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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沿上的修长指骨骤然收紧。 活了二十八年的男人头一回尝到了嫉妒的滋味。 热气氤氲了他俊美的面容,凝聚的水珠顺着他冷硬的下颌划过不断滚动的巨大喉结,一滴一滴落入水中。 直至水彻底变凉,心情终于平复的男人站起身,穿好衣裳后向内室走去。 刚刚醒转的纾妍一见到他来,立刻把寝被拉至头顶。 第43章 兴师问罪(大修) 纾妍感觉自己的脸在便宜前夫面前算是丢完了。 她不但在大庭广众之下来了癸水, 还弄得他满身都是血。 怎么每一回丢脸都有他,他定是来克她的! 他突然道:“出来吃药。” 纾妍很想说不吃,可热流一阵一阵往外涌。 她缓缓地拉下衾被, 露出一张巴掌小脸。 面色苍白, 乌瞳湿润,可怜又脆弱。 裴珩将她扶坐在怀中, 端过药碗, 舀了一勺药轻轻吹凉后送到她嘴边。 她小口小口抿着药, 眉尖紧蹙着,几欲作呕。 一碗药下肚,虽口中苦涩恶心, 但小腹的坠痛感确实好了不少。 他拿茶给她漱了口,喂了一颗蜜饯给她。 甜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纾妍抬起湿漉漉的眼睫望着他。 他眉眼低垂,神色淡然, 仿佛园子里那个神色泠冽的男人不过是一场错觉。 也许真的是错觉…… 他又拿了一颗蜜饯喂到她嘴边。 纾妍张嘴含了蜜饯。 他没有抽回手,温热柔软的唇连同他的指尖一并含住。 她迷惑不解地望着他。 裴珩抽回被她含湿的手指, 扶着她重新躺好, “你好好休息,我晚些时辰再来看你。” 纾妍乖乖阖上眼睫。 她失血过多,整个人昏昏沉沉, 很快睡了过去。 裴珩起身向外走。 守在外间的淡烟与轻云一见他出来, 立刻伏地告罪。 尤其是淡烟,生怕姑爷盛怒之下将她赶出府去。 可姑爷却看也未看她们一眼,大步出了屋子。 淡烟瘫坐在地上, 抬袖擦拭着额头吓出的冷汗。 轻云嗫嚅:“姑爷竟然都没向小姐发脾气, 还哄小姐吃药,也不知园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淡烟也没想到, “也许是因为小姐身子太弱的缘故。” 怕就怕姑爷心里攒着气,待小姐病好后秋后算账。 轻云心思单纯,没想那么多,“总之姑爷没有发作,说明舍不得小姐,这是好事。” 她起身收拾沾血的衣物被褥。 上头的血渍实在太多,就算洗干净怕是也不能穿了,轻云打算拿去丢了。 出了院门刚左转,也不知被哪个眼瞎的狠狠撞了一下,包袱里的衣物散落一地,被雨水一冲,血渍被再次晕染。 轻云抬头一看,正是李素宁身边的婢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走路没带眼睛!” 那婢女的眼珠子盯着地上沾血的衣物溜溜转了几圈,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捡起来就是。”说是捡,实则一件件抖开。 “神经病!”轻云一把抢过来,重新包好,气呼呼地离开。 那婢女也赶紧朝着相反的方向小跑着离去。 轻云丢完衣物回来,淡烟正在廊庑下捡药。 见她弄了满身的泥,诧异:“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秋桃那个贱蹄子!”轻云一脸怒容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恨恨道:“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 淡烟总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但也说不上来,生怕她受了凉,赶紧打了热水来,让她去换衣裳。 这边,秋桃已经回了旖霞园,将刚才的所见所闻说给自己的主子听。 李素宁在听到心爱的表哥抱着浑身是血的沈氏回家时,心里又妒又恨。 她那个死鬼夫君平日里虽待她不错,但是她来癸水时,也觉得她不洁晦气莫说抱,连她的房门都不踏进半步。 凭什么好处全让沈氏占了! 秋桃哪里不知她的心思,劝:“她来了癸水,也算好事一桩!” 说得是! 李素宁转过弯来,也顾不上外头还在下雨,即刻出门去见孙氏。 孙氏听了她的话,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神色极为地平静。 