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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于是,我亲眼看着我的尸体,在他的催促下,被绑着石块,沉入海底。 至于所谓的监控记录,早就被高价买下。 [系统,我会以灵魂方式永远地留在这个世界吗?] 看着他们抛尸的举动,我没什么感觉。 只是不能看到阮韵得知我死亡消息时的表情,心中总有些遗憾。 系统也没想到所谓的男主能够做出这般没三观的事情来,它没能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 邱承煜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违道德与法律。 或许是豪门家世让他忘记了所谓的法律制度,又或许是美利坚的自由主义让他愈发肆意妄为。 他看着泛起阵阵涟漪的海面,语气猖狂: “谢温淮,这不能怪我,老天都站在我这边,你可是死在了阮韵的手下。 你那么爱她,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坐牢吧?我这可是在做好事儿。” 他点燃一支香烟,飘飘然地吸上一口。 “这人在做,天在看,当初你故意拆散我和阮韵,如今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说完这句话,他不屑地瞥了眼投尸的地方,带着一群人离开。 海水的冰冷似乎透过尸体传到我的四肢百骸,那种溺水的窒息感让我呼吸不过来。 7. 等我从那股寒意中缓过神来,这才发现灵魂回到了曾经的公寓之中。 不过短短几日,沙发、桌椅、橱柜上已经落了不少灰尘。 显然在我离开后,并没有其他人来过这里。 而原本在晚会上的阮韵,此时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地靠近房门。 她在包里翻找许久,可没找到钥匙,曲着手指敲门。 “阿淮,开门~” 她软声软气的样子,像极了曾经爱我的样子。 她醉了。 醉得就算是面对我,都是这幅情意绵绵的样子。 见屋内始终没传来脚步声,她不满地蹙眉。 几缕碎发懒懒地落在额前,灵动的眼睛染上几分不谙世事的懵懂。 “阿淮,你再不开门,我就再也不回来了。” 她像是个被宠坏的孩子,想要用离开换来我的妥协。 可是,我已经死了啊。 她又怎么能够指望一个死人能够为她忙上忙下呢? 终于,她的耐心耗尽,从包中拿出钥匙,踩着高跟鞋就往卧室冲去。 久未居住的房间显得格外清冷。 她显然有些错愕,可很快化作冷笑。 “谢温淮,你倒是能耐了,居然还搞离家出走这一套!” 她像是笃定了我不过是闹小情绪,不紧不慢地走到客厅。 可我看到她逐渐皱起秀眉,跑到卫生间吐了个昏天黑地。 看到她这幅样子,原本如死灰的心,燃起来一族小小的火苗。 结婚三年,我无比期待和阮韵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这会是我们的孩子到来的信号吗? 可很快,阮韵漱了漱口,捂着鼻子,嫌弃地将垃圾桶中散发着臭气的食物系紧。 我差点忘了,离开的那天晚上,忘记将做好的饭菜扔到楼下的垃圾桶。 吐了之后,阮韵看上去清醒了不少。 她慢悠悠地卸妆,嘴里还哼着小曲儿,显然对最近丰富多彩的生活极为满意。 可等到吹头发的时候,她下意识喊了我的名字。 “阿淮,我的头发......” 话说一半,她赌气般的插上吹风机电源,对着滴水的黑发一通乱吹。 “还说什么照顾我一辈子,这才几年,就和我闹别扭!不就是没人吹头发吗?我自己有手!” 和阮韵在一起后,这些小事情都是我帮她做好的。 她总是懒得吹头发,是我让她躺在我的大腿上,耐心地用毛巾吸干水分,慢慢将湿发吹干。 那个时候,她就像是只惫懒的猫,蜷成一团,可爱至极。 整整十年无微不至的照顾,曾经抢事做的懂事少女,被我宠成了十指不沾阳吹水的大小姐。 果不其然,很快,她就被热风烫得龇牙咧嘴。 我看着她泄愤地将吹风机摔在地上,气呼呼地跑去卧室。 可就算如此,她依旧不消停,精致的指甲在手机上敲敲打打。 而我和她的最新聊天记录,依旧是我问她的那句—— “什么事情啊?” 8. 我的死亡无人问津。 唯一能够发现异常的枕边人早就将我的消失定性为夫妻之间的小情绪。 阮韵依旧和邱承煜厮混在一起,只是态度越来越敷衍,语气也愈发不耐烦。 她似乎迷上了酒醉的感觉,酗酒的程度一次比一次疯。 她扭头看向一旁依旧痞帅的邱承煜,像是想起了什么。 “我记得之前飙车的时候,好像撞了人,后来你赔钱了吗?” 轻描淡写的样子,让我彻底看不清她了。 “我是那种在乎三瓜两枣的人吗?” 邱承煜一愣,烟雾缭绕的时候,掩盖了他眼神的心虚。 他翘起二郎腿,佯装不经意问道:“倒是你,不是说不爱谢温淮吗?怎么还不离婚?我家那边可是催着我结婚,就等你这边手续办好了。” “手续?” 她斜睨着邱承煜,目光讥嘲,“你倒是想迫不及待想要和我在一起。”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和谢温淮那个没用的男人在一起?” 邱承煜浑身带着傲气,“当初录音那事儿,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没揍他。” 阮韵上下打量靠在沙发的男人。 “所以,你当初你是觉得,就算我知道真相,也会选择和你在一起?” “是啊,可惜我赌输了。” 邱承煜叹了口气,故作深情:“阿韵,我愿赌服输,往后的日子,就让我陪着你吧。” 随性的告白。 没有鲜花,没有浪漫,只有酒色糜烂。 阮韵没答应。 她沉默良久,最后环视周围一圈,高声道:“大家随便喝,这顿我请了。” 说完,她便步履匆忙地离开包厢。 邱承煜微眯着眼,没有去追她。 旁边的小弟讨好地问道:“邱少,您不去趁热打铁吗?” “不急,她和阮氏集团,都是我的!” 离开酒吧的阮韵并未向她所说的那样心慌意乱, 而是在电话铃声响起的那一刻,立马找了个还算安静的地方。 “谢温淮,这都第几天了,你终于想起来家里面还有个......” “请问是阮女士吗?” 9. 是阮女士,而不是谢夫人。 这是我特意向院长妈妈嘱咐的。 我希望我的少女永远做自己,而不是作为谢夫人的身份出席在每一个场所。 听到客气的话,她脸上的得意立马被错愕取代。 可当注意是孤儿院院长,阮韵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胡院长,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我就是想问问谢先生最近很忙吗?大半个月都没见到他了,孩子们都说想他了。” 电话那天传来院长妈妈的声音,我鼻尖一酸,险些落泪。 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人惦记着我。 “阿淮吗?” 阮韵张了张嘴,生涩道:“我最近和他闹矛盾了,您放心,等和好了,我们两个人一起去看您和孩子们。” 在外人面前,她向来不吝啬表现我们之间的鹣鲽情深。 “好好好,我和孩子们都好好的,你们小两口也要好好的。” 听见这话,胡院长的声音中终于表露出几分喜色。 而挂断电话的阮韵,脸色瞬间变得难堪。 这些年,除了料理家务,我唯一的乐趣便是去孤儿院,和那些无父无母的孩子作伴。 每逢周五,我都会陪着那些孩子们做手工,学着曾经温暖我的志愿者们,在他们心中点燃一盏灯。 阮韵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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