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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命身边的人熬好药送过去给儿媳服用,放眼整个帝都,有哪家婆婆能做到她这个地步! 他不领情倒也罢了,如今还拿着她身边的人出气! 若是她夫君还在世,谁又敢给她这些委屈受! 云阳县主想起亡夫,拿帕子拭泪,哽咽,“我知你因为沈氏得了离魂症一事怨我,但我这个做母亲的自问对得起你!” 裴珩听了这话,久久没有作声。 母亲在他十一岁上就开始守寡,这十几年来为他们兄弟三人操碎心。 再加上自从父亲离世后她便犯上心疾,所以这十几年来只要不是太要紧的事情,他事事顺她的意。 可一想到什么都不懂的小妻子因为自己之故,差点绝了子嗣的希望,他就无法克制心头的怒气。 他吃了一口茶,平复了好一会儿心绪,缓缓道:“母亲可知这张方子差点绝了她的子嗣希望。” 话音刚落,云阳县主心头一震,“这是何意?” 裴珩将秦院首的话转述给她听,末了,道:“我知母亲是好意,可沈氏不孕,乃是我甚少去后院的缘故,与她的身子并无相干。” 云阳县主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好心办了坏事,一时怔在当场。 这时又听长子再次追问:“这方子究竟是哪儿来的?” 云阳县主这下哪里还敢阻拦,看了一眼陈嫲嫲。 陈嫲嫲也未曾想到自己给县主办了一辈子的差事儿,临了竟差点害得当家主母绝嗣,连忙上前一五一十地将那方子的来路交代清楚。 那方子是她从城东一间名为回春馆的神医手中买来的,还花了一百两银子。 陈嫲嫲越说越心慌,解释,“这间医馆在城内很出名,专门治疗女子不孕,口碑极好,所以奴婢才花重金买了一张药方,绝无加害娘子之心!” 裴珩弄清楚来路,起身告辞。 云阳县主忙叫住他,“那沈氏现下如何?以后可还能生养?” 她虽不喜欢沈氏,但也从未想过要害她。 一个女子不能够为自己的夫君生儿育女,那将会是一生的遗憾。 长子会不会因此也在心里怨恨她?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她心里百般难受。 长子却未回答她的话,而是道:“二弟已经有子嗣,三弟也到了适婚之龄,母亲若是闲来无事,可替弟弟操办婚事。我心中于子嗣上一向淡薄,母亲往后不必再操心我房中事。若是实在瞧不过眼,就从族中过继一个孩子到我名下,养在自己膝下便可。” 通常只有实在生不出子嗣的人才会想到过继,他怎能说出这样丧气的话来? 这话实在伤了一个母亲的心,云阳县主心中一酸,“你今年不过三十几岁,就算沈氏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还有素宁。如果你不喜欢素宁,可以再另外择旁的女子,怎能过继?旁人的孩子哪有自己亲生的好?” 平白又痴长几岁的裴珩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一句话未说转身离去。 他这是何意? 云阳县主不知怎的想到从前沈氏说“生不出孩子,绝不是她的错”之类的话。 难不成真是长子的问题? 云阳县主瞬间觉得天都塌了,直到陈嫲嫲唤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问:“你说他方才是什么意思?” 陈嫲嫲哪里知晓,劝道:“也许公子只是随口一说,并无别的意思。” 长子口中就没有随口一说的话! 云阳县主越想越心灰意冷,坐在那儿抹眼泪。 陈嫲嫲劝了好一会儿,实在劝不住,便道:“后日就是姑爷的诞辰,咱们要去寺庙祈福,兴许能够转一转运势。” “说得对,”云阳县主终于打起些精神,“也好让他保佑自己的儿子能够早些后继有人。你现在就去安排。” 陈嫲嫲迟疑,“那沈氏?” “她自然要去!”云阳县主想了想,吩咐,“这回确实是我做的不妥当,你待会儿瞧瞧库房可有些什么补品,送过去给她。” 陈嫲嫲应了声“是”,立刻去办。 陈嬷嬷到澜院时,淡烟正在服侍纾妍用药。 主仆几人一听她来,各个心生警惕。 陈嬷嬷堆笑上前,“县主让奴婢来给大娘子送些补品来补身子。”说着打开匣子放在桌上。 这还是纾妍成婚以来,云阳县主第一次向她示好。 