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组家庭（父女／母子）_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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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置，证明这一家人对老领导很重要。而且，他确实在现场没有看到派出所的人在，心凉了三分，又恼火了七分。什么时候，他手底下管的人竟然这样了？等他问清楚事情的原委，让手底下的人取证之后，就打算将人带回局里处置。只是还不等出门，就看到老领导出现在壹鸣阁的门口。他更加心惊。老领导不光打电话安排了，还专门跑一趟，这个壹鸣阁和老领导到底是啥关系？ “吴部长，您怎么亲自来了？”段局长忙上前与老领导打招呼。 “你现在也是一把手了，有些事我不能干涉，但你应该知道轻重。”吴部长板着脸，一点面子都没给段局长留。段局长只觉得脸上发烧。是他对下属的管理不到位，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首长……”吴部长喊了一句首长，才看到，平日里冷硬非常的首长居然已经跑到小甜跟前安慰小姑娘去了。的了，首长是来安慰小甜这孩子的，剩下的事儿，他还是多操心操心吧。段局长听到自家老领导喊首长两个字，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正在低声安慰小姑娘，还顺便与壹鸣阁其他人说一句两句的人，可不就是之前电视上出现的人。他瞬间觉得，头上戴的这顶帽子不稳当了。不用问都知道，壹鸣阁的人和首长的关系十分好。 “老领导……”他压低了声音问。 “这是首长大哥家里开的餐厅！” 到底是自己的老下属，吴部长恨铁不成钢，但还是要提醒一下。段局长瞬间有了一种脑门子上着火的感觉。首长家的大哥…… 为啥不是同姓？第489章不，这不是重点。段局长拍拍自己的脑门子，他脑子里想的这都是啥？事情已经出来了，那些大人砸餐厅的人有错，他手底下的人也不无辜。那些尸位素餐的人，是要好好清理收拾一下了，要不迟早闯大祸。而这时候，被压起来的几个人里，也有人认出了董元忠。电视上见过的人，竟然出现在了眼前，他的嘴巴张得几乎能直接吞下一只鸡蛋了。 “大，大哥，那个人……”他吃惊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怎么回事？那样的人为什么会来这个小餐厅里？啥？他就是小姑娘嘴里说的二爷爷？如果这个二爷爷是真的，他们这一次算是踢到铁板了。为首的混混并没有认出董元忠的身份，但他认识段局长。他这会儿还在想，这么点儿小事，怎么劳动段局长亲自走一趟了？段局长不是大领导吗？闲着没事干管这么点小事？为首的混混其实也是个聪明人，他从开始就很谨慎，以砸东西为主，对店里的人可是都没动手。就是怕事情闹大不可控。 “话都说不利索了？”为首的混混压低身影骂道。 “大哥，那个人，是在电视上出现过的。” 认出董元忠的小混混这会儿总算能将话说明白了。那个在警察来之前，将他们打了一顿的丫头嘴里说的二爷爷竟然是这么大的首长？为什么他们打听的时候，一点消息都没打听到？这下闯祸了，咋办？连段局长亲自出面都没有怕的混混，这会子是真的怕了。呜呜呜…… 他要回家找妈妈！董元忠好不容易将苏小甜安抚好了，知道苏小甜没受伤，他才板着脸踱步走到几个混混跟前。为首的混混近距离看到董元忠的时候，终于确定了，这个人真的就是电视上出现的人。他立刻埋头，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了。 “我错了，首长，我真的错了，我被猪油蒙了心！” “这样的人，京城里竟然还有，这是你们的失职。” 这话，董元忠是冲着段局长说的。段局长只觉得膝盖都软了。 “今天下午，我们就开始专项清理活动，保证还京城人民一个安稳生活。”段局长没有多余解释一句，而是直接开口认下错误，并表示自己的决心。 “我等着看你的成果，不过，报警不出，这样的问题，你得重视！”董元忠又道。段局长这会子脑门子直冒汗。心里暗暗地骂那几个不长眼的东西。董元忠将段局长敲打一番之后，搓搓手。他想直接将这几个混混暴打一顿，怎么办？