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的贴身校花_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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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害怕似的。 “堂姐，你怎么突然发火了？是在生我的气吗？” 若不是看到顾迦洛眼中的玩弄与讥诮，顾潇潇可能还真信了她的演技。她站起身，两只手撑在桌沿，眼中含着恨与怒，压抑声音低斥。 “顾迦洛，你毁了我，你彻彻底底地毁了我了！你做出这样子给谁看？让别人以为我在欺负你？还是要给沈律看，让他心疼你！” 顾迦洛目光微变，她正要开口，外面有人敲门。 “顾总监，新一期的杂志印刷好了……” 顾潇潇当即调整好情绪，强行换上一副温婉好脾气的样子，对顾迦洛说道。 “你先出去，让保洁进来收拾。” 顾迦洛的表情淡淡的，“堂姐这杯子挺好看的，真是可惜了。” 说完她就冷漠地离开了。而她身后，顾潇潇的双眼迸发出恨毒的光芒。第二百三十八章顾均出现在她家今天是顾迦洛第一天去给顾潇潇做生活助理，沈律提前离开公司，到这边来接她下班。她上车后，习惯性地坐在后面。沈律问她今天过得如何，她也没什么反应。看着窗外，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 “如果二叔和顾爸爸被害的事情有关，我就杀了他们全家。” 她用十分平静的语调说着，表情也相当冷静。沈律听到后，并未大惊小怪。只要了解她的脾气，就知道她有时说话就是这么夸张化。她其实主要还是想表达愤怒。 “你喜欢的那家蛋糕店出新品了，要不要顺路去尝尝？”沈律试图转移她的注意。 “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哄！ “我是认真的。” 沈律打着方向盘，语气温和，“我知道。只是想让你开心些。” 闻言，顾迦洛双手环抱在身前，闷不做声。不过，只要她不拒绝，大抵就是同意了他的提议。于是到了蛋糕店附近，沈律就停了车。蛋糕是他提前预订好的，现在过去取就行。他让顾迦洛在车上等，并说自己很快就回来。顾迦洛隔着车窗看他，嘴里闷闷地自语了句。 “真多事，我又没说要吃蛋糕……” 几分钟后，沈律就回来了。他手里拎着个纸袋，里面有好几个纸杯蛋糕。上了车，他就把蛋糕给顾迦洛了。后者立马接了过去，打开纸袋封口，就闻到一股甜甜的奶香味。她鼻翼微动，两眼瞬间变成弯弯的月牙儿。甜食能够抚慰人心。顾迦洛在车上就吃了两个小蛋糕，还想吃第三个的时候，被沈律出声制止了。 “你肠胃不好，一次不要吃太多。” 他总说她这不好，那不好。顾迦洛就觉得她很健康。她装作没听到，拿了第三个出来。刚要拆开外罩的塑料盖，沈律那低沉的声音响起，一点都不温柔地说道。 “再吃，下次就不给你买了。” 顾迦洛觉得莫名其妙，直接回怼。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不给我买，难道我还不会自己买吗？” 沈律不以为意地补充道。 “不给你买别的，你只吃这一家，早晚会腻。” 顾迦洛这才有所忌惮。她平时懒得去探索美食，基本都是沈律买给她的。也不知道他怎么总能找到好吃的店。最终，顾迦洛还是把手里的小蛋糕完完整整地放了回去。同时还咕哝了声。 “不让我吃太多，给我买那么多干嘛。” 沈律特别有道理地回她。 “新品有优惠活动，多买几个更划算。” 顾迦洛：…… 车子开进老宅后，有院内的司机给他们开门。下车后，他们就发现——顾均来了东大院。顾均的穿着很休闲，但颜色仍是稳重的灰黑。他没有进去，而是坐在草坪的小桌边，桌上还放着茶和小点心。顾迦洛看到顾均后，就转头看向身边的沈律。沈律对她微微颔首，示意她不必担心。而后，他便牵起她的手，带着她主动去顾均面前。不过率先开口的还是顾迦洛。 “二叔，您这么忙，怎么有空过来？”她笑容灿烂，堪比那院子里种植的鲜花。顾均仍然坐在椅子上，抬眼看向面前站着的两人。 “我来看你爷爷。 “倒是你们两个，怎么突然回老宅来住了。” 顾均问这话时，严肃的表情没有半点松动。顾迦洛说起谎话信手拈来。 “最近想画东皇山附近的自然风光，老宅这边的视角刚刚好。 “不过二叔，我们也不算是突然回来的，都住了一个多月了，您这消息不太灵通啊。” 这哪里是不灵通，简直是太灵通了。顾迦洛说着反话，顾均听了，面不改色。 “知道潇潇身体特殊状况的人不多，别人不清楚，肯定会照顾不周。你现在既然是潇潇的生活助理，潇潇那边，还得你费心思多照顾！” 这话听上去很寻常，可顾均说出来就像是忍着怒的。顾潇潇的事，顾均被沈律摆了一道，让他不能将顾迦洛绳之以法，进而打击到宛嫆。车祸的事，不止顾潇潇对顾迦洛怀恨在心，顾均也觉得这个拖油瓶越来越碍眼。既然不能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那至少要让她在潇潇面前不能挺直了腰杆做人，让她做潇潇的出气筒。这是她该得的惩罚。觉察到气氛的变化，沈律沉稳不迫地出面道。 “外面风大，二叔要进去坐坐么。” 他那俊逸的脸上挂着温文尔雅的淡笑，看着很谦恭。顾均想到的却是顾潇潇车祸后，沈律跟他谈判时那游刃有余、笑里藏着锋芒的样子。沈律这话说完后，顾均没有接话，像是故意给他难堪。然而顾迦洛又感觉到沉默之中二人的较量。如同那内功高手过招，她也看不透。直至顾均站起身，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后，走到沈律面前，意味深长地说了句。 “院子里的花养得不错，就是可惜，再美的花只能开一次，就像有些事，可一而不可再。” 沈律小幅度地点了下头，依旧保持着那云淡风轻的姿态。顾均走后，顾迦洛当即问沈律。 “他刚才是在警告你吧？” 她那表情不太高兴。沈律淡笑着摇头，“不算警告，算是长辈对晚辈的教导。” 顾迦洛甩开他的手，“那就是一个意思！” 沈律看向顾均走远的那个方向，秒变严肃地低语。 “他不会无缘无故过来。” “你这是在说废话。”顾迦洛嘴角一撇，随后就要转身进屋。沈律知道她是忙着去找文件，便拉住她的胳膊。 “休息几天吧。” 他的眉眼依旧温和，顾迦洛却听出了点别的意思。 …… 几天后。距离南城甚远的海外某国已是深夜。城郊一栋象牙白的双层小洋楼内一片漆黑。这里的夫妻二人都在熟睡中，浑然不觉有人闯进。床上的男人正张着嘴巴打鼾，突然有个冷冰冰的东西抵进他嘴里。他喘不过气，又感觉有强光照他眼睛。男人很快惊醒过来。然后才发现，一把枪正堵着他的嘴。他的妻子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嘴里同样塞着枪口，一脸恐惧地看着他…… 第二百三十九章找到李顺荣，逼问擅闯者一共有五个。其中两个控制着女人，两个控制着男人。还有一个像是他们中的老大，坐在床尾的双人沙发上。他们都戴着怪物面具，看不清长相。但是身高和身材都不像当地人。夫妻二人也都不是该国的“土著民”。男主人举起两只手来，做投降姿势。他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里也发出“呜呜”的含糊声音。女主人已经吓哭了，漂亮的脸蛋湿漉漉的。那控制着男主人的两人把他拖到沙发那边。其中一人站在后面，往他两个腿弯处猛踹了一下。那男主人旋即就跪了下去。随后，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往前欠了欠身。他手里也端着一把枪，而且还是一把猎枪。 “你就是李顺荣？” 被问到名字，跪在地上的男主人先是错愕，然后就是害怕和茫然。 “问你话呢！”后面的人直接朝他后背踹了一脚。 “唔唔……”被踹后，男人连忙点头。沙发上的男人摆了摆手，示意手下挪开枪口。当嘴巴得了自由后，李顺荣不慌不忙地问。 “你们……你们是谁派来的，找我做什么。” 