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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之类的?” 沈母愣了数秒,低垂眼帘,“我只记得,她手腕上有一颗红痣。” … 中午,沈初回了医院。 经过前台,有护士喊她,她走过去,只见那名护士把一束蓝色妖姬递给她,“沈医生,这是秦少让我送你的。” “天呐,沈医生,秦少在追求你呀?” 其他护士聚集了过来,眼里满是羡慕。 沈初无奈,是秦景书送她的,她也不好拒绝,只能收下了鲜花。 正好,花内有一张卡片,以及一个小小的方形首饰盒。 首饰盒上是Cartier的logo。 卡片上写着: 的确像秦景书的口吻。 可他明知道她还没离婚… 闻楚环抱双臂站在办公室门外,正得意洋洋地望着这一幕,想到什么,故意给霍津臣发了一条消息。 傍晚。 沈初走出医院,便看到秦景书在门外徘徊,面色凝重。 她迟疑片刻,走上前,“秦大哥。” “沈妹妹?”秦景书看着她,面露难色,“抱歉,今天的事给你添麻烦了,那束花跟首饰不是我送的。” 沈初一怔,“不是你送的?” “是一个朋友。”秦景书提及此,眼神闪过一丝寒意,转瞬又恢复如常,“她知道我心仪你,背着我出的馊主意。” “我不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你跟霍总还没离婚呢,我当众给你送花,别人骂我无所谓,只是对你的名声不好。” 他所有考虑,都是因为她。 在秦景书身上,她总能看到他对自己的尊重,照顾,以及能在乎她的感受。 这样的男人,很难让人不心动。 如果最开始她不爱霍津臣,或许,她是真的会爱上秦景书吧? “秦大哥,谢谢你,总能考虑到我。” “你不生气?” 她摇摇头,“你都解释了。” 他略微一怔,声音嘶哑,“那我解释,你就信了。” 沈初不假思索,“我信啊。” 秦景书沉默,原本一片死寂的心仿佛被什么触动,激荡着,看着她眼中的真挚,他有些心虚地避开了她的目光,用笑掩饰,“沈妹妹,你还真是…太轻信人了。” “不管怎么样,你三番两次帮助过我,在我心里,你就已经是我朋友了,所以我愿意相信你。” 秦景书没说话。 尽管她只是因为他帮助过她才对他有些不同,但这一刻,他是有些…动摇了。 秦景书送沈初回去后,目送沈初进门,才给闻楚发了条消息: 在病房陪儿子的闻楚收到这条消息,脸色又臭又难看,可她还需要秦景书,便不能撕破脸皮: 闻楚切了声,把屏幕关闭。 这两个男人眼睛都瞎了,沈初不就是有点姿色?哪里比得上她? 等她彻底拿下霍津臣,成为霍太太,她一定要让他跪舔自己! 这边,沈母在厨房做饭时,忽然听到门铃声。 但她抽不开身,只能朝楼上喊,“小初,门铃响了,你开一下门。” “来了。”沈初下楼,门开的瞬间,看清门外站着的男人,她脸色瞬间拉下,欲要把门关上。 男人抵住了门,眼眸深不见底,“不欢迎我?” “你…”沈初想要发怒,但很快压下了,小声, “你来做什么?” 第155章 “小初,是谁啊?”沈母在厨房里喊话。 她害怕沈母看到霍津臣,毕竟沈父的事,沈母一直耿耿于怀。 倘若这时看到霍津臣,她情绪肯定就不好了。 “是快递,妈,我先出去一下。”沈初找理由搪塞,把霍津臣给拽了出去。 霍津臣全程由着她拉扯。 到了院子外,沈初撒开手,“霍津臣,你到底有什么事?” “你多久没回去了?” 他指的是泰平别苑。 沈初深吸一口气,“我想陪着我母亲,怎么了呢?” 霍津臣松了松领带,“你若是实在不放心她,也可以让她搬来,跟我们一起。” 他用“我们”… 以往,他从来没有承认过她跟他,可如今这话却好像他们之间彼此有着什么深厚的感情。 好像这六年来的冷落,不曾存在过。 沈初发笑,“霍津臣,你脑袋是不是坏掉了?我怎么发现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你以前是这样的吗?” “别忘了,我们还是夫妻。” “那你也别忘了,我是要跟你离婚的。” 