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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可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唱起了空城计。 “好饿啊……” 第113章 山洞里,晕了过去 双肩包里面有几块巧克力,如果还在的话,或许能撑上一阵子,只可惜啊…… 姜海吟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总算摸出两块水果糖。 她拆开其中一个,十分珍惜地咬掉半块,又重新包了回去。 看起来,此处应该是深山的腹地,如果没人发现她的失踪,大概率这辈子都不会出现救援。 可谁能及时察觉呢? 唯一知情的是小果果,但小姑娘到底太年幼了,根本不会把她一夜未归的事情放在心上,甚至主动去告诉家人。 那只能等京市那边的同事了。 好在她昨晚进山前打过电话,说明自己即将回去的事。 等过个两天,她依然没去律所,必然会引起疑惑,从而顺藤摸瓜……唔,整个过程最起码四五天。 或者,她可以期待下自己未婚夫的表现。 走之前,有告诉过陆茂筠,去木落县出差一周左右,以对方的性格来说,很可能等不及,工作的事情一旦忙完,估计就马不停蹄地过来找她了。 想到这里,姜海吟不禁又有些担心。 跟踪并迫害自己的人身在暗处,陆茂筠行事高调冲动,很容易受到蛊惑和摆布,万一连累到他,可怎么向陆叔叔交代啊。 时间在猜测和思索中不断流逝,转眼天色又暗了。 雨是差不多停了,但太阳并没有出来,只能大概推断出时间在下午三四点左右。 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依附他人也不是她的脾性。 姜海吟再次起身,撑着墙壁钻了出去。 淡淡的雨雾中,双眼所能看到的地方,全是无尽的树木和岩石。 这个时节的草全部枯掉了,露出深色的土壤,不然再覆盖上高高的杂草及厚厚的青苔,她真的会感到绝望。 当然了,现在这状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转悠半天,终于找到两根比较粗的树枝,姜海吟握着它们,作为支撑和探路的工具,开始往上方攀登。 既然那人能把自己丢下来,那么就一定能出去。 只要她,一直朝着一个方向。 “呼……呼……我要收回刚才那句话,根本就没办法……一个方向……” 姜海吟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天色更暗了,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她自言自语着,尽量保持乐观的心态,想象着身边有个人在不断地鼓励,为她打气加油。 渐渐地,那个人的脸有了五官。 狭长的眼,大多数时候是冷淡的,一旦变得热烈,便好似含情脉脉,令人无法招架。 高挺的鼻梁下,有张薄唇,都说唇薄的人无情。 确实,他看上去就不像个谈感情的…… 突然,意识到自己脑子里是谁,姜海吟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个狗啃泥。 “见鬼了,怎么会想到他……” 站稳了,拍拍脸,试图清醒一点,然而那张脸就跟生了根一样,难以挥散。 她叹息一声,决定不再挣扎,先找个地方过夜,免得待会儿当真一脚踩空,折断了腿。 不远处有一大块隆起的阴影,姜海吟寻思着八成是个小山洞或者大石块,于是摸索着往那边挪动。 走到一半时,身后忽然传来树枝被踩断的响动。 喀嚓喀嚓地,在这寂静地树林子里格外明显。 寒毛立起,冷汗顿时爬上了后脊背。 这种地方,这种时刻,能出现的只有两种东西。 第一种,凶手,嫌犯,后悔了,追过来打算杀人灭口。 第二种,不是人。 野兽,或者其他什么东西。 姜海吟坚持无鬼神论,可显然野兽还不如鬼怪,至少后者能冤有头债有主,而前者会无差别攻击。 短短瞬间,思绪飞舞,最后总结成一个字——跑。 她撒腿就狂奔,拿出学生时期百米冲刺的速度,而她这一动,后面那个也放弃了躲藏,开始急速追赶。 一时间,耳边全是呼呼地风声和自己大口大口地喘息。 姜海吟不敢往后看,但能明显感觉到那个东西越来越近,不属于她的呼吸和气味几乎扑上了后脖颈。 突然,左前方也传来灌木丛被压倒的动静,听着同样来势汹汹。 