可要是他真的动手了，这个问题就严重了。这层身份真是拘束死个人了！董元忠嫌弃地想着。而这个时候，常部长抓紧时间去找苏小甜以及其他的苏家人，表示自己的慰问之情。苏小甜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才能想起来眼前这个人是常部长。她忙挤出一抹笑容说道：“常部长您好，我没事，就是我爷爷被他们推倒，伤到腰了。” 听到还打了老人，常部长的脸色也变了。什么时候，这些混混们都变成连老弱妇孺都要伤害了？ “你放心，这件事肯定能有一个交代给你们！” “主要是背后有人，我们家是八辈贫农，得罪不起！”苏小甜嘟囔着嘴巴说道。他们家以前低调，可是以后不能继续低调了，省得在这个京城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欺负。他们家的餐厅现在猥琐发展，还没有引起别人家的关注，等过段时间大肆发展，要是还这样低调，就要被人欺负了。苏小甜打算，用这一次，让京城里没人敢欺负他们苏家。 “背后有人？多大的人？”常部长冷哼。背后有人，能比董首长的官职还高吗？真是马王爷头上撒尿，不知死活的东西。 “就是一个厂长，姓钱，我也不知道是个多大的官儿！” 常部长一听，好啊，这还有自己手底下管的人的事儿了。这可不行，回头就严查一下，到底是哪个厂子的厂长这样放肆。等等，京城里这些厂子，只有棉纺厂的厂长姓钱，家里确实也是有些背景的。之前听说，这个钱厂长为人比较嚣张。莫非，就是他？ “小甜啊，你知道不知道，那个厂长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厂的？”常部长可不想让董元忠亲自过问这件事，忙就压低声音问。 “常部长，我知道，叫钱德才，是棉纺厂的厂长。” 她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之前虽然钱厂长没动静，但苏小甜却是做了功课的。她早就将钱厂长的一切都打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除了他们钱家之外，就连钱德才的岳丈家里的情况都打听的清清楚楚。 “好啊，果然是他！” 钱家确实在京城里有些底蕴，但真正说起来，那点儿底蕴也算不得什么。京城可是藏龙卧虎的地方。没看到就连这个小小的餐厅，背后都站着董首长？苏小甜继续抽噎了一声说：“那个钱厂长说让我去陪他……” 小姑娘这个话说的声音很小，说完之后，停顿了一下之后，又加了一句。 “常部长，怎么陪着他？” 常部长忽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个钱德才，到底想干个啥？这么小的小姑娘，他就想染指？禽兽不如！成功地将常部长的火拱起来的苏小甜满意的笑了。今天二爷爷亲自来了，还带来了这么大的两尊大佛，真是意外之喜，尤其是常部长的到来。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苏小甜太明白了。厂子归谁管？归常部长管啊！这个钱德才，这一次总要付出代价，听说，钱家还有一些不法的生意，要不要回头想法子将她打听到的消息都交出去？董元忠最终克制住了自己想伸手打人的冲动，安排人赶紧送苏爷爷去医院。又专门对段局长交代了一下。其实，不用董元忠专门交代，段局长以后都会格外关照苏家，关照壹鸣阁餐厅。第490章能为这么点事儿，就让董首长专门跑一趟的人家，得罪不起。看董首长，对这位苏老爷子是当真尊敬，对小姑娘是真心疼爱。这样的人，说不是实在亲戚，谁能相信？段局长只觉得头疼得很。 “这些人带走！”段局长知道，不能继续耽误时间，这件事要速战速决！几个混混不甘心，他们没想到，随随便便竟然得罪了董首长家里的亲戚，简直就是倒霉催的。可这时候，说这些还有意义吗？等段局长带着混混们走远了，董元忠这才又将目光看向苏家人。 “以后，要是有事儿，直接找你吴爷爷！让他给你个交代！”董元忠这简直就是迁怒啊。吴部长无语，这怎么还怪自己了？ “咋？还不认？”董元忠瞪着吴部长说。 “我认，我回头就给小段说。”谁让这是他培养出来的人不给力呢？吴部长答应下来，董元忠这才说道：“这还差不多。” 苏爷爷在一旁托着腰站着，额头上的汗珠子都滚下来了。 “大哥，您这身体怕是摔得严重了，我让人送您去医院！”董元忠看到了忙说道。