男人伸手,骤然一发力,沈初栽进他怀里,挣扎两下被他紧紧摁住,“你要是迫不及待想投入秦景书怀抱才要跟我离婚的话,那这个字,我是不会签的。” 她僵住,脸色一阵难看。 男人指腹摩挲她眼尾的泪痣,压着嗓子,“他送你花了,这么浪漫,你开心吗?” 沈初身体发凉,“霍津臣,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将她脸庞禁锢在手心,压着脾气命令,“搬回来住。” “我不回去。” “听说沈老夫人一直想要这个房子来着。” “霍津臣,你敢!”听懂他话中的意思,沈初奋力挣扎,“沈家已经不欠你什么了,你还想要赶尽杀绝吗!” 他面不改色,“你搬回来。” 见她避开自己,不回答,霍津臣将她长发拢向耳廓后,露出她完整面庞,“如果岳母不愿意跟我们一起,我可以给她请保姆贴身照顾,还可以安排保镖。如此一来,沈老夫人也不会有为难她的机会。” 她欲要说什么,屋里传来沈母的声音。 沈初下意识把霍津臣拽出院子,借墙院遮掩了他。 霍津臣目光灼灼地定格在她脸上,眼里是她不知所措的娇媚模样,勾得他口干舌燥。 她正要回应沈母,男人扳过她下颌,重重吻了下来。 沈初身体一颤,张合的唇转眼被他的炙热攻陷。 “唔——”沈初双手在他怀中抵抗,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她身体忽然僵住。 生怕沈母听到,看到。 这一刻连呼吸都跟着停顿了下。 霍津臣见她突如其来的乖顺,不反抗了,离开她的唇,意味深长,“想我签字吗?搬回来。” 沈初皱着眉,想要看穿他,但就发现他好像戴了一层面具那般,怎么都无法看透。 他眯眸,“不愿意吗?” 沈初拂开他的手,沉声,“你最好说到做到。” 霍津臣嗯了声,“现在就跟我回去。” 沈初紧抿唇,他一直拖着不签字,打官司也麻烦,何况他霍家的背景,若真打起官司,他不肯松口,这婚也难离… “我可以回去。”沈初松开了攥紧的手,别过脸,“但我先陪我母亲。” 见男人蹙眉,她补充,“晚上回去。” 霍津臣盯着她片刻,松了口,“可以,九点前,我要见到你。” … 沈初回到屋内,沈母刚做好把晚餐端上来。 她抬起头,“小初,你刚才去哪了,我出去都没看到你。” 沈初避开她的目光,“我刚才出去打电话去了,打着打着就走到隔壁了,差点走错了。” “晚饭做好了,快吃吧。” “好。” 沈初坐下,望着一桌子丰盛的晚餐,却没有半点胃口,她看向给她盛汤的沈母,“妈,这几天我可能要回去一趟,毕竟我跟霍津臣还没离婚,我得想处理跟他的事情。” 沈母顿住,见她难为情的样子,放下勺子,“小初,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是没关系的,我不会想不开的。要不然哪天你弟弟醒来见不到亲人了,该有多难过。” 她现在唯一的动力,就是等着沈皓苏醒。 沈初握住她的手,“妈,我会陪您一起等。” 沈母与她相视而笑。 八点过后,沈初终于回到泰平别苑。一段时间没回来,家里更清冷了。 鹅黄色的吊灯下,霍津臣穿着一条黑色睡袍坐在松软的沙发,他手臂搭在椅背,长腿交叠,坐姿慵懒豪迈,像是特地等了她很久。 第156章 他目光扫向墙上的古董挂钟,“你倒是准时。” 沈初站在那,没说话。 看着她淡漠的眼眸,仿佛一副跟自己“深仇大恨”的样子,霍津臣笑了下。 “让你搬回来,就这么不情愿吗?” 此刻她是有些茫然的。 愈发摸不透这男人的脾气,更不知道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心里只觉得好笑,“你以前也不见得有多情愿跟我待在一屋檐底下。” 霍津臣敛了笑,“你在意以前?” 她没回答,只是问,“我已经答应搬回来了,你什么时候签字?” 他漫不经心倚在沙发,拇指与四指分开,覆在额面,“看我心情。” 沈初转身往客房走,欲要关上门,门却被男人的身影抵住。 她被惊吓到,不由往后退,“霍津臣,你做什么?” “你说呢?”霍津臣搂上她的腰,两三步将她抱到了床上,唇吻上了她。 