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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这杯茶。” 只想尽快逃离的纾妍:“那我坐哪儿合适?” 云阳县主冷着脸扫了一眼右手边空着的位置,“坐那儿。” 纾妍无视其他人的目光,提着裙摆在椅子上坐下,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现在可要开始?” 云阳县主被她气得不行:“开始吧!” 陈嬷嬷将早已准备好的茶递到李素宁手中。 李素宁难掩激动地捧着茶递给她。 茶是上好的贡茶,色泽金黄透亮,清香扑鼻。 纾妍接过茶,拿盖子拨去浮末,轻轻地吹了吹,正要吃,一道极冷的嗓音响起。 “都在做什么!” 纾妍抬起头来,只见便宜前夫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逆光而立,一张俊美的脸冷得吓人。 纾妍见到他的那一刹那,心里涌起巨大的委屈。 都是他不好,害得她在这儿丢人现眼! 他大步地朝她走来,像是气急,脚下的皂靴踩得木地板咯吱作响。 直到他从她手中夺过那杯茶,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她才回过神来。 响声震得所有人心里一颤。 这是裴珩头一回在家人面前动怒,除却云阳县主与纾妍外,其他人齐刷刷站身来,大气儿都不敢喘。 裴珩把手递给纾妍,“过来。” 纾妍起身行到他跟前。 裴珩将她护在怀中,看向自己的母亲,强压着怒气:“纳妾一事,就此作罢!” 原本就不安的李素宁一听这话,摇摇欲坠。 云阳县主面色亦很不大好看。 长子一向孝顺,这还是头一回在众人面前下毫不留情的下自己的面子。 云阳县主想起沈氏做的那些事:“她不值得你为她那么做!” 她一向极重体面,又顾及长子的面子,说这话本意提醒长子。 可长子却道:“她值不值得,儿子心里自有计较,此事不劳烦母亲操心!” 云阳县主没想到自己一心为他,他居然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眼眶湿润。 裴珩搂着怀中的小妻子要走,李素宁拦在他面前,哭道:“表哥,她背着你服用避子药,表哥为何还要这样维护她!” 在场的人皆一脸震惊。 一个做妻子的背着自己的夫君吃避子药,这对于普通男人都是一件极伤自尊之事,更何况还是堂堂一国首辅。 纾妍心中也惊诧不已。 她吃过避子药? 云阳县主一向护短,虽然心中埋怨长子,但是李素宁这样当众揭长子的短,简直不亚于一巴掌打在她这个当娘的脸上。 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李素宁:“放肆!” 蠢到这种地步,难怪长子不喜欢她! 裴瑄与裴珏两兄弟虽然惧怕自己的兄长,但内心却极其维护自己的兄长,看向李素宁的眼神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嫌弃与厌恶。 李素宁见此情景,知晓自己再无入门的可能。 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并未做错 她将最后的希望投向表哥。 表哥一定能明白她的心! 谁知表哥却一脸平静,“避子药是我给她服用,她年纪尚小,不宜过早生产。” 众人:“!!!” 孙氏的眼神流露出难以置信。 他竟护她至此…… 纾妍則越听越糊涂。 不是说老狐狸嫌她没孩子,怎又给她吃药? 而云阳县主脸都白了:“她年纪小,你如今都一把年纪——” “儿子今年二十有八!” 裴珩头一回打断母亲的话,“儿子上回便同母亲说过,儿子对子女缘分一向淡薄,有无子嗣都无所谓!” 一直默不作声的纾妍从便宜前夫怀里抬起头来,对上他洁白冷硬的下颌。 他下颌绷得很紧:“我这一生只有妻,不会有妾。我会准备一笔钱,当作表小姐这段日子服侍母亲的酬劳。” 说完这句话,他弯腰一把将她抱起来,大步向外走去。 纾妍几次想要他放自己下来,可对上他极其冷淡的神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一直到了书房,裴珩把她放在书案后的椅子上。 纾妍见他冷眼盯着自己,以为他要问方才之事,谁知他伸手抚摸着她的面颊,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他可亲过你?” 第47章 他承认吃醋(大修) 正院。 