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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她裙摆,也拂过段翎踩在木板上的赤足,他起得急,连鞋子也忘记穿了。 段翎目光紧锁着林听,贪恋又隐透着压抑的病态。 林听猜到发生?了什么,正想放下灯笼朝段翎走去,他便快走过来?,将她牢牢地抱住了,犹如一根沾满了毒的绳,寸寸地缠绕上去,却又不?会让毒伤到她,只想留住她。 两具身体隔着薄薄的里衣紧贴到一起,心跳声频率慢慢地趋同,段翎眼底的病态褪去。 林听真?的没死。 她还在他身边。 第110章 第 110 章 不会再有下一次 林听将脸抵到段翎胸膛前?, 轻蹭过,双手环住他变得瘦了点的腰腹:“我刚刚去了茅厕。” 段翎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嗯”了声, 掌心却?压着她。 片刻后?, 他们才?回床榻。 段翎握住林听的手腕入睡,不知是有意无意, 指腹恰好点在能感受到她脉搏的那个?位置。 林听睡觉不安分的习惯不是死过一回就能改掉的, 今晚也不例外,踹了段翎几脚, 还将他挤到床边,仿佛要霸占整张床。 段翎并未反抗,只是没?松开握住林听手腕和搂住她腰的手。 翌日一早, 林听被热醒,段翎体?温一如?既往的高,她被他捂出一身汗,肚兜和里衣都湿了。 林听轻手轻脚地推开段翎,越过他起床换衣裳。 换好衣裳,林听一回头就和段翎对上眼。他不知何时醒了,跟从前?一样, 安静坐在床榻看她。 林听朝段翎走去:“我们待会去向阿娘和母亲问安?”她昨天刚醒来, 多出去见见人比较好。 段翎扬起笑:“好。” 林听看了看房间:“对了,我们做的纸鸢去哪儿了?” 她记得是放在房间里的。 他起身,拿起床榻边的外衣披上, 取过蹀躞带围到腰间,缓缓地扣好,再过去叠好她换出来的湿肚兜和里衣:“我拿去书房了。” 林听“哦”了声,当初她做完纸鸢的第二天就死了, 段翎大概是觉得他们以后?不能一起去城外放纸鸢,干脆将它们收起来。 她的双手抬高,别到脑后?绑头发,整张脸露了出来:“你拿出来,我想和你去放纸鸢。” 林听想多和段翎做一些事,让他有她活过来的真实感。 段翎走到放有水盆的架子前?,弯腰洗漱,没?用温在炉子里的水,用冷水:“什么时候?”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下午。”林听上午想多陪陪李惊秋她们,下午没?事做。况且段翎还在休沐,不用回北镇抚司办差。 段翎拿帕子擦去滑到下颌的冷水,然后?倒出温水给她洗脸。 “可?以。” 在林听洗脸时,段翎解下金财神吊坠,戴回她的脖颈。 林听本来还在擦脸的,感到脖颈一重便垂眼,看到了金光闪闪的金财神吊坠:“你……” 段翎:“物归原主。” 她扔掉帕子,宝贝地握住金财神吊坠,端详好一阵子。 他问:“怕我换了?” “这倒没?有,你又不是差钱的主儿,总不能换成?假金子。只是我很少跟它分开那么久,想多看几眼罢了。”林听这才?将它放回衣内,“走吧,我们出去。” 他们去给冯夫人问安时遇上了段父,他刚从外面回来,一脸凝重,看见他们也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直奔自己的书房。 林听瞥了一眼段父离去的背影,问段翎:“你觉得陛下昨晚为?什么会召他进宫?”她不再叫这个?人“父亲”,用“他”来代替。 段翎不感兴趣:“应当是为?了世安侯爷造反一事。” 要是为?了此事还好,林听怕狗皇帝会拿他是药人的事来做文章:“你何时回北镇抚司办差?”她没?死,段翎不用继续服丧,嘉德帝应该很快就会让他回去办差。 段翎轻描淡写:“过两天再回。” 林听没?再问,拉着段翎往冯夫人的屋里走。 冯夫人猜到他们今天会来请安,早膳都备好了。不过她还是担心林听,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怕对方?会再次出现什么意外:“你昨晚睡得可?好?” 林听知道冯夫人这是委婉地问自己的身体?情况:“我昨晚睡得很好。” “那就好。” 冯夫人没?问昨天棺材里匕首的事,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 虽然林听说?的是下午到城外放纸鸢,但得提前?出发,所以一到中午,她就乘马车前?往城门。 京城的街道不复以往热闹繁荣,不少百姓都在为?战事担忧。 林听掀开帘子看了片刻,又放下帘子,将手塞进毯子里面,将脚搭在段翎的腿,闭目养神。 没?过一会,林听感觉到一道影子落到脸上,但不是摸她,而是隔空停到她的鼻子下方?,停顿的时间不长不短,似在探呼吸。 林听睁开眼,面前?没?东西,那道影子就像是她的错觉。 她看段翎。 