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梨的眼睛,面颊轻蹭着她肩颈,小之又小,轻之又轻地问了句:“摸到了吗?” 她面颊微红,长睫一点点扫过锁骨,软的像是羽绒尖尖,好痒好痒。。 唐梨!你这个畜生!你这个人渣!你这个下流的混账!你一天到晚脑子里装得都是什么! 刚刚还窝在沙发上的唐梨,现在已经出现在了洗手间里。 她鞠起冰水,统统泼到自己的头上和脸上,指骨抵着洗手台,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不就是三个月零三周没见到老婆吗,唐梨无声地谴责着,自己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你能不能想点正经的! 骂了一通后,唐梨神清气爽。 就是后背出了些薄汗,导致衬衫黏着肌肤,有些不舒服。 唐梨解开几枚领口的扣子,用手当做小扇子,用力扇了几下。 系统冒了出来,很是奇怪地问道:“我就快进了几分钟,怎么你就满脸通红地跑到洗手间里去了?” 原来刚才又在操控时间啊。 唐梨面不改色,随口胡扯说:“刚刚去庭院看花,结果看入迷了被太阳晒伤了,皮肤刺痛刺痛的。” 其实这谎言挺拙劣的,但扛不住唐梨这人太会说谎了,从小说到大,仿佛喝水吃饭一样自然流畅。 她目光清清亮亮,声音认认真真,系统压根就没怀疑:“泼水是不行的,你可以买点药膏涂一下。” 唐梨说:“行,晚点去买。” 洗手间中仍旧腾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唐梨在柜子里翻了翻,发现自己之前买的抑制剂也被重置了。 还真是诸事不顺。 反正也是下午了,唐梨干脆去拿了管家匆匆买来的换洗衣服,顺便洗了个澡。 “哗啦啦——” 热水铺天盖地般落下,淋湿了褐金长发,顺着抬起的手臂与脖颈向下滚动,也带走了身体里涌动不安的温度。 唐梨洗了个头,换上管家买的白衬衫,正在洗手台旁用毛巾擦头发,门忽然被人轻轻敲响了。 是楚迟思的声音:“你洗好了吗?” 她声音犹犹豫豫的,隔着门传过来:“我想拿一个东西。” 唐梨伸出手,“咔嗒”一声打开门锁,说:“洗完了,你进来拿吧。” 抽风机嗡嗡运作中,洗手间里还盈满了雾气,被室外的冷风吹散了些许,绵绵地在两人之间涌动。 楚迟思还穿着之前的衣服,有些小心翼翼地踏进来,空气中全是微热的水汽,细雨般兜头淋了下来。 唐梨倚畩澕獨傢在洗手台旁,半倚过来,“迟思,你找什么东西啊?” 被热水蒸过的长睫晕满水意,浅色眼睛里似有几条光点小鱼在游动,有些好奇地打量着楚迟思的动作。 褐金长发被尽数打湿,黏连在柔白的面颊旁,还在向下滴着水珠,划过微微泛红的脖颈,洇湿了衣领。 那白色衬衫太薄了。 唐梨嫌弃衬衫扣子太紧,便松开了两枚,可只是一点点水珠而已,便将领口浸得湿透。 朦朦胧胧的雾气间,隐约能望见那修长漂亮的锁骨,微微凹陷着,盛着一弧柔光。 楚迟思呼吸一顿,耳廓像是烧起来似的,自从进循环之后,她还从未有过如此手足无措的时刻。 这…这人怎么能这样!! 唐梨还没弄明白楚迟思要拿什么,结果一条毛巾就被砸到了头上。 紧接着门被“嘭”的关上,嗡嗡作响着。 唐梨把毛巾摘下来,擦了擦滴水的长发,还有点茫然:“迟思?” 没有人回应她,洗手间里空空荡荡的,楚迟思早就不见了,消失在那好大一声的关门声之后。 洗手间里氤氲着热气,镜子上蒙着层白雾,唐梨瞥了两眼,看不清自己的脸,只能望见一个模糊的影子。 老婆这是怎么了? 唐梨有点懵。