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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制。 比如他一想到她也许是为了旁的男人嫌他,他就恨不得狠狠地惩罚这个水做的娇娃娃。 “裴叔叔……” 她声音柔媚入骨,让人想要揉碎她。 他嗓音沙哑嗓音“嗯”了一声。 她偏过脸,湿润的眼睫颤如蝶翼,“我好困……” 裴珩忍了又忍,将位置掉转回来,让她趴在心口。 她不肯,“我这样会睡不着。”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怎么睡不着?” 纾妍小声嘟哝,“裴叔叔岂不是明知故问……” 他顶着她的小腹,她睡得着才怪。 话音刚落,他呼吸顿住,吞咽的声音更大。 纾妍悄悄抬起眼睫,撞进一双幽深漆黑的眼瞳里。 像是要吃了他。 她立刻闭上眼睛。 原本只是装睡,可这样趴在他胸前,竟也格外地安心。 很快传来她绵长的呼吸声。 这个贯会撩拨,却一点儿不负责的小东西! 可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裴珩就不忍心扰醒她。 他在她额角淡淡的疤痕上印下一吻,搂着她沉沉睡去。 * 翌日。 纾妍醒来时,身侧早已空无一人。 若不是老狐狸的大帽还在,她还以为昨夜不过一场春梦。 这时,淡烟端着热水入内。 她上前一边服侍纾妍盥洗,一边道:“姑爷怕吵小姐睡觉,去了别处晨练。” 正说着,外头传来脚步声,正是晨练归来的裴珩。 八月的天气,霜重风冷,他身上单薄的衣衫却被汗水湿透,服帖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矫健的轮廓。 淡烟见状重新打了一盆热水放在屋里后退了出去。 裴珩当着小妻子的面脱去身上湿漉漉的衣裳,拿手巾擦拭身体上的汗渍。 屋子里窄□□仄,全是他身上的气息。 纾妍的父兄都是武将,她又自幼爱往军营里跑,对男人的汗臭味再熟悉不过,可不知为何,她竟一点儿也不觉得他身上的汗味难闻。 她偷偷地瞟他一眼。 宽肩窄腰,结实劲瘦,汗珠顺着光洁的脊背,没入亵裤…… 他突然转过身来。 纾妍立刻收回视线,面颊烧得滚烫。 一刻钟后,穿戴整齐后的裴珩吃了两杯茶后,又倒了一杯茶,行到床边坐下,把茶水递给她。 纾妍不肯接。 他送到她嘴边。 她嗓子干得很,也没坚持,心安理得享受他的服侍。 喂完她吃水,他伸手抚摸着她红肿的眼角,“还疼不疼?” 纾妍:“有一点。” “既知疼,下回就莫要哭。” 裴珩握住她的右手手指。 “我偏要哭。” 她想要抽回手,一个冰凉的物件套在她中指上。 是一枚金丝镶东珠宝石蛛网戒指。 黄金映着雪肤,那颗圆润的东珠在昏暗的灯光下流光溢彩,映得她本就修长雪白的手愈发夺目。 最妙的是这戒指有趣别致,不同于其他宝石或是黄金制成的戒指。 纾妍自幼见惯好东西,一看工艺便知这是皇宫里流传的老物件,怕是有钱也难买。 他温声问:“这是要给你的生辰礼物,原本想要等你回家再拿给你玩,昨日朝会后突然想起,所以就归家取了来。可喜欢?” 纾妍垂睫不语。 她的生辰早就过了。 其实,按照她的记忆,她今年本该是及笈的年纪,以家里人对她的宠爱,她将会有一场盛大的及笈礼,正因如此,她那日才不愿意庆贺。 想起这些,她心里又有些难过。 她丢了的那些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大人可曾见过我的及笈礼?” 在她眼里,他们两情相悦,她又不到十六就嫁给他,按照时间上来算,他们怕是已经订婚,那么身为未婚夫,他应该会去观礼。 裴珩一时沉默。 她及笈时,沈家已被抄家,根本没有什么及笈礼。 他的父亲已经尽了最大的能力保住她。 裴珩收到信赶去接她时,她站在沈家被查封的旧宅前。 瓢泼大雨中,全身湿透的少女仰起脸望着他:“大人,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那是他们认识的伊始。 也是她骗他的伊始…… “大人?” 他回过神来,“见过,是我见过最盛大的及笈礼。” 她信以为真,眼里浮现出羞涩的笑意,“我就知道!” 裴珩见她终于高兴起来,轻轻揉捏着她的手指,“其实帝都也很好,霓霓若是愿意,过些日子我带霓霓去打猎。” 