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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门,接着用那种办法自行解决,防止任何人知道?他不受控制的病究竟是什么,可出口却是:“我又犯病了。” 林听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记起他曾在她面前犯过一次病:“那你这次打算怎么熬过去?” 段翎回头?,眉梢间的潮红愈发重了,不知是不是太痛苦了。 他问:“你可否帮我?” “我帮你?”是接吻?就像那次在水潭边那样借接吻来转移注意力??尽管林听说过当此事是一场梦忘了,但至今仍忘不掉他从水里出来,仰头?亲上她的那一幕。 林听下意识抿了下唇,直白问:“你说的是,让我亲你?” 段翎压抑不住了,呼吸不仅仅是微乱了,脸颊覆上薄汗:“不是。你今晚留在我身边就好。” 林听迟疑。 段翎这次犯病跟上次不一样,上次,他坚持让她留在山洞里等,他自行去水潭里熬过去。 虽说最后没熬过去,为转移注意力?亲了她,但也能说明他当时不想让她看到?他犯病的样子。 可这次变了。 段翎竟然主?动说想要她留在他身边,陪他熬过这次的犯病。 在段翎眼?里,他们如?今有?婚约在身,她又“喜欢”着他,此时此刻见他犯病了,不可能会拒绝“今晚留在他身边”的请求,甚至还会因担心他而主?动留下照看。 林听犹豫了下,答应了。 “你等等,我去给你弄点水来。”弄水来浸湿帕子给他擦汗,若直接用干帕子擦汗,久了会不舒服。 段翎的房间里虽有?一个水盆,但里面没有?水,好像是用过水后倒掉了,还没来得及换新的水。除她之外,没人知道?他“有?病”,叫仆从过来,有?被发现的风险。 去弄水前,林听先回了趟自己住的厢房,吩咐陶朱早点歇息,还等她进了隔壁厢房再出门。 林听不太想让陶朱知道?她即将要待在段翎身边一晚上。 段翎的房间离她们的厢房不是很近,有?一段距离,来回一趟得花了不少时间。林听捧着水盆回去时,他已不在茶桌前,而是在床榻上了,周围是垂下来的帐幔。 她撩开其中?一面帐幔,坐到?床榻边,拿起水盆里的帕子拧干,擦去段翎滑落到?下颌的汗。 他那秀长的脖颈也汗涔涔一片,泛着层潋滟的水光色。 林听瞧见后,握住帕子的手?一顿,最终还是擦了擦段翎的脖颈,指尖不小心拂过他喉结。 段翎闷哼了声,脸转去另一侧,没让她看到?他此刻的神情?。林听依然以为是他犯病太疼了,没多?想:“你要不要喝水?” “不用。” 她见段翎的汗止不住地流,想拉下他盖在身上的被褥。这些汗大部分是因为犯病才冒出来的,但盖被褥会更热,出更多?汗。 段翎在林听碰上被褥的那一刻,扼住了她的手?腕,潮湿气息仿佛黏上她:“我想盖着。” 林听想收回手?,但不知为何忍住了,潮湿气息彻底黏上她。 “可你出了好多?汗。” 段翎指腹不自觉地摩挲过林听手?腕处的皮肤,但力?度极轻,像克制到?病态的程度,她没发觉。他嗓音很低,暗含一抹见不得人的阴暗,重复道?:“我想盖着。” “好吧。”林听纠结片刻,只好随段翎去,继续给他擦汗。 他也松开了她的手?。 房内的香炉还点着,空气中?满是沉香气息,段翎那些似痛吟的声音时不时地落在她耳畔。 过了良久,段翎转过头?看林听,漆黑长发落在肩头?上,貌若好女。他薄唇微动,语气似乎还是那般平静禁欲,但说的话却不是:“你……能不能像以前那样亲我。” 湿帕从林听手?里滑落。 就算他们亲过了很多?次,也行过更亲密的事。她听到?这句话时也会感到?震惊,毕竟以前大多?数是怀着目的,直接开亲的。 按理说,反正他们都亲过那么多?回了,也不差这一回,更别提他们还定下了婚事,纵使是误打误撞定下的,也是真实存在的。 但她还是觉得不一样。 就在林听举棋不定之时,段翎又痛吟了一声,她身体比脑子先行一步,弯下腰亲了过去。 痛吟声断了。 林听一碰上他,段翎就缠了上来,如?男鬼般,唇舌相抵时,他五指紧紧地扣住她的手?腕。 这个晚上,林听感觉自己的嘴不是自己的了,在段翎犯病期间,他们接了几?次吻,每次的时间都不短,过了很久才?分开。 后半夜,段翎熬过去了。 林听当时实在困得糊涂,给他擦完最后一次汗后就爬上床睡过去了,没回自己的厢房。 而段翎侧身躺着看林听的睡颜看了很久,看到?最后忍不住抬起手?,指尖隔空描摹着她的五官,然后认真体会着心中?的情?绪。 林听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措不及防地给了他一巴掌。 段翎没躲,被打得正着。 她梦呓:“不准抢我的钱,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林听打完人后没收回手?,还放在段翎有?少许指痕的脸上。段翎也没推开,闻着属于林听的气息,情?不自禁地张嘴,含咬住她打在他唇角的那根手?指,舔舐而过。 段翎将林听打过他脸的五根手?