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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那是林听为了显得自家书斋高雅些,去路边小摊花十几文钱淘来的山水画。少年当时看了,只冷冷地说了一句话:“附庸风雅。” 林听才不理他,依然往高处挂自己便宜得来的山水画。 此刻,林听越过不知被谁挪动过位置的山水画,一步一步地上楼去。快到二楼时,上面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请留步。” 林听站住了,听出此人是拜托书斋找傅迟的那个女子。无论是她自己,还是来找书斋办事的客人都有个心照不宣的江湖规矩,就是双方在交易过程中不露真容,防止以后有不必要的牵扯发生。 林听在进书斋前就戴上一张跟少年一模一样的面具了:“姑娘今天过来是想问进展如何?” 女子安静须臾道:“你且先同我说说进展。” 林听:“我在傅迟失踪前去过的院子发现一行字,刻在柜子里面的,我用帕子拓下来了,你可以看看是不是他的字迹。” “写了什么字?” 她把帕子往楼上扔去:“还是你自己看看吧。” 楼上响起轻微的脚步声,帕子想必是被女子捡起来了。林听原地不动:“是他的字迹?” “……是。” 林听又道:“我还查到傅迟他经常到城门外的桃花树。” 女子呢喃:“桃花树?” “对。我猜那里可能有他留下的东西,本来今天想去看看的,但你找我,我就先来见……” 女子打断道:“谢谢你查到了这些,不过我今天过来是想让你不必再寻傅迟的下落,交易终止,算我违约,银钱照付。” 她探出手指了指楼梯拐角的箱子,示意林听过去打开。 林听走过去打开,一看有白花花的五十两,颇有重量,整整齐齐摆在箱里。她不推脱,收下钱:“我能不能问问为什么?” 女子没回就走了。 林听一头雾水,但得了银钱还是很开心的。不用怕因傅迟的事再跟段翎产生交集,她更开心,决定请陶朱在南山阁吃上一顿丰盛的。 单主都开口说不用她再找下去了,林听自然不会庸人自扰,没事找事干,回归到自己的生活。 她习惯将“工作”和生活分开来,这样才能活得轻松。 到了南山阁,林听听到不少食客在讨论谢家被抄家一事。她没怎么打听,去雅间找陶朱了。 陶朱正无聊到想拍苍蝇都没得拍,见林听终于来了,起身端茶倒水:“奴来南山阁的时候遇到了段三姑娘和世安侯府的世子。” 这才几天就约上会了?林听边想边拉凳子坐下。 也是,原著里他们很早做上了,毕竟这是限制文,作者初衷为搞.黄 ?????? 。第一次就尝试高难度的姿势——在跑着的马背上做。 在马背上做,真的不怕掉下来变成残废?林听对这本文的印象实在太深刻,想忘也忘不掉。她看了一眼陶朱:“他们看见你了?” “看见了。段三姑娘说,后天想请你到郊外马场学骑马。” 听到马字,林听眼皮一跳,不可描述的文章段落一股脑钻进她脑子里,勾勒出淫.靡场景:“不去,以我身体不舒服为由拒了。” 陶朱琢磨后点点,认同道:“不去挺好的,奴听段三姑娘说段大人也会去,您跟他向来是面和心不和,少见面为妙。” 段翎也去? 那夏子默后天应该不会对段馨宁做什么,可段翎去了,林听就更不想答应去了,怕露馅。 她有太多事怕露馅了,写信表白、当街表白等。 林听刚想转移话题,问陶朱要吃什么,某个该死的东西又来了:“触发恶毒女配任务,请宿主抱段翎,时限八天。” 系统真是惜字如金。 不过到底还有多少任务?重活一世太难了,她趴在桌子上:“陶朱,我改变主意了,还是去吧,长这么大,我还没骑过马呢。” 她改主意改得太快,陶朱一时没反应过来:“姑娘放心,奴回到府里会提醒你回帖给段三姑娘说不去的……什么?您去?” * 骏马奔腾,嘶嘶马鸣混着铁蹄声响彻天空,掀起一片尘埃。也有些马待在马厩里悠闲地吃着草料,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林听应约来马场,一下马车先看到的却是骏骑驰骋的画面。 马上之人身穿窄袖骑装,裤角束在黑靴里,腿显得更长了。她目光往上移,段翎那张算不上熟悉,又算不上陌生的脸落入眼中。 他有股天生的文雅气质,即便骑装在身,看着也不像将军,更像随军为将军出谋划策的文臣。 可段翎也只是看着像而已,并不是真正的文臣。 林听在想今天能抱到段翎的可能性,抱人是一个很亲昵的动作,他怎么可能随意让她抱? 牵手可以装作不经意,抱人怎么能装作不经意?感觉做生意都没抱他这件事难,林听搓了搓早上起来就跳得厉害的右眼皮。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今天有灾? 也不是她迷信,可穿书这么玄乎的事都发生在她身上了,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然她也不会整天对着财神拜了。 夏子默姗姗来迟道:“段三姑娘,林七姑娘。” 