跟了顾均十多年，李顺荣还不至于被吓到尿裤子。但他也意识到，这些人的目的不简单。怕是从国内过来找他麻烦的。那就不是只用钱就能打发的了。他话音刚落，还没想好要怎么谈判时，面前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突然端起猎枪。李顺荣心头一颤，一动不动。枪口先是抵住了他的额头眉心处。然后又往下，抵在他心脏位置。再往下，停在他腿间…… 李顺荣的老婆只能眼睁睁看着，眼泪一直往下掉。持猎枪的男人再度开口。 “想要活命的话，就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李顺荣强行保持着镇定。 “可以先放开我妻子吗，她心脏不好，禁不住吓。” 嘭！一拳头带起气流，落在他颧骨处。李顺荣被这一拳打得倒在地上，嘴角溢血…… “呜呜……”他的妻子哭得哽咽起来。他们夫妻二人没有料到，这一夜会过得如此漫长、煎熬…… 几个小时后。天亮了。卧室那干净的地毯上沾了许多血渍。受了折磨的男人奄奄一息，趴在地毯上。女人被绑在床上，嘴被胶带封住，喊不出声。她奋力挣扎，晃得那床“嘎吱”响，可绑着她的麻绳毫无松动的痕迹。那五个人已经走了。但绝望和恐惧仍然笼罩在这件卧室里。 …… 南城还是深夜。顾迦洛睡得正安稳。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她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无奈困意太浓，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次日一早。她醒来后就发现身边没有沈律的身影。坐起身来环顾四周，才发现他正站在阳台上。晨曦那强烈的光照在他身上。他看着远处，不知在想着什么。一回头，就看到卧室里的顾迦洛已经醒了。她正坐在床上，好奇地打量着他。两人的视线对上后，她也没有回避。沈律脸色凝重，片刻后，他打开落地窗，迈步回到卧室。窗帘因着气流而飘动了几下。但很快就归于平静。他走到床边，哑着嗓子道。 “既然醒了，就先去洗漱吧。” “你有事告诉我？”顾迦洛能看穿他那点异常。沈律没有隐瞒地点了下头。 “等你收拾好，我再跟你说。” 但顾迦洛没什么耐性，“我现在就想听。” 沈律直接问，“现在够清醒么。” 她想了想，还是先去洗漱了。由于没用洗面奶等东西进行洁面护肤，她五分钟左右就出来了。沈律也没有磨蹭，直入主题地告诉她。 “我派人去找了李顺荣。 “通过一些非常手段，逼问出了零碎的线索。” 顾迦洛眼睛轻眨了下，目光中含着少许惊讶。难怪几天前，他让她先别找那些文件，原来他更没有耐心。 “他交代了什么？”顾迦洛立马发问。 “他承认，是他背叛了顾家。 “他将顾氏的相关技术偷到了海外，而与他合作的机构，正是圣心研究所。” 顾迦洛脸色肃然，“圣心研究所？不就是二叔要找的……” 说到这儿，她话锋一转。 “李顺荣说是他的个人行为？ “这明显是在包庇顾均！ “如果没有顾均的授意，李顺荣会做出这些事吗！” 沈律也会有和她一样的想法。 “不管怎么逼问，李顺荣都说是他一个人所为。 “但他既是二叔的亲信……” “别叫他‘二叔’！”顾迦洛非常介意地打断他的话，“李顺荣承认了，就意味着这件事跟顾均脱不了干系！现在一切都很清晰了，背叛顾家的，是顾均，一定是顾爸爸发现了他的这些行为，然后就被……” 她一股脑地说出了这些推测。若是不细想，确实说得通。可这并非只关乎到圣心研究所一桩案子、还有Z.E。还有他父亲沈益铭…… 沈律非常冷静地说道。 “据我们所知，李顺荣和圣心研究所、Z.E都有着一定关系。 “那就能基本确定，背叛顾家和外人勾结、抢夺我父亲实验成果这两件事也有着相关联系。 “但我觉得，这些事情还掺杂了其他因素。” 他说完，也不知顾迦洛有没有听进去。就听到她压着情绪说道，“我先告诉妈咪！” 第二百四十章小姐出了意外但凡查到了什么进展，顾迦洛都会第一时间告诉宛嫆。