她脸色刷地白了。 都说人在临死前,脑子里会闪过一生,可她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去回顾,一道力量狠狠地压在身上,紧接着被迫翻滚了好几下,撞在了大树上。 “嘶呃……” 有点疼,但好像又没那么疼。 姜海吟侧趴在地上,晕晕乎乎地,还没完全回过神,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 “躲到树后面去,别乱跑。” 后腰被托了一把,她顺势滚坐起来,同时手心里立刻多了个硬硬的东西。 恰巧乌云散去,月光照了过来。 她举高一看,竟是把匕首。 寒光上还残留着一丝鲜红,也不知道是谁的。 手一颤,连忙握得更紧了些。 黑影安排好她,随即又冲了出去。 四周太暗了,姜海吟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动物的呼哧声,嗅到从它们身上散发出的腥臭味道。 她想去帮忙,又怕帮倒忙,只能蹲在原地,急得全身发抖,像是被架在火上灼烤一般。 每分每秒,都度日如年。 也不知过了多久。 嗷—— 一声惨叫,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响动。 姜海吟瞪大双眸,心提到了嗓子眼,忍不住开口低唤道:“邹主任?邹律……邹言——唔!” 温热封住了她的唇。 清冽地木质气息,夹杂着不容忽视地血腥味。 刚刚驱赶走一群野狼,在一匹狼的尸体旁接吻。 这样的事,姜海吟想都不敢想。 疯子。 真是疯了。 还算干燥的洞穴,树枝慢慢地燃烧起来,发出噼里啪啦地声音。 火苗越跳越高,带来温暖的同时,也带来了一定意义上的心安。 失去黑夜的遮掩,两人身上的实际状况也一览无遗。 姜海吟其实还好,衣服穿得厚实,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也就脸颊和手背上蹭破了点皮。 倒是向来衣冠整洁、一丝不苟地男人,颠覆了往日的形象,令她感到震惊不已。 邹言穿了套不太合身的雨衣,已经几乎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了,到处凝结着泥块,可见这一路的路况有多么崎岖和不易。 胸前和肩膀,各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夹杂着血迹斑斑的羽绒。 在火光的照耀下,格外地触目惊心。 他脱掉雨衣裤,扔到一旁,干净的一面朝上,然后将身后背着的包放了过去。 依然是有洁癖的,只不过根据环境适当调整了心态。 眼下洞内一点也不冷了,他刚打算将羽绒服也脱了,一只手抢先一步伸过来,攥着拉链,一拉到底。 然后在尽量不碰到伤口的前提下,帮忙扒下外套。 邹言望着女人忙前忙后,小心翼翼地模样,欣赏着她眼底逐渐凝结的水汽,肾上腺素直充头顶,太阳穴都开始隐隐跳动,不过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 “不是骂我混蛋,说讨厌我吗,怎么这副样子,担心到快要哭了?” 姜海吟一听这话,吸了吸鼻子,反驳道:“就算现在是袁主任,他因为救我而受了伤,我肯定也会——啊!” 后腰突然被掐住用力一按,她惊呼一声,重心不稳地跌坐到了男人腿上。 “你、你的伤,又流血了!” 她暗暗觉得自己可真贱,第一反应居然还是对方的身体。 此时此刻,邹言哪里还会去在意什么伤不伤的,事实上,他完全没把那点血放在眼底。 适当的痛感,反而激发出了他内心的压抑住的东西。 就像野兽一样,浴血奋战能令它们更加激狂。 躲避,逃跑,失踪,失而复得…… 种种交织在一起,让他只想用最原始的方式来解决无法喷涌的情绪。 “真想要报恩,不想看见我血流如注,那就别反抗,自己来。” “什、什么自己……别,我、我不会啊!” 姜海吟本以为,对方只是说说而已。 后来,她崩溃了。 半夜时,伤口流血的人仍精神奕奕,而她却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 用矿泉水洗漱完,姜海吟小口小口地吃起刚泡好的方便面。 红烧牛肉面,经典口味。 狼吞虎咽了大半,才想到身边还有个人。