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收到了律师和助理的消息,律师说离婚协议已经拟好了,助理则告诉我相应的财产转移和公证也都做好了。 我给私家侦探发去消息,对面很快回了我一个地址。 我拿起手机,拨打了电话:“喂,110吗,我举报有人嫖娼。” 按照我给的地址,警察很快赶到了,我等在酒店楼下,跟警察一起上了楼。 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我的老公正和他的小情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两个人一看见警察,立刻惊慌失措的把被子往头上蒙,我那个老公甚至还试图翻窗户逃跑,现场鸡飞狗跳乱成一团,执法记录仪记录下了全过程。 斥烪偢霠噉糹跹砶膰伮醼噫峹鏯綛据 他那个小情人以前确实是夜店出身,并不清白,更何况两个人的手机上还有大额转账,即便他再怎么努力说明自己只是出轨,没有嫖娼,警察都不会相信的。 被拘留十五日后,等他刚被从拘留所里放出来,我就委托律师通过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 嫖娼的案底,出轨的证据,再加上强悍的律师团队,他也知道我决心已下,索性也不再装了,干脆跟我撕破脸也要从我手里分走财产。 丈夫终于变成了前夫。 尽管我在得知他出轨的事实后就已经立即进行了财产封存和转移,但在婚姻早期,还是有一部分财产不可避免的被划为了夫妻共同财产进行分割。 更何况在此之前,前夫就已经偷偷的转移了一部分财产,所以最后从我手里分到的财产也已经很可观了。 估计他打一辈子工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前夫在法庭宣判结果的时候得意洋洋:“兰琪,老子当牛做马的伺候了你这么多年,这些钱都是老子该得的。” “那你就拿着吧,就怕你有命拿没命花。”我毫不客气的讥讽道。 反倒是小穆,十分冷静的围观了我们的离婚官司。 到底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我虽然伤心,但还是愿意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我站在法院门口问他:“你以后,是想跟着妈妈,还是跟他?” 比起我的纠结不忍,小穆回答的十分干脆。 “我才不要跟着你受苦,我要跟着爸爸,爸爸说了,一拿到钱就送我出国。” “就是,小穆是我们老邓家的子孙,怎么可能跟着你走,做什么美梦呢!好孙子,走,跟奶奶回家,咱们不搭理这个没人要的女人!” 我点了点头:“那好,既然你今天已经做出了决定,那就不要后悔。” “我才不会后悔!” 房子是在我名下的,他们祖孙三人拿钱买了新的房子,从我家里搬了出去,这间房子我看着也闹心,干脆也搬到了其他房子里,让中介帮我转手卖掉。 前夫遵循承诺,一拿到钱就立刻帮小穆办了出国手续,还特地拿钱在国外一所私立大学里买了一个名额,把小穆高高兴兴的送了出去。 出国那天,小穆还特地给我发了微信。 他高高在上的抛下橄榄枝,做出一副勉为其难原谅我的样子,给了我一个巴结讨好他的机会。 我退出微信,没有回复。 他还年轻,他还不知道一切的享乐,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八章 到了英国之后,小穆的更新频率越来越频繁。 从昂贵的餐厅,到精致的奢侈品店,不难看出他在国外的生活过得十分滋润。 当然,我也没有闲着,所有的计划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 前夫哥在拿到钱以后,日子过得一点都不比远在国外的儿子差,时时刻刻被人捧着,被小情人奉承着,渐渐给了他一种错觉,他觉得他也可以赚钱,并且比我厉害多了。 于是他瞄准了一夜暴富的股市,不过他倒也有些头脑,只肯拿出一小部分钱来投入股市,大头依旧躺在账户里吃利息。 在一开始,也确实是小赚了几笔,这也让他更加自信,还在股市里遇到了几个志同道合的股友,了解到了一位有名的投资专家。 在我的推动下,他很快就在股市里体会到了一掷千金的快乐。 