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 段翎看了一眼酒杯里?微微晃荡的酒水,没接:“林七姑娘言重了,你之前还在黄鹤楼救过?我的命呢,要谢也是我谢你。” 林听脑子转得很快,嬉皮笑?脸道:“那你敬我一杯?” 段翎:“……” 他静静地看着?她,还是没有要接下酒杯的意思。 林听猜测道:“你觉得我今天?过?于殷勤,对你有所图,在酒里?下了药?那你可真是误会我了,我绝对不会做伤害段大?人之事。” 说罢,她仰头喝下手?中那杯酒,喝完后?将酒杯彻底倒过?来,以证明自己没假喝:“你看。” 段翎:“我知道这酒里?没毒,也没药,你不必如?此。” 林听表面不动声色,实则心急如?焚:“那你为何不肯喝我敬你的酒,你还是不肯原谅以前的我?以前的我确实不像话?……” 他微笑?着?打?断:“我很快就要去苏州了,不便喝酒。” “一两杯也不行??” 段翎不为所动,婉拒了:“我今晚启程,还是不喝的好。” 今晚?林听瞬间?瞪大?眼睛,差点急得拿不稳酒杯了:“你今晚就启程?不是明天?再走?” 他望着?她眼底里?倒映出来的自己:“没想到你打?听得这么详细,连陛下让我何时离开都打?听得一清二楚。没错,陛下是让我明天?离开,但我提早启程。” 林听犹如?百爪挠心,咕哝道:“也太赶了吧,何时回来?” 陶朱打?听到的是短则一个月,长则三个月,但她仍然想向段翎求证,想得到他准确的回答。 段翎漫不经心:“我已经收拾好行?囊了,也不算赶,见完你回府便启程, ???? 至于何时回来,尚未清楚。酒就不喝了,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他起身想往外走。 情急之下,林听拉住了他的手?腕:“段大?人。” 段翎回头看,她纤细五指握着?他黑红色的护腕,指腹隔着?护腕与衣袖压在他腕间?那些丑陋扭曲的疤痕上面,她却对此毫不知情。 他目光落到林听的手?,再顺着?她的手?臂往上移,最终回到她的脸:“林七姑娘还有事?” 林听低着?头没说话?。 段翎指尖微动:“林七姑娘,你到底还有……” 林听措不及防地抬起双手?,捧着?他的脸,仰头直接强吻了上去,就算磕到唇齿,也不松开。 不完成亲段翎的任务会被系统抹杀,亲段翎,可能会被他杀。 横竖都是死,她要破罐子破摔,赌一把。毕竟前者是被抹杀,绝对会死,后?者则是“可能被他杀”。 强吻上去的那一刻,林听脑子一片空白,心脏跳动极快,因为这次跟前两次都不太一样。 第一次亲到段翎时,他被黄鹤楼的大?火弄晕了,处于昏迷状态。第二次亲到段翎时,有梁王的命令,可以说成是被迫的。 可这次什么都没有,段翎清醒着?,而她自己主动亲了上去。 林听闭上双眼,温凉的唇瓣死死地压着?他微热的薄唇。时隔多日,她再次默念数字,一息,二息、三息、四息、五息…… 他们滚烫的呼吸纠缠到一起,仿佛密不可分,随着?时间?的推移融为一体。 段翎的身子微僵,漆黑的长睫轻颤,瞳孔猛地紧缩,玉面上破天?荒地露出类似于茫然的神?色。 明明他可以推开林听,或者用?剧毒将她杀死的。 可段翎的手?抬到半空,却落不下去,指骨泛着?白,唇上的潮湿气息正在侵蚀他,由外到内。 林听捧着?他脸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挪到了脖颈上。 脖颈此处是每一个人的命脉,只要对准某个地方轻轻割一刀,鲜血便会喷溅出来,令人迅速死去,连开口说话?的机会也没。 段翎在诏狱曾这样杀过?那些被判了死刑的罪犯。 林听却越过?了他脖颈,像上次那样,按住他后?颈,长指插进他墨发,指间?无?意识地穿梭在发丝间?,她以绝对占据主导地位的方式,加深这个吻,防止分开。 她是要亲他,而不是要杀他。段翎不受控制往后?退了一步,林听紧跟着?他,顺势将他压到了茶桌上,茶具被横扫在地,噼里?啪啦,滚在他们交叠的脚边。 那瓶花也掉了下来,砸到地面,花瓣散开,露水飞溅。 林听不敢睁眼,视死如?归地亲着?他,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她唇角滑落,拉出一道道银丝。 段翎鬼使神?差地微张嘴,不自觉摩挲着?她的唇。 雅间?的温度仿佛因为这个潮湿炽热的吻变得更高了,他们的唇瓣落了潋滟、暧昧之色。段翎撑在茶桌上的苍白手?背因用?力而浮现出几根青色的血管。 二人衣衫相抵,唇齿摩擦出声,林听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二十?八息、二十?九息、三十?息,系统提示音来了,很准时: 第36章 第 36 章 死里逃生 没听到系统提示音之?前, 林听毫无章法的强亲算得上粗暴。 她?担心“蜻蜓点水”式的亲吻不作数,浪费这个最后?可以活命的机会,于?是壮着胆子撬开段翎没抿紧的唇角, 深深地吻了进去, 与他的唇舌相缠着。 唇舌相缠的瞬间,林听察觉到段翎似乎动了下。 她?怕中途再次失败, 越发?