纾妍既未说好,也没说不好。 反正她只在帝都待一个半月,若是他有空带她去玩,自然是好, 若是他没空,那便罢。 裴珩又与她说起帝都秋冬季值得赏玩之处,她小声嘀咕,“我又待不到那时候。” 裴珩不置可否,教她,“以后谁若是敢让霓霓不高兴,霓霓随意处置便是,莫要为了旁人让自己不痛快。” 纾妍:“若是裴阁老欺负我,我也能处置?” 愈发小性! 裴珩的眸光落在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处,燥热难耐,吃了一口茶,“那要看霓霓想要如何处置?”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我从前在家不高兴时,阿白总能哄我好高兴。不如裴阁老今日也做我的阿白,哄我高兴一回,如何?” 裴珩心下一沉,“阿白是谁?” 她眨眨眼,“阿白是一条狗,长得可漂亮了,夜里总爱钻进我被窝里,还喜欢舔我的脚,我让它坐就坐,跪就跪,可会哄我高兴了。” 裴珩:“你怎么不上天!” “是裴叔叔让我说!”她一脸无辜。 裴珩:“我要去向母亲请安,待会儿回来陪你用早饭。” 她轻哼一声,“不用大人陪,我自己会吃。” 没良心的东西! 裴珩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她捂着脸控诉,“裴叔叔捏我做什么?” “罚你!” 裴珩轻捻着指腹残留的温热触感,起身出了屋子。 他刚出院门,顶着两个黑眼圈的书墨迎上前来。 裴珩并未停下脚步。 书墨赶紧抬腿跟上去就见自家公子似乎心情极好,心里十分奇怪。 难不成昨夜两人又和好如初了? 裴珩:“待会儿回城买条狗,把她身边的人带上。” 书墨应了声“是”,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说与自家公子听,包括云阳县主让纾妍抄写经书,李素宁放任自己的婢女故意打翻她的红枣茶,以及云阳县主送杏子一事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末了,觑着自家公子逐渐凝重的神色,小心翼翼道:“听说,娘子昨日打听过一位姓傅的施主,之后去了伽蓝殿,在里头待了大约一刻钟的功夫后哭着出来了。” 裴珩的脚步顿住。 * 淡烟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家小姐的手指,“这枚戒指好漂亮,姑爷送的?” “老狐狸送给我的生辰礼物。” 纾妍把手伸到她面前,“老狐狸还说我的及笈礼是他见过最盛大的及笈礼。” 淡烟听了这话,眼眶一热,差点没打当场落下泪来。 小姐及笈那日的情景,她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 纾妍见她神色有异,“怎么了?难道老狐狸骗我?” “当然没有!”淡烟挤出一抹笑,“小姐的及笈礼自然是最好的!” 一脸天真的女子弯着眼睫笑,“老狐狸还说再过一个半月就送我归家呢。” 淡烟神色一僵,“是吗?” 昨夜不是和好了吗? 怎姑爷会答应送小姐归家? 纾妍:“老狐狸还画押了。” 淡烟还想要问得再详细些,外头再次传来敲门声。 淡烟赶紧去应门。 是一个极为脸生的小沙弥。 他把一封信递给淡烟,说是有位姓傅的施主让人送来。 淡烟一听便知是七公子,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她捏着似千斤重的书信回了屋子,将信递给还在把玩戒指的纾妍。 纾妍:“是什么?” 淡烟:“是七公子差人送来的信!” 纾妍赶紧接过来。 拆开一看,里头装着一枚花笺,上面只有一句话:我在后山桃林等妍儿,不见不散。 昨日纾妍本来以为傅承钰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她,没想到居然邀她见面。 可老狐狸还在寺内…… 不过,她即将回青州,这也许是他们见的最后一面。 淡烟劝:“都过去那么久了,小姐不如就算了!,万一姑爷撞见就麻烦了!” 七公子居然连姑爷纳妾一事都知晓,可见已经将小姐的事情打听得一清二楚,若是七公子要报复小姐…… 她不说这话还好,纾妍立刻想到昨日傅承钰在她跟前提及老狐狸纳妾一事,轻哼一声,“当初他要纳妾,可没怕我瞧见!” 