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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一只大掌掐在明芮白皙柔软的脖颈上,威胁之意显而易见…… “……”明芮纤长眼睫如蝶翅般颤了两下,抬眼看着他,脸色因为被人掐住了脖子微微涨红,呼吸艰难。 两人四目相对,面庞与面庞相对不到半尺,近到能看到彼此每一丝表情变化。 宁王像毒蛇般的视线落在明芮的脸上,语气冰冷地又道:“你说说,是什么时候,把这些密函从本王这里偷走的?” 说话的同时,他修长的手指微微合拢,女子细嫩的粉颈握在他粗粝的掌心里,似乎轻轻一扭,就会碎裂。 “你又是什么时候,把信交给顾非池的?! 宁王的语速愈来愈慢,愈来愈沉,面沉如水,再不复此前的温文儒雅,同时,他手上的力道持续加重,手背上暴起了一根根青筋。 那张苍白俊逸的面庞因为动怒而变得扭曲,眼底满是暴怒的情绪,仿佛一头暴躁疯狂的野兽。 “呵呵。”轻快的笑声自明芮口唇间逸出。 明芮睁大眼,与他眼对着眼,眼中没有宁王所熟悉的懦弱、畏惧,取而代之的是灼灼的光芒,如剑似刀。 “呵呵呵。”她笑得愉悦,声音因为脖子被掐住而显得低哑,有些轻不可闻的喘息。 “你猜。”尾音上扬,她唇角的笑意一点点地上扬,蔓延至眼角眉梢,似湖面荡漾的涟漪一直扩散至眸底。 她明丽的脸庞上非但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意气风发,肆意张扬。 就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的人不是她,而是宁王。 她不是猎物,而是盯上了“猎物”的猎人! 第98章 瞬间,雅座内的空气似乎凝结。 宁王用阴寒彻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明芮,上半身伏得更低,脸庞又向她凑近了半寸,心头被明芮那挑衅的笑容激起了滚滚怒火。 他高大的身影将明芮整个笼住,衬得她的身形如此纤弱。 “明、芮。”宁王语调轻柔地唤道,冰冷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雅座内显得瘆人得很。 她竟然敢耍他! 好大的胆子! 很好,真是很好。 宁王的体内似有团野火疯狂乱窜,掐在明芮脖颈上的右手发泄似的加重了力道。 “……”明芮的脸色由红转白,呼吸越来越艰难,有些喘不上来气,但脸上依旧笑得张扬,没有哀求,也没有怒斥,只有漠视与轻蔑。 “看来是本王对你太仁慈了。”宁王面皮极速地抽动了两下,掐着她脖颈的手持续用力,语气却更柔缓。 方才在早朝上,在顾非池读出那两封信函的时候,宁王甚至比皇帝还要震惊,差点没失态地惊呼出来。 以至于在早期上,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知道信中的内容,里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他甚至都能倒背如流。 因为这两封信都是他从兰山城拿回来的。 他确信自己仔细地把信函收在了书房的暗格里。 “咳咳咳……”快要窒息的明芮喉间发出低哑的轻咳声,脸色微微发紫,可她还是在笑,眸子如晨星般璀璨,满是自得骄傲之色。 宁王眯了眯眼,放开了捏着明芮脖颈的右掌,狠狠地推了她一把,明芮纤细的身子重重地撞在桌缘上,吃痛地逸出一声闷哼。 桌子被她撞得晃了一下,果盘、酒壶以及酒杯随之摇晃,果盘上的几枚桃子从桌上滚落,骨碌碌在地板上滚开,其中一枚桃子轻轻撞在了长随的黑靴上…… 从始至终,长随低垂着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甚至看也没往宁王与明芮看一眼。 他是宁王的亲信,对于这样的场景早就习惯了,也看多了,只当自己根本不存在。 “呼——,呼——” 女子那急促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室内,又连续咳嗽了好几声,才逐渐平复了气息。 明芮背靠在桌上,鬓角的几缕碎发凌乱地垂在颊畔。 她慢条斯理地抬手将碎发捋到耳后,慢慢地转过身体,定定地直视着面无表情的宁王,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留下了五个赤红的掐痕,触目惊心。 她扬了扬略显苍白的唇角,挑起一个嘲讽的冷笑。 