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的贴身校花_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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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些，可不就是自私吗？” 沈律用自己的手裹住她的手，脸色十分和煦，半开玩笑地安慰她。 “只要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付出，就已经足够。 “下厨不是你擅长的，勉强去做，对你对别人都是一种折磨……” 他又细数她为他做过的大事小事，比如监督他吃药、帮他处理一些工作，想要让她明白，她并不是一个自私的人。顾迦洛若有所思地问。 “我要是不去见徐慧，算不算自私？” “不算。你只是想保护自己。” 她昨晚做噩梦，他都知道。徐慧已经伏法，可这人造成的影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抹去的。顾迦洛抬起头来，脸上带着迷茫。 “我不太明白，徐慧怎样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她要自杀，我为什么要管？ “她那样的恶魔，死了不是更好吗？ “我也不明白，徐慧以前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吗？会不会也有真心……” 沈律拍拍她手背，“随从自己的心吧。只看眼下，你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 “嗯嗯。”她点点头。沈律抬起手来，用指腹轻触她脸颊。 “洛洛，你变了。” 他眼神欣慰，并且为她高兴。顾迦洛微微皱眉，“哪里变了？” “你现在都会反思自己了。以前你从来不在意这些，做事只会随从己意，那时倒是有点……霸道。” 沈律用词委婉，没说她“自私”。顾迦洛眉头舒展，笑意蔓延到眼角。 “我想你肯定会说，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喜欢。” 沈律嘴角扬起，“是。” 顾迦洛轻嗤了声。 “你太盲目了。” 沈律笑了笑，轻捏她脸颊，“因为你是我的宝贝。” 顾迦洛被取悦到，笑靥如花。然后她就舀了勺粥，送到沈律嘴边。方脸保镖看到两人这互动，默默摇了摇头。夫人只是喂一口粥，沈总就笑成一副那不值钱的样子，真的好容易知足啊。他算看出来了，夫人只要对沈律有一分好，沈总就能回馈十分，甚至更多。 …… 最终，顾迦洛还是想先去看看徐慧。他们到的时候，正好赶上部分有适当自控力的病人在放风。不犯病时，这些病人和常人没什么区别，还会跟他们打招呼，问他们来做什么。顾迦洛轻声和沈律说，“我看他们还挺开心的。” 沈律笑而不语。副院长亲自将他们带到徐慧所在的那层楼。整层楼都住着较为危险的病人，有些房间里还传出刺耳的尖叫声。 “就是这间房了。”副院长停下脚步，而后侧过身体，方便他们从观察窗口看里面的人。只见，病房内暂时只有徐慧一个。她被束缚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在顾迦洛要收回目光时，床上那人猛地侧过头来，目光凶狠地瞪过来。那一瞬间，她的视线犹如利剑。然而，认出外面的是顾迦洛后，徐慧那眼神又立马温柔下来。那种温柔带着哄骗性。她嘴巴里发出黏糊不清的音节，眼神带着求助的渴望。 “唔……唔唔！”徐慧拼尽全力挣扎，用脖子去够，想要靠近门口。看到这样的徐慧，顾迦洛有些意外。接下来，副院长亲自安排他们进去见徐慧。门打开的刹那间，徐慧的情绪很激动。可一看到沈律，她立马像头护崽的野兽，变得格外狂躁。尽管给她穿上了束缚衣，她还是把床板弄得“嘎吱”作响。副院长犹豫地开口。 “沈总，病人对您的反应比较大。” 沈律也清楚，但他不放心和顾迦洛分开。他最多后退几步。徐慧喉咙发出呜咽的低吼，仿佛野狗，只等着一个机会，把沈律撕咬得稀烂。她一度目眦欲裂，情绪完全不受控制。顾迦洛站在床尾，镇定地开口。 “徐医生，你就这么想死吗？如果你真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她这话是出自真心的建议。但在别人听来倒更像是威胁警告，尤其是不了解她的副院长。他还劝顾迦洛，“夫人，你这样说会刺激到病人的。” 顾迦洛一本正经道。 “你看她这样子，早就被刺激到饱和了吧。” 而后又对副院长说：“麻烦解开她的嘴套，让我们说几句话。” 副院长有些为难。 “这很危险，万一病人咬舌……” “没事的。我想她不甘心这么快死。也不甘心在我们面前采用这么狼狈的自杀方式。” 沈律也赞同顾迦洛的意思，“解开吧，如果出现问题，我会一力承担所有责任。” 副院长这才勉强同意。很快，几个专业人员过来把嘴套给解了。没了这东西，徐慧的狂躁就都体现在了言语上。第五百一十六章徐慧落泪徐慧的目光紧锁着沈律,如同下咒一般大喊. “滚!你给我滚出去! “谁让你过来的,你怎么还不死! “你早就该死了,沈律,你去死啊——” 转头望向顾迦洛，徐慧又是另一副面孔。她宛若循循善诱的师长，近乎恳求地劝告顾迦洛。 “洛洛，你是来救我的吗？ “带我走吧！ “我们离开这儿，我会帮你变得更加强大……这里是地狱，我们会被耗干的！” 徐慧已经完全魔怔了。她的执念啃噬了她的理智，让她那双眼睛可怕得不像一个正常人。副院长料到会是这种情况，无奈地说明道。 “病人一直不配合治疗，情况只会持续恶化下去。所以我们不得不将她困住。但也没什么效果。” 徐慧面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反应，看着就像人格分裂。哪怕对着顾迦洛，也是时而温柔慈爱，时而暴躁易怒，时而连哄带骗。褪去所有伪装后，这就是徐慧犯病时的样子。她完全疯了！顾迦洛尝试着跟她说话，她都充耳不闻，只坚持表达自己要说的意思。她把除了顾迦洛以外的所有人视为仇敌，冲他们咆哮，让他们滚。之后，顾迦洛让沈律他们退出病房。当病房里只剩下她们两个，徐慧才慢慢冷静下来。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顾迦洛，像呼唤自己丢失的孩子一般，嗓音微弱凄凉。 “洛洛……我的孩子……你是我的啊…… “你过来，洛洛，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使你远离我？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那都是为了吓唬他们，让他们不敢靠近……” 顾迦洛胆子很大。她不疾不徐地走到床头。徐慧看她过来，满脸激动，并且眼神带着几分渴求。 “洛洛，我就知道你没有忘记我，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吧？” 顾迦洛神情淡漠，“折腾出这么多事，只是想见我吗？” 徐慧咧开嘴笑。 “其实……我倒不希望你来。 “你要是真的成长起来该多好啊！ “你本不该有那么多情感束缚……” 徐慧的眼睛里一片灰暗。顾迦洛目光决绝。 “因为我慢慢变得正常了。 “徐医生，好好治病吧，除非你想在这儿待到生命终结的那天。” 徐慧轻嗤了一声。旋即她发出张狂的大笑。 “啊哈哈哈哈……正常……哈哈……笑死我了，正常……” 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她的笑声。她很快就笑出泪花，脖子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犹如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跳出来。笑声停止后，徐慧的瞳孔猝然收缩了一下，随即眼神变得凌厉凶狠。她侧头看着顾迦洛，用凄厉的嗓音斥责道。 “所谓的正常就是低级！ “你还引以为傲吗？ “你以为这是好事吗！ “他们在破坏你，他们想毁了你！” 顾迦洛自知没有本事说服徐慧放下那些奇怪荒诞的想法。这次过来，也只是随从自己的心看看她。 “在我生病难受的时候，是你一直陪着我。 “不管你那时是出于什么目的，但不可否认，有你在，我确实好受些了。 “尤其是顾爸爸刚去世的那段时间。 “……我不想欠你。 “如果你在后续的治疗中撑不下去了，需要我了，那我也可以通过电话和你聊聊。 “如果你现在就受不了，想彻底摆脱，那我……也能帮你了结。” 徐慧听完她这番话，眼中浮现一丝猜疑和讶异。 “你和他们一样，也想帮我治疗？” 顾迦洛点了点头。徐慧眼波闪动，像是感动，像是失望，又像是极力想辨认眼前的人，忽然，脸上就湿润了。那眼泪顺着眼角往外流，掺杂着很多看不清道不明的未知情绪。此时，沈律站在门外，时刻关注着里面的情况。尽管副院长保证那束缚衣很安全，他仍然担心顾迦洛被徐慧攻击。好在到最后都平安无事。顾迦洛没有和徐慧说太多。她出来时，徐慧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呆呆地自言自语。 “你变了……变得不是我的洛洛了。 “都走，都离开我吧……就剩我一个了……” 她表情扭曲，分辨不清是在笑，还是在哭。工作人员请示副院长，要不要现在就把嘴套给病人戴上。副院长正要下指令，顾迦洛就开口了。 “嘴套暂时放着，等她犯病的时候再戴。” 副院长看了眼病房里的人，见她并未变得狂躁不可控，也就应和了顾迦洛的意思，对那工作人员说：“先放着吧。” 沈律过来牵住顾迦洛的手，带她离开这地方。她朝他微微一笑，“我感觉轻松多了。” 沈律半开玩笑地调侃她，“你是轻松了，我刚才在外面一直提心吊胆，就怕徐慧冲破束缚对你不利。” “这么夸张吗？那束缚衣的质量不至于这么差吧。” “就怕万一。” 两人手牵着手，边说边走出病院大楼。阳光充沛。有个病人正在草坪上玩自己的影子，一个成年人，脸上露出孩童般的天真笑容。顾迦洛看到这一幕，感慨道。 “他看上去比其他正常人开心多了。” 沈律握紧了她的手，“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或许我们觉得他们可悲，需要被治疗，但或许在他们看来，自己所处的世界很美好。” 顾迦洛赞成道。 “是啊。越清楚现实的残酷，就越想逃离，把自己封闭在安全的精神世界中。 “强制将他们抽离出那个理想世界，真是为了他们好吗？还是为了自己，为了维持这世界的秩序？” 话音落下，那玩影子的病人从他们面前跑过去，眼里却没有他们，只有自己的影子。他们眼中也没有其他，只有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对方。 “阳光真好啊。” 第五百一十七章殷蔓的婚礼顾迦洛去过精神病院后，徐慧慢慢有了变化。她至少没再出现明显的攻击性行为，很多时候都是安安静静地待着。该吃的药会吃，但从来不跟人交流。一整天下来都不会说什么话。唐医生之后又来过几次，徐慧每次都拒绝和他交流，持续到后面，唐医生也就没再来打扰。他插手徐慧的事，一方面是受人之托，另一方面也是真心惜才。但她已经走火入魔，他本事再高明，面对一个不愿敞开心扉的病患，也是无计可施。这种窘境，几乎就像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 十一月底。天气转寒，众人迎来了白矜泽和殷蔓的婚礼。婚礼上，殷蔓穿着洁白美丽的婚纱，妆容精致淡雅，冷艳如高贵的女王。白矜泽穿着白色西装，嘴角全程上扬，尤其是老婆出现后，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白家在南城的暗势力很大，前来祝福的宾客数量很多，但没有一个政客，只因他们不能、也不敢公然和白家扯上关系。和叶哲楷的情况不同，白矜泽早已将家族里那些竞争对手收拾得服服帖帖，如今自然能够大大方方地娶自己心爱的女人。司仪还在主持，白矜泽完全不管流程，只想紧紧牵着老婆的手。他低声询问殷蔓。 “脚累不累啊？这鞋跟也太高了，我看着都心疼。” 殷蔓微笑着摇摇头。白矜泽当众亲吻她手背，“你不心疼自己的脚，我心疼。等婚宴结束就好好泡个脚……” 殷蔓抽出手来，眉心微皱，“好好听司仪讲话，还有正事儿呢！” 白矜泽连连点头，“我知道，一直听着呢。不过这家伙废话真多，直接交换戒指，然后让我亲你不就好了吗。” 殷蔓无言以对。 “这人还是你请的。” 白矜泽朝台下的沈律看去，嘴里低声嘟囔。 “是沈律推荐给我的，我哪里知道这司仪会这么啰嗦。” 沈律接收到白矜泽的目光，继续若无其事地和身边的顾迦洛说话。