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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的姑父比较帅?” 铁蛋儿抬头打量了一眼,煞有其事地点头,“是挺帅。” “那我们从小跟姑父学做饭吧,这样以后我们也可以这样帅。” 铁蛋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明天开始学。” 周中锋,“……” 他耳目灵敏,自然是没漏过这小家伙的对话,他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这边牡蛎好了,那边锅里面白粥也好了,厨房内散发出一阵阵的米香。 先给两个小家伙盛了一碗,让他们去桌上坐着吃,当然牡蛎也给他们准备了一份,不过配着的是不辣的那种调料。 周中锋则是端着一碗粥,去了卧室,把睡着的姜舒兰喊了起来。 姜舒兰实在是太累了,周中锋喊她的时候,她还有些不太想醒。 但是,那白米粥实在是太香了,一个劲儿地往鼻子下面冒。 终于,在白粥的诱惑下,姜舒兰睁开了眼睛,就见到周中锋端着一个碗,拿着一个勺子,在吹气,“我喂你?” 他长得极为好看,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微微抿着的唇,上扬了几分,带着几分笑意。 姜舒兰的瞌睡一下子没了。 瞬间清醒。 “我自己来。” “拿得住吗?”声音低沉。 姜舒兰一下子坐了起来,坐得太快,扯着了腿,她不由得倒吸口气,“我可以。” 周中锋拧眉,不给人拒绝的余地,直接舀一勺子粥递过去,“吃完饭我给你揉下。” 不给人拒绝的余地。 粥到了嘴边,姜舒兰红着脸,“我十岁以后,都没被人喂过了。” 以前家里老稀罕她了,后来被人笑话,都十岁了还让家里人喂,不嫌羞羞脸。 从那以后,姜舒兰就再也不让家里人喂了。 怎么也没想到,这都二十多了,还被人喂。 周中锋垂眸看着她,低声道,“没事,以后就有了。” 声音沙哑,出奇的好听。 姜舒兰竟然反驳不了,看到粥送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张开嘴。 实在是太饿了。 外面堂屋饭桌上,俩孩子吃饭不安分,忍不住也端着碗进来,看到周中锋在喂姜舒兰。 纷纷瞪大了眼睛。 雷云宝率先道,“我老姑,还是个小孩子。” “我三岁都不让人喂了。” 铁蛋儿,“不对,我老姑是个宝宝。” 姜舒兰真的要被羞死了。 被俩孩子看了去。 周中锋似乎知道姜舒兰的心态,他回头看了一眼俩孩子,“饭吃完了?” 眼神带着几分杀气。 俩孩子吐舌头,瞬间从卧室出去了。 “吃吧,你看他们就是羡慕你。”周中锋一本正经。 这人脸皮是真够厚的。 姜舒兰忍不住抽了下嘴角,这一碗粥,一个人喂,一个人吃,到最后还有饭后点心牡蛎? 姜舒兰才惊觉,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感觉还不错? 难道她有一个废物的潜质? 等她这边吃完后,周中锋就去安排自己了,堂屋八仙桌上那一盆子的牡蛎肉,孩子们才吃了十分之一不到。 剩下的就要周中锋来解决了,他甚至连白粥都没喝,因为怕这一盆子牡蛎肉吃不完,放到明天天热就糟蹋了。 一个两个三个,到数十个的时候。 周中锋觉得有些热,等到全部吃完的时候,他有些燥,出去冲了个凉水澡,这才彻底冷静下来。 而在屋内床上躺着,却因为腿疼而无法入睡的姜舒兰轻哼了一声,喊他,“周中锋,你能不能过来帮我揉揉腿呀?” 外面。 周中锋又给自己冲了一盆冷水,彻底冷静下来后。 这才满身水汽的进屋,姜舒兰抬头看他,总觉得男人的眼睛有些绿。 但是对方表情实在是太正经不过的了,姜舒兰忍不住蹙眉,难道是她想得多了吗? 周中锋定定地看了她三秒,眸光晦涩,这才坐在床边,将她一双笔直纤细的玉腿放在自己身上,捏了捏,“这里疼?” 这一捏,一下子捏到了痛根儿一样。 姜舒兰疼的倒吸了一口气,“对,这里面好疼。” 礁石就那么大,几乎是金鸡独立站着六个小时,姜舒兰这一双腿彻底休息下来后,都有些浮肿。 周中锋指腹间的力度也慢慢加重了几分,粗糙的指腹摁压在姜舒兰腿部足三阴和足三阳的位置。 那种酥酥麻麻,又酸又痛的感觉,让姜舒兰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周中锋手里的动作一顿,瞧着那力度似乎也有些不受控制了。 