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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惨,没个十几二十年休养生息,压根恢复不了元气。” 不知为何,听林昭说起这些,秦筝突然就想起自己第一次同楚承稷说起武嘉帝时,他的反应来。 “没人骂他穷兵黩武,杀人如麻,乃陇西屠夫了?” 他说这句话时,眼底是带了几分苍凉和自嘲的吧? 是为先祖当年背负的那些骂名而不平么? 可楚国昌盛了三百年有余,后来的大楚百姓,早把武嘉帝当成武神转世,为他修建庙宇供奉香火,没人再觉得武嘉帝当年征战不对,站在后世去看那段封尘的历史,甚至觉得幸亏武嘉帝在生前扫清了所有隐患,大楚才能在他死后也壮大起来。 如今他为他的先祖不平什么? 秦筝越想越觉得奇怪,难不成当时楚承稷是觉得楚国亡了,武嘉帝这个开国皇帝又该被人拉出来鞭尸了? 她出神许久,林昭唤了她好几声,秦筝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林昭狐疑地看着她:“阿筝姐姐在想什么,我唤你好几声你都不应?” 秦筝收敛了思绪,道:“我在想,武嘉帝当年越到后面越好战,是不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了,才在自己还能上战场时,扫清所有隐患,让天下百姓,在他死后也能免遭战乱之苦。” 林昭被秦筝说得鼻子一酸:“武帝陛下是大楚最好的皇帝。” 想到武嘉帝亲手创建的大楚已经没了,林昭只觉鼻头更酸了:“以后每年武嘉帝诞辰,我都去寺里拜拜,给他上柱香。” 秦筝看着林昭发红的眼眶,心底也有些触动,不管哪个时代,都有能让人跨越历史长河去铭记缅怀的帝王。 他们之所以不朽,是因为他们创下的功绩,的确足以铭记千古。 也许受限于时间和当时世人的眼界,他们会背负骂名,但时间也能证明一切。 唯一的遗憾,大抵就是他们在属于他们的时空长眠后,不一定能知晓后世人也曾这般推崇赞扬过他们。 秦筝握了握林昭的手宽慰她:“我曾听人说,只要还有人还记得,那么被记住的人就永远都会在的。” 林昭抹了一把眼:“武嘉帝若是还在,知道楚国亡了,如今的天下四分五裂成这般,得难过……” 秦筝顿了顿,道:“我觉得他可能只想把这河山再重整一遍。” 林昭原本那点伤感没了,因为秦筝这句话破涕为笑。 …… 郢州,陆家。 年过半百的陆家老爷子看着信鸽送来的信件,面色凝重。 他同陆太师是堂兄弟,当年陆家出了一位皇后,陆太师带领一部分族人迁往京城,陆老爷子则带着剩下的陆家人留守郢州。 却没想到,当年的保守之举,如今倒成了保住家族的良计。 陆老爷的长子见父亲神色不妙,忙问:“父亲,信上说了什么?” 陆二爷把茶盏往高几上重重一放,轻飘飘说了句:“要我说,前朝气数已尽,太子手中又没兵权,东躲西藏能成什么事?淮阳王手握重兵,咱们如今能安稳坐在这里,都是得了淮阳王的庇佑,往后尽心辅佐淮阳王一脉便是了!若是让淮阳王知晓咱们还同太子有来往,可别生了芥蒂。” 他的嫡女早早已嫁与淮阳王,自是一直向着淮阳王说话。 陆大爷横了他一眼:“陆家同太子来往的事,淮阳王如何知晓?从二弟你这里知晓吗?” 陆大爷是陆家嫡长子,但二房的女儿嫁与淮阳王为侧妃后,二房的人就屡屡骑到他头上来,两房逮着机会就针锋相对。 陆二爷拍桌起身:“你什么意思?” 眼见两个儿子又要吵起来,陆老爷子沉声道:“吵什么?” 陆大爷把头扭做一边,陆二爷也勉强收了脾气坐回太师椅上。 陆老爷子这才道:“太子在信中让攻打闵州。” 陆大爷和陆二爷面面相觑,显然不懂这是为何。 陆老爷子沉吟道:“朝廷封锁了消息,他们运往闵州的军械被劫,我们若在此时攻打闵州,淮阳王的兵马再从鄂州围过来,闵州便是我等囊中之物。” 陆家在淮阳王那里目前一直是靠裙带关系才能站稳脚跟,若是能拿下闵州,陆家可就立了头功。 