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唇瓣,正打算问一句要不要也吃点,忽然想到自己晕过去的原因,顿时闭上嘴巴,继续埋头吸溜起来,最后连汤都喝了个干干净净,没留下半滴。 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和关心! 别人救援,都是第一时间递上水和食物,可他呢,差点没把原本活着的自己给折腾死! 她悄悄瞥了眼男人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过了,看起来没再继续流血。 收回目光,又忿忿地咒了句。 真是恶人命硬,最好回去以后留下点后遗症,比如气血亏空,短时间内再也站不起了之类的。 “你在骂我?” 冷淡地声音飘来,姜海吟顿时一个激灵:“我没!” 又凶又怂的样子,不减当年,邹言简直要气笑了。 不过到底不是什么好地方,他不打算多耽搁,见她吃完,便把用来烧水的铝制饭盒等物品收起来,然后将燃尽的火堆彻底扑灭。 姜海吟蹲在一旁,望着他动作利落地忙碌,感到非常新奇,忍不住脱口道:“没想到你在野外生存的能力这么强,你怎么知道,要带这些东西的?” 邹言束起背包,甩到自己肩上,面无表情道:“因为你,才需要带物资,真正地野外求生,一把匕首就足够了。” 她噎了下,小声咕哝:“说得煞有其事,好像你亲身经历过一样……” 狭长的眸子闪了闪,没再多解释。 冬日的暖阳洒遍山谷,他们再次上了路。 今天的姜海吟明显放松了许多,她不需要自己观察方位了,只要跟着前面那个人埋头走就行。 虽然不愿承认,但那个高大的背影,的确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 嘴上不说,可心中的涟漪已经起了一圈又一圈。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好,吊桥效应也罢。 在她的人生中,除了两位至亲,真的从未对谁产生过这种不由自主地信任和依赖。 明明这个人,是那么的坏,那么的疯…… “走路专心点,摔断了腿,我可不背你。” 一抬头,便是那张活像她欠了他几百万的冷脸。 姜海吟低哼一声,别过眼,随口问道:“还有多久能到?” “到哪里?” “回村啊。”不然呢?穿着这身直接去火车站?她身份证还在遗失的双肩包里呢! “哦,不知道。” “啊?”她傻眼了。 三两步追上脚步未停的男人,迟疑道:“你是在开玩笑吗?” 如果是的话,她想告诉他,半点都不好笑! 邹言深吸口气,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片刻后才淡声道:“就算是当地警方,进这种山,也需要向导和警犬的协助,而我,只花了八个小时,就找到了你,你觉得,我有可能记得回去的路吗?” 姜海吟眨巴着圆溜溜地眸子,嘴一秃噜皮,冒出一句反问:“那你为什么不等他们一起?” 身形顿住了,邹言转身看着她,突然伸出手,掐住她的后颈拉向自己,含住唇瓣深吻住。 力道之大,吮得她眼前发黑,差点又晕过去。 “你又发什么——” “等他们一起,你昨晚就已经进那些野狼的肚子了。” 最后一个字,默默地吞了回去,姜海吟勾了勾鼻尖,垂着眼道:“那……那现在怎么办啊,你带的物资,够咱们撑几天?” 邹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回答,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去。 “喂,刚才那桶方便面,该不会就是最后的早餐了吧?” “邹言,你别装哑巴,你说实话啊!” “邹律师,邹主任……” “闭嘴,饿不死你。” “喔……” 第114章 没关系,我可以打地铺 闭了会儿嘴,她又忍不住发问道:“有其他口味吗,说实在的,如果有得挑,我不太喜欢红烧牛肉面,你可能不知道,我高中的时候,曾经连着两个月都吃的它……” “那你还是饿死吧,村口小卖部只有这一种口味。” “……” 一高一矮两道身影,沐浴在晨光中,越走越远,渐渐地,好似化作了两个相互偎依的小黑点。 当看见冒着炊烟的屋子时,姜海吟差点哭出来。 实在太累了。 和上次的古道徒步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最起码一年的时间内,她都不想爬山了。 这个想法跳进脑海的同时,她忽然有点疑惑。 徒步?她什么时候参加过,又是跟谁一起的啊? 