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表面上瞧着是补身子的药,实则里头有几味虎狼之药,吃了不但有催情的作用, 还伤女子根本,怕会有不孕的风险, 明日还需替小姐把过脉方能确诊。” 姑爷闻言, 面色格外地难堪,冷冷吩咐,“你们好好服侍着, 往后除了我, 谁送来的东西都莫要再吃!” 两人忙应了声“是”,待姑爷离开后,忙上前掀开帷幄, 待瞧清楚里头的情景, 脸颊烧得滚烫。 姑爷怎一点儿也不知怜香惜玉! 只见烛光暧昧的罗帐内,侧卧在锦绣床榻上的女子睡得很沉, 满头乌泱泱的乌黑青丝遮了她半边雪白的脸颊,微微红肿的眼角下还凝着一滴胭脂泪。 她全身雪白柔嫩的肌肤上到处布满红痕,尤其是饱满雪脯与腰窝处,隐约可见青色指痕。 淡烟与轻云各自拧了温热的帕子,动作极轻柔地擦洗着小姐过分柔嫩的身子。 大抵是昨夜累坏了,她睡得很沉,连眉头也未蹙一下。唯有两人清理她胸前与□□,这两处被蹂躏得实在太过分,仍处于充血状态,稍稍触碰她便疼得厉害,口中呢喃着疼。 两人动作放得更加轻柔。 待替小姐擦洗干净身子,上完药膏,又换了干净的寝衣,小姐大抵觉得身子舒爽些,把小脸埋进重新换过的柔软衾被中沉沉睡去。 淡烟与轻云的脸则早成了煮熟的虾子色,端着热水出了内室。 此刻时辰尚早,园子里白雾弥漫。两人被园子里湿润的冷风一吹,才重重吐出胸中浊气,脸上的热度也降下去不少。 轻云吸吸鼻子,“小姐会怀小宝宝吗?小姐都要同姑爷和离,万一怀上小宝宝该如何是好?” 淡烟哪里知晓,不过她方才替小姐清理时也未见有什么脏东西流出来。 这事儿只能等小姐醒了问清楚,若是小姐害怕怀孕,那她就去弄一副避子汤药来。 思及此,她小声嘱咐,“你瞧着些,我去厨房给小姐炖些燕窝粥补身子。”言罢,匆匆去了小厨房。 轻云生怕府里的人再来加害自家小姐,坐在门槛上守着,连只蚊子都不敢放进去惊扰小姐安眠。 纾妍这一觉睡到晌午方醒。 她是被渴醒的,一开口唤人倒水,发现自己的嗓子疼得厉害,身子也像是被马车碾过一般疼,尤其是私/处,火辣辣的疼。稍稍动一下,疼得眼泪润湿了眼眶。 守在一旁的淡烟一见自家小姐醒了,忙上前服侍她起身。 纾妍哑着嗓子道:“我口渴。” 淡烟赶紧去倒了茶送到她嘴边。 连吃了三盏茶,纾妍才觉得火辣辣的嗓子好些,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昨天夜里的荒唐,整个人瞬间不好了。 她没想到便宜前夫竟然不但用手指弄自己那儿,还咬自己的胸口。 这也就罢了,她还主动给他打,还当着他的面溺了三四回…… 想到这些,她一把将衾被盖过头顶。 淡烟以为她又困了,道:“小姐吃些燕窝粥再睡好不好?” 衾被里的女子哽咽,“就让我饿死好了,反正我往后也没脸见人了。” 淡烟闻言,立刻明白过来。 自家小姐未成婚前,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长大,虽性子有些娇纵,但也只是些孩子气的任性,哪怕从前同七公子时常偷偷溜出去玩,最多也只是同七公子拉拉小手,在这方面犹如一张白纸一样单纯,乍一遭遇这样的事情,心里定然过不去。 她在床边坐下,柔声哄道:“小姐不用担心,姑爷本就是小姐的前夫,早已同小姐圆过房。绝不会笑话小姐。”顿了顿,红着脸道:“就是与小姐做过昨夜那样的事情。且除却姑爷,昨夜之事没旁人知晓。” 谁知轻云突然幽幽道:“昨夜李表小姐与孙娘子在院子里听了许久的墙角。”说完,还不忘补充,“后来三公子与沈表小姐也来了,也听见小姐哭着让姑爷帮忙捉虫……” 话音刚落,被窝里连呼吸声都顿住。 淡烟气得瞪了轻云一眼,示意她哄一哄。 轻云又赶紧道:“反正小姐早就跟姑爷做过昨夜的那种事情,大家也早就知晓,就算被听见也无事。” 淡烟:“……” 接下来任凭淡烟如何劝说,躲在衾被里的女子都不为所动。 挨了骂的轻云蹲在床头也不知如何是好。 今日像是要下雨,天气闷热得很,衾被里更是密不透风。 淡烟生怕她闷坏了,将轻云叫出门口,低声吩咐,“你去瞧瞧姑爷可回府,请他来哄一哄小姐。” 轻云赶紧去办,两刻钟的功夫去而复返,哭丧着脸,“姑爷一大早就去衙署,也不知今日回不回!” * 户部。 