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得了战术……” 其他将领一听,纷纷表示辛苦你了卡洛斯,你是我们的大英雄啊。 至于将日本舰队调整到不重要的地方,各将领表示这都不算事儿。 但……那种战术…… 卡洛斯当场表示,日本人会帮我们训练水师,到时候各国军队都派遣一部分人过来学习。 各国将领再次赞美卡洛斯阁下的伟大。 卡洛斯非常得意,既学到了新战术,又收了一群打手,反手又在联军内部获得了更高的威望。 一举三得好吧。 之后联军内部举行了高层会议,松下清次郎也首次被邀请参加。 会议上他认为,日本遗民残兵败将不足以承担重任。 倒不是怕死,主要是怕完不成任务,影响了联军大业。 所以请求去别的地方进行防守作战。 为了表示歉意,他愿意将日本国付出几十万人代价,总结出来的群狼战术传授给联军。 而且日本和华夏共存千年,又和大明纠缠了三十年,非常了解大明的情况。 他愿意将所有情报分享给大家。 大家一番象征性的讨论,自然是全票通过了这个请求。 会议结束后,联军重新制定了作战方案,派日本舰队去管理后勤。 当然了,欧罗巴联军统帅部也不是傻子,不会那么容易就相信一种新战术。 进行了一场军演。 联军抽调了五十艘大船,让日本人表演群狼战术。 只见日本遗民舰队操纵小船,利用机动性快速的穿行于大船之间。 将铁爪、铁钩等武器,扎在大船之上。 铁爪、铁钩的下方,挂着的是一罐火油,点燃之后能持续燃烧。 一个不小心就能将船烧个窟窿。 非但如此,他们还不停的往大船上射火箭,扔火油罐一类的东西。 虽然己方伤亡很大,但也对联军的大船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联军大船也在努力反击,然而根本拿那些灵活的小船没有太好办法。 空有一身力气使不出来。 至此联军高层终于再无怀疑。 直到这时,松下清次郎才说出另一个秘密: “其实这个战术,我们并不是首创者。” “大明的缔造者朱元璋,当年在鄱阳湖之战中,就是用这种战术以弱胜强,击败了更强大的陈友谅。” “最终夺取了天下,建立了大明朝。” “我们的人就是根据这段事情,才摸索出了现在的群狼战术。” 联军高层一听,竟然是大明缔造者使用过的战术? 那更了不得了。 练,必须得练。 于是各军抽调出三万人,又拨了一千两百艘小船,交给日本人训练群狼战术。 有了合适的战术,联军对此战也是充满了信心。 巴不得大明安西舰队早点过来送死。 但不论是大明还是欧罗巴,亦或者是奥斯曼,都忽略了一个人。 那就是马穆鲁克的君主法拉吉。 马穆鲁克是雇佣兵组成的国家,成员非常复杂。 有钦察人、高加索人、库尔德人…… 这也就意味着,内部势力错综复杂,内斗相当严重。 说白了,谁的拳头大谁当老大。 马穆鲁克建国前百年,一直是初代君主那一支实力最强,所以君主之位约等于世袭。 但花有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君主那一支慢慢腐化堕落,实力不足以弹压各方。 下面的的将军、总督开始造反,马穆鲁克陷入了混乱。 最终实力最强的那一个将军当了君主。 但大家都不服他,实际上属于各过各的。 就这样打打闹闹十余年,大家也觉得一直打不是办法。 就协商出了君主。 实际上就是实力最强的几家轮流坐。 后来开挖运河,有了更大的利益,马穆鲁克的贵族们都赚的盆满钵满,内部才渐渐安稳下来。 法拉吉是明昭二年当上的君主。 他的能力一般,但绝不是昏庸之辈,也不是那种软蛋。 原本的历史上他可是硬钢过帖木儿,虽然战败了,但也把帖木儿堵在了叙利亚一线。 保全了核心的埃及部分。 这才有了数十年后的马穆鲁克再次崛起。 但这也属于回光返照了,强人死亡之后,国家再次陷入动乱,没多久就被奥斯曼给灭了。 只不过,因为法拉吉一直以来的无所作为,让人以为他啥也不是,下意识的忽略了他的存在。 但实际上,他也一直在努力维持局面。 即便面对大明和奥斯曼的威胁,他也没有放弃。 欧罗巴列国和奥斯曼沟壑,双方共同算计马穆鲁克。 虽然法拉吉不相信,但他还是留了个心眼。 并没有直接将马穆鲁克的水师,交给极西联军共同管理,而是双方协同作战。 这是一个很正常的要求,极西列国也没有怀疑。 法拉吉还暗地里派人监视欧罗巴舰队,掌握对方的一举一动。 这一切都是瞒着鱿人做的。 倒不是他怀疑鱿人,而是身为君主的本能罢了。 