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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都使唤起自己的人来,轻哼一声。 他早已经习惯她的小性,也不恼,问道:“今日牙可还疼?” 纾妍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左脸颊。虽不似那日那般疼痛,但仍是有些不适。 他挨着她坐下,伸手拢住她的下巴,“张嘴我瞧瞧。” 已经被他服侍惯了的纾妍张开嘴巴。 他仔细查看一遍,道:“牙尖还在。”说完收回手。 她迟疑,“大人不替我磨一磨?” 裴珩闻言,眸光落在她嫣红饱满的唇上,喉结滚了一滚,“你想?” 她诚实地点点头,“上回磨过后好像没那么疼了。” 裴珩起身用澡豆净了手回来,取下大拇指的白玉扳指放到紫檀木矮几上,微凉的指骨拢住她雪白的下巴。 还未动手,她忽然好奇地问:“我们那回是在做什么?” 她说的是她想起的那回。 裴珩闻言,心里一紧,不自觉地收紧指骨。 一向娇气的女子吃痛,抱怨,“大人弄疼我了!” 回过神来的裴珩见她眼睛湿润,便知定是疼极,勾起她的下巴,“哪儿弄疼了,我瞧瞧。” 她犹豫片刻后伸出粉嫩的舌尖来。 裴珩盯着那截舌尖,喉结滚了又滚,伸出指腹替她揉了揉。 她猫似的哼了一声,缩回舌头,捂着唇不肯再叫他碰。 裴珩重新挨着她坐下,慢条斯理地拿帕子擦干净手指:“外头骗子多,莫要轻信旁人的话,尤其磨牙这种事,更不能让人帮你做。” 纾妍不明白他为何好端端说起这样的话来,十分地不以为然,“将来我归家后牙疼了,难不成还要写信给大人?” 他道:“即便和离,你在帝都,若要寻我也方便得很。” 她惊诧,“这是何意?大人不是说送我归家?” 裴珩道:“兴许岳丈将来也会来帝都,咱们总会见面。” 纾妍见他一口一个“岳丈”倒是叫得极亲热,提醒他,“我爹其实也就比大人大十二三岁。” 话音刚落,他斜睨她一眼。 纾妍小声嘟哝,“我爹才不会来帝都。” 他不置可否,“总之,即使和离,只要你需要,我一定会帮。” 纾妍却并不这样认为,认真告诉他,“既是和离,就应该老死不相往来,难不成还要亲亲热热做朋友不成?就算大人愿意,我未必愿意。就算我愿意,我将来的夫君未必愿意。” 面色晦暗不明的男人未接她的话,重新将那枚扳指戴回手上,指骨捏得咯吱作响。 纾妍觑了他数眼,总觉得他突然之间变得很奇怪。 不过老狐狸一向如此,她也没放在心上。 这时淡烟与轻云拎着食盒入内,多时的功夫,两碗梗米饭,几碟子清淡的小菜摆上桌。 闻着饭香,纾妍也感到有些饿,于是主动坐到桌前。 裴珩在她身旁坐下。 淡烟一脸欣喜,“小姐有人陪,果然胃口好了许多。” 纾妍见老狐狸正盯着自己瞧,立刻道:“我只不过是饿坏了,才不是因他的缘故。” 裴珩顺着她说道:“确实如此。” 他又学她爹哄人! 她又恶狠狠地吃了一大口饭。 淡烟与轻云见状,捂着嘴偷偷笑。 姑爷总有法子让小姐听话,简直比老爷夫人他们还要厉害。 也不知是不是有人陪着一同用饭没那么闷,纾妍吃了满满一碗饭。 裴珩也较平日多吃了一碗饭。 饭后,他又哄着纾妍把药吃了方起身告辞。临走前,嘱咐,“夜里若是身子不适,命人来听雨堂寻我。” 他虽未明说,但纾妍却听懂他的言外之音,咬着唇不作声,耳珠却红得滴血。 她如今清醒得很,才不会求他解毒! 待裴珩走远,淡烟这时上前,“小姐现在可要沐浴?” 她点点头。 沐浴时,经过热水浸泡,她身上某些部位又开始火辣辣地不舒服。 她越想昨夜的事情身子越热,仿佛热毒真的又开始发作。 一旁的轻云见自家小姐的脸红得厉害,喘息也微微有些急促,迟疑,“小姐可是热毒发作?” “没有的事儿!”面红耳赤的纾妍否认,“水太热了!”说着站起身。 水珠顺着她洁白细腻的肌肤滚落。 轻云拿巾子替她擦干净身子,又照旧用玫瑰香膏在她全身上下涂抹一遍。 这玫瑰香膏是姨母闲来无事自制的,打小拿来给她润泽肌肤,养得她全身上下肌肤如羊脂白玉一般细腻柔滑,让人爱不释手。 