外面。 俩孩子瞧瞧推开门,然后探个小脑袋,小声道,“姑父,老姑,我和铁蛋儿回雷家睡觉了,不打扰你们生孩子哦。” 话落,雷云宝就拉着铁蛋儿跑了。 姜舒兰,“……” 周中锋,“……“ 沉默良久后。 周中锋低头,看着那一抹白皙,嘶哑着嗓音,“还有哪里疼?” 姜舒兰摇摇头,下意识的想要收回脚,但是已经晚了。 周中锋欺身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舒兰,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第53章 这话一落,姜舒兰的脸蛋瞬间爆红,她轻轻推了推对方,“周中锋。” 轻轻软软的声音,听在周中锋耳朵里面,心跳如擂鼓,他往旁边侧了侧,声音忐忑,“舒兰,我们结婚了。” 姜舒兰睁大眼睛去看他,她不知道自己这会多诱人,媚眼如丝,像是个勾人的妖精。 姜舒兰期期艾艾地嗯了一声,她手攥着衣服,尽管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还是会忍不住的紧张。 “合法的夫妻。” 周中锋低语道,目光灼灼中透着几分忐忑。 姜舒兰羞答答地嗯了一声。 她抬手推他,催促,“周中锋,你别这样看我,你把灯拉了好不好?” 这话,仿佛是无声的邀请。 周中锋翻身起来,拉灭灯绳,下一瞬间。 屋内陷入了黑暗。 男人并没有想象中的出手,而是双手都放在肚子上,规矩的不像样子。 “舒兰,你热吗?” 姜舒兰嗯了一声,她额头一直都是汗珠儿滚落,是羞的,也是紧张的。 “我也是。” “舒兰,你饿吗?” “舒兰,你渴吗?” “舒兰——” 姜舒兰听不下去了,她翻了个身,在周中锋脸上轻轻地啄了下,“周中锋,你是在紧张吗?” 那一瞬间。 周中锋好像不会呼吸了,脸一下子火烧一样,他喉结滚动,半晌,也没能说出一个字。 “好像确实紧张。” 姜舒兰一双柔软的小手,放在周中锋的胸前,男人的心跳如擂鼓,在这安静的房间内,仿佛咚咚咚,一声高过一声。 周中锋哪里受得起姜舒兰这般调戏,他一双大手下意识的捉住姜舒兰的小手,欺身覆过来。 姜舒兰惊呼一声,剩下的所有声音,都被吞了进去。 连带着窗外的月亮,都被羞进了云层。 深夜,姜舒兰半梦半醒间,去推着不知疲倦的男人,“周中锋,我明儿的要上班。” 声音迷迷糊糊,还记得自己早上要去食堂。 算是保留着唯一的一丝清醒。 周中锋顿了下,在她额头上轻轻啄了下,声音低沉,“我给你请假。” 姜舒兰轻轻地嗯了一声,她太累了,一双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男人虽然满头大汗,但是心里眼里却说不出的高兴,那种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再次激活的感觉,让他感受到了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另外一面。 热血沸腾,心满意足。 难怪人家说,温柔乡英雄冢。 原来,是这样的。 周中锋紧紧的搂着她,低眸在她脸上看了片刻,然后忍不住笑了笑,是那种胸腔发出的笑意,带着几分震动。 “姜舒兰。” 他低头在她发丝上啄了下,声音也是说不出的温柔。 跟怎么也喊不够一样。 “姜舒兰。” 在额头上啄了下。 “姜舒兰。”又在眉毛上啄了下。 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因为帮姜舒兰请了假,周中锋不用偷偷的赶早去食堂削洋芋,早上五点的时候,生物钟再次醒来。 只是,在察觉到旁边有个人的时候,周中锋僵了下,在看到姜舒兰睡的昏天地暗的。 他忍不住又勾了勾唇,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在带过来的同时,几乎是下意识的亲了亲对方的额头。 跟怎么也亲不够似的。 姜舒兰被胡子扎的忍不住蹙眉,嘤咛了一声。 周中锋瞬间僵住,保持着一个动作好久,见她彻底睡熟后,把她抱到了隔壁床上,又把昨儿晚上胡闹的半宿的床单被罩给扯了。 破天荒的,他没有去晨练,而是端着大盆,一大早就在院子里面洗洗刷刷。 隔壁,老人觉浅,一大早那奶奶就在院子里面伺弄地上的菜园子。 听到动静觉得稀奇,喊了一声,“小姜?” 小姜怎么起这么早洗衣服?? 