指全含咬、舔舐了一遍,待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微微失神。 * 林听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一早,吱吱喳喳的鸟叫声沿着房间里的后窗传进来,她睁开眼?,醒了过来,但意识还没怎么回笼。 她睡相一如?既往的差。 本?来在床头?的脑袋转到?了床中?间,由竖着睡变成打横睡,双脚胡乱搭在床上,也不知搭到?什么了,温软温软的,很舒服。林听抬了抬脚,踩了几?下脚底的温软。 意识渐渐回笼,她记起昨晚发生过的事,这间房是段翎的。 林听瞪大眼?,自己居然毫无防备地睡着了?还是在身边有?男子的情?况下睡着了!随后她感到?脚底有?异样,貌似有?东西舔过,留下一丝潮湿,几?乎是立刻缩回脚。 她缩回脚的瞬间,段翎坐了起来,长发落腰间,容颜惑人。 林听忽然反应过来,她的脚不是踩在被褥上,而是踩在他脸上……应该是她将段翎踩醒了,他也没反应过来,想开口说话,结果唇瓣就碰到?了她的脚,给她一种被人舔了下脚的感觉。 慢着,她踩了段翎的脸? 林听看了眼?踩过他的脚,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段大人。”她顾不上穿回鞋,是赤着脚的。 几?层裙摆之下,她那些仿佛被舔过的脚趾头?不安地扭动着。 段翎捡起她扔在床榻上的丝绦,掀开被褥起身,绯色的单衣令他看起来比花还要艳三分。 林听看向?段翎拎着的长丝绦。她睡觉前有?个习惯,那就是必须把绑住头?发的丝绦全解开。昨晚 春鈤 太困了,照顾完他就躺下睡了,但睡前不忘把丝绦扯下来,随手?一扔。 段翎走到?林听面前,抬起手?将丝绦还给她:“你的丝绦。” 她随手?绑好头?发就想走。 段翎又弯下腰捡起林听的绣花鞋,在她快要握上门把手?的时候说:“你不要你的鞋了?” 林听闻言折回来拿鞋,以飞快的速度穿好鞋,临走前记起些什么:“你身体如?何了?” 段翎:“好多?了。” 她怕陶朱早起会察觉端倪,急着想回去,有?种跟他偷.情?的错觉:“那就好,我先回去了。” 林听走得急,没发现床榻上的被褥换过了。昨晚段翎又泄了一次,弄脏了衣衫与被褥,所以换了被褥。她睡得熟,并不知道?他在床的另一边难以自控地泄了一次。 她走出段翎房间,沿着长廊快步走,奔回厢房。 还没走近厢房,林听就看到?了陶朱。陶朱守在开着的房门前,正东张西望寻找着她的身影。 林听扬声喊:“陶朱。” 陶朱迎上来:“七姑娘,您去哪儿了?”她适才?敲门,不见林听回应便推门进去了,见人不在就想着在门口等会,如?果再不见人出现就去找宅子里的仆从问问。 林听清了清嗓子,尽量自然解释道?:“我今天很早就起来了,见你还没醒,随处走走。” 陶朱没怀疑,拉林听进屋:“奴来给您重新梳发吧。” 她随手?绑的头?发有?点乱。 陶朱给林听重新挽发后不久,仆从来请她们去用早膳。雨在后半夜停了,用过早膳,他们一行人在今天上午离开了这宅子。 马车刚到?城门,林听就听见了混乱嘈杂的声音,掀开帘子往外看,只见一队骑兵冲出城外。 段翎下马车询问情?况。 守城官兵忙不迭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给段翎听:“谢五公子昨日逃出城了,冯镇抚使收到?消息,说他如?今身处城外十?几?里处的一个小镇,要派人过去搜查。” 段翎是锦衣卫指挥佥事,昨天没参与巡城事务,代替他巡城的人是他的一个下属冯镇抚使。 当听到?谢清鹤在昨日逃出城时,段翎缓慢转过头?看向?林听。她还掀着帘子,脑袋探出车外,与他对上眼?,目光在空中?交汇。 林听的表情?并无一丝一毫变化,要多?自然就有?多?自然。 段翎先收回目光。 守城官兵又道?:“冯镇抚使昨日找不到?您,交代卑职见到?大人便问‘找到?谢清鹤要如?何处置,是抓回来审,还是就地斩杀’。” 昨天要是没人帮谢清鹤,他是不会逃得出城的,抓回来审比较好。但负责这桩案件的人是段翎,冯镇抚使得问他的意见。 越过上级擅自作决定是官场的大忌,锦衣卫不敢如?此行事。 段翎弯了下眼?睛,笑容好看,笑意却不达眼?底,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吩咐下去,一旦找到?谢清鹤,不用管他说什么,就地斩杀,不必带回来审。” 守城官兵踌躇:“这……冯镇抚使说,应该有?人协助他逃出城,最好是将人抓回来审。” 他看似心不在焉地整理了下衣摆,还是温温柔柔的:“我说,一旦找到?谢清鹤此人便就地斩杀,不必带回来审,你听不明白?” 守城官兵忙称是。 段翎回到?马车上,看着林听:“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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