一般的金额已经无法满足他的胃口,终于,他拿出大半个身家,决定大量买入一支股票。 然后他就亏钱了。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股市,哪那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他把钱赚到了。 前夫哥常年趴在我身上吸血,班没上过几天,连资金运转规则都搞不懂,一进股市,直接就是别人眼里的肥羊。 我只需要在一旁看着,再时不时的推波助澜一下,他那些钱就像是泡沫一样消散在股市的海洋里了。 然后随便的转一圈,重新回到我的账户上。 这一亏,几乎亏光了他账面上所有的流动资金。 然后前夫哥的身影就在股市交易所前消失了,我猜他应该是没钱了,不知道是退缩了还是筹钱去了。 小穆的主页在长达一个星期的停滞后终于更新了,但这次却不是炫富的帖子,而是处处透露着焦急的求助贴。 「求助!家人们,我最近的银行账户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是被冻结了,怎么显示一分钱都没有了,不仅看不了余额,也刷不了卡啊?」 「呦,这不是背母求父的留子炫富哥吗?一周没更新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跨国银行卡如果刷不出来那就是卡里没钱了呗」 小穆在这条评论下回复道:「不可能,我问我爸了,他说他昨天刚给我往里打钱了,里面不可能没钱!」 「那你去问你爸呗,在这里评论我有什么用啊」 当天晚上,新的帖子又更新了。 「家人们不好了,我好像联系不上我爸了!是不是卡被冻结之后,跨国电话就不许打了?有什么方式能联系上我爸啊?我明天就要交房租了!」 「笑死,跨国电话跟银行卡没钱有什么关系,楼主到底有没有常识」 「这是什么品种的蠢珠」 「有没有可能你爸根本就没给你打钱,然后怕你给他要钱干脆失联了呢」 「楼上说的有可能哎,毕竟他爸也是个吸血凤凰男」 「好惨,楼主要流落街头了」 第九章 前夫哥亏完了账户里的最后一分钱,甚至还拿新买的房子做抵押,都没能拯救在股市一赔到底的命运。 据说就在昨天,法院已经把他的抵押房产强制收走了。 「救命啊,家人们,伦敦有没有什么地方打零工给钱多的?我的银行卡被冻了,我需要攒钱买机票回家!」 「笑死,楼主居然真的去流落街头了」 「什么银行卡被冻了,你直接说没钱了不就行了,死装」 「回国干嘛?不会是后悔了想要去抱妈妈的大腿吧」 「早就说了,就这种智商,治好了也是流口水」 「事实证明,背叛一个爱你的老妈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爱老妈会发财」 我其实知道小穆在急什么,前夫哥赔了钱,已经很久没有给他打过钱了,不管是微信还是电话一概不接,俨然一副装死的样子。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是因为早在卡里没钱的第二天,小穆就给我发过微信求助了。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我道歉,希望我能给他打点钱过去。 当然,我也没理。 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当初我身无分文,甚至睡过桥洞隧道,不照样靠着廉价打折面包挺过来了吗? 所以他这次回国,不是来找他爸爸的,而是来找我的。 可惜他既买不起机票,护照也被房东扣着,根本回不来,只能在微信上一遍遍的找我。 前夫哥也在找我。 他亏了钱,欠了一屁股债,每天只能带着自己的老娘蜷缩在狭小的地下室里,当初的小情人在得知他破产之后早就跑路了,顺便卷走了他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和现金。 他一改离婚当日的丑恶嘴脸,痛哭流涕的跪倒在我脚边,不住的哀求我原谅他,如果能帮他把欠银行的贷款还上就更好了。 当时正值下班高峰期,周围的同事都站在一旁指指点点,我觉得丢人,只想甩开他赶紧离开。 一旁的老太婆看我不理会他们母子俩,立刻就要撒泼,拉着我的袖子咒骂:“天杀的坏女人,你抛夫弃子,现在还想走!