李素宁道:“我现在就去说与表姑母听,看她还怎么得意!” 孙氏笑盈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等两日也不吃。” 李素宁怎能不急:“自从寺庙回来,表姑母对我就淡淡的,昨日我去请安,她说等过了中秋想要送我回家,我如今哪里还有家!”说着说着拿帕子抹起了眼泪。 孙氏劝了几句,道:“再过几日就是中秋,阖家团圆之日,到那时再说也不迟。” 李素宁心思一转,“表嫂的意思是趁着大家都在,最好让大家都知晓?” 孙氏暗道了一声“蠢货”,面上仍是笑盈盈,“来癸水事小,吃避子药事大,不过此事还需表姑娘自己拿主意。” 李素宁一向没主见,听了这话也一时犹豫起来。 她又将表哥不顾沈氏脏了身子,抱沈氏入屋,弄得自己满身血的事情,以及从前在夫家因来癸水如何被死鬼夫君嫌弃的事情说给孙氏听。 孙氏听得走了神,直到李素宁唤她,她才发现紫色的丝帕几乎勒紧肉里。 她立刻松了帕子。 李素宁见她如此,以为五表哥也是如此:“这天底下如表哥这样的男子又能有几个,凭什么被她霸了去!” “谁说不是呢,”孙氏嘴角上扬,但眼里却冰冷一片,“要是没有她就好了。” 李素宁心里咯噔一下,有些诧异地望着她。 孙氏笑:“我是说,若是九弟当初娶的是表姑娘,也会待表姑娘这样好。” 李素宁闻言,想到若不是沈氏横插一脚,也许自己早就嫁给表哥,九表哥疼的人自然也是她。 都是沈氏的错! 她又待了片刻,告辞离去。 回去后,李素宁越想越觉得孙氏的话有道理。 不过她可以先悄悄地说给表哥听,也好让表哥知晓沈氏的真面目,看她还怎么迷惑表哥! 她越想越激动,亲自去小厨房炖了参汤送去听雨堂。 已经下了一日的雨,还未到傍晚,天已经擦黑。 廊庑下的红灯笼在风雨中摇曳,书房里暗沉沉一片。 书墨举着烛台入内,橘黄色的亮光逐渐填满偌大的屋子。 端坐在书案后的男人面容逐渐清晰起来。 他神色冷峻,眼睫低垂,周身气势泠冽迫人,令人不敢靠近。 自从澜院回来,公子就坐到现在。 他跟在公子身边那么久,从未见公子这么生气过。 书墨小心翼翼:“表小姐来给公子送参汤,要见公子。” 公子掀起眼皮子看他一眼。 书墨立刻道:“我说了公子不见,可表小姐说有关娘子的话想要跟公子说。” 他沉默片刻:“让她进来。” 书墨应了声“是”。 片刻的功夫,书墨领着李素宁入内。 这还是李素宁第一次踏入这间书房。 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自己能够踏入这间书房,如今真的来了,倒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望着书案后神情淡漠疏离,容颜俊美的男人,眼神里流露出痴迷的神色。 给这样的男人做妾,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思及此,她端着参汤上前,可刚踏出一步,书案后的男人抬起薄薄的眼皮,极其冷淡地扫了她一眼。 李素宁心中害怕,不敢再靠近,满腹的柔情化作委屈,微微红了眼眶。 书案后的男人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烦:“有话直说。” 李素宁怯怯:“素宁听说,九表嫂背着表哥服用避子汤。” 话音刚落,他再次朝她望来。 李素宁本以为他会愤怒,谁知他只是淡淡地问:“你听谁说的?” 李素宁没想到表哥竟然是这样的反应,心里无比地失望,但又不甘心让孙氏抢了这份功劳:“只是无意中听见府中婢女小声议论,并未瞧见那人的脸。” 他沉默片刻,问:“此事除了你知晓,可还有让人知晓?” 李素宁心中又升起希望,“只有我一人知晓。” 他道:“我知道了,下去吧。” 李素宁咬了咬唇,“那参汤!” “拿走。” 李素宁心有不甘地端着参汤离开。 李素宁前脚刚走,裴珩掩鼻吩咐:“把窗子打开。” 书墨愣了一下,随即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脂粉香,立刻上前开窗。 湿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吹散了屋里的气息, 裴珩负手立在窗前:“那个庸医可找着了?” 书墨原本正要禀报此事,“派去的人说翻遍了全镇都没有找到他的人,而且也没有人见他回去过,医馆附近的人也说,只是听说他要回家,但是第二天其实也没瞧见他出门,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裴珩道:“找个受害者出面去京兆尹报案,让京兆尹去医馆里好好挖一挖,看能不能挖出他的尸体。” 