当得知日本人拿出了群狼战术,联军正在训练的时候。 他自然坐不住了,立即让鱿人幕僚去联系日本人。 当初可是我们马穆鲁克收留了你们,得报恩吧? 于是,一万马穆鲁克水师也加入了训练。 总共三万人在红海海面上,夜以继日的展开了训练。 与此同时,奥斯曼君主巴耶塞特带领的军队,也顺利抵达耶路撒冷城下。 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第586章 都是老狐狸 因为马穆鲁克采用了坚壁清野战术,巴耶塞特率领的大军一路畅通无阻,直达耶路撒冷城下。 耶路撒冷在西方世界的地位无需多言,为了守卫这里,马穆鲁克将原本的城墙扩建加固。 形成了现在高达十三米,长四公里的城墙。 在安西可谓是名副其实的坚城。 想要攻打这样的城池,是非常麻烦的。 更何况马穆鲁克事先已经做了周全的准备,只会难上加难。 巴耶塞特并未直接强攻,而是先选择了劝降。 前面已经说过,目前马穆鲁克是诸侯割据时代,镇守耶路撒冷的就是其中一个诸侯。 其名为谢哈比,约旦北部区域恰好是其家族传统势力范围。 这也是法拉吉将镇守耶路撒冷重任交给他的原因。 倒不是信任他,而是不把这个工作交给他,别人来了他不会服气,到时候肯定会内斗。 面对巴耶塞特的劝降,谢哈比表现的非常硬气,不但严词拒绝还将其使者处死。 巴耶塞特大怒,立即派人攻城。 马穆鲁克士兵素质确实不高,战斗力比不过奥斯曼精锐,可背靠城池表现的也非常顽强。 奥斯曼大军一时间竟奈何不得,双方就这样陷入了血战。 两百多里外,傅正率领秦国联军驻扎在这里,观察着整个战场的局势。 当巴耶塞特被耶路撒冷拦住去路的时候,他非但没有高兴,反而陷入了沉思。 奥斯曼和极西诸国联合,还有鱿人穿针引线,可谓是声势浩大。 可现在巴耶塞特刚出门就被堵住了,这太诡异了。 但一时间他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找心腹商议,大家都认为他想多了。 “奥斯曼虽然和极西列国结盟,但他们之间的仇恨并未因此消失。” “之前奥斯曼足足围困了拜占庭十一年,期间不知道多少极西人死在这里。” “双方可谓是仇深似海,不是一句结盟就能消弭的。” “现在双方虽然罢兵,可奥斯曼依然要将大量兵力布置在西方阵线,防止极西人偷袭。” “还要分出一部分镇守东部边疆,防止我们的攻击。” “在此情况下,他能动用的兵力就很有限了。” “根据我们的情报,五万这个数字是准确的。” 傅正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说道: “你们说的我都知道,可依然觉得哪里有问题,一定是我忽略了什么…… “假设我的预感是真的,现在咱们做个推演,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一众心腹也没办法,只能进行一遍又一遍推演,却始终未能发现什么问题。 傅正也只能认为是自己想多了,但即便如此,他也派出了更多探子收集各方信息。 只是随着战争的白热化,巴耶塞特也加强了对战争周围的管控。 方圆二十五里都布满了探马,秦国的探子也无法再深入交战区。 不过依然有零散的消息传来。 基本都是双方血战,推测奥斯曼损失了多少人云云。 这种情况下,秦国联军很多将领静极思动,想要有所作为。 我们一直在这里停着看戏也不是办法啊。 傅正也是这般想的,于是就召集心腹商量下一步计划。 事实上也没什么好商量的,总共就两个进攻方向。 一个是直接进攻奥斯曼,但巴耶塞特加强了东方的防线,打这里很难。 而且一旦秦国入侵的消息传回前线,巴耶塞特随时能回师救援。 到时候前后夹击,他们这六万人可能大半都要折损在那里。 至于围点打援……首先你得能围的住,其次对手犯错。 总之现在进攻奥斯曼不是好选择。 这条路走不通,那就只剩下一条路了。 趁巴耶塞特在耶路撒冷城下受挫,从背后对他发起偷袭。 都不用多少兵力,只要有五千骑兵,就能对其造成巨大杀伤力。 甚至能一举冲破其军阵。 到时候防守耶路撒冷的谢哈比只要不蠢,定然会主动出城夹击。 巴耶塞特就算三头六臂,都难逃败局。 退一万步说,就算谢哈比是个胆小鬼,不敢出城作战。 问题也不大。 五千骑兵足以对奥斯曼的攻城军队,造成巨大破坏。 到时候后续军队跟进,一样可以击溃他们。 