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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利人和的攻守,完全不同。 他和表哥曾一起对着舆图与沙盘推敲过数次,他也有万全的把握。 可若有个万一,他们又成了亲,她该怎么办? 似看懂了他的眼神,他的心思,萧燕飞横臂抱住了他劲瘦结实的腰身,小脸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呼吸之间萦绕着他身上的气息,暖暖的,还夹着一丝淡淡的龙井的香味。 她清晰地听着他胸膛下蓬勃有力的心跳。 怦!怦!怦! 每一下都是那么生机勃勃,一如他这个人。 他总是在那里,她需要他时,回首就能看到他。 顾非池抬起胳膊,也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垂首把头埋在她的脖间,闭上眼睛,静静不动。 “阿池,”萧燕飞更用力地抱着他,笑盈盈地说道:“我是你的牵绊。” “我们成了亲,为了我,你也一定能平安回来的。” 她微微笑着,声音甜甜,软软,语气轻描淡写,却透着一股能安抚人心的力量。 第158章 顾非池将脸埋在萧燕飞柔软的脖颈间,像猫儿般轻轻地磨蹭着,心中一阵悸动,似乎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被她触碰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收紧了臂膀,将她纤细的腰身抱得更紧,桎梏在他臂弯里。 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深深地盯着她水汽氤氲的眸子,郑重地应道:“好。” 声音如同阵年好酒般醇厚,含着浅浅的笑意回响在她耳畔。 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让他说得千转百回,荡气回肠。 “燕燕……” 他再次垂首,如蜻蜓点水般的轻吻轻轻地落在她的额头,鼻尖,眼帘,樱唇。 他轻轻覆上她的唇,温柔,缱绻,缠绵…… 呼吸被他夺去,恍惚间,萧燕飞又嗅到了那股子若有似无的龙井的气味,氤氲在她鼻端、唇齿之间。 他的味道,很甜。 她不由微微地笑,闭上了眼睛,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退开了些许,温热的薄唇又在她的唇角、鬓角亲了亲。 他低低地笑,浓密的眼睫也随之颤动,轻轻擦过她的眼睫。 眼睫擦着眼睫,鼻尖贴着鼻尖。 须臾,他又道:“燕燕,等我回来。” 窗外的那几只鸟雀不知何时又飞了回来,停在窗槛上,叽叽喳喳地叫着。 萧燕飞微微踮起脚,仰首亲了亲他的下巴。 犹如蝴蝶在花瓣间飞过,一触即逝。 “嗯。”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清越悦耳。 其实,她本来是亲他唇角的,可惜,业务还不纯熟。 顾非池的眼角眉梢都是潋滟的笑意,也低头在她下巴上轻啄了一下,目光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很喜欢。 喜欢他一直凝视着她,让她觉得被他看重,被他放在了心上。 萧燕飞又凑过去在他的面颊亲了亲,这一次,不待他反应,就放开了他,步履轻盈地往门帘方向走去,喊了声:“华姑姑。” 她的舌尖不由自主地轻舔了下被他吻过的唇,明媚的笑容荡漾在她精致的小脸上。 很快,华姑姑闻声而来,掀帘进屋,就听萧燕飞笑着吩咐道:“去传钦天监。” 华姑姑一怔,来回看了看萧燕飞与顾非池,连忙点头道:“奴婢这就让人去请钦天监的何监正。” 华姑姑忙又退了出去,一炷香功夫后,她就领着身着一件绣白鹇青袍的何监正回来了。 “太子殿下,萧二姑娘。”何监正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萧燕飞笑眯眯地说道:“何大人,下月初一,是不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黄道吉日?” 什么?何监正被她这没头没尾的话问得一头雾水,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下意识地去看顾非池,见那位爷眉眼含笑,心中有数了,作揖道:“容臣卜算一下。” 