大哥一辈子与人为善，早些年吃了点苦，原想着，老了有福气，谁知道，在自己眼皮底子受罪了。 “也不用去医院！”苏爷爷忍着痛忙说。家里小甜就会看病，去医院干啥？去一趟医院多贵啊，犯不着花这个钱。他乖宝还欠了五万块钱的债务呢。但苏小甜这时候却开口了：“爷爷，还是去医院拍个片子看一下吧！” 人年纪大了，骨头便脆了，要是伤了骨头可不好。苏奶奶也忙劝苏爷爷跟着去医院。苏爷爷最终还是答应去医院了，苏小甜，杜同和并董元忠身边的一个工作人员一起送他去。 “余老师，李局长，还有这位同志，今天多谢你们帮忙，请你们务必留下，晚上我们苏家设宴款待你们！” 余老师和李局长两个人自问与苏家还算熟悉，却根本不知道，苏家竟然和董首长家里关系这样好。就为了餐厅被砸的事，一口气来了这么大几位领导。放眼看，就算整个京城，有几家能有这样的体面？二人忽然百味陈杂！他们兄弟对视一眼，忽然觉得，苏家人真是太低调了。至于另外一个人，纯属是路见不平想帮忙的。他这会儿彻底懵了。听到苏小甜邀请他留下来吃饭，忙就局促道：“我叫王成勇，就是顺手帮忙，不用客气……” “王同志，你今天也挨打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没事，都好好的。”王成勇说着甩甩胳膊踢踢腿，表示自己都好好的。他脸上有伤，但问题不大。 “妈，您带着人收拾一下餐厅，等我们回来。”苏小甜又对梁秀说。梁秀忙就应下来。 “妈，统计一下，咱们家损失多大。” 每一分钱，都要让别人拿出来！敢动手，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不管是姓“前”还是姓“后”的，总要让他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行。董元忠让人用自己的车送苏爷爷去医院，自己则与挤到吴部长的车上一同回去。等众人各自走了，梁秀这才喊着让秀红几个帮忙收拾餐厅。 “今天晚上也没办法开业了，秀红，你挂个暂时歇业的牌子！” 梁秀看着这满地的狼藉，真是心疼得很。秀红也不敢多说什么，忙应了一声。李局长等人想着既然要留下来吃饭，那也不能啥都不干地看着，便直接挽袖子动手帮忙。梁秀向几人道谢。苏奶奶看着自家费了许多心思才布置起来的餐厅被人砸成这样，边骂那些丧尽天良的人，边收拾着。就差掉眼泪了。在众人齐心协力的努力之下，总算将餐厅收拾得八九不离十了。 “今天谢谢各位了，我们明天照常开业。” 苏奶奶打量一下收拾干净的餐厅，难过的心情缓和了许多。还好，损失不是很大，明天正常开业没问题。看到一旁一脸忐忑的秀红等人，苏奶奶叹一口气。都是小女娃，也是吓到了。 “秀红，你们几个今天受惊了，等会儿你们一人带两斤肉回家！” 这几个丫头，没有在关键时候丢下他们跑了，已经难能可贵。尤其是秀红，因此还受委屈。除了秀红之外，其他的几个服务员其实是觉得自己受之有愧。毕竟，她们当时也吓坏了，并没有做什么。 “苏奶奶，我们不能要……”一个小姑娘讷讷地说。 “没事的。”苏奶奶不想多说话，只能简单地说。那些肉，今天不做了吃，天气炎热，放到明天要坏掉，还不如分给几个女娃儿。这一次，餐厅也损失了不少，碗盘杯盏碎了不少，要重新采购一批，这可都是钱啊。苏奶奶心疼得很，但又不能表露出来。她家乖宝走的时候可说了，要请余老师几个人吃饭。她还得强打精神做饭。 “娘，您先休息，我去后厨准备。”梁秀扶着苏奶奶坐下，自己去了厨房。才到后厨，梁秀的眼泪就吧嗒吧嗒地掉下来。这些年了，她还真从来没见到过这样的场面。今天亏的是余老师过来了。要不然，他们这些人还不知道要吃什么样的亏呢。在餐厅里的众人并不知道，此时，骑着自行车的钱厂长专门路过壹鸣阁餐厅的门口。当他看到壹鸣阁餐厅挂了歇业的牌子之后，冷笑出声。不识时务的人总要被惩罚！钱厂长晃晃悠悠地走了，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而这时候，得到消息的苏家其他人都赶过来了。听到事情的原委之后，大家都很生气。苏老三听到苏爷爷去医院了，想着去的几个人老的老小的小，便直接去医院找苏爷爷。几个小兄弟没想到，朗朗乾坤之下，会有人这样猖狂。 “以后，我们不能一起离开了，尤其是这段时间。”苏首温说。这几日，因为他结婚的事，家里兄弟们都帮着修整房子，才会没有一个留在家里。 “可我们也不能一直留在餐厅，假期还可以，等开学了，怎么办？”苏三恭问道。众人都沉默。