她害怕极了,双手抵在他胸前,躲避他的吻,“霍津臣,我不要,我不愿意!” 男人呼吸粗重,看着她双眼含泪的恐惧,吻她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起来,嘶哑呢喃,“我不会伤到你。” 鉴于上回他被下药,过程令她疼痛有了心理阴影,这一次他竟顾及了她的感受。 男女之间的力量是有悬殊的,沈初知道逃不掉了,咬着唇,承受这场温柔的风暴。 房间里,一点光亮也没有了,黑暗让她的感官变得极其敏锐。 霍津臣温柔得像变了一个人。 有那么一瞬间,沈初觉得没有哪个女人能抗拒他的温柔以待,包括她自己,甚至忘了之前的种种,忘了他脏。 这场极致的鱼水之欢里,他给了她最狂热的感受,好似一把焚烧后的灰烬,无情摧毁掉他们最初的样子。她恨自己的妥协,又唾弃自己的堕落,仿佛她不再是她。 霍津臣要了她两回,还不愿意结束,直到她哑着声音哭,他才克制住。 他将她抱到浴室给她清洗的过程,她都是昏昏沉沉的,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霍津臣把她抱回床上没多久,她便睡着了,他站在床边好片刻才离开。 他走到客厅酒柜前,坐在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洋酒。 没有酒精跟药物的作用下,他是清醒地要了她。 他甚至没有想过,自己为何会这么失控。 尤其在知道秦景书当众送她花时,他产生了一种极端又可怕的想法。 想把她关起来。 隔天,沈初醒来时便没看到霍津臣的身影,昨晚的疯狂,就像一场梦。 可她知道不是梦。 沈初忽然想起来什么,他昨晚有没有戴“小雨伞”? 家里没有药,现在出门买恐怕也来不及了。 她皱紧眉头,想着霍津臣也不可能会让她怀孕,大概率应该是戴了“小雨伞”的。 不过她还是得去妇科检查一下,谁知道他睡闻楚的时候,有没有传染什么脏病? “太太,你起了吗?” 门外传来陈嫂的声音。 沈初去开门,陈嫂穿着围裙站在门口,她刚要说什么,目光扫过她颈侧上一块明显的红印,脸上笑意更明显了,“先生说你回来住了,看来,你跟先生又和好如初了呢。” 什么和好如初。 昨晚她只当是被狗咬了而已。 沈初扯着嘴角笑,“回来住一段时间。” “早餐已经备好了。” “辛苦您了。” 沈初刚吃完早餐便收到祁温言的消息,对于他的邀约,她都是爽快答应。 第157章 中午,何梦陪自己的女儿霍真真到华泽医院见祁温言,华泽医院是霍家名下的医院,而霍真真作为霍家小姐,医院内的人几乎都认识她。 “霍二夫人,二小姐。”前台的护士迎上前热情接待,“你们怎么来了?” 霍真真高傲地扬起下巴,“我跟我妈来拜访祁少跟祁夫人。” 护士表情尴尬,“那个,二小姐,祁少跟祁夫人刚出门。” “什么?”霍真真脸色不悦,转头看向何梦,“妈,他怎么能这样啊?我都跟他说好了过来看他,他是故意躲着我吗?” 她初见祁温言时,就看上他了。 非他不嫁。 而她父亲正好也有意跟祁家联姻,虽然祁家现在并没有给一个答复,但至少她知道,除了她,没有别人能配得上祁温言! 何梦皱了皱眉,“你啊,身为霍家千金,就不能收敛一点吗?” 好歹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她能不了解? 这脾气普通男人都受不了,就别说祁家身份尊贵的少爷了。 “我可是霍家千金!除了我,还有谁配得上他?”霍真真不以为意。 她生来就在霍家,含着金汤匙,是人人羡慕的富贵命,所求所得都是唾手可及,哪能委屈了自己? 何梦摇了摇头,看着护士,微笑,“祁先生跟祁夫人出门去哪了?有说吗?” “这个倒没有。”护士摇头,似乎想起什么,又继续道,“不过不是只有祁先生跟祁夫人,还有一个女人陪他们一起,我听到祁先生的助理喊那个女人叫沈小姐。” 何梦还没发话,霍真真整张脸阴沉下来。 沈小姐? 又哪个狐狸精敢觊觎她的男人? 与此同时,沈初陪祁温言与祁夫人二人在楼下的商场购物,除了下两层,三四层全被他包了场,只因为不想祁夫人被惊扰。 