这个计划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就连谨慎的附从军也意动不已。 若是能在这里击败巴耶塞特,对他们来说也是巨大的功绩。 然而傅正却盯着地图陷入了思索,许久之后才露出了然的表情。 然后他用肯定的语气说道:“耶路撒冷是个陷阱。” 众将皆一脸茫然,什么陷阱?哪里有陷阱? 一名心腹部将当即就将这个疑问问出。 傅正指着耶路撒冷说道:“若我没猜错,谢哈比已经暗中归降奥斯曼了。” “啊?”诸将大惊。 有些反应慢的,下意识的问道:“不可能,若谢哈比投降,巴耶塞特怎么会攻……” 话还没说完,自己就先反应过来了。 如果谢哈比已经暗中归降,那么巴耶塞特攻城自然是假的。 那么他为何要演这出戏呢?更准确说,他演戏给谁看?又要算计谁? 答案毫无疑问,谁在一旁窥视,就在算计谁。 如果秦国联军以为有机可趁,从背后偷袭,那么迎接他们的将是严阵以待的奥斯曼和谢哈比十几万大军。 想通这一切,诸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好阴险的计谋。 如果不知道这些,贸然冲过去捡便宜,恐怕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但也有人怀疑。 毕竟这一切都只是傅正的推测,怎么能因为无根据的推测,就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呢? 傅正自然知道他们的想法,解释道: “巴耶塞特也是身经百战的名将,他很清楚以他现在的兵力,想攻克耶路撒冷非常困难。” “可他依然只带了五万人前去攻城。” “我们六万大军在侧,这个消息他不可能不知道,却还一意孤行攻城。” “这是正常人都不会去做的事情。” “可他偏偏就这么做了,这其中必有诈。” 有人反驳道:“谢哈比乃马穆鲁克大贵族,家族世代荣耀,为何会不战而降?” 傅正解释道:“马穆鲁克就是一块肥肉,大家都在觊觎他。” “聪明人都能看得出来,这艘船已经快要沉了。” “但凡有远见的,都会找机会换船。” “谢哈比家族的领地毗邻奥斯曼,双方私下肯定早有接触。” “巴耶塞特都不需要付出多少代价,只要承诺保护其家族传统利益,就足够诱使他投降了。” 又有人反驳道:“可我们的探马明明看到他们确实在攻城,打的非常激烈,哪有这样的演戏。” 傅正摇头说道:“你仔细想想,只有前两天探马才能靠近耶路撒冷。” “两天后巴耶塞特突然加强了巡逻,我们的探马很难靠近二十里范围内。” “只能站在远处用望远镜观察,看到的画面非常模糊。” “我可以肯定,前两天戒备稀疏是故意的,攻城也是真的,就是做给我们的探马看的。” “有了前两天的攻城战,营造的先入为主印象。” “后续即便探马看不清楚具体情况,只要看到对方的人跑来跑去,就会认为是在攻城。” “不信你们可以将探马叫过来询问一下,看看是否如我猜测那般。” 诸将马上找来探马,仔细一问果然如此。 前两天戒备稀疏,借着地形掩护他们能摸到城外五六里的地方。 借助望远镜能清晰看到攻城画面。 两天后敌人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踪迹,加强了巡逻密度。 方圆二十里水泄不通。 探马只能远远的用望远镜观察,看到的画面非常模糊。 他们也没有怀疑,就以为是真的在攻城。 至此众人再无怀疑,看向傅正的目光充满了敬佩。 不愧是傅有德的儿子,果然厉害啊。 难怪秦王会让他当大军统帅。 众将也终于老实下来,不再想着投机取巧。 然而傅正却再次反其道而行,决定主动出击。 “巴耶塞特算计我们,我们也不能没有任何表示。” “大军开拔,做出急行军的样子,吓唬吓唬他。” 秦王交给他的任务,就是尽量拖延巴耶塞特的行军速度,给这场战争制造变局。 既然巴耶塞特挖坑设计我们,那我们就佯装上当。 巴耶塞特定然以为他们咬钩,会在原地停留更长时间。 如此一来,既完成了秦王交给的任务,又反过来戏耍了巴耶塞特。 诸将对他已经心服口服,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接下来几天,秦国联军先是派出了更多探子,试图靠近耶路撒冷打探具体情况。 奥斯曼一方的探马开始拦截。 双方经过几天的厮杀,都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但秦国的探马始终未能前进一步,只能悻悻撤走。 