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的贴身校花_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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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虽不算大，却影响心情。大多数人不喜欢阴雨天。六月里的阴雨，潮湿中携带着闷热，更加惹人不喜。然而顾迦洛的心情很好。她面上带着笑容，仿佛能化开上空的阴霾。沈律见顾迦洛出来，便撑着伞，亲自迎上前去。两人同在一把伞下，紧挨着彼此。顾迦洛和沈律分享捉弄李颂恩的事，他耐心听着，薄唇始终上扬，带着清浅笑意。等她说完，他感慨。 “希望李颂恩那边真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他们走到车前，有保镖为两人打开车门。沈律自然地护着她头部，让她先上车，他则紧随其后。车内温度适宜，顾迦洛有点困，便靠在沈律肩上。 “李颂恩以前是你很好的朋友吧？”她闭着眼睛休息，轻声问。沈律点头承认，“嗯。但也只是以前。” 顾迦洛又道。 “那你肯定多少有点惆怅。 “十多年的友情，应该不是那么容易放下的。” 沈律目光深邃，拉过她一只手，放在掌中轻轻摩挲。 “除了你，我没有什么难以放下的。” 顾迦洛笑得唇角弯起。 “我是你老婆，不是你朋友，所以不能混为一谈。” 说完，她仰起头，在他下巴处亲了一口。紧接着又在他耳边说了句。 “最近一直烦心徐慧的事，差点本末倒置了。 “明明治好你的病才是最重要的。 “医生说，你要保持愉快的心情。” 沈律闻弦歌而知雅意，“你又想了什么方法让我高兴？” 顾迦洛又亲了亲他的脸，语调变软。 “你已经坐完月子了……” 沈律顿时乱了心。但他这边还没做出多大反应，前面的司机耳尖地听到这话，握着方向盘的手猝然收紧。沈总坐月子？？第五百章沈律：你有虐待癖好？沈律从前时常因顾迦洛的语出惊人而陷入尴尬的境地。而他现在习以为常，不会再大惊小怪的。至少和司机相比，他淡定得多。在顾迦洛说完那句误解性和暗示性都很高的话后，他也只是拍拍她的手背，像个苦口婆心的长辈一样提醒她。 “有些话只能私下跟我说，被别人听到不太好。” 顾迦洛却笑他老古板。 “看你紧张的，我还没说得更加直接呢。 “而且这不就是私下吗？” 司机和副驾驶的方脸保镖都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与此同时，司机还默默将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升了上去。这隔板的作用就是为了保证后座的隐私，隔音效果极好。顾迦洛笑意更深了。 “你的人还挺有眼力见的，比你懂得察言观色。” 沈律一只手撑在窗边，揉了揉自己的眉骨。 “都是被你‘训练’出来的。” 顾迦洛立马戳了下他的胳膊，“你在讽刺我？这难道不是司机和保镖该有的觉悟吗？” 沈律抓住她那只手，眼中温和含笑。 “没讽刺。我说的是真心话。毕竟那觉悟也不是人人都有的。” 顾迦洛睫毛轻眨。 “我猜你更想说，不是所有女人都像我这么口无遮拦。” 沈律眉头舒展，“口无遮拦多用作贬义，你是心直口快。” 顾迦洛哼笑了声，没好气地说道。 “我倒觉得自己很委婉了。” 沈律没有反驳，顺着这话夸她。 “嗯。和你以前相比，确实委婉多了。” 车子快要开到南山度假村，山头被水雾遮挡，如同戴上一顶帽子，看上去有些滑稽。坐车的人若是无事可干，基本上都喜欢看外面。阴雨天的南山更是别有一番风情。如同美人垂泪，增添几分江南柔情。顾迦洛却无心看外面，视线牢牢锁在沈律身上。由于她的注视太强烈，沈律无法忽视，只好问她。 “我刚才的话让你不高兴了？还是你有别的话想问？” 顾迦洛神神秘秘地凑到他面前。 “你还行吧？” 沈律眉头微敛，“就想问这个？” 她点点头。他便忍不住笑意，“术后恢复得很好。