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的贴身校花_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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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等着答案。在他的注视下，她幽幽地开口。 “你太心急了。” 第四百八十一章将计就计，瓮中捉鳖晚上十点多，程晓玥被沈律下令放走。她半个小时后才到家。一回家，林淑芬就满脸担忧地问。 “这么晚才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程晓玥摇摇头，嘴唇苍白嶙峋，没有一点血色。 “妈，我饿了。”说完便瘫坐在沙发上，直直地望着上方的吊灯。一整个下午都提心吊胆的，总算可以放松一下了。正吃饭的时候，程晓玥的手机响了。她心头一惊，然后立马接了。手机里传来徐慧的声音。 “安全到家了吗。” 这话像是在关心她。程晓玥的精神又紧绷起来。 “到了。” “他们没有为难你？” 程晓玥干笑了一声，“可能我演得很好……” 她刚说一半，徐慧那边就发话了。 “要是事情都办妥了，我们短期内别再联系。“ 程晓玥也不想过这种惊心动魄的生活。她连忙点头，“好的！” 紧接着，她又忍不住问。 “徐医生，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问。”徐慧的语气听上去温柔、耐心。 “顾迦洛小时候遭遇的事情，仅限于那些照片吗？她……有受到过实质性的伤害吗？” 程晓玥很好奇这事儿。徐慧语调变低，“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程晓玥听后，反应很淡。 “这样啊。那就好，否则她也太可怜了。” 闻言，徐慧发出一记沉闷的笑声。 “凡事都有因果。 “你觉得她可怜，但你再想想，如果不是因为有个不负责任的生父，她们母女也不会被逼上绝路，从而辗转到南城。 “正如现在的你，不也是因为前路无望，才会跟我合作么。” “徐医生，你说得对。”程晓玥一时间不知道徐慧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个充满算计的女人，应该是危险可怕的，但又有着温柔的外表。心理治疗室内。徐慧结束通话后，就删除了程晓玥所有的联系方式。她脸上的温柔一点点褪去，神情变得冷漠。桌上放置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正闪动着几段声波…… 夜还很长。这一晚，有人彻夜难安。顾迦洛“睡着”后，就把手机丢在了其他房间。回到主卧，上了床就轻车熟路地往沈律怀里钻。她将脑袋从他怀里探出来，亲了亲他的下巴。 “沈律，你睡了吗？” 沈律抬手轻按她头顶，“没睡着，还抓到了一个‘小贼’。” 此时，他怀里的“小贼”笑声清脆。 “你猜我去干什么了？” 沈律揽着她的腰，改为翻身仰躺的姿势。顾迦洛大半个身子都趴在他身上，感觉到他的胸膛跟着呼吸而起伏有致，越发黏人地挂在他身上。 “你快猜啊。”她催促道。沈律故意放缓了语速，“我猜你藏了什么东西。” 说着就挠了下她的腰。顾迦洛躲避开来，在他肩上拍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的？” 沈律的嗓音低沉悦耳，“你平时手机不离身，很容易看出来。” 顾迦洛轻哼了声，“没意思。” 而后也不折腾他了，直接掰开他的手，从他身上翻身下去了。沈律却跟着挪了过去，将胳膊搭在她腰间。 “是被程晓玥算计了？”他低声问。顾迦洛戳了戳他的腰，嗤笑道，“你也太瞧得起她了吧！她要是有那本事，还会落到这个地步？” 沈律细想了下，觉得是这个道理。他又问，“话说回来，你那手机怎么了？” 顾迦洛语气秒变严肃。 “应该是被植入了窃听病毒。” 怕沈律不明白，她又进行了补充说明，“程晓玥以发送照片为由，传了个压缩文件给我，那文件里很可能夹带病毒。