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啧啧啧,那样的模样跟气度,老娘就是吃糠咽菜都愿意养他一辈子!” “你不知当时帝都有多少女子喜欢他,嗨,你年纪小,又是外地的,没见过……” “我见过。”纾妍淡淡一笑,“我那时才七岁,我坐在我爹爹肩上,远远地看了一眼。” 那一眼她记了很多年,以至于后来再见,他当众让她下不来台,她心中委屈得很。 谁能想到后来与他做了夫妻,最后又走到和离这一步呢。 快到傍晚时,纾妍正在算账,笑娘忽然跑来问她:“你跟姐姐说句老实话,他是不是特别爱在外头拈花惹草?” 纾妍无奈:“没有。” 笑娘见她似乎有难言之隐,压低声音:“他是不是身体不行?” 纾妍:“……” 别人她没试过,但是前夫在这块应该很行吧…… 笑娘见她不辩驳,一脸惋惜:“瞧着身强力壮,年纪轻轻的居然就不行了……” 纾妍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这时,铺子里光线骤然一暗,有人入内。 纾妍抬头一看,不是前夫还能有谁? 而笑娘还在喋喋不休地说她认识哪个男科圣手,可以医治不举之类的话。 纾妍当即捂住笑娘的嘴。 笑娘终于注意到身后有人,羞得满面通红,赶紧跑回自己的店铺。 面颊滚烫的纾妍没话找话:“大人今日这么早下值?” 裴珩“嗯”了一声,神色淡然:“现在可打烊?” 纾妍见时辰差不多,让淡烟他们收拾铺子。 回去的路上,纾妍偷偷觑了一眼前夫,见他正襟危坐地看公文。 想来方才的话他并未听见。 她不禁松了一口气。 到家门口时,前夫邀请她:“我搬来已有数日,都还未请六小姐进去坐坐,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在我府上用晚饭可好?”顿了顿,又道:“顺便聊一聊沈将军一事。” 原本还犹豫的纾妍立刻点头答应下来。 前夫府上的格局与她府上一样,她一入前夫的院子,就看到搭在角落里极为醒目的梯子,忍不住多瞧了一眼。 这时,书墨进来:“公子,有客访。” 裴珩看向小妻子:“我先去瞧瞧,六小姐随意。” 纾妍“嗯”了一声,待他离开后,好奇站在他院中,能够看到她院子里哪个位置,于是行到墙角去搬梯子 只是那梯子重得很,淡烟与轻云又不在,她一时站不稳,眼看着梯子就要将她压倒在地。 一只洁白如玉的大手轻轻松松地将那梯子拎到一旁去。 纾妍缓缓抬起眼睫,对上前夫俊美如玉的脸,耳朵微微发热,“我是看它歪了,伸手扶一把。” 他“嗯”了一声:“饭好了。” 纾妍随他入了花厅。 饭桌上全都是她爱吃的菜,还摆了一壶酒。 纾妍本以为前夫特地将自己叫来,必定要纠缠一二,可他一句未提,只问及生意的事。 她卸下心房,与他说起铺子里的生意。 他听得极认真。 天气冷,纾妍吃了几杯酒,身子暖洋洋,很是舒服。 只是那酒后劲儿有些大,饭罢吃茶时,她看前夫都有些重影。 她生怕失态,赶紧问要紧事:“大人不是要同我说我爹爹之事?” 裴珩抿了一口酒:“去我房里说。” 纾妍晕晕乎乎地被他牵入了房。 房间的摆设与听雨堂差不多,地上还铺了厚厚的波斯毯,脚踩上去很舒服。 他让人送了酒来,拉着她席地坐下,起身焚香。 纾妍氤氲的眸光追着他。 他将一粒香丸放进香炉,很快地,一缕白烟袅袅浮出,香气逐渐填满空旷的屋子。 那香气…… 她心旌摇曳,一时竟分辨不出。 这时前夫挨着她坐下,又给她倒了一杯酒。 纾妍抿了一小口,声音愈发缱绻温柔:“点的什么香?” 裴珩垂睫看向依偎在肩膀的小妻子:“上回我在店里偷拿的安神香。” 偷拿的,安神香? 纾妍立时想起了什么,爬起来就要走,被前夫扑倒在地。 身型颀长的男人双手撑在她两侧,挺了挺腰身,眸光灼热:“我不举,嗯?” 第66章 前夫甘做外室 他听见了! 他竟还装作若无事, 将她哄到府中来吃酒! 这只心机深沉的老狐狸! 纾妍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似被那旖旎的香气浸软了,像是有蚂蚁爬遍她全身…… 那香是专门拿来怡情的房中香,若用酒催发, 效用加倍。 