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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齐刷刷地看向他,那场面就像戏台上突然静下来的幕布,有点滑稽,又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有病吧,一大早在他家门口吵架? 他压抑着怒气说:“想吵吵去村里晒坝那边吵去!” 说着就招呼小白和小红去“撵客”。 “慢着!” “振国别忙!” 说话的是崔明义和李博,两人赵振国都认识,只是刚才混在人群中,他没留意到。 李博这边,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人站出来,一脸正色地说:“我接到上级领导的电话,说是要送振国同志进京...你们赶紧给我让开,别耽误了正事!” 崔明义这边,一个干部模样,手里还揣着个本子的人挡在那中年人面前,一本正经地说:“我们接到举报,说赵振国涉嫌投机倒把,我们得带他回去接受调查...” 刘赖皮一见赵振国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蹦了出来,指着赵振国就大喊起来:“沈领导,就是他!他投机倒把,我亲眼见过的…” 他这一喊,场面顿时又乱成了一锅粥。 为首的蒋国柱和沈长河刚才已经掏过工作证了,他俩平级,导致两伙人谁也不服谁,僵持不下! 沈长河甚至觉得蒋国柱在搞腐败,赵振国搞投机倒把证据确凿,蒋国柱居然鬼扯什么领导要见赵振国。他一个坏分子,有啥好见的?还京城的领导,这不吹牛皮吹上天了吗? 他不仅寸步不让,还硬气地朝蒋国柱要文件。 蒋国柱被气得够呛,领导点名要见赵振国,这哪儿来的文件?他恨不得把沈长河拎起来晃两晃,让他清醒清醒。 赵振国大概弄明白咋回事了,感情两帮人都在抢自己!不过一个是坏事,另一个,看李博的眼神,怕是好事! 也就是这年代通讯太不发达了,要不手机直接打个电话,啥事儿都没了。 “大家都别吵了,听我说一句。”赵振国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有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我赵振国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们查。但是,事情总要弄个明白,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带走。” 吵也吵不明白,正主说话了,两拨人在带头领导的示意下都安静了下来,等待他的下文。 “说我投机倒把的,拿出你们的真凭实据来。不能光靠这人红口白牙一说,就把屎盆子扣我头上。”赵振国冷静地指着刘赖皮说道。 赵振国觉得崔明义这次行啊,比上次能多了,干这事情直接绕过了周大勇和刘和平,要不这两人不可能不向他示警。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赵振国不怕。他吹了几声口哨,小白闻声飞走了。 一群人就这样听着刘赖皮把赵振国的“罪证”说了一遍,沈长河听完怒目而视,问赵振国: “证据确凿,我们来之前已经去看过了,就如刘赖皮同志所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赵振国还没开口,就听见匆匆赶来的王栓住大喊:“我替振国同志说!” 王栓住带着王大海等几个民兵匆匆赶来,刚好听见这一句质问。 沈长河嗤笑一声:“你哪个?你啥级别,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 蒋国柱立刻呛了回去:“咋?不让人说话就要抓人?你好大的威风!”说着,他示意王栓住继续说。 王栓住从怀里掏出几张纸,大声说:“我们村确实有木耳棚,也养得有鹿。但木耳棚是村里的集体财产,不是赵振国的私产,这是证明材料。”说着,他将其中一张纸递给了沈长河。 沈长河将信将疑地接过纸,仔细看了看。 刘赖皮一听这话,傻眼了,咋可能?自己媳妇曾经在木耳棚里做过工,怎么会是集体的呢? 王栓住接着说:“至于鹿,那是我们村干活的牲口,也是村集体的。各位领导不相信,可以去地里看看。振国觉得鹿光干活太浪费了,我们村就跟城里的酒厂合作,搞了点鹿血酒。昨天酒厂厂长还来了呢,这是合作协议。”说着,他又递给沈长河一张纸。 沈长河看着那几页纸,左看看右看看,这…啥情况?这赵振国,难道真的是被冤枉的? 他原本是不想去地里看的,这一去不就等于承认了自己信了王栓住的话嘛?他可不想这么轻易就被人说服。 可是,蒋国柱却在一旁不停地拱火,说什么“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还一个劲儿地撺掇他去地里瞧瞧。 沈长河拗不过,只好跟着一行人来到了地里。 这一看,可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别的村里,都是牛拉着犁,在地里勤勤恳恳地干活,而他们村呢,嘿,还真是与众不同,竟然用鹿来干活! 