这方式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呢。” 沈律听出她目前也只是猜测，并非十足肯定，便追问她。 “找人验证过了吗？而且像你这么谨慎的人，怎么会接受来历不明的文件？除非是想着欲擒故纵？” 他直接自问自答了。顾迦洛也没有否认。 “程晓玥提出要传文件给我的时候，我就起了疑心。 “目前确实还没验证完，不过我联系了一个这方面的专家，根据他的初步判断，十有八九就是病毒。 “留个心眼总没错。” 沈律赞成她的同时，又怀有不解。 “既然早就怀疑有问题，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她如果想说，在这之前明明是有机会的。比如吃晚饭的时候，手机在卧室里充电，那时她完全能跟他通个气。顾迦洛回答他，“我在测试你，看你什么时候才能察觉到问题。显而易见，结果让我有些失望。” 沈律的眉眼舒展开，捧着她，“没有老婆厉害。” 转瞬间，他又正色道。 “不过，有关植入手机的监听病毒，我倒是有所耳闻。 “比如，某些App能在用户不知情、并且无需系统授权的情况下，利用手机内置的加速度传感器来采集手机扬声器所发出声音的震动信号，以此完成对语音的窃听。 “随着这方面技术的发展，如今有些病毒不止能够进行通话和短信监听，甚至能够对手机周围环境进行监听。” 顾迦洛跟着点头。她这些年就喜欢研究监听设备，所以对这些再熟悉不过。 “嗯嗯！我也听说过这类病毒。 “监听方只要拨打被监控一方的手机，就能在不发出铃声、也没有来电显示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激活那手机里的麦克风设置。 “你想啊，一部普通的手机，立马就变成了可移动的‘监听器’，不管人在哪里、做什么，所有的谈话和行动都可以被监听到，简直就是外挂嘛！” 两人这么一通交流后，再度放大了程晓玥的嫌疑。沈律沉声道。 “程晓玥不懂这些东西，也没有渠道弄到这类病毒程序，的确，她被人利用的可能性更大。” 顾迦洛把他的胳膊当枕头用，躺在他臂弯中，不紧不慢地说。 “所以我这叫将计就计。 “而且我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就差一股东风，助我瓮中捉鳖了。” 说话间，她双眸含着势在必得的信心。第四百八十二章徐慧：她是我女儿徐慧利用完程晓玥后，就不算再与她联络。那之后，徐慧所有的精力都花在监听上。她如同一只藏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窥视着外界，等待黑暗降临的那一刻。自从顾迦洛和沈律重办婚礼后，徐慧就察觉到她的异样，她可能根本不像嘴上说的那样不喜欢沈律。徐慧虽然没有参加婚礼，却看过媒体发布的婚礼视频与照片。她是心理师，又和顾迦洛相处了十多年。通过微表情和动作反应，她能看出顾迦洛在婚礼上是逢场作戏还是真情流露。那幸福的笑容，和以前假装出的截然不同。正因为如此，徐慧对顾迦洛的耐心耗尽。她不能再让顾迦洛继续留在沈律身边。甚至想到，顾迦洛坚称头不痛，肯定也是谎言。光线昏暗的心理治疗室内，徐慧一边监听着顾迦洛那边的动静，一边查看电脑上的照片。她低声自言自语。 “怎么就变了呢？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啊……真的很高兴吗？太傻了……” 她眼神中浮现出悲切的光芒。嗡嗡—— 放置在桌上的手机发出震动声。徐慧看到来电显示后，神情略显凝滞。电话响了好一会儿，徐慧都没有搭理。自动断掉后，对方又打了一次。徐慧这才按了接听键。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焦急。 “徐医生，是我，我是小满的爸爸！ “小满出事了，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您今天方便吗，我想带小满来见您。” 徐慧表情冷漠，语气却十分温柔。 “当然可以。我也很关心小满，现在就带她过来吧。” 半个小时后，小满跟着父母过来了。