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床上,冯苒苒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毛毯滑落在肩头,胸前的一抹旖旎恰到好处若隐若现。 惹得傅墨琛喉结滚动,盯了她半晌才舍得移开目光,弯下身子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冯苒苒缓缓睁开双眸,伸了个软软的懒腰,嘟着嘴娇道: “墨琛哥哥~你又来欺负人家~” 傅墨琛分开双腿让冯苒苒坐进自己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在她的腰间。 “你睡成这样,谁能忍住?” 冯苒苒将头埋进傅墨琛的怀里,舒服地哼唧了几声。 “可是,姜至姐姐辛苦为你怀孩子,我和她都是女人,我不能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让你背叛她!” 突然,她像想起了什么,一脸焦急道: “昨天晚上姜至姐姐叫的那么大声,是不是要生了啊?唉……哪怕是听到姜至姐姐叫得这样难受,我也羡慕!能为墨琛哥哥怀宝宝,生孩子再痛对我来说也是甜蜜的幸福。” 甜蜜的幸福? 此刻的我早已成了鬼魂飘在他们的身边。 阁楼的地板上,红色的血浆爬满了整间屋子。 墙壁上,都是我因剧烈的疼痛,挠出的一道道带着指甲碎肉的深痕。 更别说我为了生下孩子,用手将下面撕得破烂不堪。 我将第一个孩子掏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呼吸。 下半身打开的窟窿顿时血流如注,第二个孩子就这样卡在了破烂的血窟窿里。 黏糊糊的血糊在我的头发上,我抱着血淋淋的胎儿,睁着眼睛停止了呼吸。 不知道傅墨琛看到这番场景时,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呢? 但现在,他只顾着将冯苒苒揉进怀里。 语气里全是愧疚与自责: “是我不好!不该让怀孕的姜至出现在你面前惹你伤心!我发誓,这是这个女人最后一次为我怀孕!以后你不会再看到任何一个孕妇出现在这个家里。” “你都不知道,姜至为了让我心软竟然撒谎骗我,说她怕胎儿过大会难产,还说医生建议马上住院。” “她在野外饿着肚子都能活上三天三夜,生个孩子她竟然告诉我她会害怕!” 我心口一痛,几乎要难以呼吸。 孕妇的体质本就不能和常人相提并论,更何况从我怀上双胞胎的那天开始,我孕期的不适就几乎折磨到我身疲力尽。 几次因为孕期体质太差,甚至住院保胎。 刚被关进阁楼的时候,我说尽了求饶的话求他放我出去。 因为如果真被关上三天,到时候一定会一尸三命! 傅墨琛却当着我的面,大声嘱咐管家: “去!找条臭河把钥匙扔了,谁也不准偷偷给姜至开门!三天之后,我要她给苒苒下跪认错!” 为了活下去,我拆下墙上的挂画,扎得满手鲜血,为了撬开阁楼的窗户,指甲硬生生被撅断。 我忍着钻心的疼,撑着力气顺着窗户爬到了窗户外的雨沿上,用手死死扣着瓦砖,一点点挪着碎步想跳到另一个房间逃出去。 可是呢。 楼下花园里,傅墨琛正用力扣住冯苒苒深深拥吻。 两个人吻得放肆,眼看就要一发不可收拾。 冯苒苒猛然推开傅墨琛,抬头朝着阁楼看了一眼,失声尖叫。 傅墨琛抬起头,看到我拼命逃生的样子勃然大怒。 他认定我是故意又出现在冯苒苒的面前。 命人找来吊车,他亲自操控,用推铲抵住我的肚子,将我硬生生撞回了阁楼里。 腹中传来剧痛,鲜血似乎是流不尽一般,潺潺从我的腿下流淌。 最后我眼睛睁的老大,怀里抱着血淋淋的孩子。 就这样停止了呼吸。 傅墨琛将端来的牛奶喂到冯苒苒的嘴边。 “我已经让人去带姜至过来给你道歉了,要是她有诚意,就让人送她去医院,要是没诚意,她就等着在阁楼生吧!” 