两只鹿被套上了绳索,拉着犁在地里慢悠悠地走着,时不时还甩甩尾巴,显得悠闲自得。 村民们在一旁笑着看着,仿佛这鹿干活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沈长河看得目瞪口呆,这鹿干活他还是头一回见,真是新鲜事儿! 这下子,他不得不信王栓住的话了,原来这鹿真的是村里的集体财产,不是赵振国的私产。 刘赖皮说的三桩罪证,种木耳、养鹿、还有私卖鹿血酒,桩桩件件都有所谓的材料。 蒋国柱怎么可能让沈长河就这么把人带走?他可不答应! 沈长河只能带着崔明义一行人灰头土脸地走了,心里头那个懊恼啊,本想着替钱嫂子出出气,再顺道捞个大功劳,结果却闹了个大没脸,颜面扫地,这以后在自己这帮下属面前可咋个办么? 崔明义肠子都快悔青了,他真不该跟着沈长河跑这一趟,现在好了,惹了一身骚,还让赵振国用那种眼神看他,好像他是背后的主使一样。 他冤枉啊,他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个刘赖皮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居然能辗转几层关系找到沈长河,这手段,可不像是个村里人能办到的。 要是他查出刘赖皮背后的那个人,拿着这个人卖个人情给赵振国咋样?他真没准备跟这货不死不休啊! 崔明义觉得这事儿,得好好合计合计。 解决了沈长河这个麻烦,蒋国柱催着赵振国收拾东西跟自己走。 李博看赵振国还有点犹豫,便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王老爷子想见你,飞机都在机场等着呢...” 赵振国不认识蒋国柱,但李博是王新军的人应该是信得过的。 他只得和王栓住三言两语地交代了几件紧要的事儿。 说完,就急火火地往家赶,跟媳妇絮叨了几句,叮嘱她照顾好家里,有事就找王栓住。 临行前又去厨房给捯饬了点礼物,这才搭上了蒋国柱的车。 这时候的赵振国还不知道,想见他的人,可不只是王老爷子一个人。 270、进京... 从村里出发,辗转奔波,整整耗去大半天的光景,才到了省城机场。 一路上蒋国柱都在催小马开快点,以至于小马恨不得把自己的脚踩进油箱里,可这苏联老嘎斯可比不得部队的东风耐操!他是真怕自己把这车开散架了。 仪表盘指针在90公里刻度颤抖,车尾甩起的砂石噼里啪啦砸向路碑,像撒了把铁蒺藜。 赵振国还好,他没吃早饭、没东西可吐,李博已经被晃吐了两回了。 看着这路,赵振国莫名想起了一句话,“要想富,先修路。” 登上飞机那一刻,赵振国才真切体会到那句“飞机在等自己”绝非夸大之词,偌大的机舱里,竟只剩下一个空位孤零零地等着他。 他登机后,飞机很快就起飞了。 本以为蒋国柱和李博会一路相伴… 其实,这俩人又岂是不想一同前往?77年能坐飞机去京市,可是能吹嘘一辈子的荣耀事儿,只可惜有那心,没那命啊。 登机前,李博拉着赵振国的手嘱咐道: “振国同志,王主任那边已经安排好人接机了,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赵振国一路上装得跟个头一回坐飞机、啥世面都没见过的乡巴佬、山老幺,好奇地这儿看看那儿摸摸。 这可是苏制安-24,后世他在军博见过,是咱们运7的原型机。 旁边有人好奇地跟他搭话,他就装聋作哑,操着一口浓重的乡音,抠着鼻子回应: “啥?恁说啥嘞?恁再给额说一遍…” 那人顿时闭了嘴,怕吃到他的吐沫,心说小伙子瞅着人怪精神,就是太埋汰了。 飞机落地,赵振国磨磨蹭蹭的装作解不开安全带,故意拖到最后一个才下机,实在是不想再被人当猴儿围观了。 这年代能坐飞机的都不是一般人,他在这群人里太年轻太扎眼了。 刚踏出机舱门,就有个精神抖擞的寸头小伙迎了上来,问他是不是赵振国同志。 赵振国点头确认后,那小伙子便领着他走了约莫五百米,到了停机坪边的一辆红旗小轿车旁。 小伙子殷勤地帮他打开后座车门, “干爹,你咋来了?”赵振国惊喜地喊道。 吴老头笑眯眯的,还没开口,坐在副驾上的王新军便打趣道: “哎,还不是你干爹怕你被我给卖了!” 赵振国闻言一愣,吴老头则瞟了一眼王新军,笑骂道: “喂,你这个后生仔怎么说话的?我想我契仔了,想早点见下他不行吗?怎么啦?你老窦不欢迎我去?嫌我阿伯吃得多啊?我自带粮票去得不得啊?” 赵振国赶紧从挎包里摸了瓶鹿茸血酒递了过去,吴老头也不客气,直接拧干瓶口抿了一口说:“香!” 王新军赶忙陪笑说: “吴叔,您这话怎么说的?不能够啊!我们这儿巴不得您来呢,都怕请不动您呐!” 说起来,赵振国这小子还真有一套,愣是把吴老头哄得认了他当干儿子。听说赵振国要来京城,吴老头还生怕他人生地不熟被人欺负,特意赶过来给他撑腰。 跟着,赵振国看车穿越城市、路过那些年代感颇重的大楼,街上行人骑车走路,穿着都朴素。 长安街倒是跟后世差别不大。 车一路开进灰墙围绕的军属大院,门口站岗的警卫看到车、人放了行。 王家是个二层小独栋,大院里平常的一座。 从路口要上几个台阶,到小院儿前门,小楼是水泥的外墙,灰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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