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方寸大乱地朝审判长解释: “这录音是AI合成的,原告方阳是我的老公,他能弄到我的声音资料轻而易举,我要求质证!” 她喊的声音很大,但现场的人却齐齐对她投来异样的眼神。 刘处上前,亮起手中的证件。 “拆迁案的始作俑者已落网,这段录音是他准备拿捏你留的后手。” “你需要解释的对象不是审判长,而是外面的警察。” 说完,朝门口的警卫点了点头,大门再次缓缓拉开。 被扣上手环的那一刻,韩冉崩溃大喊: “我是江州律协的会长,是市秘书长的法律顾问,你们没权抓我。” 刘处冷哼了一声,脸色沉得发黑。 “你的保护伞已经被我们首长请去军区喝茶,今天就算是江州市长来了,也救不了你!” “这桩案子,已被省军委重点关注,无论谁来,这里面的污点都要查个清清楚楚。” 韩冉彻底瘫倒,一秒后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身指向林俊。 “方阳的父母是他杀害的,跟我无关。” “我可以转做污点证人。” 林俊呆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冉姐,你不是说好我们……” 林俊刚张口,韩冉就暴怒。 “闭嘴,谁跟你是我们。” 说完,她又把目光对准了我,一脸绝望的恳求。 “阿阳,我错了,事情都是林俊做的,跟我无关,你能不能帮帮我,我还这么年轻,不想吃一辈子牢饭。” 被韩冉背叛,林俊骤然就红了眼。 他疯狂挣脱开警察的钳制,眼神狠厉阴鸷。 “这些事都是韩冉逼我做的,她说等这事摆平,她就跟我结婚。” “我手机里有她跟我的小视频,足足10个G,最近的日期就在昨晚,你们不信可以打开看。” 韩冉不可置信的僵立在原地。 我嗤笑出声。 被背叛被算计的滋味,也该轮到你尝尝了。 闹剧结束,我正准备转身离开。 韩冉却突然冲过来拉住我的手。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看起来好不可怜。 “阿阳,我是你老婆,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一起拼搏才有今天,难道你都忘了吗?” “你当真这么狠心要把我送进去?” 我冷笑了一声。 “现在才想起你是我老婆,是不是有点晚了?” “我爸妈出车祸时你怎么没想起?我奶奶被殴打至昏时你怎么没想起?” “你跟林俊厚颜无耻滚床单时怎么没想起?” 韩冉满脸泪痕, “对不起,我也不知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阿阳,求求你原谅我。” 我甩开她的手,内心毫无波浪。 “对不起这三个字,你还是留着亲自下去向我爸妈说吧。” 说完我迈步离开。 父母的案子成了撕开江州律政系统的一道口子。 韩冉手下,无数桩钱权交易的案子被扒出。 看得办案人员连连摇头,直呼无法无天。 没有任何意外,韩冉数罪并罚被判了枪决。 而林俊也因故意杀人罪,被判了死刑。 行刑的前一天,我带着判决书来到父母墓前,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们。 “爸,妈你们心心念念的案子儿子办完了,坏人都得到了该有的惩罚。” “你们可以安心了。” 一个月后,奶奶终于醒来。 我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她听到后连连擦泪,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说我是父母的骄傲。 除了韩冉和林俊,这桩案子还牵扯出江州一大半落马老虎。 省军委还特意给我爸妈申请了三等功荣誉。 拿到军功章的那一刻,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刘处拍了拍我的肩,眼中也饱含泪花。 “小方,案子结束了,我们也该回去跟首长复命了。” “你爷爷是首长的救命恩人,首长说了,以后你们方家他罩,有事你尽管给他打电话。” “这是你爷爷,你爸妈用性命换来的保证,他绝对不会食言!” 我擦干眼泪,微微颔首。 爸妈不在了,我还有奶奶要照顾。 未来还那么长,我更需要自立自强,一定带着爸妈的期盼,过好往后的每一天。 总裁老婆爱财如命,一分一毫都要经过她的审核,唯独我是例外。 可她却将我们公司的千亿资产交给了刚毕业的男私人理财师梁博文打理。 当我应酬喝酒到胃穿孔,准备缴纳保证金获取投标资格时,结果被告知支付失败。 下一秒,梁博文打来电话: “温副总,现在苏总的每一分钱都归我管,没经过我的同意,您无权调用任何资金。” 