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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真有一天打算背叛北盟,那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了,那份神经毒素说是牵制唐梨,其实更多是牵制她的存在。 唐弈棋已经领教过另一个科研疯子了,她可不想再碰见另外一个。 “很可惜,倪希桐已经死透了。” 唐梨耸耸肩:“等你研究出能够把满山血肉和白骨拼成人的本事之后,再来考虑替代迟思这件事吧。” 木已成舟,唐弈棋也没法在多说什么,她坐在桌后,五指抵着额间,轻声咳嗽着。 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 唐梨原本倚着桌沿,而后干脆坐了上去,她抱着手臂,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则微微曲着。 “比起关关心我,”唐梨似笑非笑,“我觉得你更需要注重一下自己的身体。” “……”唐弈棋揉着额心,头也不抬,“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唐梨嗤笑:“谁说我关心你了。” 她将手覆在桌沿,慢慢描摹着边缘,不紧不慢地说:“我是可怜你啊。” 寥寥几个字骤然砸碎在安静的帐篷里,唐弈棋揉着额角的手猛地一僵,而后缓缓抬起头来。 “你…?你可怜我?” 唐弈棋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眼底满是血丝,声音嘶哑:“你不过是——” 唐梨截断她的话: “你认为,我不过是一个从贫民窟里爬上来的杂种,没有任何身份,没有任何背景的草芥。” “我没资格说这句话,对吗?” 唐梨微微笑着,摇了摇头:“可就是这样一个你所鄙夷着的杂种,低微的草芥,却在这里可怜着你。” “你可真是可怜又可悲,亲手杀了爱你的人,又毒死了你爱的人。” 死去的人无法复活,不会背叛、不会逃离、也不会反抗她。 可同样的,也再也没有人会聆听、会安慰、会一如既往地支持她。 说,熵增不可避免,熵值在孤立系统中永不减少,就如同那个虚无缥缈的词:“命运。” 不管是握有无数权柄的高位者,还是家缠万贯的富翁,都无法撼动历史与命运的车轮。 我们所做出的每一个做“选择”,都被“历史”所锁定,所以我们只能向着自己所“选择”的结局走去,别无他法。 唐梨淡声说着:“我看着你颓废消瘦,看着你苦恼挣扎,郁郁寡欢。你真的可怜啊,我可怜你——” “可怜你到头来,还是一无所有。” 那言语比刀刃还要锋利,深深扎入心肺之间,一点血星都看不到,却能够伤人至深。 “闭嘴!!”唐弈棋目光森寒,拳头狠狠砸向桌面,发出“哐”一声响,整个办公桌都晃了晃。 唐梨又怎么会怕,她慢悠悠地直起身子来,临走前还不忘向唐弈棋挥挥手:“看您这么精神我就放心了。” 她笑着说:“上将,回头见。”。 就在两人从雪山回来后不久,北盟的结构发成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有一个人站了出来,她拿着厚厚的文件,齐全的证据,将一件尘封已久的往事掰到了众人面前。 那人当然不是唐梨,而是16号研究员的妹妹,她站在无数灯光下,脊背挺得笔直,第一句话便是: “因为收养了楚迟思,我姐姐到死,都活在唐弈棋严密的监视与控制之下。” 当年研究院所谓的爆-炸事故,根本就不是什么意外,而是精心策划的。 当战争结束,那个贡献了无数毁灭性武器,性格太过不可控的楚疯子,自然也就不必存在了。 唐弈棋身居高位,她不过寥寥几句,便让手下买通了实验室里的数位研究员,将足量的炸-药埋藏起来。 可怜那些研究员们,还以为爆-炸之前会收到通知及时撤离,还以为事成之后,便能获得丰厚的奖金。 殊不知,所有人都是牺牲品。 当楚怜欣喜收下那个“夜莺”八音盒,爱不释手地随身携带时,她又怎么会想到,这个自己所爱慕之人送来的礼物—— 其实是个设计精巧的引-爆器。 于是火光肆虐,轰鸣声之中,所有证据都埋藏,所有文件被封藏,所有人都死去,所有知情者都捂紧口鼻,不敢大声言语。 楚怜的死,研究院的爆炸,最后全都被粉饰成为“事故”,记载于北盟档案中。 一切成空, 一切都成空。 活下来的只有当时恰好不在场的16号研究员,与幸运逃出来的楚迟思,而两人都处于唐弈棋的监控中,档案密密麻麻装了三个大柜子,从来没有间断过。 当一切真相大白,尘封的卷轴也能掀起巨浪,哪怕楚怜的名声再不堪,唐弈棋的手段都太过狠绝。 当那个在众人心目中光辉、耀眼的形象轰然破碎,与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骂声。 唐弈棋没有给出任何解释,而事实上,由于证据太过确凿,她也无法给出任何解释。 她这一生都在利用别人,都在为她所敬仰的北盟效忠,殊不知到最后,她也成了那一枚弃子。 北盟的响应很快,迅速便剥夺了唐弈棋所有的身份、权利、以及财产,并且直接将她驱逐出境。 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机会。 而当唐弈棋离开北盟,上将之位理所应当就落到了她唯一的养女,也就是唐梨的身上。 奈何唐梨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对权利兴致缺缺,她扶了个值得信任的后辈升为少将,然后就跑得没影了。 后辈:“…………” 而自从被驱逐之后,唐弈棋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彻底消失在了公众的视线中。 她重视的北盟抛弃了她,她追求的权利被尽数剥夺,她从最高点坠落,被踩入肮脏的泥里。 民间对此议论纷纷,有人说她偷藏了不少钱财,到去国外逍遥去了;也有人说她郁郁不得志,找了偏僻的地方度过余生。 总之众说纷纭,没个定数。 在许多不同的猜测中,有一篇小众的报道格外与众不同。她们说唐弈棋疯了,还附上一张她衣衫褴褛,蜷缩街头的照片。 只可惜照片是偷拍的,失焦又模糊不清,根本看不清上面的人脸,也就导致没人相信这篇报道。 摄影师很是不甘心,对着记者信誓旦旦:“我敢保证,在中立国遇到的这个人,绝对就是曾经的上将……” 说,“记忆”等同于“数据”,那位曾经高高在上,大权在握的上将,如今也只是电视中的小小的几个像素点。 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去哪里了,也没有人“确切”地知道她的情况,人们只是猜测着,讨论着,描绘着他们所认为的事实。 唐弈棋的“存在”,她的“下落”,都变成了人们口中的谈资,变成了可以被人为修改的“数据”。 何其讽刺,何其可悲。 电视屏幕盈盈亮着,摄影师的声音义愤填膺,楚迟思盖着条小毯子,窝在唐梨的怀里看新闻。 楚迟思抱着一个超大的纸盒,里面装满了焦糖味的爆米花,她小口嚼着,顺便给身旁的唐梨塞了一颗:“给。” “我倒是觉得,这篇报道的可信度很高——如果唐弈棋还在北盟的话,她的所在早就被挖出来了。” 楚迟思嚼着爆米花说。 道理很简单,唐弈棋身为曾经的上将,在北盟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作为曾经活在人民视线中的公众人物,又是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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