沈初特地穿了件单薄的高领雪纺衬衫,遮挡了脖颈处的吻痕。 “囡囡,快来呀!”祁夫人趴在玩偶店的橱窗前,眼里满是憧憬,“买回去,囡囡一定会喜欢的。” “夫人,您喜欢的话,进店来看看吧。”店长热情地出来迎接。能包场的人物非富即贵,能接待到这样的人物,想必出手肯定是阔绰的,他高兴都来不及。 祁夫人直奔进店里。 沈初笑了笑,看向祁温言,“每次阿姨想买什么,你好像都没阻止过呢?” 虽然她知道祁温言不在乎那点钱,但换做一般人,买这么多东西回去都不知道放哪儿,也是铺张浪费了。 “只要她高兴就好。”祁温言看着开心得像个孩子的母亲,是纵容的。 沈初也笑,“阿姨有你这个儿子,真的很幸运呢。” “没办法,我要是让我妈委屈,我爸可就不会放过我了。” 沈初刚要问什么,身后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祁少,你怎么能跟别的女人待在一起——” 沈初回头那瞬间,霍真真蓦地一愣,“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了?” 霍真真攥紧手。 脸色难看。 跟祁温言在一起的女人,怎么会是沈初? 果然,楚楚姐说得没错,这个女人背着她哥勾三搭四! “好啊,上次还跟秦少在一起呢,现在又缠上祁少了?沈初,你怎么那么贱啊?就这么喜欢抢别人的男人吗!” 第158章 沈初面色一沉,正要开口,耳边是祁温言的愠怒,“霍小姐,我跟谁在一起是我的权利,你是我什么人,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霍真真怔愣,除了她哥,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敢给她甩脸色。 还是当着沈初的面。 “祁少,你根本不知道,她其实是——”霍真真突然噎住,胸口憋闷极了。 她想要说的是沈初是她嫂子,可她心里,从未承认过,何况,她哥都不公开这层关系,她要是说出来,岂不是坏了她哥跟楚楚姐的终身大事? 沈初自然晓得她想说的是什么,嘴角冷勾,“我其实是什么?” 霍真真咬了咬牙,咽不下这口气,“你就是个舔狗!捞女!你觊觎我哥就算了,还勾搭秦少,现在连祁少都不放过!” 祁温言挡在了沈初面前,淡淡一笑,“原来霍家的家教是这样的?” “祁少——” “真真!”何梦赶来,恰巧看到这一幕,她目光扫过祁温言身后的沈初,眼里闪过一抹意外。 在她的印象里,沈初不过是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小麻雀,她根本不屑于关注。 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能被祁少护着,看来是小瞧她了。 何梦微笑走来,“祁少莫生气,是我教女不严,让真真养成了这副骄纵的性子,真真向来心直口快,说话不好听,但没有恶意。” “霍二太太管这话叫心直口快?”祁温言脸上的笑意逐渐淡去,但依旧保持着客气的微笑,“原来侮辱人的话也能被美化,这霍家的教育风格,着实令人惊讶。” 何梦笑容僵住,她何尝听不出这层讽刺?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可祁家这门婚事,她不能放弃。 在霍家,她被有娘家撑腰的长嫂李曼玉处处压一头,老太太最满意的儿媳妇也都是李曼玉。 她生了霍真真落下病根,生不出儿子,丈夫又一事无成,不如长子霍承烨。将来老太太撒手人寰,霍家的一切也都是落到霍津臣头上,到时,她跟女儿哪还有一席之地? 倘若跟祁家联姻,有祁家这女婿傍身,届时,她在霍家也不算太难过。 何梦目光扫过沈初,和蔼地笑,“小初,咱们都是一家人,奶奶又这么喜欢你,没想到你跟祁少会是朋友。真真不懂事你也是知道的,她冒犯了你,我替她道歉,看在奶奶的面子上,你也帮真真跟祁少说说好话吧。” 祁温言眯了眸,看向沈初,对“一家人”三个字有几许疑惑。 