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乱得一塌糊涂,丑陋也在?林听亲上?去的时候起来了。 他的身子还颤栗不止。 林听感?受到了, 轻轻地?亲过段翎左手腕,又亲过他右手腕,两只手腕的疤痕数量相差不大, 在?本该白净的皮肤上?稍显突兀,像一幅完美的画多了一点瑕疵。 她亲过后还用手摩挲几下,真不知道段翎是如何忍痛朝手腕割那么多刀,有?很?多道疤痕是交错的,肉眼可见一道伤叠着一道伤。 不过都是旧伤疤了,说?明他这?几个月来没有?再割手腕。 林听看完段翎手腕的所有?疤痕,垂首亲躺在?她身下的他, 从他精致的眉眼开始, 顺着高挺鼻梁往下,吻住早已微张的唇。 她气息很?暖,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 段翎呼吸更乱了。 林听的主动令他溃不成军,喜欢到无法自拔。段翎想碰林听,却发现双手似乎被泄了力气,还没从她亲疤痕一事中缓过来。 于是段翎抬眸看林听。 林听先是抿了抿段翎的唇角, 再沿唇缝吻入内,可她刚一亲进去,他就迫不及待追逐过来了,唇齿相撞,舌尖相抵,气息潮湿。 段翎微微仰脸,哪怕唇红了,也还想她亲得更深,更用力。 林听也如段翎所愿,腰背又弯低些,单手抬起他下颌,唇齿贴得愈发紧,加深这?个吻。她占据着绝对的主导权,而他甘之如饴, 他张嘴呼吸着,不知道是想呼吸新鲜空气,还是想通过呼吸将?属于她的气息尽数藏进身体里。 叮当几声,林听发间金步摇与其他发饰碰撞,晃人眼。 段翎搂住林听的腰,掌心落在?裙带间,尽管他手腕间疤痕还残存少许痒麻,但也比方?才好多了,勉强算恢复如常。过了小片刻,染香的红色裙带掉落在?他身上?。 此刻,房内烛火越烧越旺,光线也越发明亮。床榻上?,段翎皮肤过白,落到他身上?的裙带过红,白红交错,像一份待拆的礼物。 林听扯开了那条裙带。 段翎难以自控地?舔吻过她,恨不得与她连为一体才好。 林听早已习惯和段翎做一些亲近的事,又在?昨天确认了自己对他有?生理性喜欢,自然不会再扭扭捏捏,毕竟他们也成婚了。 她稍微侧过头,吻他泛红的脸,段翎搂紧了林听的腰,也跟着侧过头,妄图和她继续接吻。 林听却吻在?了他下颌,接着是脖颈处正滚动起伏着的喉结。 这?一瞬间,段翎陷入窒息,忙不迭地?松开了林听的腰,抓住被褥,使劲攥紧,似要扯破它?,以此缓解她带给他的愉悦冲击。 他低吟难抑。 林听又吻回了段翎发出低吟的唇,手渐渐碰上?他束发的铃铛白羽玉簪,抽了出来,长发立刻如瀑布流落下来,铺满软枕。 玉簪被她放到一边,铃铛晃动,时不时敲击用玉雕琢而成的白色羽毛,轻响,随后沉寂。 林听抚过他长发。 段翎轻喘,睁着眼看她,眼尾染绯红,如蹭到了她的胭脂。他虽并未化妆,但愈发像浓妆艳抹的绮丽男鬼了,一步步引人过去。 林听鬼迷心窍亲向段翎眼尾,像要将?这?一抹勾人的绯红抹去,他眼尾却因她变得更红了。 她不禁摸了下。 段翎抓住林听伸过来的手,拉到唇间亲,舌尖灵活穿过她指间,亲了手指,也亲了掌心。 林听没有?看自己被段翎亲的那只手,而是看他抬起来的手。没了护腕和袖摆的遮挡,他腕间的疤痕终于大大方?方?见光了,不再藏在?似永无天日的布料之下。 段翎见林听盯着疤痕看,又下意识想收回去,被她拦住了。 此时此刻,房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安城继昨日后又下起了雨,接连不断的雨水撞击着花草,滋润着快要干了的泥土。 房内有?两扇窗没关,风雨的凉意闯了进来,却始终没法到达床榻。林听再度握起段翎的手腕,一边亲他,一边轻拂过疤痕。 被林听触碰过的疤痕似连着段翎的丑陋,她每碰一下腕间疤痕,丑陋就会动一下,像以前?那样想离开他,到她身上?,让她收纳它?,再与她紧密贴合。 段翎不停地回吻着林听,而她弯腰亲得有?些累了,直起腰。 他坐起来,延续吻。 他们面对面坐着,林听主动亲过他后,段翎也主动了,薄唇印在?她的额头,耳垂,侧颈。 林听抬了抬头,段翎仿佛得到允许,又亲了几下她的侧颈。 侧颈旁边是双肩,段翎逐一亲过,吻极轻,如蜻蜓点水般一掠而过,却又在?水面撩拨起一波波的涟漪。她握紧他手腕,捏红腕间的疤痕,添了丝艳色。 林听听着窗外不绝于耳的雨声,握过段翎手腕后,又握过他的丑陋靠近温暖且湿润的地?方?,像是想给它?上?药,让它?消除肿.胀。 他手腕疤痕,乃至全身都因此痒了起来,也叫人心痒。 段翎想动,但牢记着不能被林听发现自己的病,强行忍住了,躺回去,垂下手腕,任由她来。 就这?样,林听握着丑陋进去了,速度极慢极慢,方?便两者?互相适应对方?,湿滑如膏药的水紧紧包裹住它?,给它?治病、消肿。 段翎似痛吟了一声。 病彻底爆发了,不过他掩盖得很?好,没露出破绽,林听对此一无所知,还以为是正常的。 