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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了那团长的世界观,让他彻底混乱了。 他从来没想过,他一个身高一米八五的,体重一百八,上战场能杀敌,下战场能大战三百回合不认输的汉子。 会有那么一天,有大夫告诉他。 你不行。 你兄弟不行。 你再这样下去,兄弟都没了。 这让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哪里能接受呢? 这不是晴天霹雳吗? 姜父觉得那团长这么大的一个男人,哭哭啼啼的,这是够了。 他抬手掰开那团长的胳膊,“喊啥爹呢?谁是你爹?” 他可不想看个病,给自己收一个好大儿。 “喊我姜大夫。” “姜大夫。”语气委屈巴巴的,他自己都不嫌弃多了个爹。 姜父还嫌弃他。 他可是团长呢! 姜父揉了揉眉心,“哭什么哭?只要人没事,没死,这些不都是小事情?” “你听我的,回去就分房睡,把房事给我忌了,不允许用你的拇指姑娘缓解,好好给我坚持一段时间当和尚。” “另外,烟酒都戒了,杀你的兄弟,这种情况下,你要是继续抽烟喝酒,晚上不睡觉,就是华佗都救不了你兄弟。” 那团长一听,凛然,“好好好。” 只是,他十几岁学抽烟,都是老烟枪了。 不由得打商量,“你看我能不能先少抽一点?” 在慢慢戒? “你觉得你兄弟重要,还是你烟重要?” 这—— 是人都知道怎么选好吗? 只是,知道归知道,这做起来多难啊! “我尽力。”那团长嘟囔一声,“你女婿也抽呢!” 虽然抽得少。 姜父白眼,“我女婿兄弟没问题,让我闺女怀孕了,你能吗?” 扎心了。 那团长一下子安静下去。 想嘟囔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嘟囔好。 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同情自己,还是该同情自己。 “好了,别哭丧着脸,你这问题,不是大事,忌房事戒烟酒。 另外我晚上回去琢磨一个方子,等我这边确定下药后,你拿着方子,去找个上好药铺子,让人家给你抓药。 你抓的时候,跟他们说,你有老大夫把关,不能拿那种次一等的药糊弄你。” 中药材这一行的水可深了。 要是没人把关,买回来明明看着是一样的药,但是效果却大相径庭。 “成,谢谢叔。” 其实,那团长本来想喊干爹的,但是想到姜父之前嫌弃他的样子,硬生生的把干爹改成了叔。 姜父摆手,“不值当,你这边好好治,安安心心治,我去在号下你媳妇的脉。” 屋内。 苗红云和那老太太等的其实有些紧张。 不住地一遍遍地往外面看。 姜舒兰安慰她,“苗嫂子,你别太担心了,我爹这人我还是知道的,要不是有把握,他不会开口的。” 顿了顿,为了转移苗红云的注意力,特意抓了一把松子给她,“来,剥松子吃。” 连带着,那老太太也被递过去一把。 剥松子是个细致活,松子太小了,必须聚精会神,不然剥不开。 果然,这一把松子瞬间转移了,这婆媳两人的注意力。 那老太太剥开尝了一颗,忍不住感叹道,“这一吃就知道是小兴安岭那一块的大松子吧?”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过过好日子,一张嘴巴叼得很。 吃什么东西,一尝就能知道好坏。 旁边的姜母惊讶道,“老姐,这你都能吃出来,还真是厉害。” “这确实是小兴安岭的大松子,而且百年以上的老树了,我家那位找得往前儿的一个病人,收的这大松子,都是最新鲜的。” 这说来也怪。 大兴安岭产出的都是小松子,而小兴安岭产出的却是大松子。 这大松子,跟大瓜子一样,颗颗饱满,咬开松子肉,还能看到里面的松子油。 这玩意儿对孕妇实在是好。 这话,让那老太太忍不住点头,“我这算算日子,少说有三十年没吃过小兴安岭的松子了。” 她如今都快七十了,也就年轻当姑娘的那几年,不说燕窝顿顿吃,起码也是吃到她不想吃的为止。 这松子更是有那边的亲戚朋友,会主动上门,当个特产来消遣。 以前都看不上的东西,如今吃着却极为珍贵了。 人啊! 时过境迁。 这姜母掐指头一算,“那老姐姐,您年轻的时候,可是真辉煌过。” 又不是东北人,能在外地吃上松子,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老太太摆手,“不提当年了。”