢谢你,好心的姑娘。” 两人在附近的长凳坐下后,姜海吟忽然发现,面前这位老人虽然年纪挺大,但光看面相,比想象中的,竟要精神许多,不像个行动不便的。 看来刚刚的摔倒,只是个意外。 “不客气,既然您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哎,等等。”老头掏出帕子,捂住嘴咳嗽了几声后,慢吞吞地说道,“姑娘,你就是早上那个普法活动的律师?” “对,我姓姜。”她顿住脚步,礼貌地点了点。 “哦姜律师,我这边有些法律方面的问题想要咨询,但一时半会儿可能说不清,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联系你?” “当然。”她抽出张名片,双手拿着递了过去,“随时可以联系。” “姜海吟。” 苍老却保养得宜的手,摩挲过这三个字,老人目送着女人远去,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做完活动,已经五点多。 姜海吟原本想直接回去的,但周围人都说要聚个餐,她推辞不过,加上又来了几位认识的老领导,便一起吃了顿饭。 她很少喝酒,今天遇到的人比较挺志同道合,气氛渲染到了,便喝了两杯啤的。 醉不至于,但车肯定是不能开了。 站在路边等代驾的时候,她滑开手机。 朋友圈里,自己特意发的图文下方,有不少人点赞。 然而谁也不知道,其实她是专门发给邹言看的。 以她目前的人设,不方便主动报平安,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告诉对方,今晚要晚一点回去。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有没有看到。 或者说……在不在意。 她轻叹一声,坐进后座。 黑色的沃尔沃驶离酒店,陈品清送完最后一名领导,转头看了眼,眸光闪烁。 他垂下眼睑,点开手机上最新发布的报道。 十几张配图里,有一张是他贴近姜海吟说话时的照片。 记者抓拍得很好,女人笑容甜美,彼此之间,有种深情对视的感觉。 不过当然,没人敢乱写,这本身又是场带有公益性质的活动,无心之人,不会瞎猜想。 但对于有心之人来说,他认为,这幅画面,足够了。 推开门,姜海吟愣住。 满屋的昏暗,窗帘是拉上的,外面的光透过一条缝隙洒了进来,勾勒出一道模糊的轮廓。 沙发上,手机屏幕发出微弱的光。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它摁灭。 “你……怎么不开灯?” 她迟疑着伸出手,被低沉的嗓音制止:“过来。” 声音有些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出于担心,姜海吟快步来到沙发前,别扭地说道:“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你也别硬扛着,我可以送你去……” 哗啦—— 一堆零零散散的东西丢到她脚边,冰凉地触感,隔着裤腿,贴紧她的肌肤。 “衣服脱掉,戴上它们。” 冰冷的命令,在耳边炸响。 姜海吟舔了舔唇瓣,努力维持镇定:“我……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懂,还是说,你想我亲自动手?” 许是那两杯啤酒发挥了一点功效,她脱口道:“那你动手啊。” 刹那间,男人的呼吸变得更沉了。 春天的夜晚,月凉如水。 视觉受阻,其他感觉便无限放大。 温凉的指腹游移,仿佛在弹奏一曲悠扬的古乐。 抹、挑、勾、揉……动作看似轻柔,却蕴着力道。 而她,就是那架古琴。 只能静静地躺在月色下,被恣意抚弄。 莹白的肌肤泛起了红,却没有得到任何怜惜,富有弹性的皮质,紧贴弧度,留下一道道痕迹。 三种颜色,交相辉映,刺激着邹言的瞳孔。 第147章 碎掉 他束好最后一只环扣,修长的指尖摩挲过女人的脖颈。 衬托之下,它看上去更加地纤细优美,仿佛轻轻一捏,就会断掉。 他按住对方的肩膀,半强迫地让她跪下,然后握住那小巧的下巴,抬高。 “感觉怎么样?这质量,是不是比你当初用在我身上的,要好上很多?” 听到这话,姜海吟顿时瞪大了双眼。 “你……唔!” “别说话。”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 眼泪一下子迸发了出来,她本能地呜咽着后退,可那只手像钳子般,紧紧地控制着她,完全没有心软松开的迹象。 “我不想听你狡辩,你这张嘴,既然说不出我爱听的话,那不如做点别的。” 从未体会过的窒息感,将她包围住。 就在姜海吟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新鲜地空气涌了进来。 一切,终于结束了。 “咳咳……”她剧烈地呛咳起来。 然而,还没等她把气喘匀了,力道拽着脖颈上扬,她身不由己地往前一扑,膝盖着地,趴在了沙发上。 “阿言……我错了,别这样,好不好……” 女人呜呜咽咽地求饶,看上去可怜极了。 