今日有集议,衙署里一众大小官员都集中在兰室内,议的是上个月河北道发生水灾,陛下让户部拨四十万两白银赈灾一事。 银子几日前就已经筹备好,现在不过是讨论谁负责去河北道赈灾,以及如何保证这三十两银子能够每一个铜板都用在赈灾的米粥之中。 只是端坐在上首的裴阁老神色看似淡然,但周身阴郁的气势压得大家几乎喘不过气来。 众人猜想应是同他脖颈上那几道暧昧的有关,但是在座的人借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过问上司的事儿,各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议会。 好在裴阁老虽瞧着心情不大好,但并未迁怒在政务上,针对众人陈述此次赈灾会遇到的诸多困难,一一进行解答。 朝中上下无人不知,裴阁老从不说废话,句句一针见血,天大的困难到了他跟前也能迎刃而解。 会议进行到尾声时,几乎所有的难题都已经得到妥善解决,大家也不禁放松下来。 这时,一向嘴碎的刘侍郎关切询问:“阁老可是被猫抓伤了?下官那儿刚好有祖传的药膏,能够活血化瘀,去腐生肌,保管涂了后一点儿疤痕都不留,阁老可需要?” 这话一出,各个激动地竖起耳朵听动静。 只听裴阁老并未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缓缓道:“去年川西道地动赈灾的那套卷宗里有几百两银子的出入还未对上,诸君若是无事,就请重新将那套卷宗再对一遍,后日交上来给我。” 众人一听这话,心里犹如被人泼了一缸冰水,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瞬间熄灭,一缕带着怨念的青烟幽幽地飘向刘侍郎。 赈灾的款项明细莫说一日,便是两日也对不完,这几日怕是连觉也不用睡了。 而且还特地寻了一份前年的旧卷宗,裴阁老摆明不高兴了。 都怪刘侍郎多嘴,好端端问人家伤势干嘛? 难道大家不想知道吗?但是谁敢问?那是能问的吗? 就连陛下同裴阁老说话都悠着,生怕不小心跳到裴阁老挖好的坑里。 就他能耐,非要给大家找点儿活干! 大家都在心里暗骂刘侍郎,又听裴阁老裴神色淡然地问道:“诸君可有难处?” 众人立刻齐声道:“并无难处!” “那就好,”从前总是会在衙署待上一整日的男人站起身来,“我有事先走,若是有急件,照旧送入我府中。” 一屋子的人齐刷刷起身,恭送他离去。 他行至门口,忽然停驻脚步,看向刘侍郎。 众人皆为刘侍郎捏了一把汗。 已经汗流浃背的刘侍郎但连汗都不敢擦,任由咸湿的汗水顺着额头流到自己眼睛里,不停地挤眉弄眼。 谁知却听裴阁老问道:“那药真能去疤痕?” 刘侍郎愣了一下,忙道:“能能能,我家六小子上个月磕了手指长的疤痕,眼下一点儿痕迹也瞧不见。”说完,赶紧行到自己的位置上从抽屉里拿出一极其袖珍的白瓷瓶,恭恭敬敬地捧到上司面前。 裴珩伸手拿过瓷瓶嗅了嗅,道了句“多谢”。 刘侍郎顺杆就往上爬,“那卷宗可还要查?” 这话一出,其他人恨不得照着他脑门给他几锤。 他这么问,就差指着鼻子说裴阁老是借着卷宗的由头惩戒他们多事! 谁知这回却听裴阁老道:“近日暑日,带回去查便可。” 众人:“……” 他们家中其实也有祖传的药! * 裴珩刚出衙署大门,天上落起雨水来,书墨赶紧命人将马车赶过来。 路上,书墨突然听见公子问:“小七的婚事如何?” 书墨没想到公子问这个,道:“七公子几年不在帝都,倒没听说与哪家姑娘议亲。”顿了顿,又忍不住八卦,“大夫人又一向恨他,更不可能主动为他议亲。” 这位七公子的亲生母亲是长房庶长子大老爷下扬州时买来的歌姬,生得极其貌美。 她肚子十分争气,不到一年就怀上七公子。 只可惜大老爷一向惧内,虽将她母子二人带回帝都来,却不敢往家里领,只在外头置办了宅子。 左瞒又瞒还是被大夫人知晓。 大夫人领着娘家人上门去寻那姨娘。待到大老爷赶到时,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姨娘与年满十岁的幼子已经被吊在树上两个时辰之久。 