徐慧先让小满和母亲在外面坐着，单独和小满父亲聊了会儿。小满父亲脸色焦虑忧愁，眉头就没展开过。 “徐医生，不知道怎么搞的，小满平时多乖的一个孩子，今天居然动手打同学…… “我去学校看过监控了，她当时就像被恶魔附体了一样，什么东西都能当做攻击人的工具。 “连我这个父亲看了都觉得陌生。” 男人愁绪深重，向徐慧投去求助的目光。 “徐医生，小满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我们做父母的实在不知道怎么做了，请您帮帮我们……” 徐慧耐心地听完后，安慰对方。 “我相信小满不会无缘无故攻击同学，给我一些时间，我跟她聊聊，了解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做决定。” 男人听罢，立马从椅子上站起身，连声道谢。随后，小满就独自进来了。一看到徐医生，小姑娘便挂上乖巧讨好的笑容，甜甜地唤道。 “徐医生！我好想你啊！” 小满的状态很放松，完全不像是和同学打过架。徐慧拿出一颗糖，“吃吗？” 小满雀跃地收下糖果，如同领了奖赏，颇为骄傲地笑着，拨开糖纸，将糖果塞进嘴里。香甜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令人的心情跟着变好。小姑娘对周围的一切保持着好奇和探索欲。她没有经过徐慧的同意，直接翻开桌上的相册。 “徐医生，这个女生是谁啊？” 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已经有了较为正常的审美，形成了自己的美丑标准。在她看来，照片里那个女生很可爱，就像高级商场里才会卖的那种洋娃娃。大大的眼睛、长而卷的头发，皮肤也像外国人一样白皙透亮，真好看！徐慧没有阻止小满的不礼貌行为，视线也落在照片上，语气格外温柔。 “她是我的女儿。” 小满很诧异。 “徐医生的女儿吗？！可妈妈说，你没有结婚，没有孩子的。” 徐慧没有解答她的困惑，犹自说道。 “她小时候跟你一样，很调皮。” 小满十分好奇地问，“那她现在在哪里呢？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她？” 徐慧垂下眼眸，轻声说了句。 “不是说了她很调皮吗，等她玩累了，就会回来的。” 小满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徐医生，我贪玩不回家，妈妈会很生气，所以，姐姐不听你的话，你也生气了吗？” 徐慧摇了摇头，“我不生气。因为我很爱她。爱可以包容一切。不管她做错什么，我都会原谅她。” 小满似懂非懂。紧接着，徐慧合上相册，抬手抚摸小满的脑袋。 “你的爸爸妈妈也是这样。 “不管小满犯了什么错，他们都会原谅你的。” 小满重重地点点头，“嗯嗯！我知道。就像我这次打了人，爸爸妈妈也没有怪我，还很担心我呢！” 徐慧鼓励性地拍拍她肩头。 “是的，他们只会更加担心你。” 小满的父母待在外面，对里面的情况一无所知。但他们很信任徐慧，从来不会怀疑徐慧别有用心。毕竟小满每次做过心理辅导都很开心。一个小时后，小满出来了。她像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乖乖巧巧地垂着脑袋，缓缓道。 “爸爸、妈妈，我会乖的。 “让你们这么担心我，我好难过。” 夫妻俩互相看了彼此一眼，而后不约而同地上前抱住女儿。 “小满，你没事就好。别难过，我们永远爱你。” “爸爸带你去医院，跟那受伤的同学道个歉，好吗？” 小满点点头，“好的，爸爸。” 幸福的一家三口朝电梯走去，两个大人各站一边，牵着女儿的手。小姑娘回头看了眼心理治疗室的方向，在他们看不到的时候，嘴角扯起一道凉薄的弧度。 “小满，当心脚下。” 小姑娘回过头，小跳了一下踏入电梯。到了医院，小满诚心诚意地向那被打的同学道了歉。幸好都是些皮外伤，得到赔偿抚慰后，对方家长表面上没有过分追究，可心里终归是有怨气的。离开医院后，小满一脸渴望地说出自己的请求。 “爸爸妈妈，儿童节快到了，我好想和你们，还有弟弟一起出去玩啊。” 