接着,她看向儿媳妇苗红云以及望向外面还没见人影的那团长,“我现在就求着,孩子们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别的我都不求了。” 她这心态,真的是少有的。 姜母见到过,不生孩子的家庭。 那当婆婆的,不是吊着一双三角眼,阴沉沉的,就是提起儿媳妇,满口的厌恶,张口闭口,不下蛋的母鸡。 她儿子娶个乞丐,也比这不下蛋母鸡强。 那语气贬低的意味,不言而喻。 但是,那老太太身上却没有,不止没有,她身上反而极为慈祥平和。 虽然盼着儿媳妇有孩子,但是真没有,人家也能接受。 就退而求其次,只求孩子们平安健康。 这不知道是多少人都没有的心态。 “老姐姐高义!” 姜母竖起大拇指。 压根没有姜舒兰和苗红云接嘴的余地,姜舒兰一边剥松子,一边跟苗红云咬耳朵。 “我觉得以后,婶可能找到了一个知心老朋友。” 瞧着她娘和那老太太的态度了,可不就是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 苗红云忍不住点头。 因为姜舒兰母女两人的打岔,连带着时间似乎也没那么慢了。 不一会的功夫。 那团长和姜父从外面进来了。 姜父走在前面,不说雄赳赳气昂昂吧,那起码也是精神抖擞。 在看那团长。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怂的跟个小媳妇一样跟在后面。 还一副蔫哒哒,受了打击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 苗红云起身,关切地问道。 姜舒兰和姜母,也不由得看向姜父。 姜父治病有些虎,喜欢单刀直入,瞧着样子,怕是把那团长给吓个不轻? 姜父摆手,“没什么大事。” 这话一落,准备了一肚子措辞的那团长,瞬间跟个小媳妇一样,闭上了自己河蚌一样嘴巴。 这—— 苗红云和那老太太都面面相觑。 这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 那团长想说些什么。 姜父回头看了一眼,“你确定你要说?” 他说了不行后,检查结果也不行的问题,真打算说出去? 人尽皆知? 这下,那团长瞬间鹌鹑了,他低声道,“娘,红云,我没事。” 我就是被打击到了。 打击到了那团长前面三十三年的人生。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不行! 从来没有! 苗红云还要问些什么,却被姜父打断了,他看了看时间,“大闺女来,我给你号下脉,争取早点定方子,你们早点要孩子。” 这话一说。 瞬间,转移了苗红云的注意力。 在某一种程度来说。 要孩子其实比那团长更重要。 这下,那团长心里更委屈了。 媳妇不在乎他了。 更可恶的是,他发现和对待他的态度比起来。 姜父对待苗红云,态度仔细不说,不怼人,不笑人,完全就是一个和蔼的老父亲啊! 这—— 就真的很区别对待啊! 再想到自己之前在茅厕,受到了不公平待遇。 那团长怒了! 然后,他站了起来,又忍了。 没办法,姜父是衣食父母,是他孩子的救星。 他忍! 另外一边,姜父像是知道那团长的心里活动一样,他朝着那团长道,“你出去吧!” 那团长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道,“怎么又是我出去?” 之前看病是他出去,媳妇看病,还是他出去。 感情他就是个多余啊! “女人的病,你要听,你确定?” 想到自己之前受到的待遇,那团长叹了口气,耷拉着肩膀,垂头丧气的去了院子里面。 屋内。 他一走。 姜父便看了一眼姜舒兰她们。 姜舒兰忍不住道,“爹,我们也要出去?” “嗯都出去。” 十分钟后。 门被关上了。 姜父和声细语,“闺女,别怕,没啥大事,我就问你几个问题。” “你想好了回答,实在是不想回答也行。” 这态度和对待那团长的,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苗红云忐忑地点了点头。 “月事多久来一次?固定日子吗?一次来几天?血量多吗?肚子会不会痛?” 一连着几个问题。 