没等她想明白,那边,邹言已经叩响了农家小院的门。 “你们这是,兄妹还是夫妻啊?”饭桌上,中年女主人笑呵呵地问道。 “朋友。” “前下属。” 姜海吟下意识看向坐在身边的男人,磨了磨牙根。 前下属? 亏她还非常好心地给出那样一个体面的答案,可结果呢,在人家心里面,他们还是前上下级的关系呢。 呸,披着兽皮的人类。 一句脏话滑到嘴边,硬生生被姜海吟咽了下去。 算了,她是正常人,不跟对方计较。 女主人和男主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笑,没再打听什么,只道:“多吃点,能走出那座深山可不容易,特别像你们这种外乡人,肯定是费了老大劲儿,吃了不少苦,待会儿吃饱啦,洗个热水澡,好在今天出了太阳,家里有不少热水呢……” “多谢。”邹言微微点头。 “谢谢啦。”姜海吟也感激地说道。 然后就听见这对农家夫妻用当地话小声嘀咕了句什么,女主人笑得更开怀了。 浴室只有一个,很简易的水龙头,需要自己举着。 但对于此刻的姜海吟来说,哪怕只给桶水,用毛巾捞着洗,也已经是人间天堂。 热水冲刷着身体,很快就将大半地疲劳洗去。 洗到大腿附近时,她迟疑了下,伸手去摸了摸。 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和不舒服的感觉,看来晕过去的那段时间里,有仔细清理过。 算那人……还有点良心。 下一秒,她立刻甩了甩头,觉得自己大概率无药可救了。 对于他们之间的这种背德行径,居然越来越接受,当初的排斥和厌恶,几乎已经消失到可以忽略不计了。 她现在比较在意的是,邹言到底为什么要来招惹自己。 “哎哟,我年轻时候的衣服,姑娘你穿着还挺好看的呢。” 女主人一见她,就囔囔了起来,然后小跑着去隔壁把这事儿说给男主人听。 男主人不知道回了句什么,女主人抬手假意去打他,被一把抱住,她便顺势笑倒在了自己丈夫的怀里。 姜海吟想,那位男主人大概是说女主人年轻的时候穿着这身夹袄,比她还要好看吧。 也有可能是,夸女主人现在也很美。 与世隔绝地环境,朴实的物质需求,眼中只有彼此的夫妻俩。 在这个繁华速食的时代,几乎是稀有地存在。 令人向往,却没有多少人能够做到。 她掩去眼中的羡慕,走出了院子。 一望无际地荒原上,高大的身影背对而立。 邹言正在接电话,倒不是他想要出来吹冷风,而是只有这里才有微弱的信号。 “交给张新民去办,我短时间内应该回不去,对……晚一点我会把卷宗整理好发到他邮箱里,你让他把吃不透的地方圈出来,回头我再看……” 刚挂断,又拨通了下一个。 “你好吴厅,是我邹言,实在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后天的调解我恐怕没办法参加了……嗯,我现在还在外地,对,对……” 姜海吟站在两米开外的地方,听着男人拨了一个又一个号码,直观地感受到了他的忙碌,心里面的波动也更加强烈。 半个多小时后,最后一个电话结束,邹言终于转身往回走。 她慢慢地迎上前,舔了舔唇瓣,道:“你究竟……” 一阵风刮过,将后半句话卷了进去。 邹言拧起眉头:“什么?”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下早就散了,她望着那张冷峻的脸,无声地勾了勾唇角:“没什么,我洗完啦,轮到你了。” 姜海吟回到小院时,看到夫妻俩正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两脸急切的样子。 “怎么了?” “哎呀,实在对不住,本来是有两间房的,刚刚我家那口子进去收拾,发现其中有间的屋顶坏了,昨个儿漏了整整一天的雨,现在根本没法住人啊……” 她动了动嘴唇,正准备说什么,一道低沉地嗓音插了进来。 “没关系,我可以打地铺,特殊情况,相信姜小姐不会介意的。” 她回过头,对上男人平静又冷淡的眼神。 这一瞬间,姜海吟的脑子里跳出八个大字。 道貌岸然,斯文败类。 “两位早点睡,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女主人热情地说完,掩门离去。 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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