第491章 “我毕业了，暂时打算在家里搞创作，以后我守着吧！”苏次良说。 “我觉得不行。二哥你要专心搞书画，餐厅里吵吵嚷嚷的，怎么能静心？”苏小四反对。 “要不，咱们雇个人？董爷爷那边不是认识很多退伍的老兵？”苏三恭忽然开口提出建议。这件事，一直是董爷爷揪心的事，有很多农村兵，复员回家之后，没有工作。荣发商行现在就雇佣了好几个退伍老兵。如果餐厅里，也能雇佣退伍老兵就更好了。这个提议，果然得到了兄弟几个人的赞同。李林林这段时间，因为要忙着结婚的事，也不在餐厅里。她是听到消息之后，与苏家兄弟几个一起回来的。知道晚上要做饭招呼客人之后，主动去后厨帮忙。看着梁秀气色也很是不好的样子，便主动承担起大厨的职责。梁秀坐在小板凳上摘菜，才发现自己真的是被气到了，这会子心脏还丁零当啷地乱跳。 “三妈，您还是别在这里忙了，在外面休息一会儿，后厨的事交给我就行！”李林林体贴地说道。 “这咋行，今天人多，我们一起快点儿。”梁秀说。 “可是……” “我没大事儿就是又急又气，这会儿心跳有点快！这样的事儿经历一次也就罢了，要是再来一次，她非得出来心脏病不可。比梁秀更严重的，就是苏奶奶了。苏奶奶这会子正坐在吧台的椅子上，脸色十分不好看。 “奶奶，您要不去楼上躺一会儿？”苏首温看着苏奶奶脸色不好，便劝道。看到家中长辈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苏首温很难受。奶奶到底不年轻了，平日里看着虽然还算精神，但那也是因为心气顺。 “我没事，我坐着缓缓就行了！”苏奶奶哪里能自己去躺下，老头子可还没回来呢。老头子走的时候，疼得那样儿，也不知道骨头有没有伤到！老头子一辈子讲究与人为善，没吃过这样的亏，只怕也是气坏了！ “奶奶，我们回来了！” 苏奶奶正在想着苏爷爷的时候，听到了苏小甜的声音。苏奶奶忙站起身。果然就看到了苏小甜和苏爷爷等人都回来了。苏爷爷被苏老三搀扶着走进来，倒是比之前看起来好了一些。 “老头子，你没事吧？”苏奶奶忙迎上前。 “我还好，一辈子磕磕绊绊的过来了，这点事也不算啥！”苏爷爷笑着安慰。 “到底是上了年纪了，还是要小心些！” “奶，没事。医生说了，没伤到骨头，就是磕得厉害了。加上爷爷年龄大了，让休息几日。” 苏小甜送苏爷爷去医院的时候，已经悄悄给苏爷爷诊脉了，大体能确定，苏爷爷没问题。去医院，不过是为了拍个片子更加放心一些罢了！苏奶奶听了苏小甜这话，才算彻底安心了。 “明天开始，老头子你就在家躺着，正好娃们不上学，留两个在家里陪着你！” 苏奶奶不容分说，直接开口决定。苏爷爷其实不想留在家里，但也知道，老婆子从来说一不二，便也只能答应下来。苏奶奶这时候想起来陪着苏爷爷去医院的小勤务兵。 “那个小伙子咋没跟着你们一起回来？” “去给二爷爷回话去了，说二爷爷肯定等着呢！”苏小甜说道。在此之前，她都没有想过仗势欺人，这算是第一次。可这种感觉该死的好。今天要不是二爷爷那边出手，他们家这个亏是吃定了。苏小甜不由感到可悲可叹！李局长看出来苏小甜的感慨，便笑着问：“苏小甜同学，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李局长，你说，为什么您去报警，尚且不能让那些人过来看一眼？” 李局长好歹也是教育局长，竟然没有请动，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不是一个体系里的，他们并不认识我！” 李局长苦笑着说道，他这个教育局长，在教育系统里很有面子，但是在公安系统里，那就是个透明人。 “您说，如果我没有打电话告状，今天这件事，最终会怎么发展？” 这个问题，苏小甜其实想了很久。不只是苏小甜，就是李局长也想了很久。他想到自己报警未果之后，到壹鸣阁的时候，看到苏小甜正在胖揍那几个混混的样子。这小丫头，还真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不过，这样的孩子最好。但今天，如果不是段局长亲自过来，苏小甜估计还得吃亏。那些人被苏小甜给打了，不报复回来是不可能的。他们既然和派出所有所勾连，必然会让派出所出面。到时候，被抓的人是谁还真就说不一定了。想到这样的结果，李局长其实挺后怕的。不光是李局长想到了，苏小甜其实也想到了。她把人给打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家有强有力的后盾，只怕最后去派出所喝茶的就是自己了。