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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借着月光看到一道小身影平躺在床上。 小男孩连睡觉都规规矩矩的,两只小手放在身体的两侧。 她凝望着,笑了起来,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俯身轻轻吻在小额头上。 “晚安,宝贝。” 黑暗中,无名指上的婚戒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这枚戒指,还是在婚礼上,由儿子亲自送过来的。 今天的澡,邹言似乎洗得格外久。 回到房间,人还没出来。 她刚打算上床,忽然发现床尾有只小盒子。 藏青色衬着大红色的床单,格外醒目。 显然是特意摆放在那里的。 迟疑打开,原以为又是个首饰,或者干脆是张黑卡什么的,结果是枚折叠的信纸。 心形的,格外眼熟。 她轻笑的表情一下子顿住,心脏开始砰砰砰跳动。 原来没有遗失在那片混乱的、令人厌恶的地方,而是被邹言收起来了。 这段时间以来,对于当时发生的事,两人都很有默契的避而不谈。 她担心勾得那个男人旧疾复发,始终没敢提情书的事。 即使她非常想要,想要到快疯了。 颤抖着手,急切又小心翼翼的拆开。 熟悉地劲瘦字体,映入眼帘。 “其实我不会写情诗。” “因为我觉得,文字能够表述一切理论,却无法描写我对你的爱意。” “它们太死板,太冰冷了。” “远远不及,我浑身因为你而沸腾的血液来得有温度。” “它们也太枯燥,太无趣了。” “不如我亲自陪在你身边,度过未来的每个日夜。” “世上的所有物质燃烧过后,都会化作灰烬。” “而我对你的爱,永不会熄灭。” 咿呀—— 浴室门打开,早已穿好睡衣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慢慢走到床边,轻叹口气,俯身为女人拭去满脸的泪水。 “怎么又哭了?” “我……我没……不是……” “嗯,只是因为太高兴了?” 姜海吟拼命点头。 “呵……虽然你这么说,但我还是要很抱歉地通知你,这种东西,我这辈子都写不出第二张了。” “那这是你当时……” “不。”邹言知道她想说什么,摇了摇头,低声道,“之前那张,已经被我给毁了,那根本不是什么情诗。” “一个偏激的、即将赴死的男人,在那种时刻,能说出什么好话呢,你不会想知道内容的。” 他单膝跪在她面前,捧起她的脸,用指腹抹去剩下的泪水:“忘掉那些,我们新的人生,从今天开始,好吗?” 她直接撞进对方怀里,大声道:“好!” 虽说大部分的新人,在洞房花烛夜,都没力气再做点什么了。 但这其中,自然不包括邹言。 姜海吟躺在大红色的床单上,黑发散开,衬着白里透红的小脸,像块诱人的蛋糕。 包裹着蛋糕的礼品盒刚要被拆开,她忽然想到什么,按住那只修长的手。 “阿言,其实我有两个问题……” “明天说。” “不、不行啦,我怕我明天一打岔,又给忘了。” 男人从她的胸前抬起头,眸子里翻涌着压抑住的欲色:“问。” “首先,为什么小臻的名字中间,会有个林字,你当初取名的时候,到底怎么想的呢?第二个就是,我们好像一直没有做过措施啊,为什么我还没有……啊!” “第二个问题,我可以现在就回答你,大概是因为,我还不够努力,所以,专心点。” “阿言……” “我好像一直忘了纠正你,今晚过后,应该叫我什么?” “老公……” “乖。” 正文完。 番:邹言的内心独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总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 没有恶意,也不算太讨厌。 实际上,对方并没有过多的存在感。 像轻轻飘落肩头的一片树叶,亦或是穿过耳畔的一阵风。 每次当他回过头时,就消失不见了。 当然,即使看见,他大概率也不会记得。 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他那位所谓的母亲,从小到大各种纠正性手段所导致的反向效果。 女性面孔,一向不会在他的脑子里留下较深的印象。 但他能模糊的感觉到,那是双黑白分明的圆眸。 