一刻钟前还十分喜庆的屋子里此刻愁云惨淡。 云阳县主看向坐在地上抹泪的李素宁, 眉头紧蹙:“还不送表小姐回去歇着!” 陈嬷嬷赶紧叫两个婢女将李素宁扶了出去。 裴珏安慰自己的母亲:“大哥哥自有主意,阿娘何必操他的心。” 云阳县主强颜欢笑:“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 你们身为男子, 哪里懂做母亲的心。”又对其他人道:“都回去歇着吧,晚上家宴再来。” 众人应了声“是”, 又各自安慰她几句后告辞离去。 云阳县主见孙氏还坐着, 以为她是陪自己, 黯然,“都说有了媳妇忘了娘,没想到他竟然为了沈氏疯魔至此!” 回过神来的孙氏叹息, “九弟明明从前不会如此,自打九弟妹得了离魂症,倒像是中了邪一般。” 云阳县主愣住, “中邪?” “我也只是随便一说。”孙氏笑,“我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县主莫要听我胡说八道!” 云阳县主叹气, “你自婚后将家里打理得精明有条,反倒是我家里的这两个儿媳,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我羡慕她们有您这样的好婆婆才是, 只可惜我没有这样的好福气。” 孙氏又安慰了云阳县主几句, 行礼告退。 陈嬷嬷忙拿帕子湿了温水给云阳县主敷眼睛。 此刻没了外人,再也撑不下去的云阳县主哽咽,“你看看如今家还像家吗?” 陈嬷嬷也不禁红了眼, “依我看, 县主就按照三公子所说,什么也别管了。” 云阳县主更加难过, “就连你也觉得是我非要给他纳妾,所以才导致这一切?” “自然不是,”陈嬷嬷解释,“奴婢只是心疼县主,自打大娘子得了离魂症后,县主这些日子光是管家都管出一身的病,又为着纳妾一事与大公子伤了和气,哎……” 云阳县主也不禁怀念起以前沈氏管家的日子来。 她想起孙氏的话,“你说,沈氏这离魂症会不会是中邪所致?” * 纾妍觉得便宜前夫中了邪才会问这种问题。 她眼神有些闪躲:“我那时还小,他,他——” 裴珩:“所以是你亲了他?” 纾妍咬着唇不作声,红色自脸颊蔓延至耳后。 这算是默认。 裴珩噌地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纾妍偷偷地看他。 她终于明白两人之间的古怪在哪里。 自从他撞见她在园子里跟人幽会,他再也不曾唤过她“霓霓”。 打从那一日开始,他就在生她的气。 原来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一个大人,竟然也这样小气。 纾妍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酥麻之感,脱口而出:“裴叔叔,这些日子是在吃醋吗?” 说完她又后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上回已经明确表明绝不会为任何女子吃醋,她自然也不例外。 她羞得无地自容,把滚烫的脸颊埋在掌心里。 他沉默良久,反问:“我的妻子与人私会,我难道不该吃醋吗?” 他居然承认了…… 纾妍又从掌心里抬起一张绯红的面颊,难以置信地望着伫立在窗前的男人。 明媚的阳光透过绿荫,在他洁白似玉的面颊上投下斑驳的影。 那对波光潋滟的眼眸微微眯着,像极很多年前,她误入水榭时遇见的那位高高在上的紫薇郎。 他在她诧异的眸光中行到她面前,洁白修长的指骨勾着她的下巴,像是诱哄一般:“告诉我,亲了哪儿?” 纾妍低下头去,小声道:“脸。” 他嗓音喑哑:“亲了几回?” “就一回……” 说是亲,其实她就是单纯地轻轻碰了一下而已。 话音刚落,他一把捏着她的下颌,滚烫的唇压在她唇上,用力地吮吻着她的唇瓣。 她吃痛,用拳头锤打他的胸膛,却被他反手捉住手腕背到身后去。 他将她圈在椅子上,另外一只手握住她的后颈,灵活的舌探入她口中,用力地勾缠着她的舌。 根本挣脱不得的纾妍被迫承受着这个极具侵略又霸道的吻,心脏跳得有些疼。 渐渐地,她无力招架,瘫软在他怀中。 等她回过神来时,她坐在书案上,身上的衣衫早已散落一地,细白的腕子被她的大红兜衣紧紧缠住。 便宜前夫却衣冠整齐,看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纾妍还是头一回见他这样,怕极了。 裴珩嗓音喑哑:“今日我不及时赶回来,霓霓是不是就要吃了那杯茶?” 纾妍哽咽:“难道不是裴叔叔自己要纳妾吗?” 