淡烟瞧了一眼,只见里头放着人参,血燕等物,确实都极贵重。 可纾妍“补品”二字,瞬间就想到她的那碗补药来,心有余悸地把脸埋进淡烟怀里,吩咐,“快丢出去,我不要!” 陈嬷嬷没想到好好的一个女子被自己害成这样,心里也后悔得很,亦满怀歉疚,“县主原本是好意,想要主君与娘子能够早些有子嗣,全都怪我办事不力,还请娘子恕罪。”见大娘子没反应,又道:“后日便是老主君诞辰,届时县主携娘子同去上香祈福,请娘子莫要忘记。” 纾妍想起来前些日子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老狐狸好像还说希望她去,因为他父亲喜欢她。 陈嬷嬷走后,淡烟迟疑,“小姐要去吗?” 纾妍想了想,怎:“那宝华寺好玩吗?听老狐狸说若是求神拜佛,兴许能够早些恢复记忆。” 淡烟道:“那间寺庙确实很灵验,也可一试。姑爷孝顺,每年再忙都会去,有姑爷陪着,小姐倒也不用怕。” 她现在也瞧出来,姑爷无论心里怎么想,但是这些日子待小姐是真的好,否则云阳县主也绝不会给小姐送补品,定是姑爷去见了县主的缘故。 更何况小姐每一年也会借此机会为家主公子夫人他们祈福祷告。 思及此,她又道:“就算真的不能恢复记忆,小姐也可为家主祈福。” 纾妍觉得也有几分道理,又催促,“那你与轻云将我同老狐狸做过的事情写下来,我同老狐狸做了,再去寺庙祈福,兴许更有用。” 淡烟/轻云:“……是!” * 听雨堂里。 书墨向向端坐在书案后批阅公文的裴珩回禀,“今日我带着人赶过去时,那医馆早已人去楼空,据邻居说,他早在五日前就已经出了城,对外说是回老家探亲。” 裴珩闻言,眼神里闪过一抹厉色,“派人去他老家找,掘地三尺也要将挖出来!” 书墨应下,忙道:“公子还未用晚饭,可要命人摆饭?” 裴珩这才想起自己晌午还未用饭,习惯性地瞥一眼案头。 书墨叹了一口气,“从前公子也总是忙得忘记用饭,可娘子总像是知晓似的,总能适时地送来一些亲手做的点心或是参汤,给公子垫肚子。” 裴珩脑海里浮现出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 她本就娇气得很,眼下又要吃那样多的药,怕是不肯吃。 思及此,他起身向外走去。 今日下了好几场的雨,虽时辰尚早,但外头已经天黑,明烛初燃。 裴珩赶到澜院时,自己的小妻子正坐在窗前的榻上翻看着一本手札。 也不知那手札上都写了些什么,她瞧得极认真,温暖的烛光在她雪白透亮的肌肤与蓬松的云鬓笼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低垂的眼睫犹如蛾翼,颤动时犹如飞蛾煽动翅膀。 温柔娴静极了。 印象中好像有一回他深夜归来时,她正坐在灯下瞧账本,亦是这样的温柔娴静。 那一日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她见他回来,眼神格外地亮,立刻迎上前来,柔声道:“官人怎来了?” 那时,她的眼中只有他。 明明不过是年初才发生的事儿,裴珩竟生出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还是说他真的老了,竟然已经开始缅怀过去那些曾在他心中微不足道的寻常日子? 守在一旁的淡烟与轻云这时瞧见他来,正欲禀报,被他制止。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温声道:“瞧什么那么认真?” 纾妍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老狐狸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他伸手自她手中拿过那本手札。 纾妍忙伸手去夺回来,她身子还有些虚,脚下一软,差点跌倒。 眼疾手快的裴珩一把圈住她的腰。 她反扑到他怀里,两只小手撑在他胸前。 隔着薄薄的衣物,她能感受到他结实的肌肉以及强而有力的心跳。 纾妍不知怎的想起昨夜他衣冠整齐,做的事情却…… 她不禁羞恼,“还不快还我!” 本以为他不肯给,谁知他把将手札递到她手里。 纾妍想到这东西本就是要有他才能完成,又重新递回给他,有些别扭,“大人不是说要同我复刻过去之事,我想若是照着做一遍,兴许全部能想起来。大人瞧瞧可有出入,也好补充上去,免得她们有所遗漏。”