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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其实,他觉得自己都是废话,裴阁老大与娘子白日宣淫,想来已经亲近到了极致。 就算再亲近,还能亲近到哪儿去。 思及此,他又道:“最好是把曾经做过的事情一一复刻一遍,会更有助益。” 帐内的男人沉默良久,道:“内子身子有些羸弱,请秦院首替她开些补身子的方子来。” 秦院首心想裴阁老正当盛年,家中又只有这不满十八的小娇妻,连个妾室都无,怕是没个节制,身子差些也是有的。 他忙应下来,赶紧随着同样臊红脸的淡烟去了隔壁屋子写了两张方子,又思及裴阁老恐怕也需补上一补,又另外开了一张有益于男子房事的滋气补阳的药方来,嘱咐一些饮食忌口。 淡烟忙将他送出内院,折返回来时却被满脸慌张的轻云给拖到院子外头的一棵芭蕉树下。 那芭蕉叶聚满了雨水,倒了她一身。 她嗔怪道:“怎这样毛手毛脚!” “姐姐不得了!”满脸是汗的轻云捉住她的手,“你猜我今儿撞见谁了?” 淡烟被她抓疼了,蹙眉,“撞见谁了?” “我撞见七公子身边的青竹了!”轻云心都要跳出来了,“他说七公子让他向小姐问好!还说七公子给小姐准备了生辰贺礼,你说他这是要做什么!” 青竹是七公子跟前的随侍,淡烟闻言心头一震,“七公子回来了?” 轻云摇摇头,“只有他一个,好像没回来。” 淡烟一听心里也打起了鼓。 若是七公子在帝都,当作寻常亲戚走,孝敬自己的婶婶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可他外出打仗几年未归,却巴巴给小姐送贺礼,这就惹人遐想。 轻云往院子里瞅了一眼,“小姐牙疼好些没?可睡下了?” 淡烟脸一红,朝屋子里瞅了一眼,小声道:“小姐好像同姑爷重归于好了。” * 屋里。 帐内被闷得双颊绯红的纾妍揉着自己的头,气恼,“大人这是做什么,都扯到我头发了!” 端坐在凉簟的男人上下打量她一眼,“你要穿成这样这样见客吗?” 纾妍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今日着得过于清凉,赶紧拿薄衾遮住自己的身子,又想起他方才都盯着她瞧了小半个时辰,压根没有提醒她,愈发羞恼,“那大人还盯着我瞧!” 话音刚落,一贯端庄持重的男人:“我是前夫。” 纾妍:“……” 这只道貌岸然的老狐狸! 裴珩问:“牙齿可还疼?” 她轻哼一声,“不要大人管!” 裴珩见她有力气闹脾气,想来无大碍,实在不宜多待,自一旁的矮几上拿过自己的玉扳指戴好,又穿好靴子,起身理了理皱巴巴的衣摆。 临行前,他回头望了一眼裹着大红鸳鸯锦,似雪堆出来的娇娃娃,“我今日都待在书房,若是待会儿不舒服再叫人去请我。”顿了顿,又道:“若是闷得慌,也可去我书房坐坐。” “大人的书房不是不喜旁人进?”十分不领情的女子神情蔫蔫地,“更何况大人又不是药,我寻大人又有何用?” 裴珩又问:“可有什么想吃的,我让人出去买?” 一听到好吃的,她眼神终于亮了些,“想吃甜的。” 裴珩:“……唯独这个不许!” 她撇撇嘴,“那大人还问。” 裴珩活了将近三十年,还未见过如此小性之人,哄了好半日一句好听的话也无。 若是自己的弟弟不听话,恐怕早就被他摁在床上一顿好打,可偏偏又奈何她不得。 也不知是不是哄出瘾来,他道:“我待会儿去叫人去寻些新鲜的瓜果送来。” 方才还使性子的小女子一听这话,立刻弯眉浅笑,娇声娇气,“多谢裴不许大人,裴不许大人万福金安。” 裴珩这才出了屋子。 守在门口的淡烟与轻云见自家姑爷衣衫似乎有些不整,皆红了脸。 外头还在飘着细密的雨丝,淡烟忙递上一把伞。 裴珩伸手接过,吩咐,“好好照顾你家小姐。”言罢,撑开雨伞,大步迈进雨幕里。 淡烟与轻云立刻入了屋子打算收拾残局,谁知小姐好好地坐在床上,除却面颊微微有些红,丝毫不见与公子行房的痕迹。 