在明芮的眼里,再也没有丝毫对宁王的畏惧,那平静无波的眼神仿佛把他当作一个和自己平等的人,又仿佛宁王这个人根本就映不到她眼中。 “你真是不错。”宁王再次轻轻击掌,怒极反笑,那张狰狞扭曲的面庞又渐渐地平静了下来,“相当不错。” “本王的王妃还真是能干啊。”说着,他从袖袋中取出了几张皱巴巴的绢纸,晃了晃,幽幽叹道,“实在是让本王刮目相看。” 明芮不仅从他的书房偷走了那几份信函,还伪造了一模一样的放回到原处掩人耳目。 此前,宁王每隔几天,都会打开暗格看上一眼,信函都好好地在里面。 要不是今天他下朝后回府仔细检查了,根本发现不了这几张是伪造的。 这做得真可谓天衣无缝。 “嘶——” 宁王直接将这几张绢纸对半撕开,手指痉挛地将它们一点点地撕得粉碎,接着随手往窗外一撒,那些如柳絮般的碎片就随着风飘散开来…… 宁王抿紧了嘴唇,森然的目光直勾勾地凝固在明芮的脸上。 自打明芮热孝期嫁到王府后,也就一开始闹着要和离,后来经宫里的祝嬷嬷“调教”了一番,她似是认清了现实,这数月来她一直都很乖顺,十分讨他的欢心,比从前那三个王妃更令他满意。 可原来,这每一刻,都是她伪装出来的。 此刻,她终于脱下身上那层伪装的“羊皮”露出了她的秉性,让他觉得陌生而又熟悉。 心头又泛起那种熟悉的心痒难耐。 “明芮,”宁王朝明芮走近了一步,抬起左手压制性地按住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温柔地抚着她柔嫩的脸颊,怀念地说道,“本王在兰山城见到你时,就很喜欢你。” 明芮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微微仰起了下巴,睨视着宁王。 这倔强而又骄傲的样子,就和他在兰山城初见她时,一模一样。 英姿飒爽,又不失明魅娇艳,宛如那夏日盛放的大红玫瑰般,带着满身的尖刺,又对他不屑一顾。 这恰好挠到了他的心头痒,让他很想狠狠地折断她的脊骨。 那次见面后,他就对她念念不忘,想着他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他想得到的,就从来没有失手过。 “没想到啊……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宁王低低地叹了口气,两根冰凉的手指犹如那阴冷的毒蛇徐徐地划过她细腻的肌肤。 那轻缓凉薄的嗓音如绵绵秋雨般沁人心脾,浑身上下都流淌着阴风一样的戾气。 旁边的长随不由听得头皮发麻。 王爷这样子,那是怒到了极致。 王妃怕是要倒霉了。 哎,这回的新王妃也算是最讨王爷欢心的一个了,不来还以为能多撑几年呢,真是可惜了。 长随轻轻一踢,脚边的那枚桃子就被他踢了出去。 “明芮啊明芮。”宁王近乎呢喃地唤着明芮的名字,那修长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慢慢地抚过,落到她的唇上。 明芮冷不丁地张嘴,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宁王吃痛地低呼了一声,忙将右手的手指收了回来,与此同时,捏着她肩膀的左手将她整个人狠狠地往后面的桌子又撞了一下。 又是“咚”的一声响,随着桌子的晃动,桌上的酒杯倾倒。 明芮脸色一白,痛得倒抽了一口气,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然而,她还是云淡风轻地笑着,声音嘶哑:“多谢王爷夸奖。” 女子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眸丝毫不怯地对着宁王阴鸷的眸子,一眨不眨。 两人的目光激烈地对撞在一起,火花四射。 明芮眉眼含笑,徐徐地又道:“我姓明,我是明家女。” “我父兄忠烈,与满城将士百姓共生死!” 宁王却是冷笑:她既然嫁到了王府,从此就是唐明氏,而她父兄再勇猛又如何,还不是人死如灯灭。 明芮并不在意他的反应,掷地有声地接着道:“我夫韩景煜为了兰山城,与敌军激战一日一夜,力竭而亡!” 说到最后四个字时,明芮沙哑的声音发紧,且微微哽咽,通红的双目中更是一片悲怆之色,任何人都能看得出她的悲痛欲绝。 她的这种“悲痛”深深地刺痛了宁王,让他的眼神陡然又变得阴戾起来。 夫? 她是他的女人,还敢称一个死人为夫? 宁王强劲有力的手指深深地陷进了明芮纤弱的肩膀,那双狭长的眸子中,冰冷暗沉。 “唐修尧,”明芮语声如冰地对着宁王直呼其名,毫不掩饰她心中对他的轻蔑与鄙夷,“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明家人连死都不畏,我明芮又岂会惧你?!” 