没等沈初回答,霍真真便坐不住了,“妈!你干嘛要跟她道歉——” “闭嘴!”何梦呵斥她,“身为霍家的人,你还嫌不够给霍家丢人吗?” 察觉到母亲是真的怒了,霍真真内心一咯噔,没再敢说话。 沈初环抱双臂,扯着唇角笑,“二夫人,不好意思啊,您说的这一家人,我承受不起,我跟霍家又没什么关系。” 何梦哪里想到,她会这样回答。 倏然想起,沈初跟霍津臣隐婚是事实,总不能让她现在解释沈初是霍家儿媳妇吧? “好啊,沈初,一出来你就忘了你的身份?”霍真真指着她,“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告诉我哥,让他…让他收拾你!” “你去告啊。”沈初破罐子破摔的表情,“随便告,霍津臣要是管你这档事,他就不姓霍。当然,他要是管了,你回头怎么跟你楚楚姐交代,是吧?” “你——”霍真真气得不轻,偏偏这些话,令她无法反驳。 何梦紧紧盯着沈初。 与从前在霍家唯听是从,向来不敢顶撞的沈初相较,她恍惚觉得,对面判若两人。 又或者,这原本才是沈初的真面目。 “沈初,奶奶对你任何你心知肚明,不要太过分了。” “二夫人,不要总拿老夫人来压我,对我有恩的是老夫人,不是您,我怎么做老夫人都是理解的。”沈初平静至极,从前在霍家她尊重所有人,但除了老夫人,没一个人尊重她。 她爱霍津臣,甘愿受委屈,现在她不愿爱了,霍家的人和事关她屁事? 第159章 “谁敢欺负我的囡囡!” 祁夫人冲了出来,把手中的娃娃砸向何梦母女。 “阿姨。”沈初拉住祁夫人。 “呸,坏女人,坏女人!”祁夫人继续扔。 霍真真与母亲被娃娃砸得连连后退,前者忍无可忍,怒道,“你个疯婆子,有病吧?” “霍真真,对我母亲客气点,别以为你是霍家千金,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祁温言那股温润的气质夹杂了强烈的压迫感,与寒意。 母亲… 霍真真脸色泛白,“她…她是祁夫人?” 何梦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传闻的祁夫人,被惊艳到了。 明明跟她相差不了多少的年纪,近知命之年,却是个连岁月都没能催毁掉的美人,骨相顶级,天生丽质。 早听闻祁家的太太精神有些不正常,可即便如此,却能得祁世恩独宠。 早年新闻上有过一件事,榕城圈内有个富豪见祁太太貌美,还是个傻子,便想欺辱祁太太。结果第二天,圈内再无此人,杳无音讯。 因此,在榕城的上层圈子里没有一个人是不尊重祁夫人的,尽管她有精神障碍,可架不住丈夫爱她,儿子疼她,连祁家二老都没嫌她。 原本她还以为只是被传神了的八卦,如今一见,她信了。 “祁夫人,您误会了,我跟真真没有恶意。”何梦温和地解释,企图与祁夫人拉近距离。 可没等她上前,祁夫人再次拿起玩具砸向她,“离我远点,坏女人,敢欺负我囡囡,我不喜欢你!” “阿姨,乖,咱们不扔了。” 等祁夫人扔完,沈初才慢悠悠地阻止。 不是心疼霍家的人,只是,扔东西确实是不好的习惯,都学坏了。 被沈初这么一哄,祁夫人还真就听话了,抱着沈初,“囡囡,我讨厌她们,快把她们赶走!” 何梦皱眉,却只敢怒不敢言,压下情绪,“抱歉,今日是我们打搅了,我们改日再来拜访。” “妈…”霍真真还不舍得走,被何梦瞪了一眼,想说什么又不能说,心里憋屈得很。 只能把这一切都归咎到沈初头上。 二人走后没多久,祁温言与沈初把祁夫人送回了病房,沈初低头看了眼腕表,已经两点了,“祁先生,我得先回医院了。” 祁温言说,“我送你吧。” “那阿姨…” “小言言,你不可以欺负囡囡噢!”祁夫人不知何时出现在祁温言身后,敲了下他脑袋。 沈初忍俊不禁。 祁温言一脸无奈,“妈,我是那种人吗?” 祁夫人鼻息轻哼,随后拉着沈初的手,似乎也知道她要走了,满眼的舍不得,“囡囡还回来吗?” 沈初不知为何,看到她这样,竟然会心疼,她反握住祁夫人的手,语气温柔,“您想我的话,给我打电话,我就会出现了。” 祁夫人眼眸是亮晶晶的。 她听得懂沈初的话。 