我苦命的孙子,现在还在国外捡垃圾啊——” 我忍无可忍,直接报警把他们给带走了。 这一家人就像是一张狗皮膏药,一旦沾上就得蜕一层皮。 好在我的调任通知马上就要发下来了,因为工作能力出色,我己经被派往另一个城市的分公司担任总经理,最多再忍受他们几天,我就可以彻底摆脱他们了。 到达新城市的那一天晚上,我通过小穆给我的银行卡号,往他在国外的银行卡里打了一笔钱。 不多,只能够他交完学费后勉强租一间狭小的旅社。 几乎是收到钱的一瞬间,小穆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没有任何犹豫的摁了挂断,搬家和调任手续都很复杂,我累了一天了,实在是没有精力听他哭诉悔过。 我只是简单的给他打字回复,说这是我在未来一年里唯一一次给他打钱,至于怎么在国外生活下去,怎么完成自己的学业,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情。 我告诉他,我是他的妈妈不假,但我不可能一辈子给他兜底。 现在,他必须为他当初的选择付出代价。 我会每年打一次钱,一直到他毕业,毕业之后,他将完全独立,我不会再给他提供任何帮助,我也已经尽到了一名母亲的职责。 他可能会在经历挫折之后痛定思痛,也可能直接颓废下去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既然我身无分文都能在陌生的国家活下去,那么他也可以。 这都依赖于他的选择,我说过了,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毁容的姐姐和瞎眼的我离开后,姜家两兄弟悔哭了 ----------------- 故事会_平台:黑岩故事会 ----------------- 被抄家后,走投无路的我和姐姐做了相府兄弟俩的妾。 被官兵虐待毁容的姐姐跟了大哥姜以珩,尽心竭力地照顾他亡妻留下的幼子姜丞。 而哭瞎了一只眼睛的我,被庶子姜以瑞当成生养工具,弥补他的正妻是石女的缺憾。 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七年,姐姐突然跟我告别,说她要走了。 因为她一手养大的姜丞亲手灌了她一晚红花,堕掉了她盼了很久的孩子。 面对她的痛哭,姜以珩却说孩子小不懂事,不让她计较。 姐姐把这些年攒的钱都塞给我,让我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 我拉住她说:“姜以瑞不爱我,孩子也不爱我,我想跟你一起走。” 姐姐扶着我,长长地叹了口气。 “好,一起走,我们相依为命……” 1. 我收拾好我的包袱,只有一件衣服和两件锈迹斑斑的首饰。 姐姐心疼地问我:“只有这些?” 我点点头,摸着她同样干瘪的包袱,心里酸楚。 我们俩在相府生活了七年,到头来属于我们的东西却寥寥无几。 姐姐搀扶着我路过花园。 姜丞正带着我的亲儿子姜烨在树下荡秋千。 姐姐停下了脚步,对姜丞道:“你有喘症,春日最易复发,尽量少出门吧。” 姜丞叉着腰,瞪着眼睛怒骂:“你个丑八怪,我不要你管。” “你就是记仇,想趁我爹不在囚禁我!” 姜烨也帮着他大哥说话:“大哥是嫡长子,你一个丑八怪也敢欺负他?!” 我不悦地皱了皱眉,掐住姜烨的手腕,斥责道:“一点规矩也没有,这是你姨母。” 姜烨低头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对我拳打脚踢。 “你又不是我娘,这个丑八怪怎么会是我姨母?!” “我娘是正妻,才不是你这个见不得光的瞎子小妾!” 姜烨从出生那天,就记在了正房的名下,从没有叫过我一声娘。 他对我不仅没有感情,甚至到了厌恶的地步。 觉得我的存在让他丢了人。 不过我已经习惯了,面对他的恶毒话语早已心如止水。 反而是姐姐,她的眼底还会有失望和难过。 我理解,毕竟这些年,她是真的把姜丞当成了自己的亲骨肉。 姜丞是早产儿,身子骨不好,姐姐为了给他调理,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做药膳。 为了让他强身健体,姐姐隔三差五地陪着他去练武场,一等就是一天。 姜丞嫌教书先生有穷酸秀才味儿,赶走了无数先生,姐姐没办法,重新拿起书本没日没夜地自学,然后教给他。 