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忙得基本没有时间吃饭。 于是唐梨自告奋勇,直接强硬地抢了楚迟思小助手的工作,成天给她做饭做菜,给她剥橘子,剥栗子,削水果皮。 最终的结果就是,楚迟思的两个单身小助手面黄肌瘦,就楚迟思被她养得很好,白嫩嫩的一只。 “刚挑完刺,忽然就不想吃鱼了,”唐梨神色自若,又给她塞了一块鱼肚子上最嫩的肉,“扔掉怪可惜的,给你了。” 楚迟思看着碗里的鱼肉,用筷子慢吞吞地拨弄了几下,夹起又放下,犹豫了好久才和着米饭一起放在嘴里。 很嫩,很香,沾着一点酱油,入口即化,味道特别特别好吃。 刚吃一块,下一块又塞过来了,唐梨面不改色,残忍地把最好吃的部分从NPC手下抢了过来,统统塞到楚迟思这边。 楚迟思有点无奈:“我吃不完。” “可是我觉得你很饿,”唐梨柔情似水地看她一眼,“这么瘦,多吃一点。” 楚迟思:“…………” 饭局继续着,唐梨看自己给楚迟思点的小盏汤迟迟不来,走出包厢去询问了一下服务员,也没去多久,结果回来就发现楚迟思不见了。 老婆不见了可是大事! 唐梨揪起几个NPC就是一阵询问,打听到楚迟思觉得热出门吹风了。 她心急火燎找出去,幸好楚迟思也没走远,就在不远处的小阳台吹风。 晚风撩起她的长发,如墨坠入水滴中,纷纷涌涌地散了开来。 楚迟思面颊微红,她手中捧着个透明的小杯子,眼睛里含着一丝水意,就这么茫茫然地看着唐梨。 “迟思,你还好吗?”唐梨小步走过去,刚靠近些许,就嗅到了一丝若隐若现的酒味,糅杂着她身上清冽的淡香,格外勾人。 楚迟思捧着那个小玻璃杯,眉睫稍有些难受地蹙起,她闭了闭眼睛,嗓音微哑:“我…我有些不太舒服。” 唐梨又靠近了一点,声调稍微变了点,焦急地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哪怕晚风一股股吹来,哪怕解开了两枚扣子,可身体还是很热,很烫,热度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将堆积的霜雪悄然融化。 楚迟思低垂着头,黑色袖口被挽起些许,露出一小截细白的手腕,皮肤覆着一层薄薄的水红色,似从杯子里泼出来的草莓味牛奶。 唐梨一看她这副模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完了!楚迟思拿错杯子了! 作者有话说: 唐梨:每天都在思考给老婆投喂什么好吃的东西。 - 有没有评论也投喂给我一点qaq,没有什么才艺,就给大家拍拍肚子,听个响声吧! - “叮咚,里的已更新,是否立刻查看?” 第一条法则:在不同情况下,时间会以不同的速度流逝。位置(引力)与速度都会对时间流逝造成影响。 第二条法则:在孤立系统中,熵值永远大于或者等于零。 第49章 看楚迟思端着酒杯,在空中摇来晃去,面颊微红的模样,唐梨就知道她肯定是醉了。 她失笑般叹口气,“迟思,你喝醉了。” 楚迟思却摇摇头:“我没醉。” 唐梨抱着手臂,往墙上一倚,眉睫弯弯地挑着笑意:“你确定吗?” 楚迟思的工作要求她保持绝对的清醒与理智,万一出了一点差错,别说她的实验室了,整个北盟科院都有被炸毁的可能。 而那些能够减弱前额叶皮层功能,抑制理性与逻辑的酒精,她平时是碰都不会碰一下的。 简而言之,楚迟思喝不了酒,一丁点都不行,碰到就醉,醉上大半天都醒不来。 之前楚迟思带着科考小队,去北盟偏远的雪山那边收集温度对于意识粒子运动速度的数据,顺带着也捎上了唐梨。 雪山那边盛产各种各样的手工巧克力,浓香醇厚,清甜而不腻口,科考到半途的时候刚好有一个什么巧克力集市,会展出各种不同的巧克力来。 看楚迟思盯着集市的宣传海报,眼睛睁得可大,一副向往的模样,唐梨便找了个理由,拽着她一起去了。 楚迟思小仓鼠似的,买了一大堆巧克力,反正她有的是钱,这点不过是小意思而已。 唐梨就负责帮她拎包,俨然一副巧克力批发商的模样,金发灿灿散在风中,还有小孩过来问她卖不卖巧克力。 唐梨就弯下腰,认真地说:“不卖,都不卖,所有的巧克力都是给老婆的。” 两人高高兴兴逛了很久,直到楚迟思因为好奇,接过了一颗店老板送给她的酒心巧克力。 然后就醉倒在人家桌子上,抱着一盒巧克力,和店老板认认真真地讲,你这个巧克力的纹路是费马螺线,r的平方等于a的平方乘转角…… 听得店老板一脸茫然无措。 于是,唐少将只能一边拎着大包小包的巧克力,一边背着老婆往回走,被迫听老婆絮絮叨叨,讲了一大堆引力场、粒子运动、热量之类的东西。 要不是她定力足,老婆又圈着脖颈挪来挪去,绵绵的呼吸一下下蹭着耳垂,唐梨绝对在听到玻尔兹曼的时候,就已经直接睡着了。。 热闹的酒席被隔绝在门里,无边无垠,夜空似被水冲洗过一般干净,透出几枚闪烁的星星来。 独属于她们两人的寂静。 独属于她们两人的“时间”。 那一个小小的玻璃杯楚迟思攥在手中,里面的液体被喝了一半,还剩下一半在晃动着,似她跃动不安的心。 晚风静静地吹,吹散了四溢的酒气。那沁沁凉凉,融着水汽的风啊,交织着穿过了飘拂的长发,染湿了她们的发端。 唐梨伸手想要去捉,可那细软的发却从指节间溜走,只余下些微凉的水意。 楚迟思拿着小杯子,仰起些头来,眼眶蒙着一层似烟、似雾般的薄红,愈发衬得眼睛黑亮。 是缀在唐梨心尖的一枚星星。 那星星闪着,闪着,好像要闪到她的怀里来一样,可是当楚迟思困倦地垂下睫后,星星又被掩住了、藏住了,困在漆黑的夜色里。 细密的雨、悄然的风、寂静的香,一片朦胧之中,似乎有人在耳畔呢喃着什么,她分明一句话都没有说,却像是在问自己问题。 她问: 唐梨看着她,眼里有着无边温存,就连呢喃出的两个字,也是轻之又轻的:“迟思……” 她伸出手去,指节触碰到楚迟思的面颊,那里滚烫无比,轻轻一碰,便好似要在掌心间融化成水。 迟思,你不需要去赌我的心动。 你不需要去赌我的喜欢,你永远、永远都会是这一场赌局的赢家。 可能是十年前,可能是二十年前,亦或是更久之前,心动不知所起,只是越陷越深,甘之如殆。 楚迟思倚着围栏,死死抱着那一个小玻璃杯,嘟嘟囔囔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数字与公式,就是不肯放手。 “迟思,你不能喝酒。” 唐梨耐心地劝着,哄小孩似的温柔,“把杯子给我好不好?” 楚迟思皱了皱眉,握着酒杯的手愈紧,指尖泛着漂亮的淡红色:“不是酒。” 她一板一眼地说着,神情认认真真:“你看,无色无味透明液体,这明明就是水而已。” 唐梨:“…………” 迟思,有种东西叫白酒。 楚迟思倚着阳台,墨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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