淡烟上前一步,有些好奇,“方才小姐同姑爷可是和好?” 躺在凉簟的纾妍不解,“何意?” 淡烟只好把话说明白点,“方才姑爷与小姐躲在帐中,不是同姑爷和好?” “还说呢,老狐狸坏得很!”纾妍想起老狐狸盯着自己瞧了好一会儿面颊又烧了起来。 淡烟瞧她的神情,一时也猜不透姑爷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又听小姐一脸高兴。“我想起些过去之事了!” 淡烟闻言心里一颤,“小姐想起什么了?” 纾妍将自己想起的画面说与她听,末了,轻哼,“老狐狸不承认打我!” 淡烟听得面红耳赤,想起那天夜里姑爷叫了两三回的水,几乎折腾一宿,小姐第二日醒来腿都在打颤。 小姐竟然想起这些来,也不知是福是祸,又见小姐巴巴望着自己,硬着头皮道:“姑爷没有打过小姐,不过是闺房之乐罢了。” 纾妍惊诧,“还有这样的闺房之乐?” * 这边裴珩一路出了澜院,刚出二门,早就侯在此处的书墨迎上前去,道:“县主请公子过去一趟。” 裴珩边走边问:“可说了什么事儿?” “并未说什么事,”书墨想了想,“只说让公子立刻过去一趟。” 裴珩微微蹙眉,转身朝正院行去。 这会儿雨水渐密,天色愈发暗沉,他到正院时,雨水微微湿了鬓发,一张白玉似的脸有些迷糊不清。 守在廊庑下的小丫鬟一见主君过来,立刻打开帘子。 红烛燃烧的屋子里,坐在榻上的云阳县主正在与孙氏说着话,服侍在侧的李素宁乖巧得替她捶腿。 裴珩一入内,她立即站起身来,向眼前愈发俊美持重的男人见了一礼,含羞带怯地唤了一声“表哥”。 孙氏也跟着起身,淡淡一笑,“九弟回来了。” 裴珩微微颔首,向自己的母亲请安。 云阳县主见他肩头微微洇湿,蹙眉,“可淋着了?” “无防。”裴珩在一旁坐下,问候起居饮食。 一旁的李素宁见状,忙将自己的帕子递过去。 裴珩却并未接,而是自袖中取出一方帕子来。 雪白丝绢制成,上头绣着一朵鹅黄色的蒲公英。 是小妻子的。他方才不知怎么放入袖中。 他又不动声色递放了回去,重新取出自己的帕子来。 尽管不过是一瞬的动作,屋里的女人全都瞧见了。 云阳县主一言难尽地打量着自己一向端方持重的长子。 他竟然藏了女子的帕子在袖中…… 受了冷落的李素宁尴尬地绞着手中的丝帕,虽一时猜不出那是谁的帕子会让他随身携带,心里沤得生疼。 孙氏则一眼就认出那是纾妍的帕子,端着茶盏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不过她掩饰得极好,一瞬就恢复正常。 屋子里脂粉味儿有些重,裴珩不知怎的想起小妻子身上淡淡的玫瑰甜香。 他记得她似乎从不用熏香,却爱在沐浴后抹上一层玫瑰香膏,肌肤柔软得便是上等丝绸也难及。 裴珩不知为何会在这种时候想起这些事来,抿了一口茶压下心头旖旎,问:“母亲寻我可是有要事?” 回过神来的云阳县主让陈嫲嫲将黄历递给他,道:“前些日子你媳妇儿已经同意让素宁进门,后日初八便是个好日子,宜嫁娶,我看就选在那日把你素宁表妹迎进门来。虽不是正妻,但也不能太寒碜,就摆个十几桌酒席。” 裴珩的手一顿,手里钧窑莲子杯盏里的茶水溅了几滴出来,凝聚在他虎口处的齿痕上, 李素宁听了这话,一脸娇羞地低下头去,眼睛却偷偷觑向自家表哥。 孙氏这时笑盈盈向他道谢。 眉眼低垂的男人并未说话,将手中的杯盏放在红几上,从袖中再次取出小妻子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齿痕上的水滴。 那帕子上的蒲公英像是吸饱水,变得鲜活起来。 他是堂堂一国首辅,骤然沉默时,莫说面前的只是三个女人,便是文武百官见着也是内心惶然。 哪怕是自己的儿子,云阳县主也心有戚戚,拿子嗣压他的话到了嗓子眼硬生生咽了回去,喇的嗓子眼疼。 直到他擦干净手上的水渍,将那方帕子重新放回袖中,方抬起一双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对着自己的母亲淡淡道:“儿子上回已经说过,她如今身子不好,此事以后再说。