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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御自顾自笑了一阵,满足地起身下床,赤足踏在地毯上到衣柜里随便抓了件睡衣,进浴室之前还对岑禛吹了个脆生生的流氓哨。 “……” * 虽然嘴上说着不想打了,但“来都来了”向来是他们的座右铭。因为小组赛四场全胜,岑禛和连御处在胜者组的高位,所以比赛时间靠后,趁这段时间岑禛自然是努力学习,而连御也自然是要将赌神之名贯彻到底。 宿舍内一人看书,一人泡星网,倒也非常和谐,安安静静的,只余平稳规律的呼吸声。偶尔其中一个人起身倒水,顺便也给另一人带一杯。 “岑禛。” 身后的人突然出声,导致岑禛打给昼晴长的文字从‘请问’变成了‘亲吻’,吓得昼晴长一连敲了六个问号过来。 道声歉之后岑禛转过身,就见连御将眼镜推到额头,灵巧地大步一跃,直接从床边跳到了他旁边的座椅上蹲下,“好像出事了。” 连御的语调很沉,面色更是难得的正经,岑禛十分意外地皱起眉,见金毛狮子也从睡眠中起身,端坐在地毯上,姿势像极训练有素的军犬。 “怎么了?”问题出口的同时,岑禛脑内也在飞速地运转,半个小时之前连御登陆星网,准备观看今日下午曜金和畔的空战赛,期间一直很安静,出事大概率也应当与此有关。 “畔到赛前十分钟都没有出现,曜金一直联系不上他。”连御的话应证了岑禛的思考方向没有错,“就在刚才,曜金不知道收到了什么信息,突然神色一变,直接放弃比赛下线了。” 他说着呼唤智能管家取出天花板暗格里的小说,岑禛则是笃定地说:“红星,校园期间的反派能做到这个地步的只有他。” “我猜也是红星。”连御快速翻找原剧情,“我好几次观察他,看曜金的眼神恨不得把人剥皮抽筋,骨肉都喂狗。” 可惜他们目前处于的时间段,原文内描写的只有曜金和畔的比赛,而且今天的这一场两人是安然无恙地参加了的,并且惜败于对手,刚才连御注都下了。 岑禛给曜金发了信息,未回。 连御一直放后面翻,边翻边问:“你说红星怎么不嫉妒我呢?我也是20强啊,那么多人都猜我也变异了S级体能,我还有个高富帅向导对象……他虽然对我也十分提防,但从没有对曜金那种嫉妒交织的恨意。” “红星和曜金同出一个孕房,从小一起长大。”岑禛直接将小说翻到红星和曜金决裂的那一章,“在学校里的时候曜金一直比红星差一点,不管是成绩还是人缘,但曜金后来突然觉醒了S级体能,从此红星就成了光芒下的阴影,落差感令他逐渐扭曲。他恨的不是比他优秀的人,而是本来应该永远衬托他的绿叶竟然敢反客为主。” “啧啧。”连御摇摇头,“分明大家都是反派,他格调就比我差多了。” 岑禛又看了眼和曜金的信息栏,男主依旧没有回复,他眼睫垂下,是一个沉思的姿势,忽然岑禛又抬起手,将洒落在连御肩头的一缕长发撩到他耳后,温暖干燥的指腹擦过哨兵微凉的耳垂,岑禛的声音淡得若白羽发出的叹息,“我倒宁愿你只是一个为这些微不足道的理由烦恼的小人物。” 总好比过被无边无尽的精神黑洞里折磨摧残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要不是审核太严禛哥怎么可能就摸摸腰,气啊! ……审核太严,禛哥马上腰都不能摸了 第58章 连御从岑禛的话语中感受到什么,他不由得莞尔一笑,单手搭在岑禛的椅背上,倾身靠近,“心疼我了?” 不等岑禛开口,连御就接着说:“用不着,都过去了……何况第二世的时候我玩得很开心。” 岑禛直觉这句话的可信度为零,但连御在他面前总是装出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除了可以当作个人特点的表现欲之外,一切常人难以忍受的暴躁、偏执、阴鸷与神经质都被压在深处,不想被身边亲近人发觉,岑禛作为被隐瞒的最高优先级,自然也不会刻意去拆穿。 连御左手攀上岑禛的肩膀,腰一矮,顿时大半个身子都斜陷进椅子里,附在岑禛的身上,“当然,还是现在最开心,只要你一直在,我就会越来越开心。” “……”岑禛一如即往的不执一词,就像他风平浪静的碧海色眼眸,连御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也依着微微侧身,让连御可以勾着他的脖子陷进他的怀里。 