他们为官之人,除了能力外,还要会察言观色。 朝廷、民间用的黄历都是每年由钦天监提前推算出来的,一年之中哪几个日子是黄道吉日,何监正其实心里都是有数的。 但他还是装模作样地掐算了一番,接着对着二人又躬身行了一礼,一本正经地说道:“果真如此,十月初一实属百年难遇的黄道吉日,六神值日,吉祥如意,诸事皆宜,百无禁忌。” 顾非池静静地看着萧燕飞,心口一阵柔软,似荡着一汪春水,绻缱地泛起阵阵涟漪,那清冷的眉目也柔和了两分。 遇上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顾非池冷不丁地插嘴问道:“那天也宜婚嫁?” 他说话的同时,当着何监正的面,一手轻轻地覆在了萧燕飞的小手上,萧燕飞便转头对他一笑。 四目相对,两人的眸子都亮晶晶的,闪烁着璀璨的光彩。 看着两人交叠的手,何监正眨了下眼,抬手抹了一把额头汗,瞬间懂了。 原来如此。 这个他会啊! 何监正精神一振,忙道:“殿下,那天最宜嫁娶了,那天成亲的夫妻定能白头偕老,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子孙满堂……” 他一口气把能想到的吉利词都给说了出来,只恨自己脑子还不够灵光。 顾非池满意了,吩咐道:“你去跟礼亲王说。” 这位爷这么着急大婚,莫不是皇帝快撑不下去了?这个念头在何监正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但识趣地没有问,或者说,他根本不敢问。 “臣明白。”何监正二话不说地领了命,便退下去了。 跟在何监正后头出去的华姑姑放下帘子时,恰好听到里头的萧燕飞笑眯眯地说道:“我说的对吧,那天就是百年难逢的黄道吉日。” “我说的话,保管灵验。”萧燕飞并不在其他人,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顾非池的脸。 “你说的,都对。”顾非池字字清晰地说着,满含着宠溺。 “那你以后听不听我的话?” “听。” 帘子只略一顿,就完全落下了。 华姑姑一想到太子马上要大婚了,就忍不住喜上眉梢,欢欢喜喜地亲自把何监正送出了坤宁宫。 何监正以最快的速度匆匆地跑了趟礼亲王府。 本以为这下自己终于可以功成身退了,不想,又被礼亲王强拉着去了一趟礼部,把正要下衙的裴尚书给堵了。 “裴谨,太子殿下的婚期得提前!” “提前到十月初一!” “何监正说了,这是难得的黄道吉日,迎福纳福,趋吉得吉,为了我大景国福泽之延续,江山社稷之绵延,婚事必须提前。” 礼亲王喜气洋洋地说道,笑得两眼都快眯成了缝,根本就不给裴尚书一点插嘴的机会。 早点大婚好! 眼看着皇帝奄奄一息,太医也说了,哪怕用针灸和老参吊着,也最多拖一两个月,但那是最好的情况了。 万一皇帝“一不小心”撑不下去,可怎么办?! 之前礼亲王也劝过顾非池好几次,可顾非池没应,只说太急了。 好不容易,顾非池终于想通了,礼亲王生怕他反悔,打算立即把这件事给敲定了。 他可就盼着一个姓唐的皇孙早日降生啊。 礼亲王笑得眼尾露出一道道深刻的皱纹,但裴尚书乃至整个礼部简直忙哭了。 这一晚,所有的礼部官员都不得不临时留在衙门加班,全都歇在了衙门里。 烛火燃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由礼亲王和礼部左侍郎一同跑了一趟武安侯府,提了婚期提前的事。 婚期提前可不是一句话的事,无论武安侯府这边,还是礼部、宗人府和内务府都要抓紧安排婚礼的事宜。 太子大婚是国事,日期可以提前,仪式却不能怠慢。 当天就由礼部正式发出公文,以钦天监观星象算得十月初一为百年难逢的大吉之日,利国利民为由,将太子的婚期提前,公告了天下。 在礼部和宗人府的蓄意造势下,这件事在短短一天内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传得沸沸扬扬。 整个京城都萦绕着一片喜色。 街头巷尾的百姓都在喜气洋洋地议论着太子马上要大婚的事,而那些货郎、摊贩更是从中嗅到了商机,趁着这股风向,纷纷摆摊,卖起了类似喜饼、鞭炮、红灯笼、红头绳之类的东西。 城门口的那些摊位此起彼伏地响起热闹的吆喝声。 这光景难免吸引了一些进出城的百姓驻足,兴致勃勃地看起那些摊位上的东西。 时不时可以听到“太子”、“大婚”、“沾沾喜气”之类的词从人群中飘出。 直到,北城门外的官道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报!” 