书墨心里咯噔一下,应了声“是”。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入夜后寒气逼人。 裴珩想起那只出去偷食儿的小猫,出了书房,朝后院走去。 澜院里。 红烛初燃,烛光温暖。 刚醒没多久的纾倚靠在大迎枕上,淡烟正在喂她吃燕窝粥。 那粥虽熬得香糯甜软,但她口中没有滋味,吃了半碗便不想再吃。 裴珩入内室时,淡烟正在劝她。 裴珩大步上前,从淡烟手中接过碗,继续喂她。 纾妍见他神情严肃,有些害怕,只好乖乖张开嘴巴。 一碗燕窝粥吃完,裴珩把大手放在她小腹上,“可好些了?” 纾妍从前在家时,她每回来了癸水,她爹虽然疼她,但也不好意思同她谈及此事,都是通过她姨母询问她的情况。 他虽然是她的夫君,但都已经是前夫。 他一个男人,毫不避讳地问及她来癸水的感受,她心里羞得很。 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暖意。 她实话实说:“比晌午好些,就是有些疼。” 晌午那会儿她都担心自己要死了。 裴珩动作极轻柔地替她揉着小腹。 纾妍感觉舒缓不少。 她本以为他特地过来是为晌午一事,谁知他却只字未提。 纾妍身子本就难受,他未提,她自然不会主动提。 只是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实在怪异得很。 纾妍很是不习惯,用过药后又重新躺下。 只是她因为崩漏,失血过多,身子一阵阵发寒,脚底冰凉,尽管身上盖了两床被褥,被窝里也凉浸浸,就连汤婆子也无用。 睡得昏昏沉沉的女子呢喃,“好冷……” 并未离开的裴珩居高临下地望着床上缩成一团的小妻子,在淡烟准备点炭之际,吩咐:“下去吧。” 淡烟愣了一下,赶紧退出屋子。 裴珩动手解开玉带,脱下外袍,熄灯上榻,将小妻子身上的寝衣剥下来,宽厚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她冰凉刺骨的脚。 纾妍从小被泡在蜜罐里长大,受不得半点苦头。 什么新欢旧爱,在汹涌不绝的癸水面前,全都变得微不足道。 她抗拒不了巨型的暖炉源源不断传来的暖意,小手不自觉地扒开他的衣裳,柔若无骨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灼热滚烫的皮肤,抱着自动送上门的“暖炉”沉沉睡去。 翌日晌午醒来时,“暖炉”已经不在。 到了夜里,他又钻到衾被里给她暖床。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到了第四日,终于缓过劲儿来的纾妍气色虽未完全恢复,但人已经无大碍。 她用完早饭没多久,轻云一脸兴奋地进来,“方才我听说,昨夜二娘子与二公子闹和离,今日一早就回娘家了!” 纾妍惊讶,“为何?” 老狐狸的这个二弟弟跟老狐狸截然相反的性情,惧内的名声连她都知晓。 她倒不觉得他惧内,因为看得出来他是一个极爱自己妻儿的男子,在寺庙好几回偶遇,这位二公子都带着自己的一对儿女,除却她爹爹,她还没见过哪个男人对自己的孩子那样有耐心。 轻云一脸不屑,“她那个人眼界高得很,总嫌弃二公子没出息,二公子那样好的人,瞎了眼才会娶她。” 淡烟瞪她一眼,“这话在小姐跟前说说就好,千万莫要在外面胡说八道!” 自知有些失言的轻云“哦”了一声。 淡烟道:“其实姑爷现在对小姐也很好,小姐不如同姑爷早些生个孩子。” 纾妍更加惊讶:“他都要与我和离,我为何要与他生孩子?” 话音刚落,轻云有些慌张:“见过姑爷!” 纾妍扭头,看见便宜前夫不知何时出现在珠帘处。 这几期他虽夜夜给她充当“暖炉”,但一句话也未曾同她说过。 纾妍总觉得两人之间很怪,但又说不上来究竟哪里奇怪。 淡烟与轻云悄悄退出屋子。 裴珩行到床边坐下,抚摸着她的小腹:“可还疼?” 纾妍小声道:“不疼了。” 不管怎么说,要不是他,这几日实在难熬得很。 他问:“那你可有什么话与我说?” 纾妍抿了抿唇:“大人想要知晓些什么?” 裴珩一听这话,克制了几日的火气再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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