祁温言看着这一幕,陷入沉思。 … 霍真真回到住宅,实在憋不住气的她,打砸家具泄愤。 何梦进屋时,看到客厅一片狼藉,板着脸走上前,“砸东西就能让祁温言高看你一眼了?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妈!我是您女儿,您怎么还骂我呢!” 从小到大她要什么有什么,更不允许任何人忤逆她,更别提被父母指责。 何梦坐在沙发上,“你要不是我女儿,我还懒得管你。祁家什么背景,真以为他们除了你就没得选择了?” “我让你收敛你的脾气,你听过吗?真仗着自己姓霍无法无天了?你看看除了我们,谁惯着你了?” 霍真真语塞,半晌,她瘪了瘪嘴,乖巧地坐到何梦身边,“妈,我错了,我就是…就是不服气。沈初她一个舔狗,凭什么啊?” “就凭她比你懂事,聪明,这些年你奶奶心眼都偏向她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何梦一句话令霍真真红了眼眶,她不明白,她才是霍家千金,沈初一个外人,奶奶为什么就喜欢她。 何梦见她不说话,也知道是自己语气重了,抬手抚摸她发顶,“真真,我是为了你好,你要真想嫁给祁少,你就得听我的。” “否则你这辈子永远都只能屈居于霍津臣之下,让你大伯母看我们笑话。” 霍真真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你放心,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会想办法让他不得不承认你。”何梦握住霍真真手背,脑海中一个计划自然而然的生成。 第160章 另一边,祁温言送沈初下楼,在沈初要上车前,他忽然开口,“沈小姐,你觉得我妈怎么样?” 沈初怔愣,疑惑地看向他,“阿姨挺好的啊,怎么了?” “我指的,不单是这个问题。” 祁温言嘴角抿着笑意,“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很亲切,至少在我这里,你跟那些别的女人不一样,如果你不介意,可不可以做我妈的干女儿。” 沈初惊讶,“我?” “你也看到了,我妈对你的关心,都要超过了我。”祁温言耸耸肩,“自从她在京城遇到你后,比在榕城开心多了,我爸跟家里的长辈要是知道,肯定也愿意的。” 沈初低垂着眼,心里莫名有一种预感,如果拒绝了,她会后悔。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预感。 “让你感到为难了吗?” 沈初这时抬起眼皮,看着他,“没有,只是我很快就要离开京城了,我担心…” “没关系的,你在哪,到时候你知会一声,我们可以过去,不过是一趟航班的事情。”祁温言并不在乎远近。 沈初点了点头,笑起来,“那,以后我是该喊你哥哥了?” 一声“哥哥”令祁温言恍惚了好久,就好像,眼前的女孩,真是他的妹妹。 可当年那个女婴明明是个死胎,他的妹妹又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沈初同祁温言道别后,驾车离去。 回到医院,心情愉悦的她走路都是欢快的,眼里透着清晰可见的笑意,让她本就明艳的五官,更添了几分娇媚。 这一幕,不偏不倚框入男人眼中,只一眼,再挪不开了。 一旁的闻楚还奇怪霍津臣怎么跟她说着话突然就不出声了,顺着他目光看去,心情几乎是一瞬间跌入谷底,脸上又臭又难看。 沈初不经意抬了头,才发现霍津臣跟闻楚两人就在护士站台前。 他依旧西装笔挺,身段挺拔,如竹如松,光是站在那,都是难以忽视的存在。 对上霍津臣那双清冷的眼睛,她笑容僵滞,视线扫过闻楚,淡漠地挪开。 闻楚此时伸手挽住霍津臣,“津臣,希希已经醒了,你是不说要把他接回霍家吗?” 沈初紧抿唇。 他这么快就要让孩子认祖归宗了吗… 霍津臣目光定格在沈初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探究,“过两天接他出院。” 