你直接问就行，这对我来说不难回答。” 顾迦洛却撇了撇嘴。 “这不是你想要的委婉吗。” 沈律听着她这阴阳怪气的话，心里哭笑不得。她刚才问得也没多委婉吧？不过这并不是关键所在。他揽过她肩膀，爱不释手地把她搂在怀里。 “我没想要你委婉还是直接，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尤其是私下里，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 顾迦洛抬起头来看他，眼睛里闪动着真诚的光芒。 “那我问你，你刚过手术恢复期，今晚能玩**游戏吗？我已经把道具准备好了……” 沈律原以为她对那种游戏的兴趣只是三分钟热度。没想到她还真的惦记上了。在她滔滔不绝地跟他讲述各种道具玩法时，沈律终究是忍不住钳住她下颌。声音戛然而止的瞬间，顾迦洛面露不满。 “你该不会反悔了，不愿意跟我玩了吧？！” 沈律从来都是顺着她的。当然也有例外情况，那就是她做得实在过分、超出他可接受范围的时候。他委婉地说出自己的顾虑。 “我怀疑你只是单方面想折磨我。洛洛，你是不是……有一点虐待癖好？” 顾迦洛故意笑得不怀好意。 “是啊。我就想虐待你。 “想把你绑起来，看你想逃又逃不掉，只能在我手下求饶。 “那些‘刑具’，我要在你身上用个遍……” 见沈律听得那么认真，还没有打断她的意思，她表情猝然变化，话锋一转。 “沈律，你就是块木头！我想跟你玩夫妻游戏，你把我当变态啊！” …… 当晚，为了让顾迦洛开心，沈律决定对她惟命是从。在她准备时，他就穿着浴袍，坐在床上，一边看杂志，一边等待。多少有些不安。他想，洛洛做过很多“功课”，但初次尝试，肯定不能立马适应，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渐入佳境。所以他要鼓励她，尽可能让她体会到成就感。就算他感到不适，也要忍着…… 沈律还在假设情境，顾迦洛就从浴室出来了。而他只一眼便怔住了。她穿着学生时代的白裙子，发型也和那时一样。过往的记忆被她这装扮牵引出来。沈律只觉喉咙干涩，想喝水，也想要别的。他从未深入了解过此类活动，当然不清楚它还包含了角色扮演。而顾迦洛又最喜欢扮演。她的初衷是把他们过去的遗憾补上。灯光细腻柔和，照着她脚下的路。她来到他身边，两只眼睛勾着他。 “沈律哥……” 她精心准备了开场白。然而，她连称呼都没说完，眼前的男人就毫无耐心地将她拽到怀里。剩下的话全都化为其他声响。熨烫平整的裙子被抓得满是褶皱。精心绑好的辫子也散了。被推倒的时候、被抓着不让走的时候、被男人一遍遍喊着“宝贝”的时候，顾迦洛还在想自己准备好的开场白。她还特意打了几遍草稿，几百个字，却只说了三个…… 游戏是顾迦洛按自己喜好准备的。沈律却玩得更高兴。第二次结束后，他从后拥着她，消减不去的热情化作热吻，落在她后颈和背上。 “还准备了什么？”他沙哑着喉咙问。顾迦洛累得不行，直摇头。 “没了……都没了……” 沈律得寸进尺，“明天再穿别的给我看吧。” 顾迦洛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哼哼唧唧地驳斥他。 “这游戏可不是这样玩的！” 他以为就是换装呢！明明还有角色和故事设定的！沈律却兀自说道：“我喜欢这游戏。洛洛，下次穿那件……” 顾迦洛不想听，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摁了下去。而后一夜未眠。 …… 第二天，顾迦洛睡到中午才起。关于徐慧的案件，警方那边需要顾迦洛的帮助，就来到了南山度假村。第五百零一章警局，再见徐慧警方想要寻找更多线索，徐慧那边不配合，就只能找其他切入口。他们还特意请了一位心理学专家协助调查。那专家的提议是——目前嫌疑人心理防范意识很强，很难让她坦白交代，最好能够通过她的软肋来拿捏她，攻破她的心理防城。专家还推测，徐慧在南城待了十多年，无亲无故，只和宛嫆母女的感情最深。又联系到那张一家三口的照片，可见徐慧更加重视顾迦洛。