再说,他们本就已经和离,她又不是背着他偷人! 她吩咐,“打些冷水替我敷一敷眼睛。” * 云阳县主望着自己有些心不在焉的长子,蹙眉,“九郎这是怎么了?” 裴珩回过神来,“昨夜没睡好罢了。” “我还以为九郎是高兴。”云阳县主眉目舒展,“毕竟九郎这是头一回做父亲。” 裴珩神色一滞,“何意?” 云阳县主将沈氏癸水未至,喜嗜酸一事说与他听。 裴珩最后与自己的小妻子最近一次真正同房是在半个月前,再往前那都是三个月以前之事,且不说秦院首正在给她挑理身子,即便有孕也不可能那么快有反应。 裴珩:“只是脾胃不好罢了。” 云阳县主以为他还不知,也就没再问。 这时,一旁的李素宁捧着一盅汤上前,含羞带怯,“表哥这几日操劳,这是刚炖好的参汤,表哥尝一尝。” 裴珩却并未接,语气冰冷,“我有话同母亲说,你先退下。” 李素宁眼圈一红,看向云阳县主。 云阳县主:“你先下去吧。” 她喃喃地应了声“是”,把汤放在桌上,行礼告退。 云阳县主蹙眉,“你怎这样不待见素宁,再怎样她也是你表妹。” 裴珩:“她留在家中多有不便,母亲将她打发了吧。” 居住在府上的亲戚也不知李素宁一个,从前他从不过问这些内宅之事,如今竟毫不讲情面地要赶李素宁出府。 就算他无意将李素宁收入房中,也不至于做到这一步。 云阳县主诧异不已,还未说话,他已经起身告辞。 待他出了院子,李素宁才敢出来,红着眼睛望着她。 云阳县主不耐烦人家家哭哭啼啼,“你这些日子可是见你表嫂了?” 若不是李素宁得罪了他妻子,她实在想不通他怎会要赶李素宁走。 李素宁:“我亲近表嫂还来不及,哪里敢得罪表嫂。” 云阳县主蹙眉不语。 长子如此不喜李素宁,再加上沈氏兴许已经有身孕,这个节骨眼纳妾也不妥当。 不过李苏宁到底服侍她那么久,待她也十分有孝心。 等归家后,她出面替她寻一个好人家,届时再给她添一些嫁妆,将她风光嫁出去。 思及此,她神色缓和些,“这些日子你好好待在院内,莫要再往你表哥跟前凑。” 李素宁听了这话,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垂下眼睫掩下眼底的恨意,口中却十分乖巧地应了声“是”。 * 裴珩一回到屋里,就瞧见自己的妻子正在桌前画眉。 今日天气极好,明媚的阳光在她雪白的面颊上镀上金色的光,神情娴静而温柔。 这些日子来,她在寺庙里一向素面朝天,穿得也极为素雅,更别提描眉涂脂。 裴珩想起上一回见她梳妆,都是两年前的事儿了。 依稀记得那一日他得有些早,醒来时她正坐在妆奁台前描眉。 她的眉生得极好,形如远山,不画而黛。 许是察觉他醒来,她回过头来,问:“官人,我这样好不好?” 裴珩当时有个极重要的议会,因起得太迟,只说了一个“好”字,就匆匆离去。 那以后他再也没见过她梳妆。 裴珩行到她跟前:“打扮成这样去见谁?” 纾妍没想到他回来,心里莫名有些慌张,放下眉笔,打开胭脂盒,“哪有见谁,我只是随便画画。” 裴珩在她身旁坐下,“我来帮霓霓。” 不等她拒绝,他已经用指腹沾了一些,左手勾着她的下巴,右手动作极轻柔地涂抹在她的唇上。 他神情专注,就像是在处理国家大事。 纾妍一直觉得,一个男人认真专注时最吸引人,尤其这个男人不仅生了一副好相貌,还位高权重会哄人。 就因为这,她当初就移情别恋? 她真是这么肤浅而贪慕虚荣的女子? 纾妍的眸光顺着他的眼睛下滑,最后定格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脑海里不知怎的浮现出他浑身汗涔涔…… 就像是沾染了情欲,堕入情网不能自拔的谪仙。 所以她因此而迷恋他? 可她婚前也不可能同他做那种事…… 还有上一回她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画面。 眉目若雪的男人手持油纸伞站在大雨中,朝她递出一只手。 雨水虽模糊了他的面容,那只手却极为清晰,就连虎口处的齿痕清晰可见,雨水一滴一滴地砸落在他手上,大拇指的玉扳指被洗刷地愈发晶莹剔透。 “既无处可去,随我回家吧。” 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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