儿子还有要事,若是母亲没别的事情,儿子就先走了。” 李素宁这几日日日往云阳县主跟前跑,好不容易哄得她主动提出初八将她纳进门,谁知竟被表哥竟然不肯,红着眼巴巴望着云阳县主。 云阳县主道:“政务要紧。” 裴珩起身向她行礼告退。临走前,又道:“她如今什么都不懂,母亲若是有事同我说便是。” 他人一离开屋子,几乎有些透不过气的众人像是长长松了一口气。 李素宁当场落下泪来,“姑母……” 云阳县主刚受了儿子的气,哪里还有心情理她,“你先回去,容我再想想。” 李素宁只好行礼告退。孙氏也一同离去。 待二人出了院子,忍了许久的云阳县主向陈嫲嫲抱怨,“你刚才瞧见了吧,他都把首辅的威风抖到自己母亲跟前!我这辈子连我夫君的委屈都没受过,如今倒来受儿子的气!我这都是为了谁!”说着说着,拿帕子拭眼角。 “公子哪里敢跟您抖威风,”陈嫲嫲忙上前安慰,“兴许是前朝事忙,大公子眼下没心思,这个月似乎都不曾宿在大娘子院里。” “就是这才最要紧!”云阳县主愈发地不高兴,“他若是能够跟沈氏有个一男半女,我能这么操心吗?一个男人既不宿在妻子房里,也不肯纳妾,传出去外头的人怎么想?眼下别说外头的人,就连我这个当娘的都忍不住胡思乱想!” “咱们公子身子强健着呢,”陈嫲嫲心里也有些没底气,“也许只是太累了。” “这种事儿还能累死不行?”云阳县主愁得心焦,说话也难没了顾忌,“他再过几个月他就二十有九,他父亲像他这么大时,我都怀上上第三个了!” 这话陈嫲嫲也不知如何接。 她也想不通为何大娘子都同意纳妾,大公子却不同意。 这不同意吧,又不见他宿在后院,难不成身子真有问题不成? 只是这话县主说得,她说不得。 云阳县主冷静一会儿,想起方才长子随身携带的帕子,问:“你说他可是又瞧上旁人了?” “这,不能吧?”陈嫲嫲迟疑,“公子身边连个服侍的小丫鬟都无,每日不是在衙署,便是在家里处理公务,兴许是大娘子的帕子的也不一定。” 云阳县主沉思片刻,又问:“上回让你寻的方子可寻到了?” 陈嫲嫲颔首,“那神医给了张药膳方子,瞧着上头的药材都是极滋补的,介绍的人也说那神医治好了不少不孕不育的人家,说是只要吃上十天半个月,不但能够强身健体,还能早些怀上孩子,就连秦国公家里那个二孙媳妇儿也是因吃了这药怀上的。” 云阳县主一听这话,心里又升起希望。 秦国公家里的二孙媳妇云阳县主是知道的,嫁进来快五年也是至今无子嗣,连她都能怀上,那沈氏没道理都怀不上。 云阳县主吩咐,“你明日炖了药膳送去澜院,亲自盯着沈氏服用。”说完,有些难堪,“男子的可有?” 陈嫲嫲点头,“都有。” “那就一并送去,”云阳县主觉得自己简直操碎了心,“盯着他们吃,我就不信怀不上!” * 翌日,裴珩用罢早饭后照旧去衙署。 快到傍晚时,天子身旁的小黄门来传天子口谕:陛下急召裴阁老入宫。 裴珩到垂拱殿时,一抹明黄正端坐在紫檀书案后批阅奏疏。 正是当今天子元熙帝。 珩十一岁入宫给彼时还是太子的元熙帝作伴读,裴珩的母亲云阳县主又是他的堂姐,两人的关系较之一般人亲近许多。 元熙帝一见裴珩来,放下手中紫毫,在他行礼前拦住他,与他在窗台的榻上坐下,吩咐内侍:“去把冰镇好的荔枝拿来给裴卿尝尝。” 内侍忙应了声“诺”。 片刻的功夫,两名内侍端着两个敞口琉璃盏入内。 那琉璃盏下铺了雪白冰沙,一盏上头卧着几粒已经去壳,晶莹剔透的荔枝肉,另外一盏的冰沙上则卧着几块鲜红欲滴的西瓜,冒着丝丝凉气,还未入口,似已经解了几分暑热。 裴珩瞧着这两样东西,不知怎的想起家中养的那只贪吃猫来。 元熙帝见他眼下一圈淡淡的乌青,淡淡笑道:“裴卿近日很是操劳啊,既要操心朝堂之事,又要操心后院之事。朕听闻侄媳妇身子抱恙,如今可好了些?” 这段日子秦院首频频出入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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