今天天已黑尽, 红烛初燃,烛火摇曳生姿。 躺在地毯上的女子墨发松散, 乌瞳里沁润出水气。雪白的肌肤透出一抹薄红, 妩媚的唇微阖, 像是勾着人去亲她。 “我,我要家去。”她胸脯起伏,就连喘息里都透着甜。 “酒还未吃完, 六小姐着什么急?” 裴珩低下头,灼热的唇轻轻蹭弄她白得晃眼的脖颈,“六小姐先同我说说, 我怎么就不举了?” 夫妻三年多,纾妍哪里不知他在想什么。 他不过是借题发挥而已。 她声音轻颤:“不过误会一场, 大人, 放开我。” “不放!”男人想也不想拒绝,将她的耳珠含在口中,牙齿轻轻咬弄, 留下润泽的水痕。 纾妍快被他折磨疯了, 脚趾蜷缩,不由自主地扭着腰身。 她羞耻:“大人究竟要做什么?” “我在向六小姐求欢,”他喘息愈发粗重, “六小姐难道一点儿都不想?” 纾妍是个正常的女子, 心里自然也会想,毕竟她在这事儿上体会到极致的欢愉。 但她总不能为了这种事就与他和好如初。 她若是实在想, 可养个漂亮的男人。 不过放眼整个帝都,好像没有哪个男人比他生得漂亮,身形也差得远,兴许床上也不如他会服侍女人…… 屋内香气渐浓,催发出心底最原始的渴望。 他结实健硕的身体,他灼热滚烫的温度,他身上独有的气息…… 甚至是隐约地透着清新的皂荚香气。 纾妍阖上湿润的眼睫,涂了丹蔻的指甲几乎扎进他手臂的皮肉里。 不,不能就范! 他诡计多端,也许事后就会以此相要挟…… “我不要名分,亦不需六小姐负责,”他似是知晓她在想什么,低声诱哄,“我愿意做六小姐见不得人的外室。” “外室……”纾妍缓缓睁眼,漆黑湿润的眼睛里流露出迷茫。 “对,各取所需的外室,”他热烫粗粝的掌心抚上她的脸颊,一对波光潋滟的眼眸被红色填满,“乖,让我做。” 纾妍仅存的一丝理智被这句话打碎,缓缓松开指甲。 得到默许的男人把手垫在她后脑勺,温热的大手握住她的脖颈,滚烫的唇落在她嫩红的唇上,湿热的舌将她的香舌勾缠入自己口中,酒意在二人口流转。 挤压已久的情欲与对彼此的渴望一触即发。 他修长洁白的指骨与她的手指紧紧相扣,牙齿咬开墨绿色的衣缘,唇舌隔着绣了海棠的绯红小衣抚慰她的心。 难耐的女子勾住他劲瘦的腰身,厮磨着他的筋骨。 裴珩抬起头来,眸光深沉地盯着小妻子,大手握住她的手抚向冰凉的玉带,手把手教她如何解开那复杂繁密的锁扣。 她似是想起什么,挂着泪珠的浓密长睫颤抖,“还,还没沐浴……” 他低下头轻吻着她的面庞,低沉沙哑的嗓音有些含糊不清:“我洗过……” 自打入府,他们一直在一起,也就是他会客那会儿分开过。 他居然特地去沐浴,显然早就算计好这一切…… 可很快她就无暇顾及这些。 当他进入时,旷了许久的女子呜咽一声,泪眼模糊地望着极具侵略性的男人。 屋外月沉沉,人寂寂,风冷冷。 屋内烟袅袅,香密密,意昏昏,酒意酣畅,湿水涟涟。 不知多了过久,她感受到他的变化,娇娇喘息:“别,别麝在里头!” 晚了。 大约过了十几息的功夫,浑身汗涔涔的男人把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亲亲她的耳朵:“别怕,我提前吃了药。” 余韵未尽的女子神情惘然:“什么药?” 裴珩:“男子吃的避子药,你身子不好,不能吃。” 他竟算计到这份上! 纾妍一口咬在他肩上。 他闷哼一声,低低笑出声来。 纾妍被他笑得心脏酥麻,连牙齿都软了。 他紧紧地搂着她的腰,温柔的吻落在她发丝,额头,鼻尖,含着她的唇瓣厮磨, “我这个年纪,还能在床上满足六小姐吗?” 面红耳赤的纾妍推开他,跪在地上去捡衣裳,指尖才触碰到裙子,被他自背后搂入怀中。 他滚烫粗粝的掌心覆在她心口,灼热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耳畔:“可我还不够。” 纾妍的心都颤起来。 …… 后半夜下起了急雨,大雨哗啦啦敲打着屋顶。 这一夜急风骤雨,快天亮云雨稍歇,院子里那棵遮天蔽日的侧柏树被雨水浇灌得绿油油,残留的雨珠一滴一滴地砸落在青石板上。 纾妍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她稍稍动弹,全身的酸痛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就连那儿也火辣辣地不适。 “醒了?”一道透着浓浓倦意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纾妍睁眼,对上前夫线条凌厉的下颏。 他神情倦怠,像是累极。 她竟然睡在前夫的背上。 她扫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地毯,昨夜荒唐混乱的记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瞬间羞红了脸。 她滚到里侧,拿锦被裹紧身子。 裴珩活动了一下被小妻子压得发麻的身体,起床摇铃让人送水。 纾妍偷偷地瞟他一眼,身型颀长健硕的男人只在腰间裹了一条布巾,胸前背部布满纵横交错的红色抓痕。 而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遍布吻痕与齿印,甚至就连大腿根都有。 昨夜前夫要了她几回,她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地上,窗前,桌上,床上,榻上…… 过去的三年,他没有哪一回像昨夜那般疯狂,折腾得她差点要死在他身上。 这老男人,怎么就那么好的精力! 他突然回过头来。 纾妍收回视线,不想跟他说话,也没力气同他说话。 很快便有人送水入内。 裴珩要抱她沐浴,她立刻道:“大人先洗。” 裴珩只好作罢,大步入了屏风。 等到他再次出来时,屋子里空无一人,地上的衣裳也不见了。 他迅速穿好衣裳出门去,谁知一出门口就见小妻子衣衫不整地骑在墙头,满头乌黑浓密的青丝随风批拂,一只雪白柔嫩的脚在火红的衣裙下荡来荡去。 这会儿正晌午,天气早已放晴,沐浴在阳光里的女子神情茫然,不知所措。 那墙有一丈多高,显然,她不知怎么跳到对面地上去。 裴珩愣了一下,嘴角上扬。 这时,小妻子也瞧见他,一张雪白面孔红得滴血,漆黑如墨的瞳孔里流露出愤然。 裴珩上前,朝她伸出手:“乖,下来。” 她扬起雪白的下巴:“我要回家。” 裴珩:“大门不能走?” 纾妍:“不能。” 他扶梯上墙,轻轻一跃,安稳落在她院中,再次朝她伸出手。 纾妍犹豫再三,在丢脸的行出大门与大不了摔一跤中,选择了后者,闭眼跳了下去。 他稳稳接住她,刚放她下地,昨夜勾着他的腰,哭着要他快一些的小妻子翻脸无情:“昨夜之事就当没发生过。” 裴珩:“昨夜我服侍得六小姐不好?” 她的脸倏地红透了,一瘸一拐地入了屋子。 “嘭”一声,房门关上。 裴珩眼底的笑意都要溢出来。 她怎这样可爱! * 纾妍在屋里躲了前夫两日。 期间前夫派人送了大量的补品药材以及活血化淤的药膏,不仅如此,还送了一个厨娘给她,说是专门给她调理身子。 这也就罢了,他甚至还送了一架梯子过来。 简直有毛病! 梯子送来当晚,纾妍总是没能忍住诱惑,爬上梯子,朝对面望去。 她所站的位置刚好对着对方的书房。 她一眼就看见前夫正坐在偌大的紫檀木书案后,右手边堆了半尺高的公文 今夜的月色极美,皎洁的月光洒在案前,可根本无瑕赏月的男人自顾着埋首案牍。 月亮一寸一寸升高,他手边的公文也一寸一寸矮下去。 不知不觉她都站了小半个时辰,男人终于站起身来。 她以为他要去睡觉,吓得赶紧把头缩回去, 过了好一会儿,她悄悄地直起腰,朝对面望去,谁知他又坐了回去。 纾妍又站了片刻,回房睡觉。 也许是他送的补药起了作用,这一夜她睡得格外安稳。 翌日,她醒来时,天刚灰蒙蒙亮。 盥洗后,她又忍不住爬上了梯子。 淡烟不解:“小姐瞧什么?” 今日不早朝,这个时辰前夫应该还在睡觉,纾妍不知自己瞧什么。 可当她朝对面望去时,书房里依旧亮着灯。 书墨这时入内,前夫一脸严肃地指向桌上的几份薄薄的公文,也不知说了什么,书墨拿起公文匆匆出了门。 纾妍
相关推荐:
差生(H)
(兄弟战争同人)梦境
烈驹[重生]
蔡姬传
学霸和学霸的日常
快穿之炮灰的开挂人生
盛爱小萝莉
小白杨
斗罗绝世:圣邪帝君
【黑篮同人NPH】愿你相伴