段翎左手是垂下来的,右手拎着茶壶,见她看来便笑:“天冷,要不要喝杯茶暖暖身子?” 淡淡茶香扑鼻而来,林听坐直身子,接过他递来的茶杯,张嘴抿了一口。她喝过不少人泡的茶,但总觉得他泡的最合口味。 段翎捡起林听掉到坐板的手炉,放到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林听突然抬手碰他的脸。 她手被毯子捂得暖暖的,热意顺着段翎的脸进入身体?,传到四肢百骸。他抬眸,注视着林听。 林听倾身过去,亲过段翎的唇角,茶香在他们唇齿间散开,她低声:“不会再有下一次。” 旁人听起来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段翎却?知道她在说?什么。 段翎不说?话,回吻林听。 一个?时辰 椿?日? 后?,马车到达城外的一片空旷草地,林听拎着纸鸢跳下去,迎风跑动。没?过多久,纸鸢飞了起来,稳稳停在半空。 段翎看了一眼半空中的纸鸢,再看牵着纸鸢线的林听。她为?让纸鸢飞起来,往前?跑了一段路,头发和衣裙都被风吹得有些乱。 林听歪过头,目光扫过段翎手中的纸鸢:“你怎么不放?” 他轻轻地点了点纸鸢上面的图案,没?有要放它的意思,走到她身边:“我不太会放纸鸢。” “你不太会?” 段翎颔首:“小时候,我不是留在府中看书,就是跟父亲出门练武,只放过一次纸鸢。” 林听将自己的纸鸢线交给他:“你帮我拿着这个?,我帮你放起来。”只要把纸鸢放起来,剩下的就容易了,掌控好纸鸢线便可?。 段翎动了下她的纸鸢线,天上的纸鸢飞向另一个?方?向。 林听放起段翎做的纸鸢,抽空看他,语气略带自豪道:“你尽管放,掉下来了,我再给你放上去。我以前?和令韫经常放纸鸢,一般是我先放起来,再给她的。” 段翎笑而不语。 车夫坐马车旁边看他们放纸鸢,他如?今五十多岁,在段翎出生前?就在段家当仆从了,算是看着段翎长大。 他记得段翎小时候放过一次纸鸢,不用学都能放得很好。 不过段翎当时放了不到半刻钟就扯回纸鸢线,还将纸鸢的翅膀折断,让它再也放不起来。 车夫至今也想不明白段翎为?什么要那样做,明明纸鸢放得这么好,又高又远,小孩子该感到喜欢才?是,段翎却?好像不喜欢。 罢了,主人家的事,哪里是他一个?小小车夫管得了。车夫站起来,牵马到别处吃草,打算过半个?时辰再回来接他们回城。 天空飞着两个?纸鸢,它们一开始若即若离,后?来挨到一起。 林听放纸鸢放累了,原地躺下,橙色的裙摆散在草地上,颜色分外明艳,打破冬天的清冷。 段翎也躺了下来,在她身侧,林听转过头就能看到他。 可?林听没?转过头,手在身侧摸索着,用尾指勾住段翎袖摆,他今天没?束护腕,她往上一撩,一截有疤痕的手腕露了出来。 冬天也有阳光,它洒下来,照着终日藏在袖中的疤痕。 段翎忍不住看向林听。 她半眯眼望天,从怀里掏出一包果脯,隔着干净的帕子拿了几块,塞进嘴里,甜滋滋的。 他们在城外待到太阳下山才?回去。 回去的路上,马车被一个?自称是皇后?贴身宫女的女子拦下。林听听到皇后?二字,立刻拉开帘子:“皇后?娘娘派你来找我?” “林少夫人,皇后?娘娘生前?托奴将此物转交您。”女子拦马车的时机巧妙,是在它经过偏僻小巷时拦下的,此刻周围没?什么人。 说?罢,她呈上一物。 林听没?随随便便收下,谨慎地打量着:“这是什么?” 女子诚恳:“奴也不知,皇后?娘娘只说?必须将此物转交给您。”大燕有殉葬的习俗,皇后?崩了,要贴身伺候的宫女殉葬,但她是皇后?生前?特赦出宫归乡的。 林听终究是接下了用几层绸缎包住的东西,打开后?发现里面除了有一套长度和形状都有点特殊的银针外,还有一封信。 她没?管银针,先看信。 信上写着如?何让药人恢复成?正?常人的法子。这是皇后?临死前?找到的,不敢在林听进宫那天给她,怕会被嘉德帝察觉,只好让信得过的宫女在自己死后?出宫转交。 林听飞快看完信,激动万分地抓住段翎的手,压下想尖叫的冲动:“你快看这是什么。” 她看信时没?避着段翎,他早就看到了:“我看到了。” 要不是马车太矮,跳起来会硌到脑袋,林听兴许要跳起来,比段翎还要兴奋,好像能从药人恢复成?正?常人的人是她一样。 段翎看着眼前?鲜活的林听,不禁握住她垂在坐板的裙摆。 林听生怕自己会弄不见这封信,想赶紧将那些内容背下来。她自己背下来,硬是要拉上段翎一起背,防止背错、背漏。 其实以林听的记忆力,很快就背下来了,可?她还是一遍遍地重复背,直至回到段家才?停止。 林听大步流星进府里:“我们现在要不要去跟母亲说??” “改日再说?也不迟。” 林听那股兴奋劲儿差不多过去了,冷静下来:“行。此事听你,改日再说?,我们回房。” 回房途中,他们经过挂满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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