在接下来的几天,秦国探马突然对耶路撒冷周围百里内范围进行打探。 尤其是一些地形复杂容易藏人的地方,查的更是仔细。 巴耶塞特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大喜。 大鱼终于上钩了。 秦军突然对周围进行检查,肯定是想看看有没有伏兵。 等确认安全之后,大概率会对自己发动偷袭了。 他也不禁有些佩服对方的谨慎,这么好的机会放在眼前,竟然能忍到现在。 但……任你再聪明,还是得掉进我的陷阱里。 正如傅正所猜测的那般,谢哈比已经暗地里投降了奥斯曼。 谢哈比家族和奥斯曼联系是非常紧密的,双方百多年的交情了。 在秦国决定出兵马穆鲁克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给自己寻找后路。 对巴耶塞特来说,这简直就是瞌睡遇到了枕头,自然是欣然接受。 但他并没有直接让谢哈比家族投靠过来,而是一起演戏。 其目的自然是兵不血刃的,瓦解马穆鲁克在北方的防线。 如果顺带能将秦国也算计进去,那就更好了。 后面演戏,也是为了给秦国探子看的。 他相信,只要秦军将领不傻,必然能看出这个破绽。 演了这么多天,就在他以为计划失败准备收尾的时候,秦军终于动了起来。 这如何能不让他大喜过望。 至于伏兵,那肯定是有的。 但并没有放在陆地上,而是在海上。 死海离耶路撒冷也就七八十里的距离,一旦确定秦军的动向,伏兵就可以从海上出发给秦军来个惊喜。 秦军一方,在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伏兵之后,终于开始有了动作。 大军开始收营,一副开拔的准备。 但一切准备好之后,他们又停了下来,好几天都没有下一步动静。 巴耶塞特那边只以为,是秦军内部产生了分歧,也没有多想。 毕竟秦国联军六万人,只有两万是秦军,其他四万都是附从军。 那么多势力,有分歧很正常。 如此又等了好几天,秦军终于有了动作。 不过不是全军开拔,而是派出了五千骑兵,向着耶路撒冷方向进发。 巴耶塞特更加肯定了之前的猜测,秦军内部起了分歧,有人反对冒险。 秦军统帅不得不改变主意,派出一支骑兵来寻找机会。 现在球踢到了巴耶塞特脚下,是选择吃掉这支骑兵,还是继续等待? 他并没有直接做出决定,而是先观察了一下秦军骑兵的动向。 当他发现对方只在外围打转的时候,就果断决定放弃这个计划。 这个决定也遭到了部下的质疑,大家演了那么多天戏,怎么突然就放弃了? 巴耶塞特说道:“秦军已经有了警觉,在这空旷的地带想要抓住一支骑兵,是非常困难的。” “至于把骑兵放进口袋里……那太危险了,很容易弄巧成拙,我们没必要冒这个险。” “拿下耶路撒冷,按照计划消灭马穆鲁克才是首要。” 其他将领虽然还有些不以为然,认为不该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那可是秦军,击败他们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但巴耶塞特的威望是非常高的,没人敢公开反对他的意思。 于是,谢哈比打开了城门,迎接奥斯曼大军入城。 耶路撒冷陷落,去往马穆鲁克的路上通道也被打开。 等傅正接到消息之后,也不得不赞叹:“巴耶塞特名不虚传啊。” 其他将领则后怕不已。 说实话他们心中对于傅正的推测,一直抱有怀疑态度。 只是大家都没有更好的计划,只能相信他。 现在事实证明,他的推测是正确的。 如果按照他们的想法,去偷袭巴耶塞特,这会儿大概率已经全军覆没了。 虽然躲过了一个陷阱,但另一个问题却摆在了大家面前。 该如何拖延巴耶塞特的行军速度呢? ----------------- 就在傅正犯愁的时候,维陶塔斯也率军进入了金帐汗国地界。 第587章 无题 得知奥斯曼正式出兵,维陶塔斯也率领他重新组建的军队,进入了金帐汗国西南部草原。 这支军队主要由立陶宛人、波兰人、条顿骑士团、鞑靼人等势力组成,成分相当的复杂。 虽然之前的失败让他威望大损,但立陶宛大公的身份,还是让维陶塔斯成为了这支军队的统帅。 也正因为上一次的失败,这一次出兵他非常的小心。 波兰骑兵负责探路、警戒,立陶宛和鞑靼等势力的军队负责协助。 条顿骑士团走在队伍的最中间,被大家保护的非常好。 