邹言不禁想到儿子的话,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说谎。 而他面前的这个女人,不仅漂亮,还很聪明。 非常懂得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在关键时刻,博取他的欢心和怜悯。 “你以为,装失忆,就不用承担那些过错了?” 黑夜中,银白的链子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时而摩擦地面,时而撞向沙发。 姜海吟觉得自己,像是在狂风暴雨中飞翔的风筝。 一不小心,就会碎掉。 “没有……我不是那样想的,我只是……只是……” 她很努力地想要解释,可一来对方显然并不想听,二来这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除了破碎的几个音节,直到最后,她都没能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泪水夹杂着汗水,在真皮沙发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黏在皮肤上,很不舒服。 她小口小口地呼吸,仿佛一条搁了浅的鱼。 以为自己总算熬过来了,谁知道,今晚的邹言非常不对劲。 几乎是没有停顿地,她又被一把拎起,拖进了卧室。 凌晨三点,时莹莹醒了。 她睁开眼,门缝里透出丝丝光亮,有人在外面。 赤着脚下了床,蹑手蹑脚地靠近,讲电话的声音透过不算隔音的门板传了过来。 “我已经想明白了,人善被人欺,我要站在高位,把那些欺辱过我的人都踩在脚底下,让他们知道,我陆茂筠不是好惹的……” “您是说言鑫律师事务所?呵,我还真认识,不瞒您说,他们所的主任律师与我有点私人恩怨……好,我知道该怎么做,您放心……” 听到电话挂断,时莹莹立刻转身回到床上,拉高被子躺好。 脚步声渐近,旁边的床垫陷了进去,紧接着,一只手伸进她的睡裙里。 “陆哥……”她装出一副刚被吵醒的样子。 陆茂筠根本不在意对方睡着了还是清醒着,自顾自发泄着满身的激奋。 出卖良知又怎么样。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 早晚有一天,邹言会跪在自己脚边,摇尾乞怜。 而到了那一天,他一定会好好欣赏姜海吟万分后悔的表情! 第148章 夜半来电 陈家书房。 殷迟舟正站在书柜前,翻阅着书籍,听到脚步声,头也不回地说道:“听说你最近,一直在查一个叫邹言的律师?” “他给颖芝的公司设局,敢骑到陈家头上撒野,怎么可能不让他付出代价。” “查来查去,有查到重点吗?” 陈品清眯起眼:“你什么意思?” 啪地合上书,殷迟舟抽出旁边的相册,翻到后面几页,抽出其中一张,递了过去:“你好好看看。” 这是张老照片,偷拍于某国街头,一群高大的保镖簇拥着一名华人少年。 少年原本是打算走进酒店的,像是忽然察觉到什么,突然转头看了过来。 而相机,就在这时候按下了快门。 那张脸,五官犹带着稚嫩,却已见威严和冷漠,漆黑的瞳孔直对镜头,仿佛野外盯紧猎物的头狼。 气定神闲,睥睨中透着不屑。 陈品清看着上方显示的日期,喃喃道:“十五年前,A国金融汇,出席的华人家族只有六家,陈家当时根基不稳,没有受邀其中,这车身上的标记是……邹家?那这少年是?” “邹璟言,二房家独子,三岁确诊阿斯伯格综合征,IQ高达158,他具备极其敏锐地观察力和超高的思维能力,可以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所以从小就被家主带在身边重点培养。” 殷迟舟走到书桌旁坐了下来,挽起衣袖开始泡茶。 “他没去过学校,每门课都有专业导师来教,二十四个小时,至少有十八个小时是在学习,十二岁那年,就念完了经融专业的所有课程,为了纠正和改善他的病症,邹家还给他安排了很多业余爱好,比如钢琴,毛笔字,滑雪,极限攀岩等等,每一样,他都能学有所成。” “邹家不遗余力地栽培他,而他,也确实很优秀,那段时间,几乎所有的报道,都在追捧这位天才少年……” 清亮的茶水徐徐入杯,白烟袅袅,茶香四溢。 陈品清望着这位继父,深觉这么多年以来,对方的深沉,自己仍只学到了皮毛而已。 “尝尝,今年的新茶,吉州那边送来的。” 见对方接了过去,殷迟舟才继续道:“本以为再过上十几年,商界为因为这个人,发生不小的震荡,谁知道仅仅四年,他一下子就销声匿迹了,就像是……从这个世上消失了一样。” “当然,他到底只是名少年,并没有真正掌权,邹家不会因为他的失踪而受到多大的影响,最初还有人密切关注着,渐渐地,提起的人越来越少,直到彻底被遗忘。” 陈品清喝完茶,咂了下舌尖,忍不住道:“你说的这些,和那个邹言又有什么关系?总不能因为他们都姓邹——” 话音戛然而止,他震惊地抬起头:“不会吧?这……怎么可能?” 身价几千亿的继承人去当律师,即使是行业领域里非常厉害的律师,这也相当地不可思议。 已经不是杀鸡焉用牛刀,而是价值连城的宝刀了。 