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出声嘲笑。 “俞言欢,你不是传信说自己被山匪杀了吗?” “你可真够拼的!为了阻止世子来赴嫣婉姐的生辰宴,竟然买通山匪陪你做戏,现在是诈尸还是还魂?” “我没有,我……” 俞言欢刚要出声辩驳,掐着他脖子的手就骤然加重力道。 看着屈璟珩猩红的双眸,她的心再一次被揪疼。 他是真的想掐死她! 就在俞言欢感觉呼吸快要被夺舍时,一道软语响起。 “璟珩,快住手。” 话落,扼在俞言欢喉间的力道骤然松脱。 重新呼吸到新空气,她大口呼吸,视线落在了那道女声的源头。 俞嫣婉,她的姐姐,定北侯府上下捧在心尖的养女。 也是屈璟珩藏在心底的白月光。 “瞧见了吧,是不是当年你从中作梗,嫣婉和世子早就琴瑟和鸣了。” “害得嫣婉伤心远走,如今她才刚回来,你就闹出被山匪绑架了,俞言欢,你简直是上京城第一毒妇!” 在一声声嘲讽中,俞言欢看向面前的两人。 屈璟珩清冷如月,俞嫣婉温婉柔和。 他们皆着素白衣衫,连腰间的玉佩都是同色。 从前,她定会气得将他们分开,再在屈璟珩的脸上戳印盖章,宣誓主权。 可此刻,她只是静静站着,嘴角扯出一抹悲哀的笑。 为了偏心的父母,为了心有装着白月光的夫君,她努力迎合,百般讨好,却落得个无人收尸惨死的下场。 她记得,山匪撕票前,让她写信求赎金。 第一封,她写给在军营的父亲,直到天黑也没有回信。 第二封,她写给了母亲。 小厮只传回来一句话:“二小姐,夫人说你要是再用这些苦肉计,挤兑大小姐,就死在外面吧,别脏了侯府的大门。” 第三封,她写给了屈璟珩,他只差人抬来口棺材。 山匪冷笑怒吼:“好个侯府千金、世子夫人!三道血书,无一人来救,你这贱命,真是狗都嫌!” 接着,她看到山匪那寒光闪闪的匕首,就那么贯穿她的心脏,血一点点染红她的衣裙。 俞言欢抚上胸口。 那里仿佛还能感受到痛彻心扉的疼。 走过来的俞嫣婉看向俞言欢,眼里一闪过诧异,又换上温婉可人的笑。 “欢儿,你没出事为什么不回家?爹娘听说你命丧山匪,伤心过度倒下,大夫都请了三波了。” “你有什么委屈跟阿姐说,你是我的妹妹,阿姐都会让给你的。” 轻飘飘的三言两语,就坐实她‘假死骗人’的事。 可明明,她是真的被绑架了。 俞言欢不想看俞嫣婉虚情假意的脸,甩开她就要走。 可刚迈出步子,手腕却被屈璟珩猛然扣住。 “还想去哪演苦肉计?” “你就算真死了,本世子也只会在你坟头泼馊粥,不会掉一滴泪!” 俞言欢手腕吃痛,心口也疼。 可她的目光,落在他左手那串透亮佛珠上。 三年前,屈璟珩坠马重伤,她冒着大雪在寒山寺跪了九千个石阶,才求得这开光保平安的佛珠。 俞言欢什么都没说,伸手用力扯下了佛珠尾端的流苏。 “啪嗒”一声! 佛珠碎掉,她放下了对屈璟珩的第一个执念。 看着一颗颗佛珠掉在地上,屈璟珩心也竟跟着颤了颤。 有人大笑道:“俞言欢,这可是你亲手扯断的!别回头又拿此事找世子作妖!” 俞言欢眼里无悲无喜:“放心,不会了。” 说话的人一时噎住。 气氛也变得凝住。 屈璟珩脸色骤沉,猛然扣住俞言欢的手,嗓音深寒。 “你最好说话算话,以后要是还纠缠不休,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到这句话,俞言欢身形不可控地发颤,心也又泛起钝痛。 她被山匪绑去的那段日子,早已将炼狱滋味都尝了个透。 都死了,还怎么会怕痛? 屈景珩步步逼问:“怎么不说话,心虚了?” “信不信由你。”俞言欢淡淡的回。 之后,她甩开他的手,在大家的异样目光中,俯身将佛珠一颗一颗捡起。 然后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反正说什么,屈璟珩都不信,不想再多费口舌。 回到世子府的梧桐苑。 俞言欢打开房门,满室清冷。 这间房,屈璟珩除了每月初七会来“例行差事”,再没踏足。 俞言欢把断了的佛珠找了个盒子放了进去。 她要快,把这一生执念消散个干净,无牵无挂地跨过奈何桥。 忽然,视线定在了妆匣上的物品上。 那是西域进贡的留影机。 她轻轻一转,铜制薄片上就投映出屈璟珩的虚影,也发出声音。 “欢儿,出府游玩的这几日,可还开心?” 当年,她花重金托巧匠打造了这“镜影人偶”。 画面里的屈璟珩,和现实中的屈璟珩一模一样,连眼角的泪痣都如出一辙。 看着这,俞言欢眼圈发热,脑海里的记忆汹涌而至。 她是定北侯府的二小姐,从小性子跳脱,赛马喝酒,都说她是个闯祸的女太岁。 而屈璟珩是首辅世子,言行端方自持,十三岁便入值内阁,是满城贵眷赞不绝口的温润君子。 五年前,她误闯进狩猎场,千钧一发之际被屈璟珩所救。 自那后,她便心动屈璟珩,势要摘下这朵人人仰止的高岭之花。 可屈璟珩却眉眼冷淡拒绝了她。 “俞小姐,屈某所求,当是娴静如兰的淑女。” 俞言欢便收了性子,苦学女红、从一个骑烈马耍银枪的女太岁,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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