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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伤疤长在自己身上的。 帮他回忆:“绝对疼。” 陈桉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应倪收回手,“缝了多少——” 余光不经意瞄到某处时,她愣了一瞬。 额外付过钱的浴袍质量并不差,纯棉,用料厚实。然而本不易变形的地方却在眼前撑出了明显到有棱有角的形状。 或许是曾领悟过它的温度,隔着布料和空气,应倪的眼皮像是被狠狠烫了一下似的快速下垂。 正当她想躺回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时,视线对上了。 没发现还好,一旦被戳破,应倪就要事事占上风。 “捏个腿都能……”她咽回去,换了三个字:“你有病。” 陈桉并未因为她的诋毁并拢腿或是起身离开,视线从上往下扫:“你穿成这样,又这样贴着我,摸我,没反应才是真的有病。” “……” 应倪闻言低眸看去,浴袍的系带不知什么时候松了些,领口微微敞开,半边起伏暴露在光线下。 怎么开始的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陈桉靠上来时,她按着被子说这周还没过完,陈桉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嗓子像被砂纸磨过,沉哑的颗粒感带着人往下坠。 然后她就躺在了陈桉身上,说是躺也不完全确切,陈桉更像个有点硬的靠枕,折叠式地完整托住了她。 不留一丝缝隙的紧贴使得胸膛的温度源源传来,一截一截沿着脊柱骨向上蔓延,和他扑在耳廓的呼吸一起,把人丢进火中燃烧。 这不是最致命的。 应倪全部的注意力被陈桉的手吸引。 他的手很宽大,手背因为抓握的用力而爆出微鼓的青筋。纵使人的意识昏昏沉沉,还是觉得很像解压时的馒头捏捏。 五指抱住一抓,便轻易从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溢出,冲击感十足。 “喜欢这样吗?” 扑在耳旁的呼吸像小蛇一样往里钻,引得应倪耳膜发颤。 “这样呢?”他又问。 陈桉含咬着她的唇瓣,每问一次,便会换一种方式。 指腹的薄茧比其他地方要粗砺,但于钝锐的指甲盖而言,揉捏远没有刮夹的苏麻感来得深。 应倪终于哼了声。 得到答案的陈桉并没有继续,而是转移了目标。 睡袍的是统一的均码,没有纽扣,只有系带,应倪穿着刚好好。 但此时此刻有些好不起来—— 系带松松垮垮的堆叠在腰腹上,原本打在脚踝的裙摆分敞折落至两侧,掩错在陈桉的膝盖上。当然上面也一样,领口早就滑落至肩头虚力地挂着。 垂睫扫去,比不穿更让人脸红。 照明灯在很久前就熄灭了,只剩回廊的踢脚灯带以及床头的复古琉璃盏还亮着,发出微淡柔和的光芒,将这小片空间笼罩成昏暗又梦幻的旖旎色调。 贴身的衣服应倪喜欢穿丝质的,质地轻薄柔润,可一旦洇湿,便会因留下痕迹而变得透明。 洗后吹干费了好大的力气,没多久,居然就变成了无用功。 室内的温度逐渐攀升,潮湿闷热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应倪睫毛半垂,一只向下斜横的手臂占据了所有视线,肤色是很淡的古铜。 手指也极为优越,骨节分明,像一件陈列在博物馆的完美艺术品,只不过不处于静态的,极快的频率,天生适合运动。恶作剧般的,布条由宽变窄,极细的一条,嵌在沟壑扯动。 应倪的思绪在恼怒中飘远,又很快在神经被疯狂搓磨中收回。 “陈、桉。”她一字一顿,羞愤地警告。 陈桉亲了亲她的侧脸,嗯了声,嗓子淡得有些哑,“我在。” 记得开门时呼吸到的第一口空气是略淡的茶香,而现在有一种甜腻粘稠的气息在房间内蒸发。 应倪觉得不能这样,心理和生理都觉得不应该。控制不住地想要抵抗,却在奋起时被人重重按了下去。 床头柜琉璃折射出的光,忽明忽暗的闪烁在瞳仁里。不知是过于刺眼,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泛红的眼角溢出些许泪光。 两膝间隔得很远,滴下来的像被泼了掺有胶质的墨,床单晕出浅浅的阴天里的云朵。 