裴珩想起回来时,她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无助,心都疼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是我不好,当初不该随口就答应纳妾,伤了霓霓的心,霓霓原谅我,好不好?” 纾妍闻言,眼泪毫无征兆地掉落。 也许当初她心里也这样感到委屈不甘吧。 他先是哄了她的心,可后来又轻而易举变心。 “霓霓别哭……” 裴珩温柔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哄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止住泪。 她哽咽:“放开我。” 他轻咬她嫣红的唇瓣:“我想要霓霓。” 她不肯:“裴叔叔是七哥哥的叔父——” 一句“七哥哥”,妒火再次燃烧了他的理智。 他湿热的舌已滑入她口中,挑逗着她的舌,大手掐着她的腰一寸寸欺入。 纾妍被迫承受他灼热滚烫的热意,身子颤粟不已。 憋屈了数日的裴珩被她咬得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这才是他想要的! 她是他的妻子,与他成婚之前的事他管不着,但是从今往后她心里只准想着他! 第48章 裴叔叔这回要克制自己的感情 纾妍被便宜前夫前夫牢牢禁锢在怀中。 灼热, 肆意,疯狂…… 书房里的热意也不断地攀升,她雪白的肌肤透出点点粉汗, 玫瑰香膏的甜香弥漫在空气中。 渐渐地, 难以言喻的酥麻如潮水般自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纾妍不自觉地挺着柔软的心口蹭弄着他结实的胸膛, 随即又为自己屈从本能的欲/望感到羞耻, 泪珠不断地顺着洇红的眼角滑落。 湿意也一阵阵涌出, 打湿了身下的书案。 一滴汗砸在她心口,顺着凝脂一般的雪肤滑落到两人紧密贴合处。 “我是谁?” 前夫眸光沉沉地盯着她,灼热滚烫的大手几乎要将她消融。 “霓霓要想清楚了再说!” “裴叔叔, ”她小声哭泣,“裴九……” 声音娇娇怯怯,让人想要撞碎她。 “对, 我是裴九……” 他低下头去,含住她湿润的红唇。 至少, 她现在清醒地知道与之欢/好的男人是谁! * 天气说变就变, 方才还晴好的天飘来一阵乌云,笼罩在听雨堂上空。 守在院中的书墨听着屋里让人燥热的动静,愁得不行。 眼看着去宫中赴宴的时辰马上就要过了, 公子也不知究竟几时结束…… 大约过了三刻钟的功夫, 书房里终于传来公子低沉沙哑的嗓音:“备水。” 纾妍被前夫紧紧圈在怀中。 她身上披着他的檀色衣袍,湿漉漉的眼角洇红一片,嘴唇也被吻得红肿, 湿漉漉的眼睛里流淌着还未散尽的春情。 以及羞耻。 脚下的地板湿漉漉一片, 空气里亦弥漫着浓浓的的欢/好气息。 终于清醒的裴珩解开小妻子细腕的束缚,大手握住她细得仿佛一掐就折的腕子, 湿热的吻落在雪白肌肤上的勒出的红痕上,留下湿润的水痕。 纾妍背到身后去,不肯让他亲。 这只满腹坏水的老狐狸,居然将她绑起来。 她都求他了,他却不肯放! 裴珩将她搂入怀中,嗓音喑哑:“是我不该强迫霓霓,都是我不好。” 纾妍抽噎:“放开我!” 挣扎间,她身上过大的衣袍滑落,露出光洁雪白的脊背。 单薄的雪背上也布满吻痕,瘦得见骨头的细腰两侧的指痕清晰可见。 可见他方才使了多大的力气。 屋子里有些冷,没了衣物遮掩,她瑟瑟发抖。 裴珩强行将她拥入怀中,温柔的吻落在她额角早已变浅的疤痕。 纾妍哽咽:“裴叔叔为何要这样欺负我?” 他道:“这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听到自己喜欢的女子亲别的男子,还能沉得住气!” 纾妍闻言,抬起头来,乌瞳湿润地望着他。 这还是他第一回亲口对她承认喜欢。 “我喜欢霓霓。” 裴珩对抚摸她湿润的眼角,坦诚自己的爱意。 心乱如麻的纾妍以为他对自己余情未了。 她想起傅承钰,心里终究过不去,哽咽:“就算还喜欢我,裴叔叔也该克制。” “是我不好。” 裴珩安抚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平复些。 外头传来敲门声。 裴珩让人把水抬入房中,让婢女服侍小妻子沐浴,自己则去了别处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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