闻楚得到回答,心中满是窃喜,还冲沈初挑了眉。 沈初不曾停留片刻,径直回办公室。 霍津臣眉头紧蹙,不再等闻楚说什么,转头把手臂从她手里抽出,“你先去忙吧,过两天我会让人过来接希希。” 闻楚垂眸咬了下唇,即便内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服从。 … 晚上,沈初在客房洗澡,洗到一半,霍津臣便闯了进来。 她扯下浴巾捂住身子,怒道,“霍津臣,你有什么毛病吗!给我出去!” 男人扯下领带,薄唇不着痕迹地勾起,“遮什么,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 “滚出去!”沈初拿起花洒对准他。 水渍迎面将他淋透,白色的衬衣湿透后变得透明,将他的身段完完全全勾勒了出来,水珠淌过他俊挺的面庞,他五指穿过短发梳向后,背头的他,极具人夫感的诱惑。 可沈初根本没那个欣赏的心情,一味只想将他弄出去,男人看她闹腾片刻,握住她手臂,只稍稍使了劲,她便被禁锢在怀。 “你放开我!”沈初挣扎,又担心身上的浴巾滑落,不敢太大幅度的动作,落入在他眼中,反倒成了她娇滴滴的调情。 霍津臣翻过她身,将她抵在磨砂玻璃上,炙热的唇落在她肩颈,直到她颤抖带着崩溃的哭腔,“霍津臣,你让我觉得恶心!” 他动作一顿,脸上有了一丝阴郁,“我恶心?” 第161章 沈初被他囚在胸膛与玻璃方寸之间,无处遁逃。浴巾只裹住她半边身躯,裸露在外的肌肤寒意刺骨,令她瑟瑟发抖,“难道不是吗?一个闻楚还不够你睡吗?你不嫌脏,我还嫌!” 霍津臣神色暗晦之际,愈发沉默。 她从前可不曾这般嫌他。 沈初大口呼吸,湿透的身体在他炙热的怀中仍旧打着寒颤。 哪怕他一句话没说,她也能感觉到那道强烈的压迫感,仿佛一把利刃悬在她头顶。 “说了半天,你在意她?”霍津臣指腹撩拨她湿漉漉的发梢,挨近她耳畔,压低声嗓,“我有没有病,你会清楚。” 她呼吸一窒,“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他将她压住,语气充满意味,落在她腰上的掌心,手中那层干燥的薄茧如细碎的火焰席卷着她。 她噙着泪抗拒,“霍津臣,我没有心情做!” “我会让你有。”他轻呢,指腹扣住她下颌,扭过她脑袋吻了下来。 她攥紧手,他强迫掰开她手指,与她相扣。 她紧唇齿,他便诱她开口,霸占着她。 直到再也没忍住胃里一阵翻涌,她猛地推开他,匍匐在地上干呕。 这一幕,令霍津臣脸色悄然阴郁。 他拽住她手腕迫她直面自己,眸色冷冽,“沈初,你就这么不想我碰你?” 她胃部一阵难受,眼底染上猩红,“对!我不想!” “很好。”霍津臣眼里的欲色荡然无存,深不见底,“我希望你能一直这么有骨气。” 察觉到他话间的深意,沈初面色骤变,拉住他,“霍津臣,你想做什么!你答应过我不会动沈皓!”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我何时说过要动他?” 她紧紧盯着霍津臣,“你除了用沈家人威胁我,还有其他的吗?” 霍津臣薄唇紧抿。 原来她是这想他的。 他敛了深色,漫不经心拂开她的手,若有似无的笑,“我会让你来求我。” 他沉着脸离开浴室。 沈初僵在原地,心中莫名有了不好的预感。 … 霍津臣走后没再回来,沈初也因为他的话,彻夜未眠。 直到第二天,她回沈家探望沈母时,撞见沈老太与大伯母将沈母从宅子里驱逐出来,连同沈父的遗物,都被清到院中。 “妈!”沈初直奔进院中,搀扶住沈母。 沈母红着眼吼道,“这是旭文的房子!你们凭什么夺走!” 大伯母一脸蛮横,“人都死了,这房子自然是归沈家,再说了,这房产名字写的是沈皓,又不是你。我的好侄子如今还没醒来,我们代替他暂管房产,怎么了?” 一旁的沈老夫人也道,“当初旭文娶你我是不乐意的,要不是看在你给我生孙子的份上,我早让旭文跟你离了。如今你连你儿子都护不了,还想要旭文的房子?” 