不能说所有的派出所都是这样，但显然，她遇到的这个是是非不分的。不知道那位段局长，会如何处置这件事。 “李局长，这样的局面不能改变吗？” 李局长叹一口气说道：“能改变，但刚刚经历的这些人，人心乱了，我相信过两年会有所改变。” “会改变吗？”苏小甜其实觉得不是很乐观。 “小甜，你马上就要上大学了，你想过自己以后要做什么吗？” 李局长问出这话的时候，并没想到，自己真相了。苏家的孩子们，都很好的规划了自己的未来，唯独苏小甜，对自己的未来简直就是一片茫然。她甚至没有一个明晰的规划，将来要做什么。她摇头。啥？李局长傻眼了！ “李局长，我真的不知道，我以后该做什么。”苏小甜挠挠头，很是不好意思的说。李局长开始是震惊的，但随后，他想到苏小甜这个年纪。这丫头，虽然已经在参加高考了，可到底年龄还小，对未来茫然也在所难免。第一次，李局长觉得，拔苗助长，对于这些孩子来说，可能并不合适。他决定，立即将这个问题对上级反映，少年班的招生需要慎重更慎重才行。第492章苏小甜不知道自己未来应该干什么，其实是因为学习的内容太过驳杂。她根本没想过，李局长竟然自动代入到了她年龄太小这样的可能里去了。不过，就算知道了，苏小甜也是会赞成的。少年班的存在，对于那些少而有才的孩子来说，其实不一定是好事。严格地说，少年班也算拔苗助长。神童自古以来就是人们津津乐道的，确实有不少孩子从出生就有超人的智商。对于这种孩子，进行超前培养无可厚非。但大体来说，智力上超前的孩子，并不意味着其他方面也都是超前的。神童，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个儿童罢了。让一个儿童提前进入大学，等于是让一个孩子提前进入了一个小型社会。这是不管多优秀聪明的孩子，在这个年龄段里都不能准确认知的内容。这样的孩子，面对这种人际关系的压力，最终很有可能产生心理问题。自然，这个问题，苏小甜自己想过，但并没有就这些内容和别人展开过讨论。有了李林林主厨，晚饭很是丰盛。正好今天晚上餐厅不营业，许多的肉、菜之类尽够用了。晚饭虽然丰盛，但气氛却算不上好，就连最没心没肺的余老师似乎都在为这个事困惑和气恼。一顿饭在沉闷的气氛中吃完了，王成勇第一个提出要离开。苏老三问道：“王同志，还没问您在哪里工作，您今天见义勇为，我们要写一封感谢信！” 王成勇摸着脑门子说：“我之前是知青，回城之后，没找到什么正经工作，现在就是摆小摊混日子。” 苏老三一愣，但对方既然是这种情况，写感谢信便也没什么意义了。 “王同志，你要是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们，能帮上忙的，我们苏家义不容辞！” 虽然他已经知道，王成勇确实没有帮上太大的忙，但难得的是这份心思。有这份愿意帮忙的心思，就比不愿意帮忙的人要强上很多。 “我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现在这日子过得，也没啥不好！” 王成勇这个人，到底是个很淳朴的人，说话的时候就能感觉到。 “王叔叔，以后您来壹鸣阁吃饭，都给您打七折！”苏小甜笑着说道。她能看出来，王成勇的条件并不是太好。果然，听到这话之后，王成勇的眼睛里都闪着星星了。 “那真的太好了，我喜欢吃你们家的饭，只是我收入低，不太能吃得起，一个月能来个一两回就不错了。” 打七折，他就能省下不少钱了，今天这顿打没白挨啊！看着王成勇这欢快的模样，苏小甜开口问：“那您没想过换个工作吗？” 摆摊的生意就算不怎么好，但也不至于差，王成勇却过得有些艰难，那只能说明，这个人，可能并不太适合做生意。 “想过，可是我笨，找了好几个工作都没成！”王成勇果然是个实诚人，说出这话的时候，虽然有些羞赧，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我们家在郊外开了养殖场，养猪养鸡，你要是不嫌弃，可以试试！”苏小甜开口问。这话就是一个试探，毕竟，养殖场的工作，很多人都不喜欢，又脏又累的。可没想到，王成勇居然直接答应了。 “你们愿意给我机会，我就去！” 王成勇甚至连工资一个月多少都没问。苏小甜失笑，问道：“王叔叔，您难道不应该问问，一个月多少工钱吗？” 王成勇很实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