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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何算?” 裴珩:“霓霓若是输一张牌,就让我拿戒尺打一下,我若是输了——”说到这儿,他睨她一眼,眼眸流转,“任由霓霓处置。” 任凭处置…… 纾妍打量着眼前倚坐窗台,如朗月入怀的俊美男人,想象着自己的脚踩在他肩膀,拿戒尺鞭打他的情形,咽了一口口水,“我怎样都可?” 他颔首:“怎样都可。” 纾妍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上回她生病时,他陪她玩过,他根本就不会玩,每一回都输。 这回她非好好收拾他! 裴珩让人拿了叶子牌来。 叶子牌一共有八十张,一般都是三个人玩,两个人玩自然分牌更多。 分好牌后,纾妍看着自己的牌面,认为自己胜券在握,乌黑湿润的眼眸弯成月牙:“裴叔叔放心,我待会儿一定下手轻一些。” 裴珩神色淡然地抽出一张牌放在紫檀木几案上。 两人一边吃酒一边玩牌,一刻钟后,纾妍看着手中还未来得及打出去的十九张牌傻了眼。 怎么会这样? 他上回在寺庙,明明一直在输! 一定是这把手气不好! 于是先欠着,继续下一把。 第二把她输了二十五张。 第三把她只出了一张牌。 接连输了三把,纾妍终于意识到,不是手气的问题,是她跟本玩不过老狐狸! 裴珩抿了一口酒,心情很是愉悦,“霓霓一共输了八十三张牌,霓霓放心,我下手一定会轻些。啊,忘记告诉霓霓,我七岁后,就再不玩这样幼稚的游戏。上一回在寺庙,是为哄霓霓高兴。” 纾妍:“……” 这个大骗子! 他理了理身上的衣袍,示意她趴在自己腿上。 他竟然要打她屁股。 这只不要脸的老狐狸! 纾妍不动。 “愿赌服输,“他拿起那把戒尺,轻轻地叩击着掌心:”沈六小姐,该不会玩不起吧?” “谁玩不起了!” 纾妍素日里就经不得激,更何况还是吃了那么酒。 她醉得厉害,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趴在他腿上,又像是怕疼的,咬着自己嫩白的手指。 怯怯地,惹人怜爱,又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裴珩举起手中的戒尺,顺着她雪白纤细的颈,一路滑到她的腰线,轻轻挑开覆盖在上头的绯红衣裙。 她的腰极细窄,再往下却生得饱满丰腴,被极轻薄的丝绸勾勒出蜜桃一般的形状。 他曾经在床衹间爱不释手地抚弄过,自然知晓那有柔软细腻。 他恨不得一把掐住她的细腰,让她跪在榻上…… 浑身燥热的男人松了松领口,喉结滚了又滚,拿戒尺在饱满丰腴的地方击打一下。 下手不轻不重,一向娇气的女子微微颤粟,跟只小猫似的哼唧一声,犹如猫爪子在他心口挠了一下,又痒又麻。 她小声求饶:“裴叔叔,别,别打了,好疼……” 只打了一下就受不住,还敢随意定下这样的彩头! 一 吃醉酒,就格外放浪形骸的男人眸色暗了几许,大手掐住那节不老实的细腰,嗓音愈发喑哑,“下回还敢不敢同人随便赌?” 她声音轻颤:“再也不赌了……” 这时,外头传来一阵喧闹声,似有人闯入。 她抬起头来,眼眸湿润地望向窗外。 他突然一把将她抱坐在怀中,粗粝的指腹按压着她的唇:“霓霓主动亲我一下,我便不打了。” 她想起被打时的羞意,犹豫片刻:“亲哪儿都可?” 裴珩喉结滚了一滚:“哪儿都行。” 亲一下抵八十二下,值。 纾妍嘟着嘴巴去亲他的脸颊。 谁知他突然转过脸来,花瓣似的唇瓣贴着她的唇瓣,鼻尖对着鼻尖。 她想要后退,他大手捧着她的后脑勺,含着她的唇瓣细细舔吻,过分纤长的眼睫轻轻地扫过她的脸颊。 人前稳重自持的男人呼吸愈发紊乱,纾妍的心也不可抑制地急促跳动起来。 他吃够了她的唇瓣,湿热的舌尖探入她口中,勾缠着她的舌尖。 两人今夜都吃了许多酒,酒意在口中蔓延开来,催发早已滋生的情谷欠。 有脚步声渐近。 裴珩余光瞥见一抹颀长的红色身影闯入院中,空出一只手将窗户开到最大。 十五刚过,圆月如初,皎洁的月光照亮了榻上正在拥吻的二人。 甚至男人的舌头如何激烈地勾着女子的舌都瞧得清清楚楚。 伫立在园中的傅承钰亲眼目睹两人亲热,心如刀绞,目眦欲裂。 他故意做给他瞧。 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竞争。 