眼看着报名时间即将截止,我强忍怒火说明情况,让他同意。 梁博文却说我没有提前一个月向他报备,拒绝了。 害得我被竞争对手肆意嘲讽: “一个没有实权的副总,连2%的保证金都拿不出,还敢跟我竞标?” “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家当家庭煮夫,求你老婆赏几百给你花花,省的出来丢人现眼!” 最终,我只能与项目失之交臂。 三个月的心血付之东流,颜面更是荡然无存。 既然有人要挑战我的怒火,那么我不介意再添上一桶油,让苏氏彻底破产! …… 项目差最后一步时,却被总裁老婆高薪聘请的私人理财师给驳回了打款。 他笑道: ”不好意思啊哥,现在林总的每一分钱都归我管,没经过我的同意,您无权调用任何资金。” 我才知道总裁老婆将公司的千亿财产都交给了刚毕业的他处理。 他还发了千字小作文: “感谢林总对我的信任!我一定会努力,把公司管理得越来越好!” 我愤怒得给林楚楚打去电话: “我是你老公,公司打款还需要经过一个外人同意?” 林楚楚不以为意: ”他是国外留学的高级理财师,比你更适合管理,再说了,只是一个申请,你按流程走就可以了。“ 说完不等我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心寒至极,给她发去短信: “我只说一遍,让那小子离开!” 她已读不回。 十分钟后,梁博文被业内彻底封杀。 同一时间,林氏名下企业上亿订单解约。 既然有人要挑战我的怒火,那么我不介意再添上一桶油,让林氏彻底破产! …… 竞争对手中标后,我带着满腔的怒火推开苏挽星的办公室门,将作废的项目书扔在桌面上。 刚想开口,苏挽星就不满地质问我: “宥川,你明知道政府那个项目对苏氏未来的发展有多重要,为什么没尽力拿下?” “沈氏中标的消息一放出,股市已经开始上涨了!” 三个月废寝忘食的准备,为了不出纰漏连早饭也没吃,忍着胃痛提早过去。 可换来的却是一句“没尽力”的指责。 我简直气笑了: “我没尽力?” “是梁博文卡着资金不肯松口,我才连招标会都进不去。” “这段时间我加了多少班喝了多少酒,十拿九稳的机会就这么白白拱手让人,我比谁都恼火。” “你不去怪他搅和你的好事,来怪我?” 梁博文也在这,白衬衫银框眼镜,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一副精英的模样。 可实际上只是个刚出茅庐没有任何经验的毛头小子,之前拿着苏挽星五百万去投资,短短三天倒亏一千万。 我让苏挽星将他开除,换一个能干事的来。 她却怎么也不同意,说梁博文还年轻,需要给他机会多历练。 我姑且当她看出梁博文有其他过人之处。 毕竟他没来的时候一直都是我在管钱,苏挽星曾经还说过有我这个“管家夫”很安心,后来我忙不过来才同意她请私人理财师帮她打理。 可现在看来,梁博文不仅废物,还不安分。 竟然敢仗着苏挽星的庇护骑到我头上,还大放厥词让我给他打申请报备才能用钱? 越想越气,我冷声讥讽: “将千亿资产交由一个废物来打理,苏挽星,你要是嫌钱多就去做慈善把它捐给有需要的人,别浪费在一个废物身上!” 梁博文闻言脸上屈辱难堪,强忍情绪谦卑地解释: “温副总,我知道您怨我没有及时打款,可我也只是尽责为苏总管理资金而已,如果开了一道口,以后苏总的钱谁都可以随便调动,这个责任我担不起,请您谅解。” 他口口声声说自己只是在尽责。 可公司有自己的审批流程,需要款项自然会向财务申请,除了苏挽星的老公,谁又有权利直接动用她的钱? 不就是狐假虎威,向我这个正牌老公在炫耀不如他有权力罢了! 我冷笑了一声,思考着自己是不是最近太好说话,才让什么阿猫阿狗都敢骑到我头上来。 苏挽星却心疼受了委屈的梁博文。 对我的愧疚瞬间转为不满: “温宥川,这件事小文已经跟我说过了,他做的没有任何问题,你没必要刁难他。” “就算因为款项不及时,你也可以想别的办法,而不是就将这么好的机会白白拱手让人,这事不需要我教你做。” “这次就这么算了,以后你就按照规矩来提前报备。” 结婚三年,我们因为工作而有过分歧和争论。 这是苏挽星第一次站在我的对立面维护别的男人,还让我要求着他才能用钱。 她是不是忘了自己仰仗我才有的今天? 看着梁博文得意的勾起嘴角,我极力压下内心翻涌的情绪,冷冷地看着苏挽星: “苏挽星,你清楚自己现在做了一个什么样的决定吗?” 我是她的丈夫,我们的所有财产都是共同财产,她却要一个男人来决定? 苏挽星却不打算继续在这个方面跟我争执。 她低着头看文件,随口敷衍: “行了,你先出去。” 事已至此,我没什么好说的了,转身大步离开了办公室。 曾经,我和苏挽星也是人人艳羡的对象,有着联姻夫妻少有的真情,可梁博文的出现却让我们完美无缺的婚姻产生了裂痕。 