明芮说这番话时的声音并不大,不疾不徐,语调中透着一股铿锵烈性,仿佛烈火熊熊燃烧,神采勃发。 此刻的她傲气如风,性烈如火,眸中更是迸射出一种灼灼的光芒。 “找死!”宁王压了再压的怒火这一瞬再次爆发了出来,心头似有什么炸了开来。 他想也不想地高高挥起右手,朝明芮的脸旁重重地甩下…… 旁边的长随暗暗叹气,撇开了头。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掌掴声响起,明芮身子一歪,从椅子上摔下,狼狈地倒在了地板上,鬓角又散落了几缕乱发,覆在洁白的面颊上。 宁王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摔跪在地的明芮:“仗着本王宠你,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也该让你吃点苦头。” “免得不知道什么是尊卑。” 宁王再次朝明芮逼近,俯身凑近她,强势地一把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 明芮面无表情地抬高双手捏住他的手腕,似是想他的手掰开,身体侧微微朝后倾。 宁王冷哼了一声,反而将她的下巴捏得更紧,目光阴冷。 她越是躲,他就靠得越近。 从来没有人敢反抗他。 他的王妃,他的女人就该听话。 敢反抗,就折断她的羽翼。 宁王的薄唇勾出一个温柔而残忍的笑容,完全没有注意到明芮正冷静地计算着两人的距离。 近一点。 再近一点! 明芮忽而一笑,她高举的右手放开了他的手腕,从袖中摸出了一支暗藏的簪子。 自她嫁入宁王府后,她的东西哪怕是一方帕子也都在宁王府的眼皮底下,她满头珠翠,但所有的簪子发钗全是圆头。 她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藏下了这支银簪,又花了几个月避开王府的那些耳目,一点点地将簪子一端磨尖了。 爹爹说,他年轻时有一次曾带兵在西南山谷潜伏了月余,餐风露宿,才将一伙狡猾凶狠的流匪拿下,为将者,要学会蛰伏,要学会耐心。 明芮紧紧地捏着银簪,直接往宁王的左侧脖颈狠狠地扎了过去。 她的动作并不漂亮,只是带着一股子不留情的狠劲,只以夺人性命为目的。 银簪的光芒映得她的瞳孔那般明亮,寒芒乍闪,迸出一股浓烈的杀意。 宁王瞥见明芮的手中有银光闪过,心头一寒,上半身直觉地往后退了一些,想要避开,可还是慢了一步,脖颈上被那银光划过,一阵刺痛。 宁王面色大变。 而明芮惋惜地看着宁王的脖颈,暗叹:可惜了!这发簪太短了一些。 银簪太短了,宁王躲得及时,没能划到足以致命的颈脉,只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寸长的血痕,鲜血汩汩流出。 “滴答。” 明芮手里的那支银簪尖端沾了些许鲜血,一滴鲜血滴落在地板上。 刚刚的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实在是太快,长随瞪大了眼,有一瞬的呆滞。 “王妃!您这是干什么?!”长随尖叫着朝明芮与宁王这边飞扑了过来,简直快吓得魂飞魄散。 王爷要是在这里出了什么意外,连他的命也保不住。 她敢伤他!宁王吃痛地皱眉,捂了捂脖子上的伤口,满手的鲜血。 刺目的鲜血将他的双眸映红,宁王满面怒火,捏着明芮下巴的右手掐得更紧了,厉声喝道:“放肆!!”另一手连忙去夺明芮手里的那支簪子。 明芮憋得脸色发青,咬牙忍着痛,目如烈火,没有丝毫退缩。 她的手腕灵活地一转,透着拼死一战的狠绝,又似乎每个动作她都预想、演练过很多次,所以毫不犹豫,手中的那支簪子直接扎向了他的脐下三寸…… “明芮!”在宁王惊骇不已的目光中,女子手里的簪尖势如破竹地刺了下去,深深地,狠狠地。 “啊!” 宁王痛得喉间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惨叫,脸上瞬间褪去了血色,指尖一颤。 明芮松开了握着簪子的手,趁势推开了他,轻快地从地板上一跃而起,同时一脚狠狠地踹向了他的小腹。 这一脚踹得宁王又发出一声惨叫,他痛苦地抱腹倒地,在地板上连连打滚。 “这就是尊卑。”明芮看着狼狈不堪的宁王冷冷道,回答了他方才的叫嚣。 “我尊你卑。” “真脏。”她的右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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