在朦胧中睁眼,窗帘的一角被微风吹得抖动,空白的墙似乎也在旋转。 迷乱之中,应倪想到了海绵。 一块吸饱的海绵,只要是带有薄茧的指腹随便轻剐蹭揉捏,便有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洇洇溢出,甚至四溅。 时间迅速又缓慢地流淌着。 应倪半张脸搁在陈桉的肩头,脑袋因此歪斜着,下唇被咬出了牙痕,像是想把整张脸埋进罪魁祸首的颈窝里,却又没有足够的空间而感到焦灼难耐。 不同的光晕交叠在一起,色彩变得绚丽,给人一种致幻的恍惚。 弦崩断的瞬间,像一瓶猛烈摇晃过后的可乐揭开瓶盖的。 白光炸响,气泡喷涌。 感知在同一时刻倾覆麻木,人累到了极点,只会瘫软倒趴在枕头上。 陈桉的手指被纸巾包裹擦拭,很快腾出另外一只胳膊搂着腰避免人摔下床,怀里的身体还在因余感而微微颤抖,缓了会儿后才亲亲她的额头低声哄,问要不要抱去浴室。 应倪这次没有拒绝,因为实在没了力气,里里外外透支得一干二净。 只不过洗到中途,她坐在浴缸边上靠着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一道沉闷急促的低喘唤醒了神经。 陈桉半侧身,一手撑在滚满水珠的墙壁,另一手逐渐松开,还没来得及移开的视线深沉发黑地看着她。 分不清是花洒的,还是他的,溅到了应倪的睫毛上。像是没睡醒,她眼神有点呆呆的,长睫颤了两下,而后皱着眉头凶巴巴又软绵绵地抱怨:“陈桉,你弄到我了。” …… 再一次吹干头发,噪音让应倪清醒不少,她看着床单上的大片水渍,陷入了沉思。 真的全是她的吗?会不会有点太多了? 陈桉看她脸臭臭的,以为是不高兴。 “这边我睡。”他把枕头也换了过来,抬了抬下巴,“你睡那边。” 应倪也没客气,虽然痕迹是她的,但归根结底是他搞出来的。乜他一眼,缩进被窝里背对他。 所有的灯熄灭,房间陷入绝对的安静,脚步声由远及近放大,接着,就是床垫往下的塌陷感,热源也多了起来。 应倪从上初中开始,就再也没有和人一起睡过了。就算和余皎皎一起旅游,也是开标间。 她有点不习惯,但又觉得背后有人挡着的感觉很踏实。 她不再需要把整个脑袋都蒙进被子里,就算天塌下来了,都还有另外一个人一起垫背。 这个想法有些恶劣,但应倪的确出于这样的感受,往里侧挪了很小很小的一截。 虽然微乎其微可以不计,但陈桉依旧感受到了。 “给我抱抱。”他说。 “不要。”应倪毫不犹豫地拒绝,呼吸却变得紧张起来。 话音一落,身后的人贴了过来,侧躺着将她拉进怀里,吻轻柔地落在耳垂,“睡吧。” 应倪没有回应,闭上了眼睛。 套房的隔音并不好,楼下有人在吵架,走廊时不时传来行李箱滚动的声音,隔壁的住客似乎也还没睡,床摇得嘎吱作响。 毋庸置疑是一家假的三星级酒店。 没有小羊公仔在怀里,今晚注定是个无眠夜。但应倪依旧安静地闭着眼,直到身后的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才缓慢睁开。 其实每次来宝柳都很不开心,来前需要不停地给自己打气,离开后同样需要很久才能从低落的情绪里走出来。她早就习惯了,习惯了难过到一定程度神经会自己变得麻木。 直到维持下一次再来。 但今天异常反常,她的不开心在接到陈桉电话的那一刻,在被牵着手下山的途中,一点一点地消磨。情绪走得太快,以至于她都没有反应过来,从一起坐着等烧烤开始,心就已经放晴了。 怎么回事呢…… 应倪思索着,悄悄转动下巴。 身后的人贴得太近,她无法动弹而选择作罢,一丝月光从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隙中投进来,在地摊上延伸出一条细长的光影。 应倪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困意竟渐渐来袭,半睡半醒间,下意识拉过陈桉的手臂抱在怀里。 在这一刻取代小羊公仔,成了另外一个阿贝贝。 第56章 变态种 小县城的生活气息浓郁, 宝柳也不意外。 一大早,叮当糖敲击的脆响夹杂在废铜烂铁的叫卖声中,穿透充斥阳光的空气隐隐传来。 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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