冯苒苒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还是呛到了一口,咳得眼眶含泪,楚楚可怜。 “墨琛哥哥不可以这样对姜至姐姐,女人生孩子可是很危险的呢!” 傅墨琛叹了口气,满眼宠溺地看着怀中的女孩: “你就是太善良才会被姜至这种女人欺负!姜至是野外求生的专家,没吃没喝的地她都能活上三天!倒是你这个小家伙,身子弱的喝口牛奶都会呛到。” 他轻轻刮着她的鼻尖:“还说什么女人生孩子危险,好像你生过一样!” 冯苒苒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马上就低下头,声音染上委屈: “只有墨琛哥哥……才能看透苒苒坚强包裹下的那颗脆弱心灵……” 她再次抬头,眼睛里染着雾气,嘴唇也被她咬得亮晶晶。 勾着傅墨琛的脖子,挺起胸有意无意摩擦在对方的心口处。 傅墨琛再也忍不出,喘着粗气吻住了她,冯苒苒轻声呢喃。 他们的嘴唇激烈地纠缠在一起,随即开始凶狠地在彼此身上索要。 可就在最后一刻,冯苒苒猛地推开用力喘息的男人: “不可以,你现在是有妇之夫,况且姜至姐姐还怀着你的孩子,苒苒不要做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傅墨琛眼中欲火几乎要烧起来,哑着嗓子道: “好,苒苒的真心我傅墨琛绝不辜负!你再等我一段时间!一个干净的我!才配触碰干净的你!” 说完,意犹未尽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如同呵护着一块稀世珍宝。 冯苒苒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傅墨琛看不到,可是我看到了。 不做破坏别人家庭家庭的第三者? 我只觉得滑稽,可笑! 那她屡次三番找到我,大言不惭地说就算我怀孕,也不过是替她做嫁衣,就连我生下来的孩子以后也要管她叫妈妈。 这又算什么呢? 借着生病没有人照顾的拙劣借口住到我的家里。 在餐桌上公然和傅墨琛调情,就连家里做饭的阿姨都看不下去,出口阴阳了她几句。 立刻被她在傅墨琛面前告状,说阿姨食材洗不干净,害得她肠胃炎,要求辞掉阿姨。 那时候我孕期没胃口,只有这位阿姨做的饭菜合口味。 出于待客之道,我找到她提出可以为她另外请一位厨师来做菜,结果被她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饭做得好不好吃不重要,认清谁是女主人才重要!姜至,我就是要告诉你,傅太太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冯苒苒!” 为了证明她会是傅太太,她缩在傅墨琛的怀中像小猫一样嘤嘤啜泣。 哭诉着说她没有福气,这辈子不能为他生育。 而我整日挺着肚子,她看到难免失落伤心。 “我已经尽量躲着姜至姐姐走了,可是还是避免不了每天与她碰面!我还是搬出去吧!苒苒整日活在这样的痛苦里实在是不开心!” 傅墨琛情绪一瞬间就失控了,面色阴冷地冲上来将我扇倒在地。 “你明知道苒苒一看到孕妇就会受刺激,你还整日挺个大肚子在她眼前晃来晃去!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如此恶毒的女人!你不配做母亲!今天我就把你关到阁楼里去!让你好好吃吃苦头!” 几个保镖拉扯着我的四肢,将我扔进灰尘遍布的阁楼里。 “医生让我今天去医院待产!我去了医院她一样看不到我的!” 我拼命地扒着门框,声泪俱下祈求道。 傅墨琛冷笑:“撒谎也要对对账,你的预产期还有三天!” 他不再听我的任何抗辩,用力将门砸过来。 我的手指被狠狠夹中,瞬间钻心的痛让我弓起了身子缩回了手指,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傅墨琛满意地看了一眼,锁上了阁楼。 