周中锋搓被单的手,跟着顿住,半晌,迟疑地接话,“那婶子,是我。” 这下,一墙之隔的对面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那奶奶手里摘的黄瓜,吧嗒掉在地上,“你在给小姜帮忙洗衣服?小姜呢?” 周中锋回头看了一眼窗户,忍不住笑了笑,“舒兰还在睡觉,我们小声一些。” 那奶奶顿住,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小周,昨儿的孩子们尿床了?” 不然,她实在是想不到,为什么一大早小周就在院子里面洗衣服了。 而且听音儿,还不像是小衣服,倒像是床单被罩这些。 周中锋看了一眼床单上的一抹梅花血渍。 他沉默。 院墙那边,那奶奶摆手,“哦哦哦,我懂我懂,大人会尿床也是正常的,不怕你笑,我老太太都六十多了,去年还尿过床呢。” 周中锋,“……” 周中锋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那婶子,没人尿床!” “那你这是?” 她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没见过哪家挣钱本事业的男人,一大早在院子里面洗床单被罩呢。 这要是说出去,怕是海岛上都没人会相信。 这边的男人,大多都是大男子主义,别说洗床单被罩了,就是让他们自己洗自己的裤衩子,他们都不会动手的那种。 周中锋能怎么解释? 难道说,昨晚上和姜舒兰两人胡闹了半宿,弄脏了床单被罩? 当然,这种话是不能说的,床笫之间的事情,怎么能告诉外人? 周中锋思来想去,胡乱扯了个借口,“我们家舒兰,不适合碰凉水,所以我才来洗的。” 等了半天,没想到等到这么一个答案。 归根究底,还是小周心疼媳妇。 那奶奶沉默了,语气带着殷切的期盼,“小周啊,你以后多来找下我们家了西关。“ 那西关是那团长的名字。 周中锋有些不解,那奶奶让他去找那团长做什么? 就听见那奶奶继续了,“你多找找我们家西关,然后平日里面怎么对小姜的,你都跟我们家西关说一遍,日子久了,我们家西关也能像你这样疼媳妇。” 儿媳苗红云这么多年生不了孩子,这是他们家最大的问题。 苗红云这个儿媳妇不错,是真不错。 所以,她也格外疼对方,只是她现在还活着,还能管着西关。 她怕将来自己没了,西关的事业越来越好,那儿媳妇红云日子就难了。 没孩子的女人,到最后有多难,那奶奶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不然,她当初也不会收养西关了。 这一招虽然险,但是她确实是赌对了。 周中锋挑眉,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他颔首,“那婶子,我会的。” 那奶奶刚要道谢,听到卧室内传来的呼噜声,突然就冷笑一声,“小周啊,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屋了。” 三分钟后。 那奶奶抄着擀面杖,一把掀起了那团长身上的被子,手里拿着一个搪瓷盆,擀面杖敲搪瓷盆,在那团长耳边敲的砰砰作响。 那团长一个鲤鱼打挺,“出事了吗?” “出事了吗?” 等他一站起来,看到床旁边是那奶奶的时候,顿时惊了下,“娘,你这是做什么?” 那奶奶冷笑一声,“隔壁家的小周都在洗床单了,你还在睡,你哪里有脸睡?起来,去把你昨儿的才换下来的衣服,自己洗了。” 那团长,“……” 那团长狠狠地摸了一把自己脸,“娘,衣服不是一直是你和红云洗的吗?” 当然是红云洗的多。 “怎么?我们就天生该给你洗衣服啊?那西关我告诉你,我这还是只让你洗你自己的衣服,知道隔壁小周洗的是谁的吗?他洗的是全家大件床单被罩,就因为他媳妇不能碰凉水。” “你呢?你也知道你媳妇不能碰凉水,你怎么还让红云洗?再说了,昨儿的红云才被困,你做了啥?你除了指责红云,你还做了啥?” 那团长都被骂懵了。 真的被骂懵了,任谁刚醒来被一顿劈头盖脸的骂,都是懵逼的。 那团长也不例外,他跳下床,求饶,“娘,我去洗,我现在就去洗。” 他要是在多说,多解释两句话。 他怕他娘,连他刚结婚的旧账都被翻出来。 那才是一个没完没了。 五点一刻。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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