林听:“夏世子。” 跟林听一起来的段馨宁抬了抬眼,想看夏子默又担心自己表现得太明显:“夏世子。”接着面对段翎的方向轻声喊:“二哥。” 段翎下马朝她们走来,手牵缰绳,微微颔首:“夏世子。”顿了一下方道,“林七姑娘。” 林听向他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段大人。” 陶朱神情古怪地看着她。七姑娘脑子被驴踢了?纵然她之前没和段翎撕破过脸皮,做一些表面功夫,但也极少这样对他笑。 段翎似乎没发觉不妥,也淡淡一笑,低头抚马鬃,大约是他太温柔了,马仰头蹭了蹭他的手。 段馨宁的目光在林听和段翎二人之间来回跳跃。 她就是知道他们的关系不怎么样,才下定决心从中调和。段馨宁拉过林听,问段翎:“二哥,你骑术好,可不可以教她骑马?” 林听本想拒绝的,可想到自己要抱段翎,保持了沉默。 这或许是个机会。 段翎缓缓地收回抚马鬃的手,整理了下缰绳:“我可以,就是不知林七姑娘会不会介意。” “怎么会介意,那就麻烦段大人了。”林听抬步走向他。 第11章 第 11 章 距离近,适合抱。…… 学马的第一步自是上马,若连马都上不去,谈何骑马。 林听站在马的左侧,目光灼灼,既有对即将上马的兴奋,也有对学习陌生事物,怕自己会失败的紧张,暂时将任务抛之脑后了。 相比于她面对马的激动,段翎倒是显得很平静。 锦衣卫总是会奉命行追捕之事,为截停对方,他们几乎无所不用其极,杀人杀马皆是平常。 他骑过马,也射杀过马,看着它身体微微抽搐,痛苦挣扎,发出弱弱的哀鸣声,有些还会落泪,最终四肢垂落,难逃死亡。 段翎对人的生死没多少感觉,对马的生死更没感觉了。 见林听站在马侧,迟迟没提要上去,他将这匹马的缰绳递过去:“林七姑娘,上马吧。” 她伸手去拿,指尖不小心擦过他,段翎视线在他们相碰的皮肤一顿,慢条斯理收回手:“左脚踩马镫,手扶马,稍用力即可。” “好。” 林听按照他说的做,结果上不去,马会乱动。不服输又试几次,仍然不行,弄得她出了层薄汗:“段大人给我示范一次?” 段翎原本作壁上观,听林听这么说,上前去顶替了她的位置,在马还走动时就上去,只见他身体轻松地落马鞍,长腿稳踩马镫。 他没在马上待多久,上去后便下来了,留时间给她学。 林听趁段翎下马的时候,眼神绕他的腰转了一圈。红色蹀躞带收束窄腰,无论是从正面侧面看都很劲瘦,却又不失力量感。 有那么一刻,林听差点想从他后面偷袭抱过去了。他背对着她,是个抱人的好时机,但从后面拥抱人像是在示爱,后果极可能是她承受不住的,故此忍住了。 她强行转开因为想完成任务而快要黏到段翎腰间的眼珠子。 段翎却在此时看向林听,恰好撞见她瞟他腰的最后一眼。他下意识低头看自己腰间有什么,一只香囊,一枚玉佩,一把防身的锋利匕首,没特殊之物。 可方才她那个眼神分明是渴望得到什么东西的。 他遇到过数不胜数的犯人,尤其喜欢在审讯期间注视他们的眼睛,从中提取出他们的想法,是恐惧,是厌恶,或是宁死不屈…… 不管人有多么想掩饰自己的情绪,也没法完全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会不由自主流露出来。 眼睛撒不了谎,况且段翎的直觉很少出过差错。 所以,林听渴望得到什么?香囊?玉佩?能杀人的匕首? 段翎不动声色握了握紧手中缰绳,若无其事地对正在摸马鬃的林听说:“你再来试一次。” 她看似被屡次失败打击到了,有点犹豫靠近马,却趁段翎不注意,用余光瞄他:“我要是摔下来,段大人你会不会接住我?” “学骑马最忌讳的就是怕,林七姑娘越怕越学不会。” 他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林听却能透过这句话猜到段翎的答案,他不会的,他不会接住她。一旦她假装从马上掉落,只会受伤。 林听抿唇,想借佯作掉马来被他接住,再装作害怕张手抱住他的办法不可行,需另谋良计。 她抬起腿,脚踩马镫,作出一副很想上去却又怎么也翻上不去的样子。前几次是真不会如何正确上马,这次是有意而为之。 “还是不行。”林听眼底狡黠一闪而过,抬头后只剩懊恼。 被她利用了的马甩了甩棕黑长尾巴,打个响鼻,朝前走一步,百无聊赖地去吃地上杂草。 林听怕自己牵着缰绳会勒到朝前走的马,顺着它走动而走。 段翎蓦然地探手过来,越过她的手臂,握住前面一截缰绳往回拉,马被迫仰头:“牵马是让你牵着马走,不是让马牵着你走。” 缰绳控制着马,他一拉,马无法再像刚才那样随心所欲觅食,呜咽叫了几声,往后退回来。 “你得注意一下。”说罢,段翎将缰绳还给她。 林听安抚性又摸了摸顺滑的马鬃:“不是说想骑好马,就要跟马搞好关系,和它处成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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