怯怯地,漾着一丝矛盾的倔强。 后来,他又见过几次。 或许是在操场,也可能是在大教室。 对方始终没有上前过,他便也不露声色。 直到某次辩论赛的庆功宴上。 这次比赛是学校再三邀请他回来带领的,也确实取得了还算不错的成绩。 但这样的活动,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挑战和意义。 所以,肯定是最后一次。 席间,他百无聊赖地待着,被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纠缠,心生厌恶,刚准备离开,对方突然抛出来一句话。 “邹学长,小组解散后,恐怕有一个人要非常难过了。” 他无法理解,但能听出话语里满满的恶意。 饱含着嘲讽和幸灾乐祸,相当地幼稚。 “你想说什么?” “咦,你不知道吗?组里有个大二的小学妹,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可以说是用尽了心思呢。” 听完这句话,他更觉得无趣,心里面只想着,这种心思不正的人,居然也在他的小组里,真是种耻辱。 于是面无表情地走开。 “学长你肯定有印象的,她叫姜海吟!” “不认识。” 这种小比赛,他不需要去记住组员的名字,尤其听上去,还是个女人。 不,他根本就不应该来参加这种脑残的庆功宴。 第466章 番外:邹言的内心独白 他又察觉到那双眼睛了。 不同于以往的每一次,隐约透露出一股愤怒和绝望。 像是要孤注一掷。 他难得的起了点好奇心,想要看看,对方到底打算做些什么。 因此,当喷雾迎面而来时,不曾屏住呼吸。 没想到,是为了占有。 刹那间,浓重地厌恶感,几乎将先前的所有情绪都给推翻掉。 他极度讨厌被掌控。 无论身体还是心理。 但对方充分的准备,也令他始料不及。 他居然逃不掉了。 在某种药物的刺激下,他被迫与其发生负距离的接触。 无法形容的感觉。 倒是没有想象中的抗拒。 大概因为,不管怎么样,他毕竟是名男性,有着身为这个物种的本能。 也或者是,对方太乖顺了。 小动物似的,一直贴着他在发抖。 明明哭得凄惨,却偏要坚持到最后。 他不理解。 在这件事上,对方显然没有任何喜悦和享受,又何必进行这种对于她来说,称得上受虐的行为? 总之,令他抵触的一切情况,都没有发生。 足够心思缜密,理应耀武扬威的犯罪分子,却整天委曲求全。 像校园里那些可怜巴巴的小猫,冲着人类翻开肚皮,乞求得到一点抚慰。 被踢开后,立马躲进灌木丛后面,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圆眸。 但不是想着逃离,而是思考着下一次用什么姿态出现,才能引起人类的注意。 在这种环境和无尽的想象中,常年压抑在骨血深处的恶劣因子逐渐冒了出来。 为了融入社会,他伪装了太久太久,只有在钻研刑法案件的时候,能感受到刺激,释放出一点本性。 而眼下,他似乎得到了另一种乐趣。 有一天晚上,对方以为自己睡着了,跑来说了一大堆话。 他听不懂。 不过那些话语里,重复着喜欢和爱。 他的亲人,要求他学会爱人。 从小到大表白示好的异性,也都希望能得到他的爱。 唯独这名胆小懦弱的罪犯,诉说的全是自己的爱意,只字不提索取。 虔诚,激烈,疯狂…… 是他所需要的。 如果当年那只小狗,也能如她这般,就好了。 他忽然,想试着再养只小宠了。 这个骨子里与他一般偏执且不择手段的女孩,就很合适。 不过狗需要驯化,人也同样。 所以他打算先亲自送对方进监狱,等断掉一切后路,背负着枷锁,坠入黑暗最深处的时候。 再伸出手,豢养起来。 他算计着女孩内心的渴望,抛出饵并循循善诱。 以为万事尽在掌握,殊不知,过分自信和对方极具迷惑性的卑怜,使得他在紧要关头真正地着了道。 然后,他终于看清了圆眸的主人。 头一次将一位女性的面孔与姓名结合起来。 姜海吟。 他不是找不到人,而是不太想找。 无论是欲拒还迎还是躲猫猫,他都没兴趣。 他有自己的游戏节奏。 快速收拾好情绪,投入到刺激的工作中去。 第一年,他几乎已经将对方遗忘。 第二年的某天,下班回到家中,刚准备开门,一道奇怪地声音传来。 嘤嘤地哭,像是被丢弃的小猫崽子。 一低头,就看见摆放在墙角的纸箱。 虚掩着,露出绒毯一角。 天气已经有点热了,他不想过几天闻到猫尸体的臭味,于是面无表情地蹲下身,抱起纸箱子,打算交给物业去处理。 