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他拿着手里的碎渣,直指自己的脖子。 “白矜泽,你这冷血无情的怪物!你连你亲叔叔都能弄死,现在又想弄死我是吧? “来啊!我不怕你! “今天我自己动手!” 他正要用力划自己脖子,一个保镖及时抓住他。 白矜泽手捂着一只眼睛,笑了起来。 其他宾客既和白家有来往,就都是见过世面的,并未被这个小插曲吓到,还能淡定地看白矜泽怎么处理这事儿。 白矜泽笑完,突然抬头,犀利如鹰隼的目光投向那位堂弟。 “我今天结婚,你是想着来给我助兴吗? “这份好意,我心领了。 “毕竟现场还有一些小朋友,吓到他们可就不好了。” “白矜泽!你他妈的还装!你现在肯定恨不得杀了我吧!你来啊!” 桌边,沈律一只胳膊护着顾迦洛,镇定地和她说起前因。 “白家最近死了个叔叔,都怀疑是白矜泽的手笔。 “警方没找到任何证据证明这事儿和他有关,但死者的家属很坚持。” 顾迦洛面露不屑,“所以就来婚礼上闹自杀?这也太低级了吧,根本报复不了别人嘛。” 沈律虽然在和顾迦洛说话,视线却警惕着白矜泽那边的动静,“应该是到了绝境。喝了点酒就开始闹事了,也不管后果如何。” 对手是白矜泽,这样的做法确实欠考虑。 估计白矜泽是不会轻饶了他那个堂弟的。 酒店里到处都是安保人员。 醉醺醺的闹事者没讨到便宜,很快就被拖出去了。 白矜泽表面不计较,继续敬宾客酒,然而就在他仰头喝酒时,眼神瞟向那被带走的堂弟,眸底拂过一道凌锐的锋芒。 殷蔓忽然握住他另一只手,他便望向她,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酒喝多了不舒服?” 事实上,他知道她是在担心他,怕他惹出麻烦事。 殷蔓还想再说什么,白矜泽朝她点了下头,“别担心,老婆。今天是我们的婚礼,我希望一切都是完美的。” 说完,他还向她展露纯良的笑容。 不熟悉白矜泽的人很容易被他这笑容迷惑,以为他是什么阳光型男。 而熟悉他的人就会从他这笑容中解读出危险意味。 殷蔓心中明了。 今天是婚礼,所以白矜泽不会对他那堂弟做什么,但过了今天,对方必定是凶多吉少。 她向来没插手过他生意上的那些事,他要对付谁,她也不会去左右。 她不是心地善良的人,早已知晓人心险恶,像白家那种家族,想要上位更加不能心怀仁慈。 既然嫁给了白矜泽,殷蔓就决定爱他所爱的,恨他所恨的。 因此直到婚宴结束,她都没有替白家那个堂弟求过情。 平时没什么人敢给白矜泽灌酒,今天他高兴,都变得平易近人了。 而后果就是醉得一塌糊涂,需要人扶着走。 他的父母都很满意殷蔓这个儿媳妇,临分开前还叮嘱她回去后好好休息。 关月作为伴娘,兴奋得像打了鸡血,这劲头还没褪去。 婚宴结束,她也换回了常服。 看到好姐妹都成双成对,她直叹气。 现在蔓蔓也结婚了,就剩下她是孤家寡人一个。 她挽着顾迦洛的胳膊,唉声道,“以后都没有人陪我去酒吧通宵了。” 顾迦洛不理解她为什么如此丧气,直言,“只是结婚,又不是跟你绝交了。” 关月嘴角一撇。 “你们都有老公管着,跟以前可大不一样了。 “就比如你,你算算,这都多久没跟我们一起出去玩了? “以前是姐妹最重要,现在是老公排第一……” 她说这些话时,沈律就站在顾迦洛的另一边。 他很认真地帮自己媳妇儿辩解。 “她最近在监督我戒烟,还有一些工作上的事。” 顾迦洛还补充了句,“他也不敢管我,我想干嘛就干嘛。” 关月就着这个台阶接话,“那你今晚可以陪我了吧?” 顾迦洛倒是没意见。 太久没去酒吧,她都有些怀念了。 沈律僵硬地提醒道,“都这么晚了……” 关月立马截断这话,“这个点,酒吧的热闹才刚刚开始呢!” “是呢!”顾迦洛当即就跟关月商量去哪个酒吧。 …… 到了酒吧,关月很不自在。 她靠近顾迦洛,斜眼看侧后方,悄声道。 “沈律怎么也跟来了?他不是不能喝酒吗?” 顾迦洛耸了耸肩,“没办法,他就是不放心我。” 关月眉开眼笑,啧啧不已。 “你们这感情可真好,蜜里调油呢!” 顾迦洛正儿八经地回复她,“感情不好的话,早就离了。” 有人跟着,她们也玩不尽兴,只能坐在吧台干喝酒。 