用力?地压着他, 几乎是要覆在他身上,手脚并用, 企图束缚住他。 可没什么接吻经验的林听呼吸困难,进行深吻时不怎么会换气,又不敢离开段翎去吸一口气, 避免亲吻中断后?要重新计时。 随着亲吻的时间越来越长,她?的脸也越来越红,纯属憋的。 憋气难受,林听的手脚不禁乱动起来,十指插进段翎发?间后?又挪出来,再插回去,细白指尖没入柔软漆黑青丝, 而留在外面?的掌心紧贴着他后?颈。 她?踩在地板上的脚也移了位置, 踩过?散落的花瓣,碾出红紫花汁,在木板留下混乱的痕迹。 花瓣尽碎, 香气四溢。 段翎的衣领微松,压在他上方的林听长发?垂落,发?梢顺着领口进去,若即若离地扫过?里面?的皮肤, 一缕正?落在锁骨上,然后?往下坠落,落到心脏处,随心脏跳动而起伏着。 他呼吸更?乱了,手指划过?身后?桌面?,发?出几不可闻的响声。 还没反应过?来,段翎就下意识地迎合上去,喉结滚动,吞咽林听在无意间渡过?来的津液,任由她?的舌尖在口中肆意搅动。 等?反应过?来,段翎能感受到林听鼻尖轻轻地蹭过?他的脸,呼吸喷洒过?来,裹着女儿香的湿润,令他皮肤泛起一阵密密麻麻、陌生的颤栗,让藏在皮肤底下的骨头也发?了痒。 段翎依然没推开她?,他好?像并不厌恶,反而…… 为何会如?此。 雅间安静得只能听见亲吻的暧昧水渍声和混乱的呼吸声。林听身子发?烫得厉害,亲得太久,感觉嘴巴不是自己的了,既麻又红肿,沾满惑人的沉香。 最令林听惊讶的是段翎不仅没推开她?,也没动手杀她?。 难不成是因为她?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主动强亲段翎,他感到太震惊,所?以并未反应过?来? 林听听到系统提示音后?掀开眼 ,立刻离开了段翎。离开的瞬间,水渍声消失,一根银丝被拉断,她?先往后?退了几步再看他。 “我……”林听抹了抹唇角残余的水渍,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离开段翎后?,他还坐在茶桌上不动,眼帘垂着,不知在看哪儿,薄唇经过?一番蹂躏,红肿得厉害,却又异常摄人心魄。 段翎平静到达了诡异的地步:“你为何如?此?” 林听心跳是前所?未有的快,怀疑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我喝太多酒,脑子犯糊涂了。”她?清楚这是个烂借口,但又能怎么办呢。 “喝太多酒了?” 他眼尾的绯色很浓,抬眸看人时,像能看穿人的内心。 事已至此,林听只能不停地跟他道歉了:“对,喝太多酒了。对不起,我不该亲你的。”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林七姑娘你只喝了一杯酒。” “今天的酒太烈了,我喝一杯酒,脑子就犯糊涂了。”林听又说了一声对不起,莫名有种以醉酒的借口欺负了良家妇男,正?在祈求对方原谅的错觉。 罪过?啊罪过?啊。 雅间此刻一片狼藉,地上全是砸烂了的茶具,还有被踩碎的花瓣。林听不知何时退到了靠近房门的地方,时刻做好?逃生的准备。 段翎看着那些被踩碎的花瓣:“你是想说酒太烈,你喝醉了,脑子犯糊涂,这才亲了我。” 林听硬着头皮点头。 他又问:“那你亲我之?时,可还认得我是谁?” 她?犹豫要不要撒谎,但看到段翎那双眼睛,情不自禁地说了实话?:“认得,你是段大人。” 他将落到花上的视线移到她?的脸:“你认得,还是亲了。” 林听不吭声了,心想段翎是不是要开始跟她?算账了,自己能不能在他动手之?前跑出南山阁。 “段大人,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件急事需要去办,先走一步了。今天之?事,真的非常抱歉。”林听边说边察看段翎的表情。 段翎语气不明道:“好?,那我就不耽搁林七姑娘了。” 林听拉开了门,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了,可见想离开的心有多迫切:“段大人,你不走?” “我想坐一会再走。” 她?感觉自己死里逃生了:“可以,你想坐多久都可以。” 他“嗯”了一声。 林听关?上雅间的门,跑下楼,奔出南山阁后?不久又折回来,给掌柜赔了银钱——摔碎的一套茶具。花倒不用赔,本就是赠送的,装花的瓶子也不值几个钱。 掌柜熟练地拨动算盘算银钱:“只赔茶具即可,二 椿?日? ?十两?。” 什么?那套成色一看不怎么样的茶具居然要二?十两?!林听拿荷包的手一顿。她?本想赔了钱就立刻回林家,不在南山阁久留的,因为待得越久越危险。 但听闻要赔那么多银两?,她?还是决定据理力?争。 “那套茶具这么贵?你还不如?去抢,我看它最多值五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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