而此刻,他们二人还在磨来撞去地互相索取着,管家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声音慌得不行: “太太……太太她没了!” “没了?!” 傅墨琛猛地抬起头,一脸被扰了性质的不悦。 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害怕地说:“阁楼里全是血……太太……她……” 他不敢再说下去。 傅墨琛理了理凌乱的衬衫。 “什么血?哦,是见红了吧,是不是要生了?送她去医院。” 管家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继续回答: “太太她……没有呼吸了……” 傅墨琛的声音里有一丝慌乱,就在我想要仔细听清一点时,他的声音又重新变得狠戾。 “装!继续给我装!我倒要看她要装到什么时候!” “她曾在野外那么艰苦的条件下都能活下来,水下一憋气就是十几分钟!她就是唬你们没有医学常识憋气吓唬你们!给我叫私人医生来,我要当面拆穿她的把戏!” 管家瞪大眼睛,“傅总,太太的孩子都……” “你到底听谁的?!”傅墨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我给你结工资还是还是那个女人给你结工资?” “是……我这就去请医生过来……” 管家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离开。 冯苒苒软着身子贴了过来。 “墨琛哥哥不要生气,生气伤身体。” “姜至这个女人就是会邀买人心!这才几年啊!这个家就成了她当家作主了!” 傅墨琛的话就像一记耳光打醒了我的自以为是。 短短三年,他早已经忘了昔日的承诺。 新婚那日,傅墨琛满眼爱意地告诉我:“这就是你的家,以后你就是这家里唯一的女主人。” 我的眼泪不受控地奔涌出来。 刚刚的我,竟然还在妄想,若是傅墨琛知道我难产而死。 会不会有一丝丝的懊悔和自责…… 现在的我有多可笑,当初的我便有多愚蠢。 我竟然真的信了,傅墨琛的那句永远都爱我。 当年傅墨琛和冯苒苒是青梅竹马的世家联姻。 可是冯苒苒却意外查出因身体原因,没办法自然受孕。 所以她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异国的飞机,断了与傅墨琛一切联系。 她口口声声称,傅墨琛作为傅家唯一的继承人,她怎么能忍心嫁给他绝了他的后。 为了遗忘掉分手的痛楚,傅墨琛加入了野外探险队。 而我,恰好是带队的队长 后来,他向我求婚时说,我果敢坚毅,是世间所有美好的化身。 是他迷途之中指引方向的信仰,是瞬间心知的此生归处。 婚后,他觉得野外探险危险。 便让我辞职在家备孕,给傅家生继承人。 可是傅墨琛与冯苒苒分手的那些日子,整日酗酒熬夜,身体早已亏空。 我顶着傅家长辈的催生压力,一边替他调养身体,一边积极备孕。 终于在婚后的第三年,我成功怀上了双胞胎。 傅家二老乐得当即召开新闻发布会,声明我生下的孩子将是傅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就在这个时候,冯苒苒又回国了。 并带回来一句:“我对集团的继承权没有一点兴趣,只要和墨琛在一起过,苒苒这辈子已经很满足了。” 傅墨琛开始夜不归宿,白色的衬衫上是洗不清的红色唇印。 我果断提出离婚,傅墨琛却说我肚子的孩子是傅氏集团的继承人,不肯放我走。 还说冯苒苒病了需要人照顾,将她接来了家里。 又因为冯苒苒生不出孩子,见不得大肚子的孕妇,将马上要到预产期的我关进了荒废的阁楼里。 傅墨琛他真是罪该万死! 医生很快便到了,作为傅墨琛的私交,高宇一直负责傅墨琛的健康管理。 傅墨琛抱着肩膀,恼火地跟在高宇后面,“姜至,我看你还要怎么演下去!” 门已经被暴力撞开了。 