时常有男人想过来搭话,但一看有群护花使者,立马拐了个弯,假装只是路过。 不过也有胆大的,偏不信邪,要来试试。 一个长相帅气的小年轻径直走来,用那迷人的微笑做开场白。 “两位小姐,介意我坐这儿吗?” 关月忍不住笑意,“你蛮有胆量的嘛!” 而后又好心提醒他。 “坐这儿没问题,但我这姐妹已婚,你注意点分寸。” 小年轻一听这话,立马颓丧了。 已婚啊。 真可惜。 不过看她被保护得这么严,她的老公一定是某个没安全感的老头子吧。 猜到这儿,小年轻又信心满满了。 第五百一十九章 落荒而逃 那小年轻坐下后,还给两位女士点了杯酒。 他和关月聊天时会不经意地询问起顾迦洛的事。 “这位小姐酒量怎么样?” 关月开玩笑说:“甭管酒量如何,她老公管得严,不让多喝。” “哪有这么夸张。”顾迦洛唇角轻扬,笑起来越发明艳动人。 这一刻,灯光好似都聚焦在了她身上。 男人又问,“请问跟着你们的那些是保镖吗?” 顾迦洛很简单地点了下头。 男人心领神会,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不经意间露出腕上的名表,引起了关月的注意。 而后他也不拘束,向两人自我介绍。 “我一直和家人在国外生活,最近才回到国内。 “在南城这边考察市场,并考虑入股的事。 “今晚是受老朋友邀请,才会来这家酒吧。 “在国内也没什么其他朋友,所以很高兴认识两位美丽的小姐。” 说完,他牵起关月的手,曲颈亲吻她的手背。 关月另一只手掩唇欢笑。 他要是来个贴面礼,她也不介意的。 小年轻和关月行完礼后,又想去牵顾迦洛的手。 然而,不等他伸手,眼前突然压下一片阴影,阻隔了他的视线。 他不明就里地抬头,而后就看到一张冷俊的脸庞。 对方穿着正装,与这酒吧醉生梦死的氛围格格不入。 而且看他的眼神不太友好。 小年轻初生牛犊不怕虎,也立马进入警戒状态,既维持着绅士礼貌,语气又略带质问。 “这位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关月在一旁看好戏似的,也不帮他们介绍彼此。 没听到回答,小年轻就以为是酒吧声音太嘈杂,对方没听清,于是站起身来,又提高音量,大声重复了一遍问题。 沈律神情温和,看起来没有什么威胁性。 他沉稳有力地回答那把自己当入侵者的小年轻,“我来找我老婆。” “老婆?!”小年轻一愣一愣的,立马转头去看关月。 关月则朝顾迦洛那边努了努嘴,意思再明确不过了。 霎时间,那小年轻从脸红到脖子根。 不是害羞,而是懊恼。 在沈律出现以前,他以为那位漂亮姐姐的老公是吃了嫩草的老牛,还以为自己更有竞争力…… 沈律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敌意。 之后他就坐在了顾迦洛身边,像门神一样守着她。 果然还是得离近点才放心。 那小年轻格外拘束,先前还侃侃而谈,这会儿浑身不自在,感觉说什么都不合适。 不过他很快就觉得沈律有点眼熟。 后来一查才知道,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沈总。 他收购Z.E的那个项目很出名,是诸多公司借鉴的典范。 最后,小年轻还是悻悻然地走开了。 关月全程看戏,在他走后笑得很开心。 “我说沈总,你也太沉不住气了。 “那人又没对洛洛做什么,倒是你这么一弄,把人都吓跑了。” 沈律兀自给顾迦洛倒了杯酒,回复关月,“如果心里没鬼,也就用不着跑这么快。” 顾迦洛连连表示赞同。 “对啊,我也感觉他不像好人。贼眉鼠眼,问东问西的。” 关月感到好气又好笑。 “是是是,你老公说的都对。” 沈律肯定给洛洛下蛊了,让她这么护着自己。 顾迦洛毫无顾忌地靠到沈律身上,“看多了那些臭男人,更加觉得还是我老公最好。” 说完就捧着他的脸亲了好几口。 沈律的眉眼间荡漾着笑意,愉悦地将她搂紧了,也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关月故作夸张地捂住眼睛,“过分了啊!当着我面乱来呢!” …… 将近凌晨一点,他们才离开酒吧,返回各自家中。 