为了女儿的身心健康，夫妻俩答应了。 “好啊，小满想玩什么？” 小姑娘指着外面的广告牌位。 “南山度假村！我想去那里！” 第四百八十三章有关徐慧的新线索儿童节是孩子们最喜欢的几个节日之一。商家们为了盈利，节日前两周就开始做营销了。各大商场尤其喜欢出一些活动，吸引孩子们前来。孩子们大多能想到的就是商场、游乐园。像小满这种想去度假村的，少之又少。但两个大人不疑有他，只当是小孩子看到广告，突发奇想。驾驶座上的男人一边开车，一边表达自己的想法。 “南山度假村……嗯，之前也听说过。 “还有一些大建筑没有完成，但不影响他们试营业。这个时候去，折扣力度很大。 “我有个同事去过，评价挺不错的。 “除了风景好，里面每天都有特色活动，老少皆宜。 “儿童节应该也有活动吧，我一会儿查查，说不定真是个好去处呢。” 他说着说着，就基本拿定了主意。小满坐在后座，兴奋地拍起手来。 “耶耶！能去度假村玩喽！爸爸妈妈万岁！！” …… 南山度假村。顾迦洛每天都和沈律待在一起，白天跟他出去闲逛，认识不同的人。尽管他在休假，还是放不下工作。他会在与游客闲聊的过程中，解读他们的意见与需求，为日后改进度假村收集资料。顾迦洛也没闲着，除了陪沈律，她也会参与盛和的管理。但总体而言，陪着沈律把肺癌治好才是重中之重。为此，顾迦洛做了个时间表，上面标注着他定期去医院复查的日期，以及吃药的时间。除了肺癌，她还担心他的心理状况。她知道沈律患有严重的抑郁症，便让他抽时间约一下心理医生。沈律对此持着乐观的态度，坐在长椅上，胳膊环过她后背，搂着她的肩。 “抑郁症这点，你完全不需要担心。 “有你在我身边，我感觉很好。” 顾迦洛很谨慎。坚持看过专业人士才放心。沈律也没再推却，并关心地询问她。 “你最近头还痛吗？” 顾迦洛靠在他身上，“经过唐医生的治疗，现在一点都不痛了。” 夕阳余光照着他们，仿佛镀了一层柔和的滤镜，尽显温馨浪漫。与此同时，方脸保镖从远处走来，脚步匆忙。自从上次被李颂恩持刀刺伤后，他休养了几天，就被派去调查徐慧了。但都过去一个多月了，还是没有较大进展。 “沈总，徐慧那女人狡猾得很，平时都是家里和治疗所两点一线，我们目前抓不到什么线索。 “不过我们查到了她从小到大的受教育信息，她是在国外念的大学，本硕博连读，在校期间感情生活简单，详细的记录还请您过目。” 这些资料，沈律之前就看过。不过这份多了两项内容——徐慧所有假期的去向，以及她曾参与的社会实践项目，。顾迦洛就坐在沈律身边，也能看到那些内容。尽管全是英文版的第一手资料，她也没有阅读障碍。其中一个地名引起了她的注意。 “塞尔纳？她也去过那里吗？” 沈律眉头微锁，顺着她手所指的位置看去。塞尔纳是M国的一个小镇，也是顾迦洛曾经生活过的地方。这很难不让人起疑。顾迦洛又喃喃道，“去的次数还挺多。资料显示，她是跟随导师团队去做义工的。” 她又翻阅了后面的资料。 “她还被投诉过啊。”顾迦洛有些意外。徐慧隐藏真面目多年，连妈咪都受了她的骗，足以见得此人本事不小。那她怎么可能留下这种把柄呢？顾迦洛又仔仔细细地看了投诉事件的记录。事情发生在读博时期，彼时徐慧接手了一个患有幽闭恐惧症的小男孩。在她的治疗下，小男孩有好转的迹象。可就在某天，那男孩莫名在非幽闭的环境下犯病了。男孩的父母认为是徐慧没能力治愈他们的儿子，还让情况变得更严重。他们甚至录下了徐慧一个同事的话，大概意思就是——徐慧对男孩进行了某种暗示，导致男孩认知混乱，认为地球大气层形成了一个幽闭空间，只要抬头看天空，就会犯病。后来那名同事的荒诞说法很快就被推翻了。但男孩的父母仍然坚持是徐慧的责任，此事直接导致实验组的研究项目停滞…… 顾迦洛有点困惑，“既然都有记录，怎么之前没有查到过？” 方脸保镖恭敬地解释道。 “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把这件事抹去了。” 沈律语气淡淡地开口，“那个男孩的事，当年就没查清楚，现在更没法查。” 方脸保镖半低着头。 “是的沈总。我们只查到了那个男孩的犯罪记录，他们一家多次拒绝跟我们沟通。” “嗯。”沈律应了声后，又将徐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