这么安排倒不是维陶塔斯有私心什么的,而是条顿骑士团属于重骑兵。 沉重的盔甲不可能时刻穿在身上。 平时都是由驽马托运,还要有专门的骑士侍从照料,临战的时候才会穿上。 赶路的时候,如果遇到突袭,对条顿骑士团来说就是灾难。 所以维陶塔斯才会安排他们走在最中间,敌人要是偷袭,首先要过波兰骑兵那一关。 就算冲过波兰骑兵的拦截,还有立陶宛和鞑靼人的军队阻拦。 就算敌人实力强,突破了第二道防线。 被这么一耽搁,条顿骑士团早就穿上盔甲进入临战阶段了。 这个安排可以说四平八稳,突出一个安全。 前文已经说过,金帐汗国的西南部草原,是一片苦寒之地,沼泽众多。 可谓是人烟稀少,就连蒙古游牧人部落,都几乎不会到这种地方来放牧。 金帐汗国也没有派人在这里镇守。 实在没那个必要,反正就是一片没人住的草原,别人还能把草皮掀走不成。 派兵镇守除了空耗人力,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只要别霸着不走就行。 但这次维陶塔斯率军刚进入草原,就遇到了金帐汗国的探子,而且是一批接着一批。 那些探子只是远远看到他们,就马上离开。 对此,维陶塔斯并不觉得奇怪。 这次西方世界和奥斯曼组成联军,金帐汗国若是没防备那才奇怪。 但防备了又能如何? 秦国主力被拖住,仅靠金帐汗国的军队,完全没放在眼里好吧。 不过有了上次的教训,即便信心十足,维陶塔斯也非常小心。 按照队形有条不紊的前进。 只是扩大了波兰骑兵的警戒范围,预防金帐汗国偷袭。 他的谨慎并非多余,一路上金帐汗国的进队三次试图偷袭,因为被提前发现不了了之。 最危险的一次,是暴雨之夜,金帐汗国的两三千骑兵冒着大雨发动突袭。 维陶塔斯完全没有预料到,敌人竟然这么不要命,并未有太多防备。 那一次差点就被他们冲进了军营。 幸亏这次招募来的都是精锐,大家迅速集结成群,依托简易的防御工事将骑兵给击退。 这一次可以说将所有人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也将出兵以来,大家心里的骄横之气给打没了。 金帐汗国不愧是当年蒙古四大汗国之一,虽然蒙古帝国没了,可他们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维陶塔斯却非常高兴:“敌人急了,否则不会在雨夜发动突袭。” 要知道,这种雨夜行军本身就非常危险。 不到没有办法的时候,没人会选择这种进攻方式。 对于他的分析,大家都表示认可,心里轻松了不少。 第二天大雨停歇,大军休整过后再次踏上征程。 七月酷暑降临,维陶塔斯率领大军到达沃尔斯克拉河畔。 忽格鲁特和艾迪古也率领大军到达此地,两军展开了对峙。 ----------------- 夏日的阳光炙烤着铁甲,维陶塔斯勒住战马,指向东岸翻滚的尘土: “让条顿骑兵打头阵!” 因为河滩土质松软,重骑兵根本就跑不起来,所以条顿骑士团舍弃了战马,化身重步兵方阵。 作为精锐部队,他们精通各种战术,能因地制宜的采用相对应的战术。 听到军令后,条顿骑士团缓缓前凸,摆开了冲锋阵型。 而两翼的波兰骑兵,也摆开了阵势,随时准备发动突袭。 河对岸,忽格鲁特用弯刀挑起一捧黑土: “重步兵冲阵,看来维陶塔斯想一波冲垮我们。“ 他身旁的艾迪古冷笑一声,皮甲下的肌肉虬结: “草原的狼群最爱啃硬骨头,维陶塔斯必将为他的选择后悔。“ 两万轻骑兵如潮水分开,露出后方四万步兵方阵。 在方阵的前方,有一个五百人组成的不起眼的小方阵。 这五百人,皆手持一支燧发式火铳。 这是忽格鲁特压箱底的宝贝,大明新式火铳(他以为最新式)。 是他儿子阿合马在大明学习期间,因为在科研上立下功劳。 听说是发现了什么气体,忽格鲁特不懂这玩意儿,反正他知道很厉害就行了。 否则大明天子也不会开口,许诺他去内帑里任选一件宝物。 结果阿合马没有要任何奇珍异宝,而是讨要了内帑禁卫手里的火铳。 当时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这玩意儿你也敢要? 而且,这好像也不是承诺范围内的宝贝吧? 阿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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