而这个时候,殷蔓的新婚夜还未结束。 白矜泽喝多了,把她的大腿当枕头,撒着娇要她抱,嘴里一遍遍地喊着“老婆”。 别人喂他解酒药,他一律不吃。 只有殷蔓喂时,他才配合着张嘴,吃完了还卖乖。 “蔓蔓给的,就算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他总爱和殷蔓说情话,以至于她都对此免疫了,还有一丝丝嫌弃。 “毒死你算了!”殷蔓嘴里说着狠话,眼中却有难得的温柔,是她自己都看不见的柔情蜜意,像极了青春期热恋中的少女。 说完,视线便落在了白矜泽的脸上。 他枕在她膝上,闭着眼睛,节奏不明地呼吸着,时而蹦出几句醉话,时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松散的黑色短发下,那张俊朗的脸红红的。 此刻安静乖巧的样子,好像一只大狗狗。 殷蔓喜欢狗。 也喜欢醉酒后像狗的白矜泽。 她忍不住用手戳了戳他的脸。 他的皮肤可真好,比很多女人都要白嫩。 嘴唇也透着点红润,看起来很好亲…… 殷蔓鬼使神差地捏住他鼻子,没过几秒,他就张开了嘴,宛若溺水的人猛地浮出水面,大口呼吸空气。 见状,她忍俊不禁。 白矜泽改变了姿势,面朝她侧躺,并抓住她一只手,将其贴放在自己心口位置。 “蔓蔓……我真喜欢你,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好喜欢…… “嫁给我吧,蔓蔓,我会对你好,让你高兴。 “不要离开我,否则我会难过死的……” 殷蔓一听他又在说醉话,用手指点了下他额头。 “我们已经结婚了。” 白矜泽似乎能听到这话,非常珍爱地亲吻她手指,“对……老婆,蔓蔓是我老婆了……” 他就像个很容易满足的孩子,声音都带着笑。 殷蔓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力气很大,没让人进来帮忙,一个人就把白矜泽弄到了床上,让他好好睡觉。 洗漱完,她也躺了上去。 直到凌晨五点左右,她被吻醒。 睁眼一看,是白矜泽酒醒了,正抱着她亲。 视线撞上后,他双眸凄迷,脸上带着几分惹人恋爱的红。 “老婆,我好难受……” 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殷蔓瞬间满脸通红。 他轻吻她唇角,带着几分讨好的口吻,请示:“老婆,我能更过分一点吗?” 殷蔓侧过头去,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嗯。” 第五百二十章不生孩子了 冬季里,凌晨五点多,天还没有亮。 白家的新房内,夫妻二人肩并肩躺在床上,寂静无声。 过了好一会儿,殷蔓先开口。 “要不……先睡觉?可能是昨天太累了……” 白矜泽脸色不太好,语气有点委屈似的。 “是我没发挥好,让你失望了吗?” 殷蔓本来就比白矜泽大两岁,这种情况下,她还是以鼓励安抚为主。 “不是,我绝对没这么想,可能大多数情况就是这样的,毕竟是……额,是第一次,对吧?” 白矜泽当然不甘心就此偃旗息鼓。 他一个翻身,挪到了殷蔓上方,眼神中带着野心。 “老婆,再试试,我会一次比一次好的!” 事实证明,白矜泽后面确实无师自通了。 …… 白家没有那么多规矩,但新媳妇儿还是要去大宅子里见公婆,一起吃第一顿饭的。 将近饭点,白矜泽才带着殷蔓双双来迟。 他食髓知味,吃完饭又将殷蔓拉进一个房间。 殷蔓不想任由他这么胡来,劝他节制。 但他什么都听不进去,将她压在门板上狂亲。 他的手来到她腰间,细细摸索她腰上的马甲线。 “老婆……别听他们的,不要生孩子,孩子会累坏你的……我心疼你。 “要是实在想要孩子,我们就去领养。 “领养的还能挑挑选选,自己生,就像摸盲盒,谁知道生下来个什么……所以老婆,我们不生了……这样你就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说完这番话,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褪得差不多了。 