一时间陆家父子三人都统一了阵线,但陆二爷还是有些不放心:“父亲,太子好好的,为何突然指点我们反攻闵州?” 难不成太子也想投去淮阳王帐下? 陆老爷子负手望着窗外片刻,道:“沈家三郎授命剿匪,领了三万精兵囤于青州,闵州告急,朝廷最快的调兵路线,便是青州剿匪的那三万驻军了。” 太子在青州受制于那三万精兵,没了那三万驻军,只怕青州也要易主了。 第39章 亡国第三十九天 两堰山。 寨子里不同于往日,处处都是紧绷凝重的气氛。 拿了新兵器的祁云寨众人跟着几个小头目在空地上操练,王彪匆匆走进林尧院中,惊喜道:“寨主,黑虎崖和风火林两个山头的人已经过来了,其他山头当家人也在赶来的路上。” 祁云寨势单力薄,若是单独跟官府对上,无异于以卵击石。 跟其他山头拧成一股绳,官府一时半会儿便也难啃下他们这块硬骨头,王彪怎能不惊喜。 林尧正和楚承稷在看桌上那张青州城舆图,闻言眉眼间的郁色一扫而空,当即就道:“快请。” 王彪领命去迎那两大山头的人。 他出门后,林尧才看向长桌另一头的楚承稷,眼底不乏钦佩之色:“我现在才明白,为何你一大早就让弟兄们拾掇整齐,还有模有样练了他们一个时辰,就是为了此刻做戏给他们看的吧?楚兄唬人一贯是有一手的,不过你是如何确定,青州境内其他山匪收到祁云寨的信后一定会前来相助的?” 楚承稷目光依然锁定在舆图上,清冷的眸色里,再不见从前那抹温和,愈发深不可测,周身气息似乎也冷淡了几分。 这两天除了林尧这个躲不掉必须得同他商议的,连王彪都不太敢往他跟前凑了。 当事人显然没这个自觉,用朱笔在舆图上圈了几处地方,眼皮都没抬一下,嗓音清冷淡漠: “唇亡齿寒,有盘龙沟的前车之鉴在,青州境内各大山头人人自危,官府若是逐个击破,如今剩下那些山头,哪个能与盘龙沟匹敌?单打独斗同官府抗衡,无异于等死。” “祁云寨占据天险,又有朝廷的兵器在手,他们此番前来,与其说是帮祁云寨,不如说是为自己谋一条生路。” 说到后面,楚承稷终于停了笔,抬起一双幽凉沉静的黑眸:“不过各大山头还不知我们是要打进青州城劫人,如何说服他们结盟,还得看寨主的。” 这也是为何祁云寨不等各大山头自己找上门来,就早早抛出橄榄枝的原因。 仅凭祁云寨的兵力,是绝对不够官府塞牙缝的,把其他各大山头的人都拉来了,倒是勉强能与之一战。 可其他山头的人也不是傻子,他们求的是安稳,而不是跟着祁云寨去同官府硬碰硬。 林尧看着青州内城的舆图,眉头皱得死紧:“朝廷派了三万剿匪的精兵,整个青州境内的山匪加起来也才不过数千人,双方实力悬殊太大,只怕说不动各大山头的人。” “不出三日,青州剿匪的官兵就会被调走。” 楚承稷这过分笃定的语气,让林尧诧异一扬眉,“好,一会儿王彪把人带过来了,我去跟各大山头当家的谈。” 楚承稷不说剿匪的官兵为何会被调走,林尧也聪明地没多问。 楚承稷拿起山寨的舆图继续看寨子里的防御工事,自盘龙沟从后山攻上来后,那边崖壁上的横木就被寨子里的人一把火烧了,如今祁云寨只能从堰窟进出。 只有寨子里自己人时,靠着吊篮上下不成问题,但其他山头的人也要进寨,仅靠吊篮升降就很麻烦。 楚承稷目光落在了两堰山后山和江水对面的山壁上。 若是能在山顶跨江修建一座桥,联通对岸的山脉,进出祁云寨就方便得多,山寨的势力也更容易向外扩张。 到了山穷水尽之时,退回两堰山,砍断连接两岸的索桥,便能安枕无忧。 只是中原一带地势平坦,少见索桥,懂行的工匠恐怕难寻。他当年也是征兵西陵打那几场苦战,才见识过索桥是如何将天堑变成行军急道的。 他轻捻手中朱笔,心中忽而冒出一个奇异的想法来: 她或许知晓该如何修建索桥? 可她现在在沈彦之手上。 狭长的眸子半垂下来,掩住了眸中所有深幽的神色。 不是没怀疑过她反常的缘由,但正是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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