而我的身体也因倚靠在门边,重力之下滚到的一旁,怀里抱的孩子也被冲到了角落里。 厚厚的灰尘裹在我血淋淋的躯体上,就像个木乃伊。 高宇紧锁着眉头,还是出于职业习惯例行检查了我的生命迹象。 傅墨琛被血腥味冲得直捂鼻子,站在阁楼外不肯朝里再迈一步。 “姜至搞什么?!这屋子里搞得这么臭!” 管家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只是时不时瞄一眼高宇。 “傅总……节哀……” 高宇脱下了手套,神色凝重。 傅墨琛骂骂咧咧的声音嘎然而止,他松掉捏住鼻子的手指。 “什么节哀……?” 他径直走到高宇面前,两眼盯着对方。 高宇避开视线,指了指已经看不出面目的尸体。 殴硴髽捕臡灏腒讓達塭絣寁場祀植莊 “傅总,意外已经发生了,太太死了,难产而死。” 说完,高宇弯下身子,用手套擦拭掉我脸上的灰尘。 惨白的脸和灰突突的身体形成惨烈的对比,而我的下肢还保持着生产的姿势。 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诡异又滑稽的姿势。 傅墨琛只看了一眼,就噗嗤笑出了声。 “高宇,你跟姜至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他目光阴冷地从高宇身上扫过: “姜至肚子里的孩子不会也是你的吧?是不是她刚被我关起来就给你打电话求你救她?怪不得那日她想跳下窗户逃走,是不是你们的计划!” “我拿你当兄弟,你他妈背后睡我老婆!” 傅墨琛揪住高宇的脖领子,双目凶光四射。 高宇也怒了: “你他妈到底是不是人!原来是你把姜至关起来导致她难产死亡的!你这是在杀人!” “演!再给我演!玩调虎离山是么!整个假人来唬我!真正的姜至早被你救走了!” 高宇神色变了又变,终于忍无可忍,直接一拳轮在了傅墨琛的脸上。 他用了十足的力气,直接将傅墨琛打翻,摔在我的尸体旁。 我的双眼死死睁着,正与傅墨琛对视。 傅墨琛猛地一跃而起,慌乱中却摸到地上的一条项链。 那是我在死之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扯下来的——。 全世界仅有一条,是傅墨琛高价竞拍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傅墨琛猛然后退,整个身躯撞在墙上,他又看到了那一道道混合着血肉的划痕。 不过很快,傅墨琛就迫使自己冷静了下来。 他目光阴森地从高宇和管家的身上扫过。 “合起伙来演戏耍我?” “姜至承诺你们什么了?我猜是她说生下孩子后,就能拿到傅氏集团继承人的股份,到时候肯定不会亏待你们是不是?” 管家连连摇头:“傅总,太太从没有这样说过呀!” “这些年,我倒是真的被她单纯外表给骗了!她的野心我竟是一点没看出来!你们一个个竟然都沦落成她的走狗了!” “呵呵!我告诉你们,姜至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她生下的孩子能当继承人的条件是——她得是傅氏集团的夫人!” 就在这时,冯苒苒走了进来。 “墨琛哥哥,姜至姐姐找到了吗?啊!!那……那是……” 看到墙上的血迹斑斑,还有滚在角落里——我那张惨白的脸连接着诡异姿势的身体,冯苒苒吓得尖叫着扑进傅墨琛的怀里。 “苒苒别怕!” 傅墨琛抱住她护在怀里,语气软了下来。 “只是他们拿来演戏的假人而已,姜至这个贱妇!竟敢串通这些人,想要吞并我们家族产业!” 说完,他又狠狠瞪向面前的管家和高宇。 “明天我就解除与姜至的婚姻!她生下的孩子再也不会是傅氏的继承人!至于你们!要是还想保住这份工作就劝姜至马上回来给苒苒道歉!” “人就在你面前死得透透了!你还让我们去哪里找?!” 高宇粗着脖子怒骂道。 “高宇,我们两家是世交,我不想和你闹得太难看!姜至这个贱人你喜欢便送你,但是前提是她要回来跟我离婚!” 