殷蔓笑他,“别胡说了,孩子当然是自己的好。” 白矜泽抓起她一只腿,手托在她腿弯处,身子往前倾,呼吸十分重,“沈律他们没生,我们也不生。” 话音落下,便是一个用力。 殷蔓忍不住在他后背抓了一道,“他们……他们是特殊……情况……沈律在吃药……” 白矜泽一兴奋就控制不住语言系统。 他一边发力,一边气哼哼道。 “那我也去吃药……偏不让你生!” 殷蔓要被气笑了。 “别人都是巴不得老婆生……你怎么……” 再后来,她那些话都化为其他声响。 新婚后的一连几天,殷蔓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她觉得这也太奇怪了,就悄悄发消息给顾迦洛,问她这正不正常。 顾迦洛知晓这情况后,笑了好一会儿。 然后直接打电话给殷蔓。 后者一开嗓,那声音格外沙哑,如同在沙漠里走了几天,还没怎么喝水。 顾迦洛很贴心地问候,“我听你这嗓音应该是说不了话了,还是改打字交流吧。” “好。”殷蔓有些难为情。 要不是今天白矜泽出去办事了,她可能还没这机会联系好友。 接下来两人在线上聊了很多,时间也一晃而过。 沈律全程和她在一处,不过他在查看助理发来的实验报告,没有干涉她的交友自由。 等他把报告看完,见顾迦洛还在和人聊天,他就出于好奇,顺口问了句。 “还在和殷蔓聊?” 她之前打给殷蔓的那通电话,他也听见了。 不过他当时忙着工作,没想太多,以为殷蔓只是嗓子不舒服。 “嗯嗯。她很苦恼。”顾迦洛盘腿坐在沙发上,穿着毛茸茸的外套,显得脑袋特别小。 沈律没打算追问,她却抬起头来,用那亮闪闪的眼睛望着他,颇有分享欲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过来。 他坐下后,她就笑着问,“蔓蔓想来我们家住几天,可以吗?” 沈律没有立即回答可不可以,而是耐心地询问情况。 “是出于什么原因呢?她还在新婚期,住在外面,有点不合适。 “以白矜泽的性子,大概也不会同意。” 顾迦洛更加克制不住地想跟他吐槽。 “还不是白矜泽自找的!” “他怎么了?” “开了荤的狮子,太可怕了。”顾迦洛意味深长地笑笑,而后便很是自然地跨坐到他腿上。 沈律也从她那句话中明白了什么。 他顺势托住她的腰,很认真地告诉她。 “如果是这样,就更不能让殷蔓过来住了。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应该及时沟通……” 顾迦洛有些苦恼,身子贴近了他,“我也是这么说的,但白矜泽兴致一来,什么话都听不进去,蔓蔓也是没辙了。要不……” 闻到她身上的清香,沈律腰腹部紧绷。 顾迦洛还未察觉到危险来临,继续跟他商量。 “要不你出面和白矜泽谈谈这事儿吧,都是男人,说这事儿比较方便。” 沈律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变得情绪难辨。 “也行。” 话落,他就抱着顾迦洛翻了个身,耳鬓厮磨间,热气喷洒到她脸上。 顾迦洛拍打他的肩膀,“你可不能学白矜泽。” 他喉间溢出一声缠绵,“嗯,我适可而止。” 说完便衔住了她的唇瓣。 这时,手机上弹出殷蔓发来的消息。 顾迦洛抽空拿过来看了,沈律却抓住她的手,“不用管了。白矜泽那边我去谈。” 随后便解开她的外套。 平时怕她冷,总觉得她穿得少,要她增添衣物。 但每到这个时候,就会觉得她穿得多。 不一会儿,那毛茸茸的外套就掉在了沙发边。 沈律捧着顾迦洛的脸,用力吻了下去。 她整个人深深陷入进沙发,被包裹得喘不过气来。 “唔……沈律……我……我要窒息了!” 趁着沈律松开她的间隙,她大口喘着气。 他就像那千斤重的石头,不断给她施加重量。 看她这么抵触,沈律又将她抱了起来,重新把她放到腿上。 他望着她那雪白,眼角晕开情动的红,尽显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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