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 每天都在偷偷涩老婆的甜梨and不小心被涩到后的惊慌芝士- ①:丘处机《无俗念·灵虚宫梨花词》-“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 寂然漆黑的静夜,梨花悄悄绽放在月光溶溶的夜色中。 第46章 唐梨也没多想,用毛巾拧干长发,再换了一块干燥的小毛巾披在肩膀上,晃悠着出了门。 楚迟思窝在沙发上,西装外套齐齐整整地叠好,摆着桌面上,她怀里抱着个平板电脑,正在写写画画什么。 有老婆在却不逗—— 那可就违反了唐梨的信条。 她踱步晃过去,在楚迟思身旁坐下,被对方很警惕地看了一眼:“你别过来。” 唐梨好委屈,啥都没做就莫名其妙地被老婆嫌弃了,声音里都糅杂了几分幽怨的气息:“迟思?” “都说了,别过来。” 楚迟思抱紧平板,本来想瞪她,结果视线刚一挪过来,看着某人微敞的衣领,又跟烫着了似的移开了视线。 藏在黑发间的耳尖愈红。 唐梨还没弄懂现状,有些疑惑地拨弄了下碎发,小声嘀咕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白衬衫微敞着,湿润的金发就这样披在衬衫上,蔓开几道湿润水泽,勾出漂亮的肩颈曲线。 似一支沾着露水的梨花枝,抬手摇一摇,便会洒下带着花香的细雨。 楚迟思搂紧平板,挡住上面密密麻麻的计算公式,而就在屏幕的小小角落,胡乱地涂了一只小鹿。 一只弯腰啜水的小鹿。 墨发垂了下来,小帘子似的遮住身子,楚迟思摩挲着平板边缘,见身旁忽地安静了下来,偷偷地从发隙间望去。 唐梨看起来有些困。 她抱着手臂,身子陷落在沙发上,浅色的睫垂着,勾出两道圆弧似的阴影。 金发缀着水珠,泛着一点细碎的冷意,唐梨眉眼也是冷的,像少将勋章上的那一枚白色的星星,遥远而高不可攀。 她没有笑,她在想什么? 唐梨还能想什么,不是想她可爱的老婆,就是在想怎么把某个破破烂烂的系统给拆了,或者把某个水银给灌成水泥。 她正琢磨着楚迟思是不是生自己气了,又开始一件件数起做过的混账事来,没想到身旁一阵窸窣声,有人悄悄靠了过来。 肩膀被轻点了点,猫儿似的。 唐梨被她点的心都软了,棉花糖似的陷下去一块,刚想开口说个什么,就被楚迟思给堵住了:“别动。” “怎么啦?” 声音温温柔柔的,带着点笑意。 唐梨果真一动不动了,只见楚迟思越靠越近,柔黑的发,瓷白的肤,像是碎雪水晶球里装着的小人,抬手覆上了自己的胸口。 “……!” 指尖划过衬衫,抚平了领口褶皱,温度透过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在肌肤上细细柔柔地游走着。 唐梨一下子屏住了呼吸,指节微微收拢,生怕吹散了空气那淡淡的细雪香气。 然后,指尖搭上领口,迅速地把那两枚纽扣给扣好,楚迟思挨在面前,把她衣领整理得整整齐齐,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唐梨:“…………” 为什么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原来楚迟思犹犹豫豫半天,只是看没扣好的衣领难受,非得帮自己扣上啊。 衣领压着喉咙,有一点点紧,纽扣上似乎还缠着些她指尖的香气,丝丝缕缕,蛊惑着人。 见楚迟思收回手,垂着眉没说话,唐梨心里痒痒,又想去逗一下老婆:“为什么要帮我系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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