不过这位公子也是个极有傲骨的人物,十年前孤身一人去投军,一待就是五六年,直到自己的亲娘病逝才回帝都。 后来他求到自家公子跟前,说想要建功立业。 彼时南边恰有战事,自家公子便举荐他随靖王出征。他也十分争气,在这场战役中一战成名,至此在裴家有了一席之地。 原本他留在帝都有大好前程,只是不知为何公子大婚的第二日,他便说要去青州,一去就是两三年。 这位小七公子年轻有为不说,眉眼生得还与公子有一两分相似,颇有公子年少时的风采,相貌极好。 思及此,书墨道:“想来这回小七公子得胜归来,提亲的门槛怕是都要被踏破了。对了,上回娘子还问及七公子。” 公子:“问他什么?” 书墨:“问小七公子是否姓傅,想来娘子是得了离魂症有些糊涂,咱们府上的人自然姓裴,怎能姓傅呢?” 公子:“可记得小七的亲生母亲姓什么?” 这回书墨想了好一会儿,迟疑,“当时七公子打胜仗回来,非要闹着将她的牌位放到祠堂供奉,我瞧了一眼,上头好像写的是裴傅氏……” 话音刚落,马车里原本闭目养神的男人蓦地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眸。 天上的雨丝愈发细密,两刻钟后马车入了府。 听雨堂门口,已经守了许久的李素宁一见马车面上一喜,谁知那辆马车却根本未停,直接入了后院。 不肖想,一定是去澜院! 李素宁盯着消失在雨幕里的马车,眼圈沤得通红,目送那抹身影消失在道路尽头,端着参汤朝正院方向走去。 * 澜院里。 裴珩刚到正屋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小妻子有些沙哑的声音。 “谁知老狐狸有没有在里头落毒,我就是饿死也不吃他送来的东西!” 她昨夜也是这样骂他,只是声音缱绻娇柔,更像是撒娇,今日却像恨极他。 手里端着荔枝的淡烟这时也瞧见站在门口一脸严肃的姑爷,猜测他定是听见小姐的话,生怕他怪罪,谁知他只是走到碧纱橱前坐下,沉默片刻,道:“天气热,待会儿闷出痱子就麻烦了。” 躲在被窝里的纾妍一听是他的嗓音,昨夜的记忆铺天盖地地涌入脑海,全身的血液一股脑地冲到脸上去,面颊火热滚烫地燃了起来。 她从前以为圆房就是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老狐狸这些日子在她跟前也一直表现得雅正端方,待她如同长者一般温和。 她心里虽总骂他,但也认为他不失君子风度,且时常让她产生一种错觉:他不过是短暂地代替父兄照顾她。 却没想到他竟然早就已经与她做过那样亲密的事情。 还装得若无其事! 一想到他昨夜还曾将她摆成猫儿狗儿的姿势欺辱她,她就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 她现在就是热死也不出来! 裴珩见她不肯出来,将买来的糖葫芦拿出来,好脾气地哄道:“你不是要吃糖?我今日替你买了来。” 红被中的人动了动,仍不肯出来。 裴珩并未气恼,而是坐在床边剥起了琉璃盏里的荔枝。 淡烟细心,昨夜还换过两回冰,荔枝还如同昨日一般新鲜。 一向嗅觉比常人敏锐的纾妍闻到那股子沁人心脾的甜香,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她自打起床到现在就只吃了几口茶,眼下肚子咕噜咕噜作响。 她竖着耳朵听着动静,大约过了半刻钟他好像走了,觉得就算是闷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偷偷地自被窝里伸出手顺着那甜香的方向摸去,指尖刚触碰到冰凉的琉璃盏,忽然,一只大手捉住她的手腕,一把掀开将她裹得严实的大红薄衾。 一身着鸦青色云纹直裰,容颜若玉的俊美男人乍然出现在眼帘里。 正是昨夜百般欺负她的便宜前夫! 她来不及躲回去,眼疾手快的男人一把揽过她的腰身,将她强行抱坐在腿上。 他腿部肌肉结实得很,硌得她屁股疼。 纾妍想起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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