因而警方希望顾迦洛能去见一见徐慧。 “按照法律法规，刑事拘留期间，除犯罪嫌疑人聘请的律师外，其他人员不允许会见。 “但如果办案机关因案件需要，也可以安排被害人和犯罪嫌疑人见面。 “顾小姐，我们一致认为，你比我们了解嫌疑人，之前在医院天台上，你的表现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也能看出嫌疑人很在乎你，所以没人比你更适合这个任务。 “当然，这不是强制性的。 “你不愿意的话……” “我非常愿意。”顾迦洛抢先回答。她答应下来后，事情就顺利多了。他们又接着沟通了一会儿，临走时，正好碰到沈律从外面进来。上午度假村内部管理层有个会议，刚开完会，正好保镖向他汇报，说警察来找顾迦洛谈事，他便赶了回来。送走警察后，沈律又从顾迦洛口中得知了更加具体的信息。他不想让顾迦洛和徐慧接触。可这也是为了案件的进展。沈律摸了摸她白里透红的脸颊，“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了。今天就好好休息。” “嗯嗯。”顾迦洛嘴上应了，心里想的全是徐慧那件事。她盘算着，明天要说些什么，才能让徐慧崩溃。到了第二天，沈律早早地陪着顾迦洛来到警局。负责审讯的警察先和他们交流了片刻，重点是让顾迦洛了解徐慧受审讯时的状态，帮她少走弯路。之后就是协助办理此案的犯罪心理专家来跟她沟通，教她和嫌疑人谈话的技巧。这名专家还是经沈律举荐的，顾迦洛也很熟悉。正是之前为她治疗头痛之症的唐医生。这位唐医生的声望闻名中外。他已经退休，可专业本领没有退化。基于对于徐慧的了解，他为顾迦洛提供了谈话方向与脉络，并教她如何避免被催眠，至于完成的效果如何，就得靠她自己发挥了。做好准备后，顾迦洛就要去见徐慧。警方安排了一个单独的会面室，室内配了一名武力值过硬的警员，门外还有几名警察时刻待命。这都是为了保证顾迦洛的安全。会面室隔壁是另一个空间。沈律和保镖们就在此处。并且，会面室里的谈话内容会通过设备传到这边。警局里的硬件设施比较简单。会面室里只有一张长桌。桌子两边各有一条长凳。顾迦洛先到。没几分钟，徐慧被带了进来。她穿着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头发简单地绑在脑后，状态很松弛，完全不像是被拘留在这儿的。看到顾迦洛，徐慧还若无其事地朝她温柔微笑，就好像她们之间没有任何隔阂。顾迦洛也像没事人一样，看着她走近、入座，表现得平静如常。坐下后，徐慧开口第一句便是，“洛洛，我没想到他们会让你来见我。” 她眼中有感动似的，想握住顾迦洛的手。顾迦洛不着痕迹地避开，面上带着笑容。 “我也没想到审判前还能见到你。” 会面室只有一个小窗，且位置很高。徐慧转头看着那窗户，能瞥见一点蓝天白云。她目光中流露出一抹伤感，叹息着。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只有十岁。 “时光荏苒，你如今都这么大了。 “而我也老了。” 顾迦洛不以为然。 “第一次见我，应该在更早之前吧？” 徐慧眸光微转，缓缓侧过头来，正视着顾迦洛。她的眼神透着悲婉，语气略急，“洛洛，你是不是听信了什么谣言？难道你也不信我吗？” 顾迦洛没有回答她，而是就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说。 “你和我们一家人的牵扯很深呢。 “如果不是看到警方从你家搜出来的东西，我真猜不出你为什么抓着我不放。 “原来你喜欢我那个亲生父亲。 “徐医生，我请问你，喜欢人渣的你，正常吗？” 徐慧的表情不夹杂多少情绪，只淡淡地看着顾迦洛。沉静了十多秒，徐慧才坚定有力地开口反驳。 “我不喜欢他，但他也不是人渣。” 顾迦洛料到她会这么想，进一步嘲讽道。 “不是人渣，难道还是你口里的优秀基因携带者，是你认为的高级形态吗？” 徐慧目光坚毅，显然是赞成她所说的这些。可由于防备心很重，徐慧并未说太多。顾迦洛又问她。 “这么多年过去，你根本没想把我治好，让我变成正常人吧。