直到香膏被全部吸收,轻云才帮她穿上寝衣。 纾妍躺在床上没一会儿,昨夜那种万蚁钻心的滋味又来了,她躺在凉簟上怎么也睡不着。 她不由地伸手去摸,心里羞耻地想到,怎自己碰那儿怎与老狐狸碰完全不同的感受…… 大抵是他手指生得比她粗糙的缘故…… 守夜的淡烟听到动静有些不对,“小姐可是热毒又发作?不如我去请姑爷?” “不要!”帐中的女子拦住她,声音细柔,“我忍一忍就过去了。” 淡烟只好作罢。 好在纾妍发作的不是那么厉害,夹着锦被在凉簟上翻滚了个把时辰,终于沉沉睡去。 她睁开眼睛时快要到巳时,守在一旁的淡烟忙上前服侍她起床。 淡烟见她浑身粉汗淋漓,雪白的脸颊还泛着淡淡的粉色,肌肤水润得倒像是被露水湿润过的桃花,格外妩媚娇艳,就是人慵懒得很,像是随时随地能睡着,不免担忧,“实在不行,让姑爷解了热毒再出门去听戏。” 纾妍一听到“解热毒”三个字,有些羞恼,“都说我无事,难道离了他还不成?” 淡烟知晓她害羞,只好作罢,备水替她盥洗沐浴。 纾妍沐浴过后,精神好些,用罢朝食后,挑选出门要穿的新衣裳。 挑来挑去,每一件都十分合她的心意,着实有些难选。 最后没法子,她闭着眼睛随意指了一套。 挑中的是一套鹅黄色衣裙,上头用金线绣了蝴蝶,很是别致。 梳妆时,纾妍不爱戴首饰,只让淡烟用了两条同色系的发带做点缀,又只在眼角与唇上点了两抹胭脂,饶是如此,整个人娇嫩得如同枝头开得最鲜艳夺目的花朵。 自家小姐已经几年没有这般装扮过自己,一旁的淡烟与轻云眼睛都看直了。 纾妍却对额头的那一道伤疤有些不满,但又懒得描画。 她刚装扮好,书墨这时过来,说是自家公子已经在府门口等着。 纾妍对镜照了照,见除却那道疤痕外,其他的都极好,这才满意地领着淡烟与轻云出了澜园,一路朝外院行去。 今日天气放晴,她身上鹅黄色的衣裙衬得她肤光胜雪,就连上头用金线绣的蝴蝶在明媚的阳光下像是活过来一般,耀眼夺目。 一路上,有不少人朝她望来。 “我没眼花吧?方才那位花儿似的小姐是大娘子?” “错不了,她身后不还跟着陪嫁侍女。” “这大娘子,生得怪年轻。” “大娘子今年本就十七八岁的年纪,能不年轻吗?” “不一样,感觉不同,现在就跟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似的,瞧着与沈表小姐一般的年纪……” …… 几人正小声议论着,浑然没有注意到云阳县主也站在对面池塘朝这边望来。 自从昨日得知那药伤了沈氏的身子,再加上长子那句不明不白要过继的话,云阳县主几乎一夜未眠。 陈嫲嫲生怕她在屋里闷出什么毛病来,于是提议出来走走,谁知刚来到园子,就瞧见一妖精似的女子从姹紫嫣红的园子里飘过。 她有些眼花,不那么确定,迟疑,“怎么瞧着像沈氏?” 陈嫲嫲硬着头皮道:“会不会就是大娘子呢。” 云阳县主:“……” 她夫君都那样了,她打扮成那副模样给谁看! * 纾妍浑然不知自己不过是着了一件新衣裳,竟然引起那么大的动静。 她也不知是否因为热毒的缘故,行走间十分地不适,但实在难以启齿。 好在很快就行到角门处。 守在马车门口的书墨一见到她,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直到纾妍行到马车前,红着脸向她请安后,忙将马凳放在她脚下,并且推开雕花车门。 纾妍提着有些过长的鹅黄色裙摆,在淡烟与轻云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端坐在马车里的裴珩听到动静,从公文上抬起视线,一抹娇嫩柔媚的鹅黄色窈窕身影映入眼帘。 手提衣裙的女子逆光而立,低眉垂睫,洁白的眼角染了一抹胭脂,唇珠也点了一抹红。 两条鹅黄色软纱制成的发带缀在蓬松乌黑的发髻间,飘落在肩上。 一贯自持的男人竟望着自己的小妻子微微怔神。 她已经在他身旁坐下,连声招呼都未打,神情蔫蔫地倚靠在车壁上。 马车缓缓使动。 裴珩斜她一眼,“身子不适?” 纾妍“嗯”了一声。 话音刚落,他宽大的手掌已经贴在她额头。 