沈初扫向她们,态度冷漠,“笑话,我爸在的时候,没见你们敢当我爸面前说过这种话,如今他走了,你们就来欺负我母亲?” “长辈说话,哪来你一个小辈插嘴?”沈老夫人本就不喜沈初与沈母,如今沈父一走,也不再揣着糊涂,“再说了,你不过是沈家的养女,沈家养你这么多年你也该报恩了吧?” “没错。”大伯母盯着沈初,笑道,“怎么说也是长成了美人胚子了,我亲戚家的儿子是真的缺个老婆,何况年纪不是问题,越老越会疼老婆。小初,你嫁过去保准不会吃亏的!” 第162章 沈母闻言护在沈初身前,脸红脖子粗,“你休想打我女儿的主意!” 沈初怔愣,望向她。 这是第一次,她尝到被母亲护着的滋味。 原来是这么的美好与温暖。 “妈…” “我护不住皓儿,确实是我没能力,但无论如何,我不能再眼睁睁看着我失去另一个孩子。”沈母仿佛下定了决心,哪怕与沈家死磕到底也要护住一个孩子。 明明她自己受尽委屈。 明明当初她也选择袖手旁观,哪怕身不由己。 可这一次,她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赵茹,你自己都朝不保夕了,还想着养女呢?”大伯母环抱双臂,将自己的面目暴露得淋漓尽致,“我已经跟我那个亲戚说好了,让小初嫁过去,妈可是收了彩礼的,这门亲事,你说的可不算。” 沈母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们这是犯法的!” “妈,您别激动。”沈初沉下心,顺着她背,面不改色地看向大伯母,冷笑,“你想让我嫁人?如果重婚被法律允许,我倒是不介意的。” 大伯母怔了下,说道,“沈初,你爸说是你嫁人了,可这些年我们连喜酒都没喝过,谁都知道他好面子,你要真嫁了个好人家,他早就来炫耀了!” 沈父的争强好胜,沈家的人都知道。 当初若不是为了证明他比大伯更有潜力,他根本不会分家,可任他再努力,终究抵不过一个娶了“贵妻”的大伯。 沈老夫人嗤之以鼻,“她能嫁什么好人家,就算真嫁了也是能离的,只要能生就行。二手货就二手货,顶多彩礼少了些。” 沈初眉头紧拧,以前早知道沈家人的无耻嘴脸,可这般令人不齿的做法,还是头一回。 “沈初,你还是乖乖的,跟伯母去见见你那个未来老公吧。”大伯母说完,指使身后的人带走沈初。 沈母紧紧抱住她,“你们不准碰她!” 几人欲要拉开沈母,这时,一辆豪车泊在了院子外。 秦景书带着保镖从车里走下。 “小秦!”沈母看到他,如同看到了希望。 “你是谁?”大伯母脸色不悦。 秦景书瞥了她一眼,走向沈初,“我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几个男人被他的保镖被逼退,秦景书站在沈初身侧,“没事吧?” 沈初摇了摇头,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他轻笑,“我听说你跟伯母被人为难了,正好过来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做的。” 大伯母与沈老夫人脸色都黑了,前者怒道,“你敢骂我们是狗?你可知道,我爸是乾丰集团的董事长!” “连五十强集团都排不上号的公司,也配在我面前叫嚣?”秦景书不以为然。 大伯母一噎,仔细瞧,他身上都是名牌,带着保镖,出行座驾还是百万款奔驰。 关键,乾丰集团确实不在五十强集团内,他们家只是在当地有钱,可在京城,连豪门都排不上。 “都是误会,这位先生,小初是我侄女,不知道您跟小初是什么关系?”大伯母态度稍稍改变,这里是京城,在没了解对方底细之前,她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免得真得罪了大人物。 秦景书大大方方搂住沈初肩膀,“你说呢?” 沈初微微一愣,却并未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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