说这话时,她心里其实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幽会时淡烟与轻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守在她身旁。 老狐狸跟七哥哥模样虽有些相似之处……但性子不同,老狐狸看似温文尔雅,实则一肚子坏水,尤其昨夜在床上时,像是恨不得吃了她似的。 也许他背着人时还偷偷亲过她,搂过她,甚至可能还对着她说过一些缠绵的情话…… 哼,老狐狸不要脸得很! 裴珩见她耳朵红扑扑的,打开来瞧,一行秀气的簪花小楷赫然出现: 裴珩只觉得字迹有些眼熟,倒像是在哪儿见过,接着往下看。 “……” …… …… 裴珩捏着那纸薄薄的手札,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庆历十一年他根本不曾见过她。 至于婚后的那些,他更是一件也不曾同她做过。 他在江南半年,确实收到几套阵脚细密的里衣。 那几套里衣做的舒适,他至今还穿着,但他并不知是她所做。 她当初同他提和离时,一点儿瞧不出伤心的模样。 她说这些年同他一起实在倦了,想要换种活法。 他一直以为她根本不在意他纳妾一事,原来她因此偷偷哭过吗? 第28章 前夫含住她的唇 裴珩的一颗心好似被人攥在掌心里, 转头看向小妻子。 一脸天真的女子眼睫轻颤,“大人若是觉得麻烦,先拣几样简单的做来试一试。待我好了就不用麻烦大人。” “不麻烦。”裴珩喉结滚了一滚, 嗓音沙哑, “你想要从哪一件事开始做起?” 纾妍也不知要从哪一件事开始做起,把小脑袋凑过去同他一起看。 那上头记录了几十件小事, 似乎每一件都很重要, 但又不那么重要。 只是她不大理解, 庆历十年腊月她还在同七哥哥一起,怎会不到三个月的功夫就变心了呢? 定是老狐狸趁着七哥哥不在,哄她哄得太狠, 她一时没能招架住,所以才变了心…… 她反问:“大人呢?大人想要从哪一件开始呢?” 边说,边用粉嫩的指尖点着上头的墨色小字, 下巴也不自觉地垫在他胳膊上。 “都好。”裴珩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着她的头,“这字可都是你写的?” 她“嗯”了一声, “她们口述, 我负责写。” 一旁的淡烟与轻云默默低下头去。 两人憋了将近两个时辰才憋出上头的内容,好在姑爷并未拆穿,而是夸赞, “字写得极好。” 纾妍闻言楞了一下。 那年夏天, 哥哥将她写的诗拿去给老狐狸看。老狐狸批判过她的字没有风骨,还送了一副王羲之的字帖给她,她爹非要压着她练习书法。 她一向贪玩, 哪里坐得住, 哭闹许久,阿爹才作罢。 他如今竟然夸她字好…… 她不由自主地抬起眼睫。 那年夏天拿来看湖水的波光潋滟的眼眸此刻正望着她。 四目相对, 纾妍的脸不可抑制地红了,立刻坐直身体,抬起雪白的下巴,一脸傲慢地睨他一眼,“我的字自然是好的。” 裴珩抬手抚摸着她的头,“不如我们明天先去戏园子听戏,如何?” 纾妍还没去戏园子听过戏呢,闻言立刻点点头,又将去宝华寺祈福一事说与他听。 裴珩沉默片刻,道:“你若不愿意,不必委屈自己。 纾妍不觉得委屈,“我去求求菩萨,兴许菩萨心情一好,就治好我的病,这样我就能够早些回家,大人也少了个麻烦。” 他道:“你是我的妻子,并不是麻烦。” 她出声反驳,“是前妻!” 他不置可否,翻看着手中的手札。 这会儿正是晚饭时分,外头又飘起细密的雨丝。 淡烟见状,笑道:“这是老天爷留客呢,不如姑爷留下来用晚饭。”顿了顿,又道:“小姐自打醒来后每到吃饭时就要想家,都不曾好好用过饭。” 纾妍没想到她竟然向老狐狸告小状,“我哪里不好好吃饭。” 淡烟道:“小姐前天牙疼,一整日就吃了一碗饭,一碗牛乳羹,昨儿晌午嫌天热,连一碗饭都没用,只吃了不少的果子。今儿也只吃了一碗燕窝粥。” 她如数家珍一般将自家小姐不肯好好用饭的次数说出来,裴珩听得眉头紧蹙,“怎日日吃这样少?” 未等纾妍说话,他命淡烟去弄些清淡一些的小菜。 淡烟立刻去办。 纾妍见他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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