哨兵也正如一只血统高贵又慵懒的长毛猫,腰腹使力,修长的两条腿一折,就将自己窝进了这张舒适的‘椅’中。但这一次,连御并不满意岑禛的沉默,他刚被向导主动亲吻过,正是恃宠而骄的时候,“阿纳,你现在难道不应该向我信誓旦旦地保证什么吗?” 岑禛关上了终端,事实上他并不担心曜金和畔会受伤,几百章的小说告诉他一个深刻的道理:男主都是打不死的小强,坠崖百分百存活,绑架百分百逃生,就算只剩一口气,也有奇迹随时待命。 “你想我保证什么?” “保证你一直在。”连御解开岑禛衬衫最上面的两枚纽扣,底下光洁的肌肤没有一丝疤痕,他贴着温热的皮肤,用指尖摹过锁骨,又将视线落在被黑色护颈包裹住的喉结上,那是男性极为脆弱,又极为性感的部位,随着岑禛开口说话而微微起伏。 “你知道这在我那个世界叫什么吗?” 连御脑子里全是不可描述,顺带着狮子都在地毯上不停地换各种角度,锲而不舍地拨开雪豹的粗尾巴,嗅它毛茸茸的屁股。直到岑禛低头看他,从喉腔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嗯,撩得他麻了半边身子才反应过来,连御收神回忆了下岑禛之前的问题,懒洋洋地摇头,“不知道。” “叫flag。” “什么意思?” “就比如,临走前,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回来,那我此行九成几率回不来了,这个保证就是个flag。你让我向你承诺一直在,那很有可能……” “……” 连御忽得沉了脸,抬手把岑禛往椅背上一推,利落地从他身上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跳窗走了。岑禛敞着衣领,对着连御翻飞的衣角愣了下,低头就发现狮子朝他龇了龇牙,也消失在原地。 雪豹本不堪骚扰,四爪朝天地乱蹬,此时作乱的狮子突然离开,它一骨碌从地毯上站起来,甩了甩耳朵,无辜地和主人默默对视。 “……” 岑禛三两步跑到了窗口,探出头往下望,雪豹也从他胸前冒出了脑袋,楼房墙壁上空无一人,地面上零散的行人也没有肖似连御的身影,哨兵的行动速度太快了。 他心头一沉,有些懊悔自己的失言。岑禛清楚地知晓自己不善于言辞,平时也惯于沉默,不知是他种族血脉里流淌的含蓄,还是首生长的环境和养育他的人影响,那些直白而热情的话他下意识避免,也很难说出口。 喜欢连御吗?自然是喜欢的,只是程度深浅的问题而已,没人能拒绝一个眼神永远专注热切,为自己重生一世的人,更何况他也是为对方而来。 他们无法拒绝日渐受对方吸引,日渐溃不成军。 可就像方才连御问他是否有话要说的时候,岑禛分明可以理性地剖析自己内心的进度,将那些一点一滴的心动和变化诉诸于口,说些让连御高兴的情话,但他却执意选择以吻封缄一样。 曾几何时,他还可以用权衡的态度对待这份结合,可以坦然地告知连御两人之间的羁绊和命中注定,他以为自己认识得足够深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当他不知不觉地开始依赖连御,开始在连御身上投入更深的感情时,很多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连御想让他说一句:我保证永远和你在一起,更多的只是为了一个情趣,一个让人高兴的、私密的情话,而非施压责任或者强求一个誓言承诺,岑禛没有想些什么世事无常,没有人能保证永远的高深道理,或者言不如行之类的理论,他其实完全可以顺着连御的意思说下去。 他只是…… 他只是害羞了。 面无表情和冷淡只是习惯,只是没有必要,在那片空无一人的寒冷雪域里,没有需要岑禛表露情绪的人,而在这些之下,又何尝不是一颗会为在意的人澎湃跳动的心。 岑禛双手捏着窗扉,因为用力,压得指尖微微变形,确认连御无影无踪之后,他抿唇泄了气,一阵风拂过额头,吹动他鬓角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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