苏挽星,如果你继续放任这道裂痕不管,日后不要后悔。 我给自己和团队放了个带薪假期,期间未过问公司事务。 一周后,王董恼怒地发来语音: “温副总,我特意带着朋友到你们会谈合作,一个碎杯子也要我赔是什么意思?” 王董是苏氏最大的客户,为了留住他,我承诺过他随意出入苏氏旗下的高级会所,账单全部算在我头上,苏氏的员工都清楚这一点,不可能收费用。 我第一时间联系负责人,负责人却支支吾吾地说: “苏总把星川交给梁先生全权打理了,梁先生说现在是他管钱,要求没有提前报备一律收费处理,每次只能申报一千,尤其……尤其是您负责的客户。” “温副总,如今公司的人都暗地里猜测他快要取代您,都忙着巴结他呢。” 掌心瞬间被杯子的碎片扎破流血。 又是梁博文。 取代我?他也配! 我强忍怒火,让负责人现在立刻安排妥当,可王董夺过负责人的电话对我说: “一千,真当我是上门乞讨的狗吗!” “我本来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考虑苏氏,日后你去别的公司任职,我也很愿意和你继续合作,但是绝不会再考虑苏氏!” 说完带着一群人气冲冲的走了。 甚至继王董之后,接二连三的客户也通知我不会再和苏氏合作。 我忍无可忍打电话给苏挽星,声音冷到极点: “苏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刻意咬重“苏总”两个字,想提醒她的决定有多荒唐。 星川是苏挽星用赚到的第一桶金买下来送给我生日礼物,以我和她的名字命名,代表着我作为她总裁丈夫的颜面和权利。 可现在,苏挽星却无视承诺和规则,让根本没资格的梁博文全权接管。 无疑是在挑战我的权威,打我的脸! 面对我的质问,苏挽星却不耐: “你知道了?小文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你不要事事针对他,客户那边随便买点礼品打发就好了,记得提前一个月向小文申报。” 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 我的脸色阴沉到极点。 之前不过是给苏挽晴面子罢了。 梁博文想耍官威,我就让他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权力。 他要求公司产业所有款项都经他的批准,我就给全公司施压,谁敢向梁博文打申请就走人。 很快,巴结他的人纷纷嘲讽心术不正,靠卖肉卖色相上位不成被正宫打脸。 梁博文只能请假躲在家里发朋友圈: “就算被人恶意曲解,我也要独自将委屈咽下笑对工作!” 配图是他微红的眼尾却坚强笑着的照片。 苏挽星当即打电话来质问: “欺负一个小员工有意思吗?” “温宥川,你别再无理取闹行不行,我和小文清清白白,我只是觉得小文很努力,如果你因为吃醋针对他大可不必!” “就算这件事是他的不对,你难道就不能大度点,不跟他计较?” 明明我才是她的丈夫,她却处处维护梁博文,丝毫不在意我的感受。 那么我也不必在意她的感受。 我直接挂断电话。 苏挽星为了赌气,带梁博文去提了辆宝马。 我没跟她吵,直接让财务大胆批钱给全公司的人送福利,公司高层人手豪车珠宝,小员工也能拿到两三万的奖金,苏氏的支出像流水一样划出去。 苏挽星终于沉不住气打电话来制止,隔天将梁博文带回了家。 梁博文正诚惶诚恐地站在苏挽星身后。 眼尾微红,眼底泛着淡淡的乌青,身上的黑色定制西装得体低调。 却是苏挽星最买给我的牌子。 察觉我的视线,他立即上前朝我鞠躬道歉,声音带着十二分的诚恳: “温副总,是我不懂事,对不起。” “昨天发的朋友圈绝对不是在责怪您,我只是心情不太好,求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次,以后您的款项我一定会优先批准。” 说完便低着头,一副害怕我不原谅的卑微模样。 我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嗤笑: “优先给我批钱?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滚。” 梁博文低着头一震,仿佛受到了巨大的羞辱,努力克制情绪。 苏挽星也觉得我太过了,怒视着我: “小文都已经低声下气向你道歉了,非要把人的自尊踩在脚下才舒服是吗!” 失望和荒谬在心底蔓延,我嗤笑: “不管他是否值得我低头要钱,你作为我的妻子,却反复在我面前支持其他男人,让他取代我的位置,接替我的工作,破例让他去星川,为他买宝马和西装,不断超越工作界限,怎么不问问自己想如何?” “我和小文清清白白,你为什么就是不信!” 