让苗红云懵了下,她斟酌道,“我月事不准,有时候两个月来一次,有时候半年来一次,有时候一年来两次。” “日子不固定,一般来七天到十天,量还挺多,每次第一天的时候,肚子会很痛,痛到痉挛发恶心呕吐,吃不下饭。” 姜父一一记录下来。 “那同房的时候,会痛或者出血吗?” 这—— 苗红云的脸一下子红了,热辣辣的,但是想到姜父的身份,又释然了。 她点头,“会痛,我隔天检查过,小衣服上会有血丝。” 她当时也只是一位用力过猛。 如今瞧着,姜父这神色,怕是不止啊。 苗红云有些担忧,“叔,我这是得了什么大病吗?” 姜父摇头,埋头写完了最后一个字,他的字有些像是草书,反正苗红云企图从记录本上来辨别下自己的病。 但是发现自己一个字都不认识。 “不是大问题,我先给你调月事,等你月事准了,在帮你开调理要孩子的事情。” 一件件来,不能一蹴而就。 苗红云欣喜的点头,“您是说我这可以治好?” 姜父吹干了记录本,“我从来没有说过,你这是治不好吧?” “好了闺女,你放宽心,孩子就是缘分,你身体好,缘分到了,孩子自然来了。” 他像是以为老父亲一样,去宽慰苗红云。 这让苗红云的眼泪一下子下来了,“叔,您跟别的大夫不一样。” 每次去看别的大夫,她总觉得对方认为她不配当女人。 然后唉声叹气的,说难啊! 难! 最后,喝了一肚子药,却不了了之。 姜父递给她一张纸,“好了,擦擦泪,闺女,你别哭,有的人晚几年要小孩儿,这是老天爷体谅你呢。” “让你晚来贵子,你等着吧,往后生了孩子,你只管享孩子的福气。” 这话姜父不是瞎说。 他行医治病一辈子,观察过很多例,那种父母要孩子越晚的,孩子越聪明。 看他们家舒兰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止是聪明,还样貌好,学习好,还孝顺乖巧,简直真是太完美了。 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缺点。 简直就是他们父母眼中的梦中情孩。 姜父这话,让苗红云忍不住破涕而笑,“那我借您吉言了。” “好了,不哭了,熬过去苦楚,到最后都会化为甘甜。” “我晚上回去好好琢磨下你们两口子的药方子,等定了我给你们送过来。” “那谢谢叔叔了。” 外面,听到屋内说的差不多了。 大家也都跟着进来了。 那老太太和那团长都有些关切。 姜父摆手,“不是大事,你们只管好好休息,等休息好了一切都好说。” 话落,就要和舒兰他们离开。 那老太太把空间留给了两口子,她则是跟着出去送了。 屋内只剩下两人。 那团长看着苗红云,“媳妇,你没事吧?” 苗红云,“没事,我就是高兴的,叔,说我们肯定会有孩子。” 只是,一抬头却见那团长愁眉苦脸的。 “你怎么了?” 那团长一边沉浸在即将有孩子的喜悦中,一边又颓唐委屈,想起姜父对他做的。 不由得的道,“媳妇,我不干净了。” 第101章 这话一落。 空气中安静了。 苗红云下意识地紧张了几分,拉着他胳膊,着急,“怎么了?怎么不干净了?” 就姜父一个大男人,还能怎么样他啊? 那团长一米八几的汉子,此刻却哭哭啼啼,委屈巴巴,“媳妇,姜叔,脱我裤子!” 还摸我叽叽。 还嫌弃他。 秃噜皮儿。 这简直就是无法回忆的存在。 苗红云,“……” 苗红云哭笑不得,手也不自觉地放松了几分,“我还以为啥,原来就这啊!” “老那,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当初去省城医院检查的时候,那大夫也托脱我裤子啊?” “那不一样!” 那团长低声反驳道。 “哪里不一样?” “起码人家不打击你,不笑话你,但是我——”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媳妇,姜叔说我小,说我红,说我秃噜皮。” 这简直不能忍啊! 苗红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她调侃,“还挺顺口。” “媳妇!”这一声媳妇喊得抑扬顿挫。 “好好好,不笑你了。”苗红云还是忍不住乐,“人家姜叔是为你好,你忘记了?咱们之前看了那么多大夫,有谁说过让你看吗?” “没有吧?” 这让那团长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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