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呢,长兄如父,对自己也是没得说。 赵振国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得拉大哥一把。 于是,他拎着俩箩筐带大哥去了后山,打算把自己之前采摘石斛的几个地方告诉大哥。 他指着一窝生长在岩石缝隙中,还开着几朵黄绿色小花的石斛说: “大哥,这玩意儿叫石斛,可是宝贝!春天的时候,石斛花采下来晒干了能卖点钱。” “到了秋天,石斛株也长成了,那更是值钱,比花还值钱...” “不过采摘的时候可得小心,别一股脑儿全摘了。得留最下面的两节株茎,这样它来年还能接着长,你也能年年都有收成,就像养了个会下金蛋的老母鸡一样。” 赵振国叮嘱大哥,生怕他忘了这采摘的窍门。 大哥越听越上心。 他盯着老四的嘴,恨不得把他说的每个字都记下来,只可惜自己不识字,只能暗暗记在心里,不停地在嘴里念叨着怕忘了。 “老四,这、这花都快开败了,秋天还有好几个月才能到,大宝上学要不少钱...”赵大哥为难地说。 赵振国叹了口气,年前不是给了大哥两百块么?这么快就没了?有心提醒大哥要省着点用,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给都给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 这时节,石斛花已经快开败了,但摘山萸肉却正是时候。 赵振国的目光停留在不远处的一棵山萸肉树上,那红彤彤的山萸肉挂在树上,像是一串串小灯笼。 “大哥,你看这山萸肉,可能有人不太认得,但要是提起六味地黄丸,没几个人不知道的!这山萸肉就是六味地黄丸里的主药,补益肝肾、收敛固涩,效果可好了!”赵振国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摘下一颗山萸肉,递到大哥跟前。 大哥接过山萸肉,仔仔细细地瞧了个遍,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这、这果子春天山上多得是,又酸又涩,难吃得很,没肉就一层皮,连鸡都不爱吃... 他一脸狐疑地问:“老四,这真能换钱?” 赵振国点点头说:“能卖,而且价格还不错。你摘点去药店卖,应该能换不少钱。” “这东西炮制起来也简单,摘下来去除泥垢以及内核,然后清洗干净,晒干就行。” 赵老大将信将疑,老四说能卖那就听他的! 他手脚麻利地摘了一箩筐山萸肉,又讪讪地说: “老四,我听人家说你打得那啥皮子,一张能卖十张大团结,你看能不能教我打猎?” 赵振国挑眉瞅了瞅大哥,想打猎挣钱的心思,村里头可不止大哥一个有。 可打猎跟打靶子不一样,猎物不会傻不拉几地站在那里等着你打!满山都是四条腿或者会飞的移动靶。 没经验的人,哪怕是给把AK扫射,都不一定能打的到狍子!只要不是致命伤,狍子能带着子弹跑…没影... 但他终究还是没忍心拒绝大哥。 掏出那把磨得发亮的土猎枪,跟大哥细细讲解起来。 男人哪儿有不爱枪的,大哥听得心痒痒,眼睛直发光,正跃跃欲试呢,恰巧远处有只兔子嗖的一下跑过。 “砰!”大哥想都没想,抬手就是一枪。 兔子应声而倒,大哥乐得合不拢嘴,自己枪法咋这么准呢?五十米开外一打一个准!这是有打猎的天赋啊! “振国!老四!你快瞅瞅,我打中了!打中了!”大哥兴奋地喊着,还想往枪里塞子弹再补一枪。 “打、打挺好!以后可别再打了!”赵振国喘着粗气,脸色都变了,赶紧劝阻道。 赵大哥懵了,啥意思? 他还没反应过来,赵振国就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来,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枪,给卸了。这才靠在树上大喘气... 赵大哥愣在那儿,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摸不着北,这是咋了? 赵振国那叫一个后怕,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重生以来,最大的危机竟然来自亲大哥。 刚才大哥那一枪,子弹贴着他天灵盖嗖的一下飞过去,差点就把他脑袋瓜子给掀开了。 他明明站在大哥左前方三步远的地方,兔子在大哥右前方,真不知道大哥这枪是怎么瞄的,差点把自己给报销了! 远处那只兔子见危机解除,一骨碌从地上蹦了起来,一蹦一跳地溜走了,感情刚才是装死呢。 赵大哥瞅着老四脑门正中那道沟壑,这才明白自己闯祸了,尴尬地直搓手,不知道该说啥好。 晃过神的赵振国说: “大哥啊,别惦记着打猎了,咱还是采点药材算了,打猎这事儿啊,真不适合你。” 赵大哥心虚地点点头,心里头就像吃了黄连一样苦,他差点把亲弟弟送走了,这事儿闹的! 捡回一条命,但头发被霍霍成这样了,赵振国也没心思在山上呆了,他得赶紧找个剃头匠拾掇拾掇,要不然回家跟媳妇没法交代。 