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没说完。” 她?忙道:“你?接着说。” 他听着发间传来的铃铛声,接着道:“人活在世?,无论多谨言慎行,也会有失。太子也是,几年?前,他在苏州犯下?了件错事。” 苏州。今安在就是从?苏州来京城报仇,林听感觉段翎接下?来要说的事会跟今安在报仇有关。 “什么?错事?” 段翎回到林听身边:“太子抢了一名老妇的救命药,不仅如此,他手下?怕她?会到处乱说,动手杀了她?。为毁尸灭迹,他们还将她?尸体剁碎,喂给了狼狗。” 直觉告诉林听,被太子害死的老妇跟今安在有关系,这?个有可能就是今安在势必要杀他的原因:“你?觉得此事跟今安在有关?” 段翎没回,吻上她?:“你?说今公?子快说了一晚上了。” “不是你?先问我的?” 段翎没再说话,含吻过林听脸颊,温柔又细致地舔舐着她?耳垂,顺着脖颈往下?,舌尖落在锁骨,他缓慢地抽掉了她?的裙带。 时隔半月,他忽提起合欢药的事:“我是药人,合欢药对我来说没用的……” 林听眼皮一跳。 第98章 第 98 章 你说什么? 这药对段翎没用, 也就是说那晚他的行为与药效无关。 照段翎这么说,迷药、毒.药等?药是不是都对他没用?难怪迷药对他没用,她还以为他是提前?知道她要做什么, 服过解药。 林听?咽了咽。 不过段翎怎么会是药人?原著里没提过此?事。林听?对药人不太了解, 但在其他小说里看?过一些相关内容,她知道这是拿去试药的人, 也就是另类的“实验体”。 反正?不是什么好?词。 林听?正?欲开?口问, 段翎又吻了下来,鼻梁与她的错开?, 擦过皮肤,然后唇齿相依,舌尖相抵, 吻渐落到实处。林听?压根没法说话,只能姑且放到明天再问。 之所以是明天再问,而不是今晚结束后再问,是因为她一结束就会陷入沉睡,绝对问不了的。 林听?看?段翎近在咫尺的脸,他皮肤和五官都几乎毫无瑕疵。 段翎习惯性握住林听?后颈,微微向前?压, 因为这样吻得深。他始终微张唇, 舔舐、勾缠着她。 林听?不由自主抬起双手环住段翎的脖颈,迎合他的吻。 他的吻温柔是温柔,可也隐含侵略。林听?想她今晚得主动, 拿到主导权,由她控制节奏,否则恐会像那晚那样一发而不可收拾。 这半个月来,他们不是没再行过房, 只是一晚的次数虽比正?常人要多,但比那晚要少两次。 于是林听?就认为段翎“犯病”后要行房的频率是她还能勉强接受的,没想到是他又有所克制了,合欢药那晚才是真?正?的他。 林听?心跳如擂鼓。 下一刻,她拉过段翎的手,将并未反抗的他压到罗汉榻,跨坐到他身?上,继而俯身?亲他,而她已经松垮垮的裙摆盖住了他衣摆。 段翎的蹀躞带滚落在地。 他顺势跟林听?十指相扣,缓缓地闭了眼?,让她亲自己?。 林听?沿着段翎唇角亲,他薄唇柔软温热,触感极好?,仿佛在蛊惑她亲得更用力。事实上,林听?也这么做了,亲得更用力了。 段翎的唇因摩挲愈发红,跟涂抹了一层胭脂没什么区别。他喉结难耐地滚动,溢出吟声。 每当?林听?主动,段翎就会变得很敏感,随便?一碰都会轻颤。 即使林听?只是主动亲吻着他,并未做别的事,段翎的愉悦感也攀升至巅峰,随即像烟花般绽放。 房间内的温度也随之攀升,房间外的冷风被门窗隔绝在外,吹不进来。段翎额间覆薄汗, 椿?日? 十指指尖泛起红,他抓紧了林听?的手。 这时,林听?稍微侧了侧头,窄挺的鼻梁擦过他的脸,呼吸喷洒过去,如烙印烙进他皮肤底下。 段翎眼?睛微动,眼?尾绯红,一滴汗沿睫毛落下,犹如泪水。 林听?也没比段翎好?多少,她真?心觉得接吻是个体力活,明明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却会感到热和累。 除此?之外也有别的感觉,她跟段翎接吻,经常会有种被电轻轻地电了下,不会疼,但会发麻,还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刺激感积攒到一定程度,仿佛形成一缕能够润物?细无声的水,缓缓游遍林听?全身?,令她感到舒服,最后水再直奔一处,流出去。 林听?亲段翎的时候也会握住他脖颈,此?刻便?握住了他侧颈。 握住后颈跟侧颈有点不一样的地方,后者容易不小心碰到喉结。林听?拇指无意识地动着,指腹碰着、轻压着段翎的喉结。 段翎脖颈再次不受控制地扬起来,喉结似颤非颤,滚动得剧烈,像被欺负得狠了,受不住。他松开?了林听?的手,搂住了她的腰。 他掌心很热,落到林听?腰间的刹那,她的腰麻了几下。 林听?顺着段翎唇角吻过他侧脸,她跟他亲得多了,自然就熟练起来,手脚还会不安分地乱动。林听?握住段翎侧颈的手往上移动,蹭过他耳垂时捏了捏。 因为林听?想到段翎总是喜欢吻她耳垂,耳垂又是她的敏感处,就想捏捏他耳垂,看?他是不是。 就在林听?