换做是他,亦会如此。 自古以来,男人为争地盘,争权利,争夺女人,本就无所不用其极。 他只是没想到,他的九叔会同他爱上同一个女子! 傅承钰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不过战争才开始,未到最后谁输谁赢,还未可知! 那抹红色身影最终失魂落魄地离开。 裴珩阖上眼睫,专心致志地吻着怀中的小妻子。 这个吻持续一刻钟的时间,他松开她的唇时,她趴在他胸前,小口小口喘着气儿。 裴珩以为自己早就过了染指风月的年纪,年少时来不及追逐的月光,却在今夜轻飘飘地落在他心尖上。 他伸出手抚摸着她滚烫的面颊,嗓音沙哑:“想不想去后头赏月?” 她迷朦着湿漉漉的眼,像是还在分辨这句话是何意,他已经一把抱起她,大步朝后头的汤泉走去。 泉水叮咚,热意缭绕。 墙角的玫瑰在暗夜里静静绽放,香气弥漫着整间院落。 直到入温热氤氲的池水没过胸口,有些昏昏欲睡的女子缓缓地睁开眼睛。 轻衣薄衫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洁白的指骨抚弄着她的下巴,嗓音低沉悦耳:“今日比试时,希望我赢,还是输,嗯?” 受到蛊惑的女子诚实回答:“不希望裴叔叔输得太难看。” “坏东西…… ” 他低下头□□着她的唇。 纾妍醉得厉害,只觉得那柔软的唇像是吻在她心里。 她本能地伸出舌尖也想要舔一舔他的唇,可才触及他的唇,他微微偏过脸去,不肯给她亲。 纾妍乌瞳里流露出迷茫之色,眼睫轻轻颤动,水珠坠落池中。 热气氤氲了他洁白似玉的脸,唯独那对过分漆黑的眼眸似有月光碎在里头。 水光潋滟,摄人心魂。 醉意昏沉的纾妍一时瞧痴了眼。 老狐狸怎生得这样好…… 她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抚摸那张湿漉漉的俊美,“裴叔叔这张脸,真好看,借我摸一摸……”说着,柔若无骨的身子往池水里滑去。 他一把将她捞坐在怀中,大手握住她的手,微微眯眼,声音里透着几分危险:“霓霓喜欢这张脸?” “这世上,有谁不喜欢生得漂亮的人?”纾妍实在醉得厉害,倦倦地趴在他怀里,眸光迷离,“那个秦姑娘,不也喜欢大人的脸……” 他轻吻她的唇,“那么霓霓是喜欢我这张脸,还是喜欢小七?” 纾妍呢喃了一句。 然而下一刻,她被迫趴在大理石铺就的石沿上。 他大手掐着她的腰,在她耳边粗喘一声:“趴好!” 第54章 酒后前夫逼问她喜欢谁 纾妍这一夜睡得都不太安慰。 她一会儿梦见傅承钰浑身是血地在小酒馆门前徘徊, 一会儿又梦见手持油纸伞的老狐狸站在雨中朝她伸出手,说要带她回家。 最后她梦见自己跌入热气氤氲的汤池,老狐狸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将她圈在怀中吻她。 她想要逃, 最终却被老狐狸抵在池岩。 他掐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一遍遍逼问:“霓霓喜欢谁?” 傅承钰。 她该喜欢傅承钰。 纾妍哭泣着回答他的问题。 “不, 霓霓该喜欢我……” 他大力地征伐, 肆意掠夺。 骤然, 一种难以言喻的欢愉如潮水般涌入她的四肢百骸。 纾妍蓦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绣了并蒂莲花的青纱帐。 竟是一场春梦…… 感到很羞耻的纾妍平息着自己的心跳。 宿醉醒来的不适瞬间席卷全身,她有些口渴, 唤了两声,一只洁白似玉的大手撩开青帐,轻衣薄衫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也不知外头是什么时辰, 内室内暗沉沉一片,他面色有些晦暗不明, 唯有一对眸子灿若寒星。 纾妍不自觉地蜷缩着腿, 随即发现衾被下的身子竟然未着寸缕。 一瞬间,昨夜的记忆片段式的在脑海里闪现。 傅承钰与老狐狸比剑,老狐狸抱着她回来, 他们一起玩叶子牌, 她输了,被他摁在腿上打屁股…… 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老狐狸抱她去汤泉赏月。 这只不要脸的老狐狸昨夜对她做了什么! 