箱子里的小东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立刻挣动起来。 一只细软的小手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眼皮子底下。 他:“……” 居然是个婴儿。 皱巴巴,很瘦小,明显的营养不良,和电视广告里那些白胖的婴孩,截然不同。 唯独那双眼睛,又大又圆,倒是出奇地漂亮。 见到他的脸,婴儿反倒不哭了,眼眶里含着两泡泪,一边哼唧,一边吸咬着短短的手指头。 看起来,他要去的不是物业,而是警局。 一张卡片插在襁褓里,随手翻看,清秀的字迹跃然纸上。 他很快做出判断,首先,这是一个有预谋的行为,其次……字迹似乎,有点眼熟。 “哇……哇……” 许是久久得不到回应,孩子终于忍不住啼哭起来。 不过声音仍然是细细软软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 他闭了闭眼,决定先送去医院,做个检查。 这么小的孩子,要问要填的资料,肯定很多。 他懒得解释,索性托人找了家私立诊所。 护士一接手,婴儿嚎啕的声音顿时变大了,相较于刚来时的乖巧,此刻像是正遭受着什么惨无人道的对待。 医护人员面露尴尬,他倒是没怎么在意。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 他转身就出了检查室,在休息区的沙发坐下。 打开手机,回复起当事人的询问,忽然,脑子里的某根弦一跳,他又想到了那行娟秀的字。 翻出私人相册,一张张往下滑。 当滑到一张档案照时,顿住。 附页有份手写的自我介绍,包括在哪里上的小学、初中和高中,得过哪些奖项,以及家庭成员的现况等等。 他拿出卡片,逐字对比。 几乎一模一样。 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渐渐浮现。 他读过那么多案例,通常来说,女性如果要弃养小孩,第一选择,会是孩子的父亲,其次才会是看着善心的老夫妻、福利院门口等等…… 而他一个单身男性,怎么看都不像是托付的最佳对象,除非…… 是第一种情况。 他很确定,自己没有过其他女伴,何况以孩子的月份来看…… “邹先生。” 医生疾步走近:“宝宝的情况不太好,需要住院观察。” “什么病?”他皱起眉。 “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估计是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就没吸收到多少营养,生下来更是没有得到妥善的照顾,所以体质虚弱……” “要是现在把他交给警局或者福利院,会怎样?”他不带一丝感情地问道。 医生一愣:“大概率活不久。” 他没再说话,抬眼看向窗外。 树枝上停歇着一只小鸟,在叽叽喳喳的叫。 第467章 番外:邹言的内心独白 “呃,邹先生,如果您担心承担后续责任,我这边也可以直接联系……” “办理住院手续。” “什么?”医生有些没听清。 他收回视线,淡声道:“该怎么治怎么治,费用没有上限。” “好好……” “另外,帮我做亲子鉴定,尽快安排。” 丢下这句,无视医生惊讶的眼神,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 既然是钱能解决的事情,那就没必须继续留下了。 两周后,小婴儿出了院。 同一天,他也收到了亲子鉴定报告。 “邹先生,这是喝剩下的奶粉,回去后,您记得家里要多备几罐,小宝宝的需求会越来越大的,等四个月后还要……” “不需要告诉我,我已经请了育儿嫂。”他打断护士的碎碎念,语气有些不耐。 交完费,推着婴儿车走出医院大门。 阳光照射过来,他这才注意到,皱巴巴的小婴儿已经变了个模样。 脸蛋白白嫩嫩,一双圆眸漆黑明亮,像黑葡萄似的。 粉色的小嘴巴咧开,笑意吟吟。 过路的人,都在惊呼着好可爱,好漂亮。 他的内心,却是一片平静。 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当父亲。 虽然报告单就在口袋里放着,仍有种荒谬的感觉。 他站在原地,凝神静听。 没有异样的动静,也没有暗中窥视。 这似乎不是那个女人设下的第二个圈套。 