捏过段翎耳垂的那一刻,他浑身?一颤,好?听?的声音也是微颤的:“林乐允……” 她莫名有点心虚,不再捏耳垂,安抚性地亲他仍微张的唇。 段翎搂得她愈发紧了。 林听?觉得段翎搂得太紧了,亲他的同时空出一只手去掰开?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尽管段翎搂得紧,但林听?一掰,他的手就开?了,随后继续与她十指相扣。 就在短短一瞬间,又换成是段翎亲林听了,他绕到她身?后,覆在林听?身?后,从她的侧脸吻过,辗转到后颈、肩背,像滑腻的蛇。 林听攥紧罗汉榻的扶沿。 她忽然发现自己?今晚没能抓住主导权,段翎将她亲得脑子?混沌,哪里还记得抓住什么主导权。 林听?的心随着段翎的吻动,潮湿又炽热,如干燥寒冷的冬日里得到一股热风拂来,热风由外到内进入她的身体,一寸寸地进到深处,彻彻底底地温暖了她。 风是无形的,经常在无形中撩动人心弦,段翎给林听?带来的热风却是有形的,接二连三地在她体内留下热风的轮廓和温暖。 段翎还在亲着她。 过了良久,不知是由吻而生的热风,还是有其他东西而生的热风又变成了一道热流,轰然爆发,似滋润花草树木的热雨,裹挟着温暖冲刷过她的身?体。 这下子?,林听?完全感觉不到冷了,只有源源不断的热意。她刚转头想看?正?在身?后亲她肩头的段翎,他就仰首亲了过来。 摆在罗汉榻对面的镜子清晰地倒映出他们紧挨着的身?影。 林听?趴在罗汉榻上,段翎覆在她身?后亲吻着她侧脸、后颈,长发纠缠到一起,不分彼此?,丑陋深嵌美好?之中,无法自拔。 * 出发回京城当?天,也下了雨。大雨倾盆而下,天色暗沉,偶有闪电掠过,周围亮了瞬又暗下。 他们回京城选择的不是水路,而是陆路。数辆马车连成一串,穿梭在官道之上,车轱辘碾过湿哒哒的泥沙,不停往前?走。 林听?姿态随意地倚坐在其中一辆马车里,怀里躺着段馨宁。 这辆马车的车夫是夏子?默在他们临行前?特地派人去寻的,瞒着太子?安插了进来。官道比较平稳,车夫驱车又很稳,极少颠簸,段馨宁坐在里面不会难受,也能睡得着,毕竟她至今还嗜睡。 夏子?默还要随父亲留在安城,不能跟他们一起回京,所以他只好?想其他办法照顾段馨宁。 林听?低头看?怀里的段馨宁,将她滑落到腰间的毯子?往上抬。 段馨宁往林听?怀里钻。 她身?子?软乎乎的,还被捂得很暖,林听?抱着段馨宁不难受,还挺舒服。段家两兄妹的身?体都是热热的,抱起来都像暖炉。 林听?别提有多羡慕他们了,她是属于那种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冷的人,躺在被窝里也难捂暖。 她摸了下段馨宁白里透红的脸,段馨宁又往她怀里钻。 车内有炉子?,芷兰用炉子?热了点水,泡一壶茶,倒一杯给林听?:“少夫人,您喝杯茶。”她说话声音很小,怕吵醒段馨宁。 林听?伸手接过茶,喝完再放下。芷兰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瓢泼大雨淋过官道,瞧着没变小的迹象,反倒有要越下越大的迹象。 大雨过后会更冷,芷兰担忧段馨宁的身?子?,怕她受寒。 林听?也顺着帘子?往前?面看?了一眼?,她想照顾段馨宁,留在了这辆马车,没和段翎同乘一辆马车,他的马车就在她们的前?面。 她看?着前?面微微出神。 前?晚她和段翎做完后果?然睡着了,等?到第二天才问他为什么会是药人,可段翎并未说出原因。 林听?收回目光,也收回思绪。忽然,段馨宁像是做了噩梦,黛眉蹙起来,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双手抓紧林听?的衣摆。 林听?见此?,也不让段馨宁睡了:“段令韫,你醒醒。” 段馨宁醒了,满头大汗。 天冷出汗得及时擦去,否则容易生病,林听?赶紧用帕子?给段馨宁擦汗:“你做噩梦了?” “我?梦到你……”段馨宁刚睡醒,嗓子?有点哑。她说到一半,起了哭腔,“我?梦到你走了。” 林听?听?着她的哭腔,不明所以道:“我?能走去哪儿?” 很快,林听?反应过来了,段馨宁说的“走了”应该是“死了”的意思。她直言道:“我?知道了,你说梦到我?走了,是梦到我?死了吧。” 段馨宁生怕鬼神听?了去,立即捂住林听?的嘴,眼?睛还红着:“不能随便?说这个字的。”她刚刚也是吓懵了,不该说出这个梦的。 现代都还有些忌讳提起“死”字的人,更不用说古代人了。 可林听?想要给她们打预防针,即便?她不能向她们提起、暗示死后会复活的事,也可以借机跟她们聊聊跟“死”有关的事。 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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