她似乎被我的话刺痛,声音又尖锐了几分。 这时,梁博文突然开口道: “温副总,一切都是我的错,请您不要再因为我和苏总起争执了,她最近很累,需要好好休息,我这就回公司辞职,不会再打扰您和苏总。” 苏挽星最吃这一套,当即急切地在我面前拉住了他的手,说不是他的错。 “温副总已经厌恶我到将我去过的星川卖了,还有公司的议论……我继续留下只会让温副总不开心,给您带来麻烦,我还是走吧。” 苏挽星本想责怪我如此欺凌一个小员工,在听见我干了什么后猛地盯着我: “什么?你竟然卖了星川!” 哦,原来她知道星川重要啊。 那为什么还要让一个外人打理? 我不再盯着两人纠缠的手,往沙发背后一靠,冷笑: “苏挽星,你破坏规则在先,我为什么还要留着被玷污过的垃圾?” 没等她发怒,我又补了句: “既然你一次次破例越界,让我处处受限无梁博文,这个总裁丈夫和副总裁我也不想当了,离婚吧。” 苏挽星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指责尽数堵在喉咙。 见我神色平静,并非说气话的时候,她还是慌了,也妥协了。 “这件事是我考虑欠缺,没考虑到你的感受,我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以后你可以随意调用资金,不需要经过小文的批准,我也不会再和小文有过多接触,这样你满意了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决定再给她和这段婚姻一次机会。 “将梁博文开除并且永远不录用,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苏挽星刚欣喜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最后咬着唇妥协。 她放开梁博文手,背对着他: “明天回公司取你的私人物品,以后不用来了。” 梁博文只能不甘心地离开。 当晚,苏挽星亲自下厨做了我爱吃的菜,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依旧恩爱。 可我们都很清楚,彼此心中的裂纹无法磨灭。 第二天早上,我和苏挽星一同回公司。 梁博文正抱着自己的东西,通红的眼睛里满是失落和不甘,却仍强撑着体面,不愿在嘲笑他活该的人面前失态。 苏挽星脚步顿了顿,却没看他一眼,直径从他身边经过。 然而在我经过梁博文身边时。 梁博文突然摔到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头上和白衬衣滚烫的咖啡打湿了。 他不断卑微地对我道歉: “温副总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该太过公事公办想为苏总好好打理资产,惹你不喜欢,我这就离开!” 就在他狼狈跪在地上将散落的物品放回被压扁的纸箱时,苏挽星忍无可忍过去将人拉起。 她没有直接说我,却发了好大一通火,骂在场的仗势欺人欺凌同事。 “以后谁再乱嚼舌根欺负同事,就给我收拾东西走人,苏氏不需要这样的员工!” 我的脸色瞬间阴沉。 梁博文故意捏造我欺辱他撞他,想在苏挽星面前装可怜,所有人都靠在眼里。 可苏挽星却毫不犹豫地相信了,还当众下我面子。 真是可笑。 我直接让她查清楚监控,别什么罪名否按在我头上。 她却用带火的眸子瞪了我一眼,认定就是我欺负梁博文,随后带着他进了办公室,用力关上了门。 我第一次被隔绝在门外。 周围响起了切切私语,我冷冷地收回视线,离开了公司。 当晚,苏挽星回家后将摆在桌面的红酒和杯子扫落在地。 碎片在我的脚踝划出血痕。 她没看见,自顾自地冲我发火 “温宥川你到底有完没完!我都已经答应你会开除他,你为什么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欺辱刁难他,一定要把人逼到抬不起头才甘心?” 虽然知道结果,可听见这句话,心底还是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我冷冷地看着苏挽星: “所以,你什么都没查清就认定是我推的他?” 苏挽星更气了,心口起伏得厉害: “难道不是吗?你一直都对小文有意见,他是我的人,你却仗着身份屡次不配合他的工作,要他难堪,什么出言羞辱他,温宥川,你简直心胸狭窄!” “小文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恨他?” “他只是一个刚出社会的新人,跟你这种高高在上生来就含着金钥匙的大少爷不同,他需要自己一点点打拼才能往上爬,你却仗着特权肆无忌惮给他难堪!” 