冯苒苒声音里是掩盖不住的欣喜:“墨琛哥哥,你真的要和姜至姐姐离婚了吗?” “嗯!等找到姜至我就马上跟她离婚!苒苒,准备好做我的新娘了吗?” 冯苒苒娇羞地躲进傅墨琛怀里,声音小的像蚊子: “苒苒早就准备好了。” 高宇啐了一口,不想再继续参与这场闹剧。 管家为了工作只能跟着傅墨琛将阁楼一遍遍翻找,想找到我逃出去的一点蛛丝马迹。 我只觉得又荒唐又可笑! 我的尸体就在摆他的面前,他到底还想找到什么! 他们在阁楼里寻遍无果,甚至将那个被撞飞的婴儿当成玩偶扔进了垃圾箱。 直到傅墨琛打开了那扇被他亲手钉死的窗户,看到血迹斑斑的窗锁时,他微愣了一下。 然后,他更生气了。 “就这么想逃出去吗?!就这么不想做我的妻子对吗?!” “好!姜至!如果你现在正在暗处躲着看我的笑话,那我就告诉你!我不要你了!从今天起你再也不是我的妻子!” 说罢,就将那条摔个粉碎。 冯苒苒战战兢兢绕过我的尸体,站到傅墨琛身边。 “墨琛哥哥,这个不会真的就是姜至姐姐吧……” 傅墨琛心疼地搂过冯苒苒,霸道宣言: “不必怕苒苒!这都是姜至设下的圈套!我们不用等她出来了!我马上去找离婚律师,下周我就召开记者会宣布我们订婚!” 我看着那枚摔成碎块的。 原来,昔日的深情在傅墨琛的眼中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我与他相遇的那日,是在一场漫天大雪的野外探险。 天气没由来的突然恶劣,导致队伍前行很慢。 尤其是傅墨琛,他不是专业的探险人员,渐渐被甩在了队伍的末端。 我作为领队,只好让其他人先走,自己留下来照顾傅墨琛。 大雪封山,我们躲避在荒废的木屋里,没有食物也没有水源。 整整三天,我用自己出色的求生技能,带着傅墨琛成功获救。 他说这三天仿佛让他把一辈子都走完了。 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我。 可我却觉得,一个人在危难时刻遇到一点温暖都会产生爱意的错觉。 所以起初,我拒绝了他的追求。 这个男人,却坚持了四年。 四年,他陪着我参加了无数次野外探险。 高原上,他吸着氧气也要陪我站上最高峰。 极寒地,他冻病了,发着高烧守在营地,却因我的晚归,坚持去寻我回来。 我也落了俗套。 在一次次危难中,生出了与他共患难的真心。 所有人都说我有福气,惹得傅氏集团公子非我不娶。 我也一直这么认为啊! 直到冯苒苒回国。 无论何时,冯苒苒一个电话,傅墨琛就能立刻抛下我去陪她。 “苒苒与我一同长大的,没有我陪着她一个人总是什么都做不好。” “苒苒没有人照顾,高烧也只能一个人在家,我将她接到家里来,你照顾照顾她。” …… 他的心分成了两半,给我的那一半却越来越小,直到再也摸不到。 冯苒苒没有回来的时候,姜至是值得去爱的。 冯苒苒回来后,就像太阳盖过了月光,江离的那点光芒变得微不足道。 可是我明明已经提出了离婚,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他将我关进阁楼里时,眼底只有无尽的冷漠。 “姜至,你想好了,如果你要离婚,这孩子你是带不走的。” “你就关在这阁楼里,直到你生产的那一日。” 我被困死在与那年山林里一般模样的阁楼屋里。 可是这次封住我的不是漫天大雪,而是昔日爱人亲手钉住的门窗。 傅墨琛他让我引以为傲的求生技能,也变成了无计可施的万劫不复。 我的尸体,就这样被傅墨琛继续无视留在了阁楼里发臭。 对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他和冯苒苒的订婚宴。 傅墨琛召开了记者发布会,满面春风地宣布了这项好消息。 又在网上大肆秀起了恩爱。 傅墨琛: 冯苒苒: 他们昔日的校友都赶来送上祝福: 高宇的评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傅墨琛单单回复了他这条并置顶了评论: I.X兔@}兔m=o故+ps事zY:屋mUp提*gO取ml本fZ.