一个年轻洪亮的男音响彻城门内外。 “八百里加急的捷报!” “银川城,平洛城,六磐城,兰峪关……全部收复了。” 来传捷报的小将畅通无阻地穿过了北城门,策马疾驰,一路高呼着,直奔皇城的方向。 “北境收复了!” 青年的声音是那么响亮,那么有力,宛如一记震天的轰雷响彻了整条北大街,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城门口的百姓们仿佛被人施了法术般,一动不动地呆立在那里,傻愣愣地看到那小将策马而过。 周围所有人的声音都消失了,这条街的时间似乎被停止了一般。 许久许久,才有人回过神来。 路边的一个货郎下意识地甩了两下拨浪鼓,不太确定地说道:“北境收复了?” “真的假的?” “这可是八百里加急,不可能有假的!”旁边一个正在看针线的青衣老妪尖声道,激动得几乎喊破了音。 另一个中年妇人兴奋地一拍大腿道:“这真是双喜临门啊。” 那货郎率先反应过来,又晃了晃手里的波浪鼓,连声附和道:“对对对,太子殿下的婚期这一提前,北境就收复了,这果然是百年难逢的黄道吉日啊。诸事皆宜,万事如意,钦天监的这吉日真是选得好啊。” “是太子和萧二姑娘旺国才对!” “有道理,别的妇人八字好,那是旺夫,这萧二姑娘是未来的太子妃,可不正是旺国吗?” “……” 北境收复的消息在朝堂上掀起一片滔天巨浪。 当天,顾非池亲自挑了几人,交由兵部发出调令,令他们前往北境赴任,并又从禁军三大营拨了五万禁军,由昭毅将军高阙率军,快马加鞭地奔赴北境。 并命户部即刻准备粮草和辎重,尽快运往北境,再从凉州、并州和青州等地筹集骡马。 一道接一道的命令在盖上了玉玺印后,一一下达。 于是,继礼部之后,户部尚书王寅也快要哭出来。 顾非池给的筹备粮草的时间掐得极为严苛,一共也就半个月。 王寅哭哭啼啼地跑去了葫芦胡同求见了殷湛,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把来龙去脉都给说了。 “这回又要劳老哥给我介绍几个粮商了。”王寅是个放得下身段的,来求人,就把姿态放得很低。 “几个粮商而已,王大人不必忧心。”殷湛爽快地应下了。 王寅两眼放光,看着他的眼神简直就像是看到了救星般,热切地抓住了老爷子的手,热泪盈眶道:“老哥啊,我全都靠您了啊。” 上回,也是多亏了殷老爷子介绍了个便宜的东北粮商,姓李,他的粮库就在冀州与幽州交接之处,这才险而又险的在五天内把粮给送到了谢无端手里。 户部也有多年合作的粮商,可是直到那一回,王寅才发现那些粮商不仅报价高,而且办事还磨叽,光调粮就要花上一个多月,话语间还诸多推诿之词。 哪像那位李老爷,还热心地用他们的车队直接帮朝廷把粮送到了北境,又省了户部一笔运粮的银子。 王寅在心里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脸上的笑容也更深了。 “王大人,我们都是大景人,”殷湛拈须笑了,语气亲和地说道,“为了北境,这是应该的。” 当着王寅的面,他吩咐廖妈妈把金大管家叫了过来,又令婆子伺候笔墨,亲自写了份帖子。 殷湛的身子养了这四五个月后,总算是有了些好转,如今拿笔的手也比六七月的时候稳了不少。 他一边写帖子,一边还分心跟王寅说道:“今年并州丰收,我给你介绍的这人叫万韬,是并州最大的粮商……” 本来幽州距离北境最近,可之前幽州因为匪乱大乱了一场,今年秋收惨淡,也只能从并州买粮了。 他们说着话、写着字的时候,就听外面有下人的行礼声:“小侯爷。” 王寅一愣,立刻就意识到来者应该是他们那位太子爷的小舅子,未来的国舅爷——新晋的武安侯萧烨。 “外祖父。” 下一刻,就见着一袭蓝袍,唇红齿白的男童像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 一看到有外人,萧烨赶紧抬头挺胸,上前给殷湛与王寅行了礼。 小家伙之前跟着他大哥在侯府招待了两回宾客,各式各样的贵客全都见识过了,面对王寅时,举止落落大方。 见外祖父有客,萧烨就道:“外祖父,我去找姐姐了。” “烨哥儿,你姐姐在试衣裳呢。”殷湛正好写完了,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笔,“你就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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