纾妍想起上回同他做过那种事后,腰几乎都要折了, 全身又酸又痛, 那儿火辣辣。 这回倒没什么感觉,只有臀部有些疼。 是戒尺打的? 裴珩这时在床边坐下, 将手中的杯子送到小妻子唇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 她怯怯看他一眼,乌瞳里笼罩一层水雾,眼睫颤如蝶翼,像是受了惊吓。 满她头乌黑浓密的青丝垂落肩上,大红的衾被半遮半掩地捂在胸前,雪白春光若隐若现,两条细白的小腿无处可藏,圆润的脚趾蜷缩着。 帐内弥漫着她身上特有的甜香,昨夜,这香气藏在他怀中。 天将亮未亮时,也不知她做了什么梦,夹着他的腰,跟只小猫似的哼唧,叫得他恨不能…… 这只水做的娇娃娃! 他喉结滚了一滚,收回视线,理了理身上的衣袍,嗓音喑哑:“身子可好些?” “我,我好得很!” 纾妍借着吃水掩饰自己的惊慌,“大人起这么早?” 他应是刚晨练结束,微微敞开的领口有些晶亮的水渍。 晨练怎么都得半个时辰,都起那么早,他们昨夜应该什么也没做吧。 可他一向都起得早…… 她偷偷觑他一眼,“我身上的衣裳?” 一定是淡烟她们换的! “昨夜泡在池子里湿了,我替霓霓脱了。”他说得极淡然。 纾妍:“……” 他问: “霓霓早上也不知做了什么梦,抱着我哭得很要紧。” 纾妍想起那个令人羞耻的春梦,立刻反驳:“我做的是噩梦!” “是吗?”他又送了一杯水到她唇边,可是霓霓怎在梦中唤我的名字?还说——”说到这儿,他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说什么?” 纾妍心跳加速。 又见他盯着自己,垂下眼睫,“梦里的话怎能当真呢! 他不置可否,“时辰尚早,若是累,再睡儿,我先去沐浴。” 纾妍应了声“好”,背对着他躺回被窝里,直到他出了房门,她才拉下衾被,露出一张绯红的面颊。 淡烟与轻云进来服侍时,就见自家小姐在床上滚来滚去。 两人还以为她身子不适,赶紧把醒酒汤送到她嘴边。 纾妍有些难以启齿地问及昨夜之事。 淡烟红了脸:“姑爷抱着小姐在后院汤池赏月,我隐约听见姑爷逼问小姐究竟喜欢谁,是否拿他当七公子的替身,小姐一开始说七公子,后来,小姐又哭着说喜欢姑爷,还求姑爷莫要打了。 一直快到子时,姑爷抱着小姐回房,我原本想要进去服侍,被姑爷赶了出来。” 老狐狸竟然打自己! 纾妍赶紧让她瞧一瞧。 淡烟忙掀开衾被,只见自家小姐雪白丰腴的臀部全是巴掌印。 可见打得有多用力。 怪不得小姐昨夜哭成那般…… 姑爷一向冷静自持,每回吃醉酒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纾妍羞得无地自容。 这不要脸的老狐狸,平日里就坏,吃醉酒就更坏! * 纾妍穿戴整齐后,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 她一入花厅,就瞧见便宜前夫坐在桌前吃茶。 他今日着了一套极素雅的道袍,眉目若雪,衣冠楚楚,与昨夜吃醉酒时放浪形骸的模样判若两人。 似乎,他每回醉酒过后,都格外地忘形。 一想到他昨夜竟然打她那儿,还逼问她是不是喜欢他,面颊一阵阵滚烫,一时踌躇不前。 不过,老狐狸怎会觉得她拿他当替身? 他们昨夜究竟有无…… 有所察觉的男人看向自己的小妻子,见她雪白的面颊绯红一片,喉结滚了一滚,道:“过来。” 纾妍磨蹭着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他神色自若地与她说起外头的天气,“今日下雨,怕是不能出去玩。” 纾妍闷闷道:“待在屋里也一样。” 他“嗯”了一声,让人摆早饭。 纾妍没想到他起那么早竟然都还未用早饭,忍不住瞧他一眼。 他也朝她望来。 四目相对,她立刻收回视线。 早饭刚摆好,有婢女入内:裴将军求见。 纾妍没想到傅承钰竟然来了,起身想要离开,却被便宜前夫一把捉住手腕。 他道:“霓霓以后打算这样躲着他?” 纾妍小声嘟哝:“等我与大人和离时自然不用躲。” 掐指一算,还有二十多日他们就要和离。 他将她拉坐在怀中,捉住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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