“ 徐慧依然谨慎不答，扯开话题道。 “洛洛，你看上去很累，这两天没休息好吗？” 同时还伸出胳膊，想抚摸她脸庞。身后的警察当即敲了下警棍，算是提醒和警告。徐慧这才镇定地收回了手，可目光还在顾迦洛身上，如同放心不下孩子的母亲。顾迦洛也看着她，眼神中没有半分留恋与想念。 “徐慧，你不配做医生。”这话很冷淡，没有留情面。徐慧的眉头有一丝变化。原本要皱起来，但很快又舒展开。 “或许我能力不够，没法治愈你，可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你。 “洛洛，你回想一下，在你难过伤心时，是谁随叫随到，一直陪着你的？ “我甚至早已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疼爱你，呵护你长大……” “恶心。”顾迦洛没有把话听完，言语极尽残忍。徐慧怔了一下，宛若一个第一次听到孩子说脏话的母亲。她的表情夹杂着诧异、失落，还有自责。顾迦洛冷笑着强调。 “你的言行，和你这个人一样恶心。 “你是心理医生，怎么看不出我一直很厌恶你呢？ “在我看来，你就是个能让我好受些的治疗工具。 “可你总喜欢画蛇添足，在我的情绪稳定下来后，还多管闲事地待在我家里。 “怎么，你真把自己当我母亲了？” 徐慧听着这些话，神情微僵了一下。第五百零二章徐慧的病态臆想顾迦洛没有给徐慧反驳的机会，掷地有声地表达对她的不满。 “不可否认，你表现得很关心我。 “且不说你的关心是真是假，即便是真的，哪怕你做再多，对我来说也只是一个心理医生。 “你远远比不上我的妈咪。 “我妈咪比你能干多了！” 徐慧镇定地扯出一抹苦笑来。 “我当然知道。 “我也从来没想跟你母亲相比。 “洛洛，无论如何，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爱护你。” 她还在装作不在乎。顾迦洛表情漠然。 “说什么爱护我？你不过是把我当做研究对象。” “我……” 徐慧还想辩解，又听顾迦洛说。 “除此之外，还是为了通过我来满足你变态的谷欠望吧？ “你喜欢我亲生父亲，还臆想你和我们是一家人。 “真的很无语啊。 “听警察说，你还说那家庭照是我父亲P了之后送给你的。 “徐慧，你是单纯在撒谎，还是臆想他喜欢你？” 谎言被在乎的人戳穿后，徐慧有点羞恼。她牢牢注视着顾迦洛，缓缓开口。 “照片就是他给我的……就是他寄给我的。 “是他单方面骚扰我。 “洛洛，很多事，你都不知道。 “我没有撒谎，我说的都是真的。” 顾迦洛眉头微挑。 “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假话说多了也不会变成真话。 “你难道没有自知之明吗？我那个生父眼光可高了，怎么可能看上你？ “当年不管是样貌还是学识，你和我妈咪有可比性吗？ “那人渣就算要勾搭，也会去找别人啊。 “毕竟他有好多相好……” 听到这儿，徐慧的瞳孔猝然收缩。随即她便相当严厉地呵斥道。 “洛洛，你不能这样侮辱我和你父亲！ “当初我和他什么事都没发生，就是一张照片而已，你们想太多了。 “我没想和别人比，我很尊重你的母亲，一直把她当好朋友。 “你说的这些太离谱了！” 顾迦洛也不客气，直接回呛。 “我看是你恼羞成怒吧？” 徐慧眼中的温柔褪去，稍显不耐地问。 “洛洛，你来这儿到底想干什么？是他们让你来逼问我吗？ “我们相处了十几年，你所有低谷的日子都是我陪你度过的。这些都不足以让你相信我吗？ “你还怀疑我另有图谋，认为我存心害你？ “我为什么会被抓进来，具体原因你是最清楚的。 “我还不都是为了你吗？ “而你为了沈律……为了那个男人，你这样刺激我……我真的很伤心！” 徐慧两只手抱着脑袋，夺眶而出的眼泪滴落在桌面上。这是她被带到警局后第一次落泪。看上去是那么得难过、脆弱。像极了一个被孩子伤透心的母亲。 “我和警察说的都是实话。 “家暴录像是我花钱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