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珀小说

碎珀小说> 我就是酒厂的薪水小偷哒 > 第40章

第40章

知道前后两者性格迥异,武力值差距也极大……岑禛稍微跟上这人的脑回路了:“你是担心这名哨兵因为我身上的变化,从而不采取行动了,是吗?” 所以才故意广播全塔,这是针对求之不得,想激起哨兵的嫉妒心和占有欲,接着又在开门红面前表示岑禛与他关系不合,示意哨兵还有机会,若是能让他主动暴露则是最好; 接下来连御故意把自己嘴弄肿,则是给岑禛的‘玩弄感情’的表演做前序铺垫,后面肯定要假装自己被甩,让哨兵知道岑禛并没有变,还是那个水性杨花的败类; 最后再针对岑禛前几天吊打B级哨兵的恐怖武力,或许是采用某种谣言进行‘削弱’,或许直接令岑禛‘受伤’,让哨兵发现自己仍旧有机可趁。 连御打了个清脆的响指,以示岑禛回答正确,后者都懒得理睬他,把精神空间里闹腾着要出来玩的雪豹放在地毯上,径直走到屋里打开衣柜,“那不是正好。” 下一秒狮子也凭空碰了出来,拿鼻子去嗅长大了不少的雪豹后腿。 “哪里好了?不来找你就是好了?岑禛同学,你这种自私的想法是不对的,这种恶人必须要尽早揪出来,扼杀在襁褓里,否则肯定会造成严重影响危害工会的!”一番公正之言连御说得正气凌然,搞得岑禛差点就信了。 他走到岑禛身边,忽然发现衣柜里叠着他之前留下那件外套,连御立即十分欣喜地拿了出来,“居然还给我洗干净了,我以为你直接扔了呢。你那两套衣服我最近一直没空穿,明天我就套着出去招摇过市,好好刺激一下开门吉。” “……”岑禛拿睡衣的动作一顿,随后他缓缓关上衣柜的门,转过身若有所思地说:“开门吉他是不是除了‘岑禛’之外,还破坏了其他向导的腺体?而你身为黑暗哨兵时,恰好听闻过这件事,所以才把嫌疑锁定在了他的头上。” 连御:“……” 连御表情有点扭曲:“你从哪里知道的?” 此话一出,岑禛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不是这样,你为什么要说我自私,说会造成严重影响,不就是在暗示开门吉即便不来找我,也会找别人吗?” “……我就是随便讲讲。” “我说过,你做的事讲的话,都有目的。你不会毫无缘由地说一些无根据的废话。” “……”连御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夸奖了,但他一点也不高兴。他拉开椅子跨坐上去,下巴搁在椅背上,看着两只大猫互相嗅来嗅去、疯狂试探,哼一声道:“你烦死了,再也不想理你了。” 岑禛大喜:“太好了,说到做到。” 连御:“……” * 翌日,连御果真说到做到他履约穿着岑禛的衣服去医院探病,然后在曜金的床头,当着畔、开门吉、女向导以及樊的面,对着岑禛多次欲言又止,眉头轻蹙,浓浓哀愁化为一声叹息,惹人垂怜的模样真是闻者落泪。 连御本就是一头淡金长发,真要出演忧郁病美人,竟然说不出来的合适。 眼看他如此入戏,特别适合出演无情渣男的岑禛本不想配合表演,但扛不住还有演员要强行入镜樊主动坐到了岑禛的旁边座位,但还没等他开口,连御就猛地站起身,低着头嘤嘤地跑出了病房。 岑禛:“……” 畔看看死活要挤在床边给曜金道歉,一瞧就是不怀好意的女向导,又看看面无表情,鞋尖都没歪一下的岑禛,再联想到自身,顿时再也坐不住,咬了咬下唇,追出门安慰连御去了。 岑禛:“……” 畔一出门,开门吉不知道为什么也跟了出去,原本拥挤不堪的病方顿时只剩下了四个人,全身无力躺在床上的曜金,还在遣词造句道歉的女向导,以及岑禛和樊。 樊沉默了一下,决定继续自己刚才的话题,他小声问:“这女的谁啊?上来就都怪我都怪我,不该和畔起冲突,被打了也不该哭的。” “曜金和畔复活赛的队友。”岑禛语气毫无起伏,心思也不在这里,他竟然有点好奇,外面连御在畔和开门吉面前究竟是如何编排他的。 “哈哈。”樊忽然轻声笑起来,“说一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话,这女的和你以前有点一拼。” “……”岑禛终于舍得分给樊一抹视线,“你也不遑多让。” 