她将梁博文受到同事们的排挤议论都怪在我头上。 甚至撕开伤疤体搬出她那个落魄时到酒吧打工却被几个变态富二代玩弄抑郁自杀的弟弟。 她竟然为了梁博文,把我和那种垃圾归为一类! 不惜与我撕破脸! 我终于忍不住动了怒,砸了酒杯: “够了,别什么污名都往我身上扯,他不配让我刻意针对!” “我不会再任由你欺辱无辜的人!我更不会辞退小文,你越贬低他,我就越要亲自培养他!” “就算你用离婚威胁我助长你的恶行,我不会再妥协!” 苏挽星认定我在撒谎,不再跟我废话,转身离开。 狠狠关上的大门仿佛在嘲笑一次次给她机会的我就是个小丑。 既然她不珍惜,我也不想再忍了。 干脆利落地将手中的婚戒取下扔进垃圾桶。 苏挽星,我倒要看看,没有我你的苏氏能靠梁博文撑多久! 这几天,梁博文的受宠程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苏挽星给他薪资翻了好几倍不说,还特意发通知给梁博文撑腰说我已经辞职,若谁敢不按照梁博文的要求做就像我一样离开苏氏。 她和梁博文同吃饭同上下班,投资亏钱了还能得到十几万手表的鼓励奖。 梁博文很快成了公司的风云人物,每日都发朋友圈炫耀: “又是天道酬勤的一天,感谢人生伯乐苏总的栽培和鼓励,我会继续努力的!” 配图全是苏挽星送的奢侈品。 或许在苏挽星眼里,她只是想给年轻人机会,把梁博文当成自己的弟弟照顾来弥补自己曾经的遗憾。 可她用权威将人纳入羽翼保护时,丝毫没考虑过我会承受他们带来的风言风语。 这一点比肉体背叛更加伤人。 她居然会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而伤害我。 加上前段时间的点点滴滴,我不必再手下留情,拿起手机拨通我哥的电话: “哥,温氏不是有个行业第一的金牌律师吗?我要离婚,让他帮我拟离婚协议,做好最详细的资产划分,该是我的一分不能少,打官司我要稳赢。”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哥哥低沉的声音传来: “想好了?” 三年前,我留学归来,不顾我哥的反对娶了苏挽星,婚后费尽心思帮她把苏氏做起来,让她从小企业老板变成用过千亿资产的苏总。 他尊重我的选择,给边缘的苏氏让渡了一部分市场份额,庇护苏氏。 我也靠着我的人脉给苏氏带来了许多便利与合作。 核心技术都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 核心团队也是我亲自挑选一点点培养的。 或许苏挽星忘了,苏氏能有今天完全是因为我,可她一边享受着我的付出,一边却又指责我用特权欺辱梁博文,既要又要。 既然她拎不清看不上,我便如她所愿全部收回! 想到这,我语气坚定: “想好了,日后苏氏的荣辱与我无关。” “好,明天我让人把文件送过去,记住,温氏是你最强大的后盾。” 前段时间星川一事,不少人都在观望我对苏挽星的态度,原本谈好的合作一推再推。 苏挽星答应我开除梁博文那天,我过去公司本是想重新整个人脉,给苏氏拉项目。 没想到她为了梁博文和我大肆争吵。 后来更是笃定我心虚,不会轻易放弃这段婚姻,一直和我僵持着。 如今也该打破这个局面了。 挂断电话后,我给他们放出消息,让他们不必因为我才选择和苏氏合作,我将回归温氏帮我哥。 尽管苏挽星的钱全部交由梁博文管理,我也用了手段将属于我的那部分转移。 当时正好我手上有个跟了一年的项目要续约,可以说苏氏收益的巨头,我毫不犹豫带着可以改与温氏合作。 短短两天,我就已经将三年的付出尽数回收。 有些影响还没立即见效,但不着急,如今只剩下最后一件事。 签字离婚。 彻底断绝夫妻关系。 自从爆发争吵后,苏挽星就搬到了公司附近的公寓,再也没回过来。 她每日忙着带梁博文去应酬,试图用冷战逼我妥协。 正当我思考是直接通知她还是让助理去一趟时,苏挽星恰好打来电话,语气冷硬: “温宥川,妈喊我们明晚回家吃饭。”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 “家里人不知道我们吵架了,没必要让他们为我们操心。” 意思是冷战继续,但维持表面关系。 我看着手中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没有拒绝: “嗯。” 如果这几天她但凡分心出来关注过我,就会知道我私底下的动作。 但是她没有。 不过无所谓,好戏很快就开场了。 晚上七点,我开车前往公司接苏挽星一同前往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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