纾妍竟然感到一阵说不出的舒爽,不由自主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裴珩见状,便知她热毒发作,蹙眉,“几时开始的?” 她半阖着眼睫,“没发作,我只是有些不适,我——” 话音未落,他已经将她抱坐在腿上,低哑的嗓音在她耳根子底下响起,“既不舒服,为何还要出来,就那么着急恢复记忆归家?” 她心里一震,抬起眼睫,对上一双微愠的漆黑眼眸。 自打醒来后,他一直哄着她,如今乍然被他凶,心里万分委屈,“大人凶我!” “我不是凶你。”裴珩见她眼睫都湿了,指骨抚摸着她的眼角,“戏不是今日非听不可,咱们还有时间。” “都出来了,”面颊绯红的女子把脸埋进他温热的颈窝,轻蹭着他的颈窝,只觉得舒缓不少,“大人借我这样凉一凉,我待会儿就好了。” 马车里逼仄,她体温过热,身子特有的香气不断地往他鼻尖里钻,饱满的雪脯贴着他的胸膛蹭来蹭去 裴珩被她蹭的火气都出来了,一把扣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喘息,“听话,明日再去。” 怀里的小猫看似柔弱,骨子里却倔强得很,怎么都不肯,“我就是行路时有些不适而已。” 裴珩闻言,自暗格内取出一瓶膏药,嗓音喑哑,“那我帮你上些药。” 纾妍眼角洇红一片,咬着唇不作声 她咬得有些用力,洁白的贝齿在嫣红的唇上留下齿痕。 可怜得很。 他突然想要吻她。 心里这样想时,他已经俯下身含住她柔软的唇瓣。 第29章 意乱情迷 意乱情迷的纾妍唇瓣一软, 蓦然睁大眼睛。 老狐狸竟然亲她的唇。 这简直比中热毒还要可怕! 她中热毒只是身子难受,眼下被他这样含着唇瓣,心脏都要麻痹, 喘息愈发地困难。 这样的吻在她心中比那天夜里的行为似乎更加亲密。 可在两情相悦这一前提下, 她心中默认这不是第一回。 他一定也曾亲过她…… 好在他只是轻轻地含了一下她的唇瓣就松开,洁白的指骨按压着她湿润的唇角, 那对像是会勾魂的漆黑眼眸紧紧盯着她的眼。 她年纪还小, 看不懂男人眼中深藏着的欲望, 只在他深邃的眼眸里瞧见一面颊绯红,眼儿湿润的女子,饱满的雪脯起伏得厉害。 他嗓音沙哑, “可好些?” 纾妍也不知好不好,实话实说,“我, 我心跳得厉害。” 他没再亲她的唇,如同上回一般抚慰她的心。 虫儿仿佛再次钻进她的心脏, 爬进她的血液, 酥麻的痒意铺天盖地袭来,泪意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鬓发。 她本能地攀上他的脖颈, 酥痒的心口蹭着他结实滚烫的胸膛, 两条微微颤动的腿也蜷缩着,紧贴着他结实修长的腿。 马车里闷热,她雪白的肌肤透出点点粉汗, 身上玫瑰香膏的温柔甜香与他身上凛冽的薄荷气息以及药膏的交织在一起, 弥漫在逼仄的马车里。 这样的热,两人却半点舍不得分开似的, 胸膛紧贴着胸膛,腿贴着腿,衣裳也缠在一起。 一抹冰凉的膏体涂抹在她不适处,被粗粝的手指揉/抹开来。 他涂抹的极细致,先是在外头涂抹一层膏体,待膏体融化后,又涂抹到深处。 她细腰颤颤地去勾他的腰。 他突然停下来:“昨夜发作一夜?” 她难耐地“嗯”了一声,细白的手指攥紧他劲瘦的腰身,颤声唤了一声“裴叔叔”,希望他继续。 他曲展指骨,“既难受,怎不让人来寻我?” 得到抚慰的女子小声呜咽:“可大家都知晓我夜里寻大人,我将来还如何见人……” “我们如今还是夫妻,便是让人知晓又如何。” 她实在娇气可怜得很,他将她抱得更紧些,“昨夜如何熬过去的?” “我自己用手。”这拥抱似乎比方才更让她感到安心,她把脸埋进他的心口,听着他跳得比她还厉害的心跳声,“裴叔叔,我,我难受……” “以后不许自己弄。“他不知为何有些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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