没想到樊居然没有生气,不拿鼻孔看人也不再自作多情的他,终于像个可以相处的正常哨兵,樊双手交握,手肘撑在大腿上,真诚地说:“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子挺好的,我更喜欢你如今这副模样。” 就在岑禛思考他是应该说你是个好人,还是别爱我没结果,病房门忽然被推开,走在前方的是一名女性向导,应该是曜金的主治医师,接着是两名向导护士,而最后居然跟着捧着一杯热茶的陈无忧。 医生护士们刚一进门,樊就噌地站了起来,表现得比先前连御还要夸张,他瞪了陈无忧三秒,随后低着头猛地擦着陈无忧肩膀冲出了门,力道大得把陈无忧猝不及防撞退两步。 “……什么毛病?”陈无忧接过护士递来的纸巾,擦拭被水泼到的手背和衣领,他抬起头,不经意间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岑禛,陈无忧哟一声,挑眉道:“怎么又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樊:!!!草是他! 陈:……谁啊这是? 第30章 “我朋友病了。”岑禛忽视掉陈无忧语调里的阴阳怪气,毕竟是他未来可能有求于人。 “嗯,是啊,发情期还逞强一挑八,”陈无忧走到岑禛的身边,“不病就有鬼了。” “发情期?”岑禛反问的话里带着一瞬间的惊讶。哨兵的发情期如女性的经期,每月一次,每次持续一到两天,在发情期间他们暴躁易怒,情绪起伏大,占有欲达到一个峰值。 向导也有发情期,不过是每年一次,每次持续2040天,发情期间情绪起伏也很大,缺乏安全感,渴求哨兵的信息素。 向导发情期间腺体周围会发红肿胀,不过这很容易就能被颈带遮掩,而哨兵发情期则有个非常明显且不好掩饰的特征,他们的犬齿会变得格外锋利,这也是他们在期待永久标记的表现。 永久标记的方式与长期标记有相同处,都需要哨兵咬向导的侧颈,而不一样则在于哨兵和向导都需要处在发情期间,哨兵的犬牙刺破向导的腺体,这样才能完成永久标记。 岑禛的惊讶点在于原著里曜金的发情期在复活赛的后三天,而不是复活赛当天。小说里比赛中有狼群围攻畔的情节,被学生会纪律部的某个部员解决,为了感谢这个人,畔找到他的联系方式,却得到了:想谢我就请我吃饭的答复。 畔这种连曜金对他都能认为是兄弟情的傻白甜性格,自然是颠儿颠儿请人吃饭去了,纪律部部员也是真心对畔有意思,一举登上情敌主要男配的宝座。 曜金得知这件事之后差点呕死,找到畔想让他离部员远一点,但又没有合适的理由和身份去说,作者抓住这个点,各种虐心桥段不要钱地往里狂塞,红星趁机旁敲侧击、煽风点火鼓动曜金去找纪律部部员的麻烦。 几次故意找茬过后,畔为难地看着针锋相对的曜金和部员,不明白一向温柔体贴的曜金,为什么死活要和善意人意、又是自己救命恩人的部员过不去。 最后他遵循道理,站在了部员的那边,气得曜金简直要爆炸,眼看着男主二人就要崩盘,作者就要圆不回来,曜金就这么恰恰好好地进入了发情期。 然后樊再找畔随口一说,畔心想:啊,发情期的哨兵暴躁易怒,看什么都不顺眼,见谁打谁,啊,我误会曜金了,啊,我太不应该了,啊,我要去道歉,啊…… 紧接着两人就和好了。 但根据现实的进展,这些情况在未来都不会发生,纪律部的那名部员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不说,曜金的发情期竟然还提前了。 这或许是因为自然规律,发情期并不是定时定点的,它会由于身体情况提前或者延后;又或许是因为接触了正处于发情期的向导,从而被诱导提前。 后者可能会存在阴谋论,岑禛刚思考到这方面就联想到了红星,但也仅仅是随意的猜测,而且他这次仍旧会选择保持缄默。 陈无忧哪里会知道“发情期”三个字能在岑禛脑子里绕了那么多个弯,他还以为岑禛是不清楚哨兵的发情期是什么,就如同大多男性对女性的生理期都一知半解一

相关推荐: 蜜茶   人在斗罗,开局救了朱竹清   巨星的小神厨(H)   福缘深厚小师弟   人妻的伪术(GL纯百)   术修大巫   肉食记   丝袜姐妹物语   表姐的诱惑   共同富裕(1V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