可惜,她付出的一切都入不了姜丞的眼。 看着姐姐没有光的眼睛,我握紧她的手指,道:“阿姐,不理他们,我们走。” 姜丞张开双臂,挡在我面前:“你们要去哪儿?” “爹爹说过,不许你俩出门丢人。” 姐姐麻木地推开他,道:“我们会离开京城,不会给你们丢人。” 我也平静地叮嘱姜烨:“告诉你爹,我不回来了,让他对外宣称我死了吧。” 姜烨拽住我的袖子:“你不能走!” “你走了谁伺候娘和我?!” 我勾了勾唇,故意刺激他:“你们要是舍不得就明说。” “只要你们承认,我们就留下。” 姜丞一把拉开姜烨,嫌恶道:“二弟,别跟她们废话!” “你没看出来这两个女人是在欲擒故纵,想让咱们的爹回心转意,多爱她们一点吗?!” 姜烨急忙拉开跟我的距离,气愤得小脸通红:“你这个瞎子真是诡计多端!” 姜丞像个小大人一样,将我俩推出院子:“要闹就闹呗,谁怕谁?反正没几天也得灰溜溜地回来。” 姜丞从头到尾都觉得我们姐妹是在耍手段。 他毫不在意地提醒:“正好,你俩去城外青云山,采点草药回来,我爹最近心疾频繁发作,药快没了。” 姜烨闻言,也命令我道:“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百味斋的莲藕酥。” “还有,先生说我的弓旧了,你给我买个新的,要最贵的那种。” 我拉着姐姐头也不回地转身而去,只留下了一句话。 “你们愿意等就等着吧。” 这七年,两房的事基本都是我和姐姐在办,说是妾,其实更像丫鬟。 但我俩寄人篱下,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一次又一次的退让,没有换来一点尊重,反而让他们更加得寸进尺。 不过还好,这一次,我们都决定不忍了…… 2. 刚走到城门口,恰巧碰到处理完公务回来的姜以珩。 他看着我俩背上的包袱,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不悦地问姐姐:“秦柳柳,你要干什么去?” 父亲从小就把姐姐当做贤妻良母培养,所以姐姐一向比我知书达理,温顺谦恭,对夫家也是唯命是从。 本以为面对姜以珩,姐姐会退缩。 没想到这次她握紧拳头,鼓起勇气道:“我和妹妹要离开了,夫君多加保重。” 姜以珩并没有把姐姐的话当回事儿,他不屑地冷笑:“还在为小产的事赌气吗?” “姜丞才八岁,你作为母亲就不能多包容一点吗?” “实在不行,我以后补偿你一个孩子不就得了吗?!” 姐姐的声音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更多的是麻木和冰冷。 “年纪小不是做错事的借口。” p兔i[兔K故$5事_屋gEi提|Q.取|3_本p`文.N勿_Sw私P;u自,搬R运RE “而且我也不是姜丞的母亲,在他和夫君心里,我只是个伺候你们饮食起居的老妈子。” “如今我累了,不想再继续了。” 我看着姐姐抚摸着小腹的手,和毫无生机的脸,心里堵得难受。 她曾是尚书嫡女,是出了名的京城第一美人,落落大方。 想要娶她的人数不胜数,青梅竹马的姜以珩也是其中之一。 可是姐姐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只是把他当成了好友。 后来姜以珩伤心欲绝,选择了听从父母之命,成家立业。 原本以为这辈子两个人不会再有交集,可命运弄人。 秦家被抄家后,树倒猢狲散,曾经说着要对姐姐好的人,全都避之不及。 唯独只有姜以珩愿意收留我们姐妹。 从那以后,姐姐决定好好做一个贤妻良母,哪怕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他也付出了全部真心。 可惜,真心没有得到该有的回应。 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姜以珩下意识拉住姐姐的手臂。 他的眉头都快拧出水了,愤怒道:“秦柳柳,你如果走了,如何对得起我的收留之恩?” 姐姐侧对着他,连正眼也没看他,冷漠道:“这七年我该做的都做了,收留之恩我已经还完了。” “姜以珩,我不欠你了。” 习惯了姐姐温顺性子的姜以珩,突然被姐姐冷漠的样子刺激到了,他更加笃定姐姐是在赌气,一把扯下我和姐姐的包袱,将里头不值钱的首饰和几张银票没收了。 “这些银子是你这些年在相府攒的,都不能带走。” 我有些生气,反驳道:“这些是我和姐姐的例钱,并未多拿一分!” 看着姜以珩不容拒绝的样子,姐姐轻轻捏了捏我的手,摇头道:“枝枝,算了,姐姐有手有脚,养得起你。” 姜以珩嫌弃地看着姐姐的脸,冷声嘲讽道:“一个毁了脸,一个瞎了眼,我倒要看看离开了相府,你们怎么活下去?” 姐姐一声不吭,拉着我往前走,头也没回。 身后传来姜以珩不悦的声音:“柳柳,你太自大了。” “离开了我,你什么也不是,我相信用不了几天,你会回来的。” “我可以收留你第二次,但是,你必须付出点代价……” 3. 没了银票,我们只能徒步出城。 可这终究不是长远之计。 还好我幼时对草药颇有研究,便带着姐姐进了青云山,准备采些草药换钱。 刚背着一背篓草药出山,便被一大一小两个人拦住了去路。 姜以瑞牵着姜烨的手,冷冰冰地盯着我。 姜烨看见我背兜里的草药,高兴得手舞足蹈,邀功似的对姜以瑞道:“爹爹你看,我就说这个瞎子是吓唬人的吧。” “咱们家里供她吃喝,他怎么舍得真的离开?” “还不是乖乖听大哥的话,来给大伯采草药了!” 我对姜以瑞没有感情,甚至还有些合不来。 只不过因为姐姐和姜以珩青梅竹马,我和姜以瑞两个小跟班才因此相识。 可是姜烨不一样,他毕竟是我十月怀胎的亲生骨肉。 虽然知道他的本性,但麻木的心还是不免难受。 姜以瑞听了姜烨的话,并没有丝毫的质疑,他一把抢过我的背篓,不耐烦道:“给大哥的草药我先带回去了,你要是没闹够就继续闹,别耽搁了三日后烨儿的生辰就行。”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姜烨已经要六岁了。 每年生辰,我总是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 我例钱不够,买不起太贵重的礼物,便自己亲手做。 栩栩如生的木马,一针一线绣的衣裳,虽然都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但对于瞎了一只眼睛的我来说,却是全部的心血。 姜烨年纪小,压根看不出我的情绪,仍旧趾高气扬的命令我:“我知道大伯父收了你们的银钱,今年我不要你给我买礼物,你就给我做百香斋的莲藕酥吧。” 他小大人一样叉着腰,满脸嫌弃地说:“你这个瞎子没什么优点,但是做饭确实还不错。” 原来,我在姜烨心里,只是个合格的厨娘。 可是在来到姜家之前,我跟他一样,也是被父母姐姐捧在心尖上的小姑娘,十指不沾阳春水。 生下姜烨以后,他虽然被抱到了正妻房中,但我仍旧担心他吃不好睡不好。 不仅日日挤好母乳偷偷给他送过去,还特地跟着大厨学了手艺,想着等他长大一些,便能吃上我亲手做的饭。 可他三岁生辰那天,却亲手打翻了我给他做的莲藕酥。 小小的人儿对着我拳打脚踢:“你这个讨厌的瞎子,做的是什么破莲藕酥,一点也比不上百香斋。” 看着我失落的样子,姐姐劝我说,孩子年纪还小,别跟他一般见识,不管怎么说,你总归是他娘,他以后会明白你的苦心的。 听到姐姐的话,姜烨红了眼,捡起地上的碎片,狠狠的扎进了姐姐的手臂。 “你个丑八怪胡说八道,这个瞎子不是我娘亲,我娘亲是正妻,我是父亲的嫡子!” 我泪流满面的给姐姐包扎好的伤口,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做过莲藕酥,也再没有把自己当成过姜烨的娘亲。 思绪被稚嫩的声音拉回。 “臭瞎子听到没有?我生辰宴上如果看不到莲藕酥,你就死定了。” 我揉了揉眼眶,将几乎快要落下的眼泪憋了回去,平静道:“我做的莲藕酥比不上百香斋,小少爷还是花点钱自己去买吧。” 姜烨气得小脸通红,似乎还想撒气,却在看见我身后的人时,立刻转变了脸色。 他欢呼雀跃的奔过去,脸上难得见到孩子的童真。 “娘,你怎么来了?” 4. 我不用回头便知道来人是姜以瑞的正妻林梦婉。 她的父亲曾经是我爹的下属,她从小就是我和姐姐的跟屁虫。
相关推荐:
明知故犯(骨科)
空白(1v1)
调教美利坚
NPH肉体纠缠
沉沦(H)
入狱有瘾(H)
(快穿)奇葩的男配们
穿成继母后,我改造全家种田忙
我的丝袜淫女
以穴宠‘弟’(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