殷迟舟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别人或许不清楚,但邹家应该是心知肚明的,以他们的实力,就连死人,也能从地下挖出来,我比较倾向于,这件事,在他们的默许中,邹璟言,也就是那位邹律师,在风光无限、一路扶摇往上的时候,主动离开邹氏,退出了夺权。” “这样一个人,不止是高智商,还非常果断、狠辣,你扪心自问,换做是你,舍得吗?” 陈品清沉默了。 好半天之后,勾了勾鼻尖:“可现在,他只是个姓邹的律师,而已。” 殷迟舟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什么,只把第二杯茶推了过去,问道:“品出什么了吗?” “柔顺,回甘,比前年的茶还好,有问题。” 听了这话,温雅的男人露出满意的神色。 他轻叹口气,低声道:“去年多雨水,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茶叶,有人在用高货糊弄我,试图掩盖什么,最近陈家好像又不太平静了,不知道这次是谁在翻江倒海,但我感觉,不是很好对付,另外,刚刚说的事,你回去之后再重新想想吧,真想对付那个人,要找准方式。” “好。” 陈品清站起身,没走出两步,又被叫住。 “品清,你妹妹她……有喜欢的人了吗?”男人把玩着手里的杯子,顿了顿,加上一句,“不管怎么样,我也算是她的长辈,或许,能帮她把把关。” 陈大少的眼神顿时变了,他眸色微沉,却是笑了起来:“当然有,她小孩子心性,见一个喜欢一个,你和妈咪,又不是不知道。” 握着杯子的手一紧,男人垂着眼,勾起唇角:“也是,她从小就这样。” “颖芝的事情,我会管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书房门合上,只剩殷迟舟一个人。 不知想到什么,他的眼底浮起一丝笑意,很快又淡了。 “姜律师?” “呃?” 姜海吟一抬头,发现小助理正站在面前,满脸疑惑地看着自己。 她猛然回神,十分歉疚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要不你先把卷宗放这儿,回头我看完了再跟你说,可以吗?” “当然可以。” 助理点点头,临走前忍不住回头道:“姜律,您一定要注意休息啊,咱们女人啊,晚上还是不能熬得太晚呢,否则这大早上看起来,就像是……嗯,像是被什么妖精吸光精神气儿似的呢,您懂的吧?哈哈!” 姜海吟平时和善低调,小助理们也敢跟她开玩笑。 不过今天这个玩笑,显得是戳中了真相。 可不是么,被某位男妖精缠了一整晚,能有精神气儿才怪呢。 能来律所,全靠敬业二字强撑着。 好在那个男人还算有点数,提前把小林臻给送去了别的地方暂住。 要是今早一推开门,看到小孩子就坐在餐桌上,她真的会羞愤欲死,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下,昏厥过去的。 花了大半天时间,把手边的要紧事办完,她刚打算回去补个觉,收到了袁主任的内线。 “来来来,坐。” “刚泡的大红袍,来一杯?” “哦对,你们小女生只喜欢果汁和花茶,不喝这带点苦味的东西,啊有了,我这边有盒杏仁饼,说是从什么不知道哪里带回来的特产,几百块就这么点,你尝尝!” 虽然袁主任一直很热情,是个老好人,但今天格外地客气,令姜海吟有点手足无措。 “不用了,刚吃过中饭还挺饱的,那个……要有什么事,您不妨……直说?” “咳咳。” 袁主任清清嗓子,坐在老板椅上搓了搓扶手,又咳嗽几声,才慢悠悠地说道:“是这样的,咱们律所去年的业务排名不太好,今年有计划冲刺一下,所以打算聘请几名高学历人才,这不是……地方有限嘛,所以……” 姜海吟愣住了,这是在赶自己走? 说实在的,作为这个年龄段的律师,她除了没有双学位,没有留外经历,无论业务能力还是经验,都已经算是佼佼者。 何况律师不是普通的员工,除非重大过失,或者确实不能给律所带来效益,一般来说,根本不可能发生辞退的事情。 姜海吟想问为什么会是自己,想说如果腾出办公室,只占一个工位,是不是还能留下。 可她也是有尊严的。 走到今天,除了给邹言当助理是心甘情愿的外,她也有属于自己的傲气。 “好,我知道了。” 她站起身,道:“今天我就会离开。” “哎呀,其实也不用这么急啦……” “当然急,毕竟之前就有好几个律所向我抛出过橄榄枝,给出的分成点数还挺高。” 她翩然一笑,转身走了出去,袁主任站在后面欲言又止,最终跺了下脚,没有追过去。 抱着纸箱子走在路上,姜海吟倒是没有多少失落的感觉。 就像她说的,此处不留,外面多得是选择。 现在律所的案子交出去了,自己私人关系介绍来的,只有两个,接下来的日子会变得轻松许多。 趁这个机会,她可以休养生息,多给小林臻做几顿饭,处理一下与邹言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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