这次查到李顺荣，便能确定顾均的嫌疑。宛嫆得知这些后，一来为着这件事本身而意外，二来则是意外于沈律采用的手段。她也了解过李顺荣这个人。一般的逼问方式，肯定撬不开他的嘴。他绝不可能轻易认下背叛顾家的事。听完顾迦洛说的那些后，宛嫆也向她透露了一件事。 “我又派人去调问过曾经为你顾爸爸做事的人。 “其中有人确定，你顾爸爸曾多次去过圣心研究所。 “但那人并不清楚他是在做什么。 “如今看来，他就是为了顾均的事。” 随后，宛嫆又提醒了顾迦洛一句。 “沈律不止在查这些，同时也在查他父亲实验室爆炸的事。” 顾迦洛明白母亲的顾虑。 “我知道。在真相没有查清楚前，我不会告诉他实验室那件事的。” 她这边挂断电话后，心里逐渐被恨意替代。如果真是顾均害死顾爸爸，那她真要把他千刀万剐了！他们可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怎么能干出这样残忍的事来。就算是她这种感情凉薄的，也不会对自家兄弟姐妹做出那种事来。顾迦洛今天要去学校，所以不用去公司当什么生活助理。沈律顺路送她，见她一路上都沉默寡言的，便猜她在想顾均和李顺荣那些事。他劝她，“在没有明确查清楚所有因果之前，你可以试着放轻松些。” 顾迦洛收回那飘远的思绪，冷不防地问。 “你去找李顺荣，难道不怕被顾均知道了打草惊蛇吗？” 沈律看上去很无所谓。 “既然有方法让他开口，自然也有方法让他闭嘴的。” 他的语气很温和，其中的含义却令人不寒而栗。不过顾迦洛不害怕那些。她追问道，“你说，万一顾均知道我们查到了这些，他会不会先下手为强，杀我们灭口？” “他目前还不会觉察到这些。但老宅那边，我们也不适合再多待了。” 顾迦路听后，赞成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任何跟圣心研究所相关的文件，很可能真的不在那边。” 快到学校路段时，顾迦洛又没来由地问沈律。 “关于你父亲的线索，最近有什么新进展吗？” 沈律毫不设防地对她坦诚。 “我父亲那边的线索很少。但我已经大致确定，他当年所做的实验，确实是和地外土壤相关。 “另外，我正在筛查国内外的整形医院。这个工作量较为庞大。 “其他和他相关的，就是当年那起实验室爆炸案……” 顾迦洛的脸色变得十分认真。沈律通过中央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沉默片刻后，他直言不讳地对她说：“关于爆炸案，你母亲也在我的怀疑之列。” 顾迦洛对此并不意外。 “如果我是你，也会这样想。那你现在查到什么了吗？” 沈律摇了摇头。 “暂时没有明确的结论。” 他刚说完，车子就开到了大学校门外。这会儿校门口并没有多少人。顾迦洛下车后就直接进去了。 …… 欧阳教授在学校里有个专用的美术工作坊，平时给研究生们开会，就会将地点定在这儿。顾迦洛来得比较早，但有同期生比她更早。他们正在聊下个月的画展。这画展是欧阳教授带着她们对接的一个项目，需要他们全程参与。在这方面，他们的经验不是那么丰富，而且又是跟著名画家合作，所以比较犯愁。顾迦洛听到后，也自然地接了话，跟他们一起讨论起来。为了这次的画展项目做准备，顾迦洛接下来一个多月的时间都要参加集训。顾潇潇知道这事儿后，心情自然不痛快。但她也没那么想让顾迦洛成天在自己面前晃，免得总能激得她失控，做出一些不正常的行为。可她又不想看顾迦洛过得那么潇洒自在。于是，她让保镖赵雷暗中弄来一份参加集训的人员名单。 …… 集训的地点就在将会举办画展的美术馆内。每天早上八点集合，下午四点结束。为了节约时间，顾迦洛在附近短租了一间公寓。有几个住得远的研究生和她一样，都在附近租了房，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沈律担心她照顾不好自己，亲自把张妈送了过去。由于他最近工作较忙，走不开，就没有留在那儿陪她。集训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