顾迦洛现在只关注台上的殷蔓，毕竟这是好朋友人生中极为重要的日子。 “接下来，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白矜泽想给殷蔓最好的，买了个超级大的钻戒。以殷蔓的眼光，她并不喜欢这么浮夸高调的东西，但磨不过白矜泽。白矜泽笑着给老婆套上戒指，幸福感溢于言表。 “蔓蔓，以后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殷蔓：他该不会觉得这样说很浪漫吧？但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殷蔓嘴上嫌弃，却还总是忍不住为他心动。他的感情比很多人都纯粹。尽管他脾气古怪，可他爱她。殷蔓回想着两人过去的点点滴滴，垂眸为白矜泽戴上婚戒，轻声说了句。 “放心吧，我不会逃的。” 司仪继续下一个环节，“请新郎……” 他还没把话说完，白矜泽就迫不及待地捧着殷蔓的脸吻了上去。由于他没跟着司仪的节奏来，殷蔓一时间没做好准备，但很快就回吻了过去。顾迦洛在台下捂了捂额头，无情吐槽。 “他非要在这种场合这么心急吗。” 沈律淡笑着说，“我觉得挺好，这种场合下就是会情不自禁。” 顾迦洛幽幽地抬眸，“那我们上次婚礼的时候，你怎么没对我情不自禁？” 沈律：…… 无形中给自己挖了个坑。沈律游刃有余地回道，“我的自制力要好一些。” 顾迦洛也没那么在意答案，毕竟她也了解沈律的个性，知道他在重要场合是很沉稳，甚至是有点刻板的。她继续往台上看，上面那两人还亲得火热。看到好朋友幸福地嫁人，她体会到何谓欣慰。殷蔓的原生家庭并不幸福，特别是她母亲改嫁后。那些经历造就了她看似冷酷的性格，其实她内心是无比缺爱的。遇到白矜泽，真是一段妙不可言的情缘。 “之前听说他们交往的时候，我还不觉得他们能走进婚姻里。 “殷蔓以前总说绝对不会结婚，如今也沦陷了。” 沈律有其他想法，“在我看来，白矜泽更加缺爱，而且也很执着。所以殷蔓嫁给他是必然结果。很难想象殷蔓会爱上别人。” 顾迦洛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个‘别人’绝对会被白矜泽弄死！ “毕竟他连我都容不下，我和蔓蔓稍微亲密一点，他都用眼神‘杀’我。 “一旦有机会，他肯定会把我从蔓蔓身边弄走。” 沈律深以为然，没有多想便直接附和了。 “这倒是事实。当初我计划把你从订婚宴掳走，他答应得就很爽快……” 刚说完这话，他就意识到不对了。顾迦洛瞪大了眼睛，其内含着恼意。 “原来是他在配合你啊！” 沈律讨好地搂着她肩膀，在她耳边轻语，“今天是他们的婚礼，就不提那些事了。” 顾迦洛轻哼了声。 “狼、狈、为、奸。” 话已经出口，沈律也只能认了。不过他都和自己媳妇儿和好了，这事儿对他没有太大影响。对白矜泽的影响倒是挺大。帮着别人算计自己女朋友的好闺蜜，这将是他永远的“污点”。而此时，对此一无所知的白矜泽正搂着自家老婆。满面春光。瞧见台下的顾迦洛在瞪他，他还特别得意地在殷蔓脸上亲了一口，幼稚地宣誓主权。顾迦洛嘴角轻扯。他居然还敢挑衅她！ …… 台上的流程走完后，宾客们就入座用餐了。不一会儿，两位新人便出来敬酒。敬到顾迦洛他们这桌时，白矜泽被迫喝了很多杯。气氛正好时，一阵不和谐的笑声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端着杯酒过来，看起来已经醉了。他眼神不善地看向白矜泽，又扫了眼殷蔓。 “堂兄，我得再敬你一杯啊！” 白矜泽身后的保镖顿时戒备起来…… 第五百一十八章酒吧，被搭讪白矜泽堂弟主动来敬酒，本是件小事。但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殷蔓没有退缩，甚至还往前站了一步，要保护自己的男人。白矜泽冷冷一笑，举起酒杯，隔空敬了那堂弟一杯。随后一饮而尽。那堂弟一口酒没喝，自顾自道。 “我这位堂嫂可真是了不起，连我堂哥都能搞定。 “可能这跟堂嫂曾在酒吧工作有关吧。 “那种地方的女人，就是擅长拿捏男人……” “你这嘴不想要了？”白矜泽俊美的脸一沉，警告道。他那堂弟存心来闹事，直接把酒杯砸了。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