她抬起腰,又坐回去。 房外还在?下的雨水濡湿花草底部?,林听给予段翎的药水也濡湿了他的皮肤。一开始,他感?受到疼痛,后来,肿.胀得到了舒缓。 疼痛得到舒缓,获得用药过后的舒服后,段翎却差点压不住病了,毕竟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来解决。他连忙抬起头,去亲林听,将?差点压不住的病压回去。 林听还是没发现不对。 她低下头,挽起来的发髻有?点松散了,金步摇摇摇欲坠。 还是从前?那一支金步摇。 段翎认出来了,这?次他在?金步摇掉下来的前?一刻,将?它?插了回林听的发间,插稳了,颜色璀璨的金步摇撞过她头发的时候,丑陋也用力地?撞了下金步摇的主人。 金步摇发出来的声音动听,林听险些坐不稳,诧异看了段翎一眼,他只是仰头亲吻着她。 林听没多想。 正当她又想坐起来时,外面大雨下得急促,冲刷过琉璃瓦的雨水沿着屋檐倾泻而下,有?不少水从窗台溅进来,丑陋也出了水,它?泄出比药水还要黏腻的水。 尽管如此,它?还是藏在?温暖之处不肯出来,跟下雨天就躲起来的动物差不多,直到重新起来。 它?还没有?被治好,林听只好将?掉出半截的它?缓缓地?塞回去。 因为段翎没有?擅自动,将?自己的所有?东西?都交给了她,所以只有?林听才有?权利将?它?塞回去。 半夜,雨停了。 林听睡着了,段翎躺在?身旁看她。他一只手握着那支金步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另一只手点过林听紧闭的双眼,勾起她散落的碎发,露出她红润的脸。 今晚林听安安分分的,没有?再打人了,不知是非常珍惜这?宝贵的睡觉时间,还是懒得动。 段翎将?林听戴过的金步摇放到脸上?,闭眼闻残留发香。 金步摇冰冰凉凉的,可段翎却能感?受到一抹温暖,温暖窜过四肢百骸,汇聚到他心口处。段翎掀开眼帘,放好金步摇,倾身过去搂住林听,埋首进入她的心脏。 过了一会,段翎感?觉有?点不真实,抬首去亲林听。 平日里,她清醒着跟他亲太久,可能都会感?到喘不过气,别提进入梦乡后了,更喘不过气。 林听推了段翎一把,他稍微离开 ?????? 片刻,待她喘过气了再亲。 她还没醒过来,但在?梦里有?被水溺到的感?觉,恢复睡觉不安分的本性,反手就扇了段翎一巴掌,再踹了他一脚,打完人,转过身去,继续睡自己的觉。 段翎没顾自己有?巴掌印的脸,从林听身后吻了下她的肩。 * 翌日,林听睡到中午才醒,还赖了会床,要不是饿到肚子叽里咕噜地?叫,想起身吃点东西?,她恐怕还会赖到下午都不起来。 至于段翎,她想他应该早起去办差了,并不在?房间里。 林听唤仆从送水进来,伸了个懒腰,又打了几个哈欠,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慢腾腾地?坐到镜子前?梳头发。还没梳到一半,她打起瞌睡,趴到桌上?睡着了。 仆从送水进来,见林听趴在?桌上?睡着,不知该不该叫醒她。 这?时,有?人从房外走进来,越过她们,行至林听身边,拿出她卡在?发间的檀木梳,再捧起她的长发,不疾不徐接着往下梳。 仆从看到段翎,放下水就出去了,房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头发被檀木梳梳过,有?点舒服,林听睡得迷迷糊糊的,还以为仆从进来接着为自己梳头挽发了,念叨一句:“好舒服。” 如果换作以前?,林听会闻到段翎身上?的沉香,但今天不行了。经过昨晚,她身上?的沉香味道不比他淡,兴许还要浓郁半分。 “你想吃什么?” 林听依然趴着,闭着眼道:“我想吃炙鸡、烧鸭、蒸软羊和红烧猪蹄,这?几样菜一起吃有?点腻,还要一碗酸梅汤,去腻。” “好,我知道了。” 不对,这?声音不是仆从的,是段翎的。林听眼皮一动,睁开眼睛:“你今天又不用办差?” 段翎打开林听的首饰盒,拿出丝绦和发饰:“我把一些事交给手底下的锦衣卫去做了。” 林听明白了,也就说?他原本是要办差的,但临时改了主意。 她坐直身子,看镜子里倒映出来的段翎,他左脸比右脸红了点:“你的脸怎么了?我说?的是左边,比右边好像要红一点。” “不小心撞到了。” 昨晚她扇他那一巴掌比前?几次要用力,红印没能完全消去。 林听半信半疑:“不小心撞到?”段翎会不小心撞到?像她这?样莽莽撞撞的人撞到还情有?可原。他武功高,反应快,不太可能。 段翎神色不变:“对,昨晚不小心撞到了。” “昨晚的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林听挠了挠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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