文9勿v私5s自Fc搬p运#39 傅墨琛的字面意思意指很明显,高宇评论下是无数网友的谩骂和回怼。 这还不够,网友又重新对我从前野外探险的经历扒皮造谣。 甚至有一些不法分子,利用噱头将我AI换脸,流传出许多造假的视频。 漫天盖地肆意侮辱我的话语,让我格外痛苦。 煺炄绤獱丢钫訏鲜楘搳傈嚁悀黦慻讱 可是傅墨琛呢。 非但不加以制止,还亲自下场给这些流言点赞。 他盯着手机屏幕,似是痛快极了。 “姜至,我看你还能忍住多久不出来!” 我拼命嘶吼,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巴掌从傅墨琛脸上穿过。 傅墨琛和冯苒苒的订婚宴选在了全市最豪华的酒店。 公公婆婆的脸上却不见任何欣喜之色。 曾经,面对我和傅墨琛的婚事,他们也极力反对过。 备孕的那些年,为了不伤到傅墨琛的自尊心。 他身体虚空这件事我没告诉过他,后来却因抵不住压力只能跟公公婆婆坦白。 从那之后,二老一改往日对我的态度。 更是在我怀上双胞胎后,视我如同亲生女儿一般。 “傅墨琛,我不管你要娶多少女人!姜至你必须给我找回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们傅家唯一的继承人!” 傅老严声厉喝道。 “放心吧,今天她就会乖乖出现了。” 傅墨琛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时不时看向酒店门口的方向。 我的灵魂被禁锢在傅墨琛周遭,不清楚他又在搞什么把戏。 直到高宇出现,傅墨琛立刻起身相迎。 却在看到高宇身边空荡荡时,神情有过短暂的失落。 他立刻叫来几个保镖躲到酒店阳台,小声交代: “立刻去高宇的车上搜寻一下,但凡找到姜至的一根头发丝也要来向我回报!” 交代完后,傅墨琛点燃了一根烟。 他吸得又急又猛,被呛得连连咳嗽。 保镖很快就回来了。 “傅总,没有找到太太的踪迹……连她的头发丝也没有找到一根……” “妈的!到底藏到哪里去了!” 傅墨琛满脸都是怒火,狠狠拍了一下酒店栏杆。 保镖抬起头,目光里尽是欲言又止。 从阳台回到宴会厅的时候,宾客已经陆续离开了。 高宇怒气冲冲地上前薅住傅墨琛的衣领子:“你他妈砸我车?!” 傅墨琛眼神闪躲,却仍扯着嗓子回怼: “识相点就把姜至赶紧交出来!不然下次砸得可就不止车了!” 高宇冷冷怼了回去:“傅墨琛,你到底还要自欺欺人多久?” 他握着傅墨琛衣领的手指发白,继续嘲讽道。 “你污蔑她的清白,不肯承认她被你害死的事实,不过是在逃避真相!逃避你亲手害死自己妻儿的真相!” “阁楼上的那具尸体就是姜至!她只生下来一个孩子,另一个没生下来难产而死!” 高宇松开了手,言语里尽是挑衅。 “我之所以没有报警,就是等着看你得知真相后崩溃的样子!傅墨琛!你敢让法医来验尸吗?!还是说你根本在害怕,害怕那具尸体就是姜至!” 傅墨琛突然失了力气,踉踉跄跄几步才站稳。 再回到别墅的时候。 冯苒苒早已换上了性感萝莉套装,搬进了主卧。 白色的网袜包裹着身段,她柔若无骨般倚靠在傅墨琛的身上。 “墨琛哥哥,苒苒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今天苒苒终于属于你了……” 说完便闭上眼睛,踮着脚朝着傅墨琛递上了红唇。 出人意料的是,傅墨琛竟然拒绝了她的亲昵举动。 他推开冯苒苒的身段,眼神闪躲。 “苒苒,公司还有些事我没有处理,今晚上我就先睡书房了……” 说完转身就走,冯苒苒急得直跺脚,一边脱衣服一边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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