赵振兴也没心思再摘药材了,跟在赵振国后面,也下了山。 一路上,兄弟俩都没啥话,只是默默地走着,心里头却都在想着刚才那惊险的一幕。 赵振兴回家的路上,有人瞧见了,问他摘这酸不拉唧的果子干啥用。 他随口说:“喂鸡。” 那人挠挠头,也没再多问。 老四告诉他的发财门道,哪能随便往外说,万一真卖了大价钱,有人来抢咋办? 赵振国下了山就从空间里翻出顶平布帽和大口罩带着,这双驼峰发型,简直了! 他去邻村找了个剃头匠,哪怕是光头都行,总比大哥一枪整成的地中海发型强! 老冯今天生意不赖,好几个人等着剃头,看见来人让他在外面等着, 赵振国趁势加入了院子外头那帮蹲在地上抽烟、闲聊的队伍。 聊到起兴,有人压低嗓门神秘兮兮地说:“你们听说了吗?赵荣那老小子没了!听说是让赵振国给干死了!” “对对对,听说被他三铁锨敲死了、脑浆都流出来了,满地白花花的…” “咳咳咳”,赵振国不由自主地咳了起来,难道是同名同姓的? 他压低声音问:“哪个赵振国?” 那人奇怪地看了眼这个人,五月天还捂着平布帽和大口罩,还咳成那样,肯定是个痨病鬼! 没好气地回答:“赵振国你都不知道?不就那个拳打老虎、脚踢棕熊,可本事的赵振国么?长得虎背熊腰、青面獠牙的!” 赵振国:!! 我没有,赵荣真不是我杀的!老子最近忙着挖水沟忙的要死,哪有空搭理那老王八羔子! 231、跟我没半分钱关系! 好不容易轮到赵振国,他摘下帽子,口罩却还捂着,没打算摘。 可老冯哪儿有那后世讲究的服务意识,一伸手,口罩就被扯了下来。 老冯乐了:“哟,这不振国么?糊成这样干啥?赵荣真你杀的啊?” 赵振国:...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个会聊天的! 这时候,又来了个熟人,认出了赵振国,赶忙打招呼:“振国哥,您来啦?” 赵振国顶着狗啃一样的脑袋高冷地嗯了声,算是打了招呼。 那边一群聊得热火朝天的人里,有个眼尖地瞧见了这一幕,朝着正说得起劲儿的那个人努努嘴,挤挤眼。见那人没反应,还上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那人被打断了,一脸的不乐意,“咋了这是?” 另一个人小声说:“别吹了,正主来了!赵振国到了!” 那人开始还不信,撇撇嘴说:“瞎说!赵振国能长这样?” 可他瞅见自己村的民兵队长一口一个“振国哥”地喊着,附近也没哪个“振国哥”有这待遇,心里就犯了嘀咕。 再一看周围人的脸色都不对了,头也不剃了,撒腿就跑,跟逃难似的。 还有一个顶着剃了半拉得脑袋,围着老冯的剃头布跑了! 让老冯跟在后面好一阵撵,他越撵那人跑得越快,以为赵振国嫌自己嘴碎来收拾自己的! 老冯在后面喊:“你把我围布还我!” 那人脚下不停,“我信了你个邪!”说着跑没影了... 老冯:我一块围布也值好几毛呢! 剩下几个人也想跑,却被赵振国一声喝住。 他倒不是来追究这几个人的责任,就是想问问赵荣到底是咋回事。他真没动手,据他所知,狗剩也只是带着人把那个什么“搅屎棍”给打了一顿而已! 老冯手艺快,给赵振国剃了个贴头皮的寸头,头发茬子扎手的那种。 赵振国眼一瞪,那几个人差点被吓跪了。这一脸凶相,配上那发型,跟刚放出来的劳改犯差不多。 再一问,几个人都说是听说的,至于到底是听谁说的,一个个支支吾吾的,还真就说不清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赵振国很快就知道了! 他没进家门,就知道家里来过人了,门口吉普车的车辙还在,但是没看到车。 进了门,发现周大勇在院子里和婶子聊得热火朝天。 周大勇见赵振国在找媳妇,就笑着说:“我来的时候碰巧遇上弟妹想出门去镇上,我就索性让司机送她一程了!” 赵振国:得,又欠了这人一个人情。 周大勇不是为赵荣来的,他就是想请赵振国带他进山寻凶手。 赵振国是真心觉得没必要,这都小半个月了,还是连天阴雨,那女人就算再厉害,难不成还能在山上活下去? 后山虽有野人的传言,但建国后不能成精,那哪儿是什么野人啊,不过是逃犯或是山里的土匪罢了。 不过,配合特派员工作是老百姓的本分,上次人家还帮过村里。 去就去吧,打鹿为主,找人为辅! 周大勇还带来了赵荣那档子事的真相。 说起来,赵荣死的...跟个笑话一样! 他本来只是受了点风寒,吃点头疼粉挺几天也就好了,可不知道是不是亏心事多了,这人一病起来,就天天晚上做噩梦,跟自己家老婆子嚎嚎,说有人哭着向他索命。 赵荣整天神叨叨的,他老婆就说去找个神婆瞧瞧,赵荣就爬起来偷偷去神婆那里求了一道符来安安神。 谁承想,这道符化成水喝下去,人当晚就没了。 神婆也是冤枉得很,她画了一辈子符,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道符居然喝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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