唇角扬起讥讽的弧度,他冷哼一声,取下婴儿提篮安置到车后座上,接着叠起车架,放进后备箱。 一脚油门,回了公寓。 他的住处,除了苟子鑫,几乎没有外人踏足过。 就连那个认识了很多年的朋友,也极少被允许前来拜访。 可如今,他不仅需要接纳一个陌生的婴儿,还要因此忍受另一位育儿师的入住。 “我的书房,卧室,不准进,白天,其他地方随你走动,晚上,我通常十点左右回家,在这之前,你必须将孩子哄到入睡,就算没睡,也不可以发出任何声音,惊扰到我的休息,听明白了吗?” 他的要求,十分苛刻且冷血。 但付的工资足够高,育婴嫂自然不会有意见。 “好的邹先生。” 大家相安无事地相处了一段时间。 对方完全按照要求来做事,有时候回到家中,他甚至会忘了那个小东西的存在。 不过阳台上晾晒的婴儿衣物,以及摆放在厨房柜台上的奶粉罐,又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并不是一场梦。 “怎么突然有兴致接管一家酒吧?你根本不碰酒。”苟子鑫靠坐在长沙发上,一边喝着威士忌,一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这行利润挺高,刚好有个当事人要出国,急需出手,连货源也一并转让了,基本上不需要我打理。” 苟子鑫听着这话,忽然想到什么,笑着挤了挤眼:“真不是特意为我开的?” 他站起身,提起一旁的公文包:“记得付账。” “哎老邹,你去哪啊?” “回家。” “孤家寡人的,回什么家啊,这才八点多呢……” 好友的抱怨从身后传来,他脚步未停,走向停车场。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执着于回去。 那间冰冷的公寓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哦,有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联的陌生人。 今天是从医院接回孩子之后,到家最早的一天。 进电梯的时候,是八点五十三分。 他推开门,细微的呜咽声传来。 下意识放轻脚步,循着声音来到卫生间门口。 只见那位专业的育婴师正满头大汗的又哄又掐,想要把什么东西,喂进孩子的小嘴里。 他抬脚一踹,屋里的人吓得手一抖,喂药器掉在地上,滚了两圈。 “邹先生,小少爷有些病了,我是在给他……” 育婴嫂试图辩解,见他无动于衷,又打算弯腰去抢滴管。 最后没抢得过,索性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闹起来:“这是个孩子又不是机器人,怎么可能说睡就睡,完全不发出声音呢!你的要求太过分了,不能全怪我啊……” 他无意与这种人做口舌之争,上前抱起孩子,直接出了门。 等红绿灯的时候,瞥了眼手机,那人已经收拾好东西,灰溜溜地跑了。 他在家里的所有地方,都明着装了监控,唯独尊重隐私,避开了洗手间,没想到被钻了空子。 其实也不是想不到。 他抬头看向后视镜,一小团黑影子正趴在车后座上,哼哼唧唧地不知在做些什么。 是他根本,从没把这个孩子放在心上过。 “安眠药,发现得还算早,没什么实质性的损伤,加上对方应该也是害怕出事,喂食的剂量不重,我这边给输个液,帮助排出体内的药效,回去以后,记得多喂水……” 这次,他没有阻止医生的叮嘱。 尖细的针头扎进血管,小嘴巴一咧,哇地哭了起来。 除了第一声比较响亮,后面就没了声儿。 白嫩的小脸蛋软乎乎地,泪珠子无声地直往下滚。 小护士们一直在旁边逗弄和安抚,可小男婴却始终盯着他。 那双圆眸的眼尾耷拉着,委屈极了。 有一点像他,但更多的,是像那个叫姜海吟的女人。 恍惚之间,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忘记对方的长相。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翻开一看,是苟子鑫。 “别说,我这待了一小会儿,感觉你这酒吧真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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